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的新宠,高官的新宠 作者:傻猪囝(潇湘vip2012-06-17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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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的新宠,高官的新宠 作者:傻猪囝(潇湘vip2012-06-17完结)- 第7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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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惹不得那总躲得起了吧?
  没想到……。
  祁颖不由想到了那次阡陌姐的叮嘱,阡陌姐真是料事如神,丛笑一出事,祁墨第一个联想到的凶手便是自己,难怪她让自己一定要心平气和,要沉得住气。
  不知道谁将那个女人带走了?
  真是解恨,不用自己动手,就能够坐收渔翁之利。反正自己没做过,也不心虚,理直气壮跟祁墨对峙,她也不嫌烦,心情好着呢,丛笑这个情敌,将要淡出自己的视线之外了。
  还有,那个将她带走的人最好是个心狠手辣的人,让丛笑彻底在这个世界消失,那就更好了。
  祁颖此刻最想谢的是那个将丛笑带走的人,那个让祁墨跳脚的人。
  祁墨眯起眼睛,目光深深地在祁颖身上绕了一圈又一圈,还不忘出言威胁,“祁颖,若是她失踪这事,让我查出来跟你有关,我绝不姑息你,让你坐牢也在所不惜。”
  祁墨的话,很重。
  祁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可是这事又不是她做的,她将腰板挺得笔直,无所畏惧地迎上了他的视线,声音更是拔高了几分,不想在气势上输给了祁墨,“谁怕谁,又不关我事,你尽管放马过来,我才不怕。我还真希望那个人是我,我肯定将这个女人碎尸万段。”
  祁颖还不忘狠毒地加以诅咒,祁墨一张俊脸顿时黑成一片,身侧的两只拳头指关节卡得吱嘎响,那是他盛怒的征兆。
  祁母忙跳出来解围,“小颖,你真不懂事,这话是你一个女儿家能说的吗?”小颖真是的,这个时候,应该撇清关系才是,不应该火上浇油。墨对小颖向来不客气的,小颖存心挑衅,墨的拳头若是落在她身上,她娇贵的身子肯定承受不住。
  “墨,你爸说中午回来,要不你留下来一块儿吃个饭?丛笑到底出什么事了?跟你爸说说,也许凭他的关系网,能够帮你找出来。”
  祁母充当起了和事佬的角色,想要缓和下气氛。
  “不必了。”
  祁墨掉头就走,这事,他并不想麻烦到父亲,何况他暂时还不想惊动太多的人,对方到底想要什么,至今还没有个音信,他不能太过大张旗鼓,免得惹怒对方撕票。
  这样的后果,他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承受得起的。
  他边走边思考,看祁颖那张牙舞爪的嚣张模样,似乎真不是她做的。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让梁孤简也去试探下她?
  梁孤简虽然对祁颖没辙,但是这事情的轻重缓急,他还是分辨得清楚的。

  第七十一章 无忧…爱她

  第七十一章
  与此同时,纪无忧让闵倩去丛笑的公司,闵倩自然是奉命欣然前往。
  她到后,甄总将她直接给请进了办公室,然后说了下丛笑今天没来公司,也没请假。
  闵倩忍不住蹙起眉头来,总裁可是吩咐过了,等自己跟丛笑形式化地接洽后,带她去医院商量具体的下一步的。
  自然下一步的内容,就不得而知的,是谈公事还是私事,尚待商榷。
  闵倩能够肯定的是总裁跟丛笑是相熟的,一再地为她情绪失控,闵倩已经有所意识到了,这个女人在总裁心里,跟别的女人都不是一概而论的。
  于是,她也跟着稍稍上了心。
  私下也让人查了下丛笑,没想到丛笑居然曾当了总裁三年的床伴,不知道出于怎样的原因,而她离开是在总裁跟祁颖订婚之前。
  想起趾高气昂的省长千金祁颖,闵倩总是没有给过好脸色,她向来不待见这种凭自己的出身耀武扬威的女人。
  比起祁颖,丛笑自然是赢得了闵倩的好感。
  丛笑待人接物,都是无可挑剔的,对闵倩也是一口一个“闵秘书”公式化的称呼,有关总裁的隐私,丛笑也向来没有跟自己打听过。
  那些找上个总裁的女人,哪个不是曲意奉承自己,想要从自己口中多得知点跟总裁有关的喜好,想要讨好总裁来着?
