林如冰有些惊慌失措,母亲被白雪晴折磨成这样,陈家航呢!她哥居然可以忍受白雪晴对母亲的侮辱!林如冰咬紧牙齿,在她心里又多了一层对哥哥的恨,
她将柳玉梅从车内拽出,将母亲背在身上。
当时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那么大力气,平时就连搬几块儿砖都搬不动,如今被起母亲可以小跑,亲情真的是一种力量,是一种无形地力量。
沈若泽和白雪晴还在激情当中,白雪晴可谓是宝刀不老,别看岁数大了,就是在来几个像沈若泽这样的年轻气盛男子,她照样能奉陪到底。
沈若泽将她想象成林如冰的样子,闭着眼去吻她,吻她的全身每一寸肌肤,搞得白雪晴哇哇直叫。
沈若泽的魅力无法阻挡,她爽到了九霄云外,甚至都忘记了外面车内最重要人物柳玉梅,看来贪色也未必是一件好事,她手里唯一的把柄已经不再了,男人是老虎,女人不能随便碰的。
林如冰把柳玉梅放到车的后排座位上,把貂皮大衣给母亲穿上了,她身上就穿了一件小衫,冷的不行,启动车子,一路飙车来到附近不远处的医院,
她背起柳玉梅满头大汗地快速跑进医院门诊部,急着到处乱喊大夫,“医生,快,快救救我妈,”
一位导诊护士很热心地走过去,“小姐,请您到这边来先挂号,”
“我妈发高烧,烧的很厉害,麻烦你帮我挂下号,好吗?”林如冰将头压住母亲的手臂,单手掏出钱包,在里面拿出二百块钱交给护士,帮她挂了号,
医生检查时,柳玉梅高烧已经达到了42度,在晚一点来医院可能就一命呜呼了,林如冰满脸泪水,抱着母亲大哭不止,难以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三年了,从前那个身体很健康,很慈眉善目地母亲变成了痴呆的植物人,
林如冰咬牙切齿地对天发誓,她一定要报仇,一定要把她们连根拔起,把他们一个个除掉,为母亲和自己报仇。
大夫为她打了点滴,两个小时后,柳玉梅的高烧才渐渐消退,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她忽然瞪大眼睛,起身坐起双手捂住耳朵大声尖叫,
后来林如冰问了医生,医生说是失心疯发作,过一会儿就没事了,她才放心。本来是打算住院的,可又怕这里隔墙有耳不安全,毕竟她现在还没有正式稳定,不能在出乱子了。
大夫给柳玉梅开了些药,输液后她背起柳玉梅回到了在板桥路别墅,这里是她刚回到A市后不久花三千万购买的豪宅,沈若泽暂住她这里,
林如冰到了家门口,将柳玉梅背进屋,她就已经腰酸背痛地不行了,将母亲放在床上,“妈,躺下,慢点儿,”
柳玉梅进屋后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见到自己的女儿背着她,为她盖被子,陪她说话,柳玉梅泪流不止,
林如冰无意中发现母亲并不是完全痴呆,她发现母亲有感情,会流泪,会伤心。
林如冰心中一阵暗喜,紧紧抱住柳玉梅,激动地喊着:“妈,妈妈……”
“冰冰,妈的乖女儿,真的是你吗?”柳玉梅抚摸着女儿的头,轻轻地问道。
“是我,我是冰冰,妈,你摸摸我,真的是我,”林如冰拿起母亲的左手,十分激动,放在自己脸上,
☆、第九十四章 活该,自作自受
沈若泽打好领带后手一缓,双眼细眯起,回过头又看了一眼正在穿衣服地白雪晴。
“若泽,你是做什么的?父母是在哪里工作?”白雪晴边穿衣服边打听沈若泽的个人情况和家庭背景,眸光扫着沈若泽,温柔如水。
男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么年轻力壮的男人哪个女人不爱呀!汪子成和林福龙怎么能和他比?!
