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把阿黑的尸体拖进房间,她坐在床上盯着看,这就是杀人的感觉吗?为什么她脑袋一片空白,她冲了一次澡,去二十楼继续培训。在这两个小时内,她表现正常,表情正常,仿佛她没有中间离开过,她没杀过人,希望这刻才觉得自己是冷血无情的。
培训结束之后,希望主动找到负责人,坦白杀人的事情,她只是说,“是他要非礼我,我没想杀他。”希望杀了阿黑这件事情传得很快,有人拍手欢庆有人惴惴不安,不知道会有谁顶替阿黑的工作,这帮女孩子不少被阿黑荼毒的。
希望被关起来,全黑的房间,她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是从最低贱的D还是被杀抵命,她只能望着看不出颜色的墙壁安慰自己,三个人中起码有一个是幸福的,小雯是幸运的。
“那天我在约定好的地点等了很久,不见她来,找过去,却看到……”田建木不知道该如何说明那难堪的一幕,每次回忆起来就是拿着刀子在凌迟他的心,削成一片片的血肉模糊,以为不会疼,轻轻碰触到仍旧疼得恨不得马上死去。
小雯和田建木约好八点在双并会偏远的院子外相聚,小雯早早收拾好东西,她带了些钱忐忑不安地坐着等八点,等待八点之后的亡命生涯,她能预想到很苦,但她愿意,只要能离开这里,她愿意一生颠沛流离四海为家。
贺光泽七点半回去,看到在屋子里面坐立不安的小雯,最初没有起疑,直到他要脱小雯衣服,被小雯用借口来例假推开。贺光泽冷笑,他想要的女人就算流着血也得满足他,他把小雯推到在地板上用双腿压制住她,粗暴地撕裂了她的衣服。小雯那天反抗的格外明显偏不让贺光泽得逞,她心里想着和田建木的约定,对贺光泽有些抵抗。
贺光泽是什么样的人,只有他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一巴掌打在小雯脸上,用撕裂的裙子布料束缚住她的手,没什么前戏直接横冲直撞起来。小雯身体适应不了疼痛,身子更加僵硬着,有意识的憋着贺光泽,推着让他出去。
“越来越上脸。”贺光泽对着小雯吐口口水,用脚用力踹她的小腹,“挺大胆,连我都敢推开。”踹着踹着力道就大了些,带着发泄的对她施暴。小雯的手被束缚住,蜷缩着身体躲避拳打脚踢,默默忍耐着,再等等,这是最后一次痛,不痛的,这次之后就不痛了。
小雯觉得骨头疼,浑身疼,像断裂一样的疼痛。贺光泽发泄着怨气没理会小雯的疼痛表情,加踹一脚之后坐在床边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连你也看不起我是吧,我爸看不上我,连刚子牙那个老杂种都要给我脸色看,你们这群人都该死。”头一偏看到小雯来不及拉上的拉链的包包内的东西,这不是平时应该出现在包里面的,他掀着包底朝下,东西呼啦啦掉下去。
贺光泽更恼恨,眼睛里喷着火,连日来受到的瞧不起一下子在小雯身上找到发泄口,揪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拽起来,“偷跑?你太小瞧我贺光泽。”从身上掏出枪对着小雯,小雯的头重重撞在地板上,摔得她头晕眼花,她眼睛睁大瞪着贺光泽,“你不得好死。”
贺光泽料定小雯没有这么大的胆子一个人跑,那就是另有其他人帮她,贺光泽召集了不少人,大都身份不高,平时就是看家护院的下人罢了,站了满满一屋。看人来的差不多,贺光泽指着地上的小雯,玩笑着宣布,“这个女人不听话,赏给你们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章是讲些小雯滴过去~~她是最让人心疼的女孩子