  偏偏丛笑是个例外,她这个人给人的感觉淡淡的,从容的。
  上回那个方案,经由她之手,也是出彩的。
  闵倩离开丛笑公司后,立刻给了纪无忧电话,报告了下这边甄总给的情况。
  纪无忧正在复健,他接了闵倩的电话后,当机立断停下了手中的一切,认真地思索起可能性来。
  丛笑的性子,经过几次接触,他也有所了解,知道她对待工作还是蛮认真的,虽然不待见自己,几次还是为了工作委屈她自己亲自来见自己。
  她既没请假,又没上班,她公司的人也联系不上她,是否代表她出事了?
  思及此,他没有过多的迟疑,立刻打了她的手机,她的手机居然关机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通讯录上翻来覆去,指尖停留在祁墨的名字上,要不要给他去个电话,他要确定她的安全,毕竟,她肚子里还怀了自己的骨肉。
  纪无忧觉得应该暂时跟祁墨休兵,于是按下了按键,祁墨接起来的口气不好,火气更大,“什么事?”
  祁墨的心情十分的糟糕,梁孤简正给他回音了,说祁颖那套不出话来,祁颖应该真的是不知内情的。
  那这,到底跟谁有关?
  梁孤简得知丛笑失踪后,立刻也开始着手联系一些消息灵通的自己人,白道黑道都有涉及,也想要尽快找出丛笑的下落。
  连对郁菲紧张万分的张天放得知这个坏消息后,也开始陷入了自责当中,觉得若不是昨晚祁墨留下来陪他,丛笑不可能会不顾及到。
  “丛笑是不是出事了?”
  纪无忧可不会理会祁墨是否待见自己,直接开门见山地问,他的声音冷沉,颇具威严。
  “你怎么知道?难道是你?”
  这句话问出口后,祁墨就明显后悔了,明显不经大脑脱口而出的,若是纪无忧,岂会找上自己?
  不过,纪无忧消息怎会如此灵通?自己也是刚意识到没多久,那是因为丛笑跟自己朝夕相处,而纪无忧并没有这个机会。
  莫非丛笑的出事跟纪无忧有关?
  祁墨这下心里无端地一沉,愈发的没有好气,正打算出言冷嘲热讽,没想到被纪无忧抢了话,“她真出事了。”
  纪无忧的语气这下是肯定的,毋庸置疑。
  “有没有头绪?”
  他觉得此时并没有那个闲情逸致跟祁墨争吵,如何将丛笑给解救出来,才是王道,没必要在别的事情上浪费时间。
  他跟祁墨彼此看对方不顺眼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他们两人的事情,以后可以解决,眼前最重要的是丛笑的事情。
  不知道对方会不会伤害她跟孩子?目标到底是谁?祁墨还是自己?
  应该是祁墨,不然自己为何到现在还没有接到威胁的电话。
  祁墨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也冷静下来,可是胸膛依旧起伏不定,还没有缓过气来。
  最明智的选择,他应该跟纪无忧联手,毕竟纪无忧在本城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
  祁墨发觉自己却做不到,他拼命想要说服自己为了丛笑的安全,他应该不要针对纪无忧,他们现在是站在同一战线上,而不是敌对的立场。
  情敌的身份,还是等丛笑安然无恙后回来再说。
  “没有。”
  祁墨拳头用力地狠狠击打了墙壁,手背渗出了血丝,他丝毫没有感受到来自肉体的疼痛,只觉得满心的悲哀,他居然现在还不知道她身在何处,被何人所绑走了?