沈若泽穿好衣服,眼睛朝门外瞄了一眼,外面很安静,看来如冰已经成功救人了,他也是时候离开了,虽然是老女人,不过激情了一整夜,也算是他的女人了,沈若泽还是很客气的回答了她的话,
不过只是应付的回答而已,他对着镜子整理了下头发,看着白雪晴淡淡一笑回答道:“我曾经在B市企业任职企划部经理,父母在我小时候就不在了,”
沈若泽回答后,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白雪晴叠好被子后,从床上走下来,走到镜子旁在沈若泽背后抱住他,头贴在他的背上,温柔道:“以后就到我公司工作吧!公司最近要重新开发新项目,我聘请你来做高级项目经理,你愿意吗?”
沈若泽望着镜中的自己,越看越来气,心里十分不爽放着好好的高级金领不做,做起了与人偷情地小白脸,他在心里恨自己,拿掉了白雪晴的手,沈若泽无精打采,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道:“对不起,我还有事,该走了,”
他无话可说,林如冰根本就不会理解他为什么这样做!“唉?怎么?玩过了抬腿就跑了。你把我当成什么了?”白雪晴双手环胸,偏着头,一副不讲理地叼样儿,招惹上白雪晴和上了贼船差不多。
沈若泽面无表情,表情冷漠,眉头紧锁着十分不麻烦。昨天是你自己说的。“我们只玩一夜情,一夜过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互不相干,怎么,白小姐你忘记了吗?”
沈若泽慢回身。冰冷地目光扫在她身上,特别冷血,他冷笑了下无情地说道。
随后。转过身拽开门,大步迈出,扬长而去。
沈若泽将西服搭在肩膀上,两眼发直,直视着前方,慢步向前行,寒冬腊月。身上只穿了件保暖衣, 冰冷地手有气无力地打开车门。坐回车上,头用力靠在驾驶位上,弹了两下,心里矛盾重重。
白雪晴跑到窗前,双手搭在窗台上,看着沈若泽远去的背影,气得直咬牙,老牛吃了嫩草她还觉得自己吃亏,沈若泽和自己的女儿年龄差不多,她怎么能下得了手呢!其实她是想继续保持和沈若泽的关系,还想脚踏多只船,没想到他会拒绝,
她万万没想到这只是林如冰的雕虫小技罢了,这仅仅是开始。
林如冰正在家中忙里忙外照顾遍体鳞伤地母亲,亲自为柳玉梅洗澡,换衣服,她要加倍的补偿母亲,林如冰看着躺在床上熟睡中的母亲,心里有说不出的酸楚。
“都说养儿防老,这一次她要好好照顾妈妈。”她在心里想到,
手机忽然响起,林如冰连忙接起电话,对方正是昨天通过电话的楼主黄先生,林如冰又惊又喜,昨天光忙着救母亲,把这事儿给忘了,
“喂?黄先生吗?”林如冰接起电话没等对方说话,先问了句。
“是的,小姐昨天说到帕帕斯咖啡馆,我喝了好几杯咖啡,等了你几个钟头都没到见你,”对方电话中一片麻将声,好像在打麻将。
“我房子不愁卖,昨天赵氏集团也来过电话要预订,凡是都有先来后到,如果你诚心买,就见面详谈一下如何?”这黄氏男子财大气粗,能拥有占地面积上万平的办公楼肯定也是个房地产界的业内人士。
林如冰将手机从左耳旁拿到右耳旁,兴奋地说道:“好好好,可以的,黄先生,”
“那你现在就过来吧!你到五马路86号,这里有个废弃地仓库,你来这里找我,”黄先生说完很急的挂断了电话,好像特别忙,
“废弃的仓库,谈事情为什么要到废弃的仓库去!?林如冰有些不解,心惊胆战,她小女子一枚,刚才在电话中里面有乱哄哄地吵闹声,看来废弃的仓库很可能就是传说中的地下赌场?!