有最简单的想法,但命运不肯放过她,她有了梦寐以求的恋人,却没有天长地久的爱情
☆、NO。32
大家面面相觑不知道贺光泽话里面的真实有几分,他们地位稍下些,小雯这样B级里面拔尖的他们铁定是没碰过,平时就是看着背影过过瘾,现在真人在面前心里跃跃欲试。“谁不碰她,今天就别走出这个门。”贺光泽继续下命令。
几个男人大着胆子上前围着小雯,摸上她的肩头,小雯惊慌地瞪圆眼睛,踢蹬着腿往后躲着,厅这样大她往哪里躲,谁能庇护她。一个男人的手摸到她的胸,把胸口的布料扯掉,奸笑着上下其手,几个男人七手八脚围着小雯,无视她眼睛里惊慌的眼泪,无视她痛苦的求饶,无视她的挣扎把她压在身下。
“阿田,你来了,差点错过一场好戏。”贺光泽对着门口的人熟悉地打着招呼,出现在门口的人面容俊朗,有两道浓黑的眉毛显得人越发沉稳。他没有穿标志性的黑色,而是一身白色,纯洁的白,他的眼睛看着不远处的地上,一个女人在挣扎,她的眼睛看到了他,突然她对着他笑了,笑得依旧甜美得意。
“有好戏我怎么能错过。”田建木迈着步子走进来,每步他走的慢,一步步走到小雯身边,那几个男人是知道田建木的,纷纷站起来退开。田建木脚旁是躺着不动的小雯,她这刻狼狈极了,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但是她嘴角挂着最灿烂的笑,像她平时说起未来时候的笑一样。
“求求你。”小雯用手抓住他的裤腿,白色的裤腿被染上鲜红的血,衬得更加妖艳。小雯的手紧紧攥着他的裤子,求求你,小雯求他什么。
田建木对她轻摇头,小雯仍旧攥着他的裤腿,嘴里重复着,“求求你。”求求你,让我走吧,求求你,好好活着,求求你,我失信了。
这短短的一分钟之内,没有人知道田建木经历了什么,他许诺要带走的人躺在他脚下求他给她解脱,因为她受不了侮辱,她是爱美的,她怎么愿意那么丑陋的死法。
在所有人没反应过来,田建木已经抬手轻动手指,小雯对着他笑了,像她过去笑着对田建木说,“你真的肯带我走吗?你不会骗我的对吧?”小雯说,“我们要生两个孩子,第一个最好是男孩,第二个是女孩,这样哥哥就可以保护妹妹。”小雯说,“我希望我们的家可以临近水,这样我们就可以做水车。”小雯说……
贺光泽当时惊诧地看看似乎眼睛湿润的田建木,再看看地上一动不动的小雯,“你怎么把她杀了?一出好戏没了,没劲。”说着走过来要揽住他的肩膀,被田建木躲过去,田建木眼睛看着地上低声说,“我身上有血,我去洗洗。”说完慌不择路的逃跑。
他亲手杀了她,在不久前,这个生动的女孩子是他黑暗的生活中唯一的一束光,她说,“希望告诉我一首诗,‘曾虑多情损梵行,入山又恐别倾城;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她说,我不怕损梵行损阳寿都行,我一定要找一个爱我的人,不管我多脏他都觉得我美。小雯找到了那个人,却没有等来如期的幸福。
希望看着那个隐没在黑暗中狠狠抽烟的男子,这个就是小雯用尽全力去爱的男子,她想起另一个同样沉默的男子,更冷清的男人,“高再无……我是说高爷,他是小雯的哥哥?”希望不确定地问。
田建木意外地看她一眼,赞赏地对她点点下巴,“你果然很聪明。”他说,“小雯后背有高再无亲身点上的黑痣,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一个人认识。”却只认识一具没有温度的尸体。
希望现在知道高再无为什么在她后背上点痣,因为他仍旧不愿接受妹妹已经死去的事实,要留住这个痕迹,自欺欺人地相信,小雯还活着。希望突然想到高再无为什么在情;潮袭来时候,让她叫哥哥。那是个痛苦挣扎的男人,只有在那一瞬间才让人看到他的弱点。