  这两个字,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出来的,尽管他自己很不想痛快的承认,但这是事实,由不得他逃避。
  纪无忧深深的漆黑瞳眸里仿佛有什么异样的情绪波动得厉害,却又似乎被强行压抑克制住,他一切的焦虑和不安,从他握住手机的右手手指越捏越紧就足以反映了出来。
  幸好,这个房间里,除了他并无他人。
  在听到祁墨说那两个字的一瞬间,他竟不由自主地绷紧了全身的肌肉,空气里的气息很压抑却又很安静。
  一阵子不见,她在自己脑海中的影像不但没有变淡,反倒是越加的清晰了。
  祁墨是怎样的人,纪无忧还是有所耳闻的,令他吃惊的是祁墨早就发现丛笑不见了,而至今却毫无音信找到她。
  当复健师过来检查他的身体情况时,纪无忧手指下意识地一按,结束了跟祁墨的通话。
  既然祁墨没音信,就没必要将所有都压在他身上等消息,自己坐不住了。
  复健师正要开口,被纪无忧先出口冷冷地打断了,“今天你可以走了,我想休息下。”
  他以自己的身体为理由,也不管复健师信不信,就直接下了逐客令。
  复建师脸上尽是困惑,但是他都这般放话了,复健师可没有那个胆量强行要求他服从自己的命令,纪无忧向来不是一个很好说话的对象。
  从接下这个复健任务开始,复健师就知道自己身上所负的压力很大。
  复健开始,是纪无忧自己硬提出来的,他每天的惊人毅力执着表现,复健师都看在眼里,知道纪无忧想要尽快站起来,所以拼命逼自己尽最大的努力。
  真没想到,他会主动提要休息,复健师甚至以为纪无忧根本就不知道休息为何物,他根本就是想要争分夺秒。
  既然纪无忧话到这里了,他也识相地告退。
  复健师一出门,纪无忧下一刻便躺倒在了床上,他闭上了眼睛,开始思索了起来。
  他最喜欢闭目养神的时候全副精力地思考,这样,注意力才会积聚集中到某一个关键的点上。
  每回遇到困难时,他最喜欢这么做,这几乎成了他习惯性的动作了。
  过了五分钟后,他翻身坐了起来,又捡起了扔在床头的手机,给自己最为器重的那个私家侦探打电话,“给我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丛笑。”
  之前,他一直砸了大笔的钱在那个侦探身上,让他对丛笑多加关注。不过自从调查出孩子是自己的之后,他渐渐对她懈怠了起来,也没有让私家侦探对她投入过多的关注,怕她警觉。
  没想到这一疏忽,倒是成了后悔莫及的事情。
  若是自己一直让那侦探留意关注丛笑,那么现在丛笑的行踪,还是掌控在侦探的手中,她会被自己安全无恙的救回来。
  到底是谁?
  “祁墨那边有什么行动?你也派人给我盯着,他有任何的举动都要逐一向我汇报。”
  他是相信祁墨跟自己说真话了,但是纪无忧还是觉得以防万一。
  “丛笑,你到底在哪里?”
  她拒绝自己时候那副倔强的神情又灵活地浮现到了他的脑海里,那么生动的表情,让他印象极为的深刻,难以忘怀。
  一想到她的生命被人胁迫,他发现自己手心出了汗,黏糊糊的,不是冷汗,而是紧张导致的。
  他开始意识到,她在自己心中的地位不同寻常,自己之前漠视的问题在她身处危险的风暴中终于得以证实了。
  她对自己而言,是不同的,不然他当初也不会抛出橄榄枝,为了孩子愿意跟她结婚,可是居然被她还是毫不留情地给拒绝了,一点余地也没有留给自己。
  她义正言辞地跟自己强调,她不会跟祁墨离婚,该死的,真是该死。
  此时,他终于明白过来了,当她一再强调不会跟祁墨离婚,自己内心疯狂滋生出来的极端痛苦滋味便是嫉妒。
  他嫉妒祁墨,嫉妒祁墨成了她合法的丈夫,成了她依赖的对象,成了她停泊的港湾,而她明确地将自己给拒之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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