林如冰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这身边没个男人还真是不行,如果有若泽在,她也不会这样恐惧。
柳玉梅在熟睡,她看了下时间还来得及,如果现在出门,在晚饭前是可以赶回来的,
林如冰穿上大衣,背起包包走出来,打开车门,沈若泽就站在别墅大门外,傻傻地站着,这么冷的天,身上就穿了件保暖衣,
她又将车门关上,一路小跑过来给他开门,惊讶道:“若泽!”
林如冰眉头不展,想起他在白雪晴家门口放荡不羁的德行就不想多看他一眼,可听到沈若泽接连不断地咳嗽声不止,还是忍不住关心,
她脸上无丝毫笑容,拽过沈若泽肩上的西服上衣,给他披上,显然还在生他的气。
林如冰大声说道:“这么冷的天儿,你怎么不穿好衣服,”
林如冰耸肩,抿唇,最近这些天的事情太多,她忙得天昏地暗,虽然沈若泽见到女人不要命发狂,可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她没有理由去管沈若泽,更没资格去跟他怄气。
“回家吧!”林如冰勉强一笑,她的一句回家吧!让沈若泽留下激动的泪,转身将林如冰紧紧地搂在怀里,痛哭不止,这一天一夜他受了不少委屈。
“你不想听我解释吗?你为什么不问我昨天为什么会和白雪晴在一起?不想知道原因吗?”沈若泽一连问了三个问题,情绪很不稳定,很激动。
“有些事情不需要解释,你也没有必要和我解释,我也不想听你解释,我没有权利去管你的事情,我要出去一下,你回屋好好休息一下,”林如冰急着出门,急匆匆地走向车,打开车门,
回头看向沈若泽淡笑,说道:“对了,忘记告诉你,屋里的那个人是我妈,你不要害怕,你的房间我给你收拾好了,抽屉里有药,感冒了记得吃药,去睡会儿吧!”患难见真知,说得一点也没错,其实在林如冰心里沈若泽还是有位置的。
林如冰开车离开家,来到黄氏男子所说的废弃仓库,果然不出所料,这里垃圾如山,在废弃仓库大门口处都是脏兮兮的污水沟,道路两旁下水道处是人们倒水尿结成的冰,
路面很滑,林如冰单手捏着鼻子,另外一只手还拿着一瓶喝了一半的可口可乐,她难以忍受脚下的赃物,这个黄先生也不是什么干净人,就算是耍钱也不能找这种赌场啊!
太让人恶心了,她小心翼翼地在上面走着,迎面走过来一男一女,女子挽着男子的手臂,从对面走过来,
林如冰没有看清楚对方的脸,继续低头捂嘴朝前走,一不小心高跟鞋踩空差点儿摔在地上,扑到对面走过来的这位男子身上。
男人身上有种淡淡地清香味儿,这个味道很熟悉,尤其放在她身上的这双温暖而有力的手,林如冰直觉反应,瞪大眼睛转来转去,想起一个人,陈天昊。
她下意识地闪到一边,心跳加速进行中,站稳后,捋了下前额的头发,有些不好意思,咧嘴一笑, 抬起头,
林如雪挽着陈天昊站在眼前,这一次林如雪不再害怕,因为她很确定林如冰死亡,是她们亲手将林如冰火化的,那天在订婚宴上忽然见到长相十分相似林如冰的人,难免会有些吃惊,他们在隔壁的那个胡同里走出的,
“哟!又见面了,这位小姐真是阴魂不散啊!喜欢我们家天昊的女人太多了,不过你这样的货色就不要煞费苦心了,别赔了夫人又折兵,到头来白费力气。”林如雪特别傲慢,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翻了个白眼,说了这些话都没正眼看过林如冰,
“你们家天昊都没说什么,你哪来的这么多废话呀!?帅哥嘛!哪个女人不爱,对,我就是故意撞在他身上的,你能把我怎么样?送我去警察局?!告我撞了你老公?”如冰一连串的反攻,搞得林如雪说不出话来,像犯了口吃病,
她指着如冰,气得皱着眉头直喊:“你。你……”
陈天昊很不耐烦责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