一根烟燃尽,田建木弹着身上的烟灰站起来,“故事讲完就该办正事了。”说着朝着希望走过来,脸上的悲伤消失不见,一副痞痞的模样嘴角噙着玩世不恭的笑,他走进光亮中,希望抬头看着他,这是个英俊的男子,不同与高再无的冷硬,他身上是带着温度的。
希望踢蹬着腿往后缩,牵动疼痛的后背仍旧往后逃,她不敢直视即将到来的另一番命运。
“会疼,忍忍。”田建木摸上希望的头,手做劈刀用力砍下去,看着希望软塌塌地趴着一动不动,田建木脱掉鞋子上床,把她身子摆弄成侧卧的姿势……
希望大脑不甚清晰,模糊中看到眼前有个人影晃动,后背撕裂一般的疼痛,她忍不住低声喊叫出来,不是普通的声音,轻柔软绵绵的尖叫更像是享受的呻;吟,希望努力视线聚焦,原来不是人影在晃动而是她身子在动,身下火辣辣的被磨得难受,腿翘不起来被人握住别在腰上,沉;腰挺进去用力撞;击,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狠,希望觉得身子像海面上漂浮的小舟,随着一波又一波的海浪被撞击着拍打着沉浮左右摇荡,上下颠簸。
她看清楚些那人的脸,刚要叫出来,一只大手捂住她的眼睛,眼前重新陷入黑暗,希望苦笑,自己真是疼出幻觉,怎么可能是他。一条布条盖上眼睛在脑后打结,眼前完全看不到,只剩下两个人不正常的呼吸声,那人比自己体温更高的舌头在脖颈处打转,舌尖画着湿漉漉的吻迹,留下一道明显的水迹,被高热的体温蒸发掉,仿佛能感觉到从身体;抽;离挥发时候的轻飘飘带着痒痒的感觉,很舒服,希望忍不住嘤;咛着哼唧出声。
身上的人似乎说了句什么,语气不太好,因为吻得渐渐用力,在她失声高叫时候张口咬在她脖颈动脉上,希望几乎要认定那人是要饮她血液的。高耸鼓胀的胸;部被揉捏拉扯的疼痛,握住拉扯着要离开平坦的胸口,又用力放手,柔软的面团弹跳着,带着上面的红枣蹦蹦跳跳看得人眼馋,鲜艳红嫩可口,吮吸住用舌尖打转,仿佛要把里面的液体吸出来。
一阵眩晕,身体仍旧连着,希望的手下意识按住能触碰到的胸膛,纤细的腰肢被握住抬高,看不到的地方攥着那人不肯离开,细;肉吞咽着吃着吸着攀附,耐不住力道呲呲滑下去,缩回去。留在洞;口探望,身子被抬得极高,在以为要飞起来那刻被用力摁下去,配合着身下的用力往上耸;挺,滋滋重新被送进去,再不放开恋恋不舍地吸附着被劈开荆棘。用力缩着小腹,双腿夹着腰腹,小巧可爱的脚趾头蜷缩着蹬在男人腿上,看不到的黑暗更让触感放大,不多时一股热流向下,染湿了臀;下,希望嗷唔一声趴着不动。
“没用的东西。”身下的男人挺;动腰;杆,握腰前进,几分钟之后粗吼着压低她的身子,深深抵住她,把一腔热血送给她。过量的运动让男人一阵失神,连着身子送她侧卧着,慢慢拔;出来,堵不住的地方哗啦啦往外淌,让她翻身趴着,男人捞过一旁的裤子穿上。
走向窗台,那里坐着一男人在抽烟,高再无走过去,那人递给他烟,嗤笑他,“你这折腾的够久,不怪我听到吧。”高再无没说话,把裤子往上提高些,光着脚踩着地板上,无名指挑动烟卷,弹掉烟灰,“早上再上药一次。”
“既然舍不得为什么送给我?”田建木看眼床上的希望,估计希望都不知道陪她一夜春宵的人是谁。
高再无长长吐口烟卷,靠在椅子内翘着脚,“不是舍不得,是浪费。”舍不得?他高再无有舍不得的东西吗?还没有。
田建木不再说希望,有些烦闷地猛抽几口烟,“阿良对我有抵触心理,不知道会不会做出错事。”田建木一直跟着刚子牙,和高再无水火不容,但是小雯那件事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