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厉果断,脾气却比高再无好得多,没有风光无限,却有数不尽的平静安生。高再无,又是高再无,她为什么又拿高再无比。
希望摇摇头要把影响她思维的高再无给赶走,抬头看到一家三口失望的脸色,她直觉他们误会了,又胡乱点头,把田桂荣闹糊涂了,“不愿意?”希望摇头。
田桂荣乐得狠狠拍自己的大腿,“那就是愿意了,愿意就成,我去找王婆看看黄历,把日子定了,今天就别走了,晚上给你补补,看瘦的。”田桂荣夹起一筷子菜给希望,越看越觉得希望好,模样好又乖巧,将来生的孩子肯定好带。
希望被田桂荣疼爱的眼神看得不自在,她决定自我坦白些,“我过去……结过婚,跟过别的男人,我的案底不干净……”田桂荣只听了她这些就匆匆打断她,“过去就过去了,提这些干什么,我眼光错不了,你是安生过日子的人,就算结过婚我们也不嫌弃,看走眼改正就好。”又故意问儿子,“有才,你会因为希望过去结过婚以后给她委屈受吗?”高有才拍胸脯表示肯定不会。
就这样吧,这萍水相逢的一家人对你这么好,你不是一直想要有人关心你照顾你,像家人一样体贴地对你嘘寒问暖,你从小不知道亲生父母是谁,一个人像浮萍一样在这世上飘飘荡荡,却找不到根。亲人不知道是谁,这么多年更无从找起,就把他们当家人吧。累了就停下来吧,平静、安逸,不是你一直在找寻的吗?
既然希望已经同意结婚,那晚上同房就是应该的,高有才显得很紧张,在客厅里不停喝水,去厕所跑了几趟,田桂荣夫妇直笑话儿子长大了要娶媳妇了,高有才被笑得憋红了脸,双手冒汗直往裤子上擦汗,匆匆说,“妈,不行,我还得去厕所。”
这时候家的大木门却被捶得咚咚响,一家三口面面相觑,扬声问是谁,门外又没动静。本想着不理会,几分钟之后又是一阵乱响。
怕吵了邻居不好,高有才跑过去开门,门外站着的竟然是去而复返的高再无,只是和在车里时候不太一样,大衣脱了挂着手臂上,大冷天的竟然只穿着毛衣站在寒风中。希望同意嫁给他,高有才看高再无就跟看自己亲哥一样的亲切,连称呼都改了,“哥,你怎么回来了?”高再无脸上的表情降到极点,听到高有才对他的称呼瞥他一眼,梗着脖子问希望在哪儿。
高有才看高再无脸色不好,以为他有急事找希望,傻愣愣地指着屋子说在房间里,高再无昂首阔步走到希望所在的房间前,在田桂荣夫妇不明所以的眼前拧开门把手,砰一声关上门。差点砸到一家三口的鼻子,田桂荣气得骂,“一家的孩子,怎么差别这么大,她哥连点礼数都没有,气死我了。”高有才父子拉着田桂荣坐下来消气,只安慰说可能有什么急事。
田桂荣心里不舒坦恨声说,“有急事也不能当着我们的面关门,兄妹关系好也没当面把丈夫的关在门外,还反锁?气死我了。等希望出来我可得和她说道说道。”田桂荣气呼呼地说来说去,父子却看看关上的门唉声叹气。
希望是背对着门躺在床上的,棉袄脱掉,她只穿了件半高领的秋衣秋裤在被窝里,门被突然打开又是一阵风一样的甩上,还被反锁,她以为那是高有才,想不到他平时羞羞怯怯的,关门力气倒是挺大。已经答应的事情,晚上同床也是正常的,希望没有拒绝,她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高再无看着躺在床上鼓起的一团,下午时候负气离开,想着找个暖和的地方吃顿饭换身衣服再找希望好好谈谈,没想到路上车子竟然没油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手机不知道掉哪里去,连个人都联系不到,气得他狠狠捶方向盘。天寒地冻的车内没暖气,他咬咬牙往回走,走了几个小时才走回这小村子里,一心想着就算是把希望卷被子里扛走也行。推开门就看到她这样一幅既来之则安之的坦然模样,她躺床上等谁呢,肯定不是他。
一双带着凉意的手一点点掀开她裹在身上的被子,希望往下滑去,要避开那双冰凉的手,但是那双手紧追不放,贴在她后背最暖热的一块,希望被凉得嘶倒抽气。被子被往下拉到腰肢那里,希望闭着眼睛平复呼吸,要忽视身上的那双手,忍住要抓住这双作乱的手,给对方一个爽快的过肩摔。
沉重的身子压上来,中间隔着被子贴着她,希望觉得不舒服,往一旁挪移几下,身后的身躯一样跟过来,反而贴得更近。同样冰凉的嘴唇贴在她耳垂上脖颈上,两片冰凉把她暖热的耳垂含在中间,只有同样暖热的舌尖轻轻点点,高有才竟然是这样的熟手,看来男人在这方面是自学成才的高手。
希望怕别人碰她耳朵,每次触碰到都要浑身打颤着闪躲,这次也不例外,她根本没有变化,仍旧是那个希望,在小岛上把他当唯一,回来之后看着他眼睛内有依赖的希望。小岛上情绪已经变化,但是那让高再无惊恐,尤其是后来希望竟然动了不离开的念头,高再无意识到问题多严重,他不能带着她,她的心放在他身上会害死她,那种强烈莫名的感觉让高再无昏头,碰巧贺光泽要希望,高再无想也没想就给了。他知道她能保护好自己,自救远比依赖别人更保险,她果然做到了。
一声轻笑,熟悉的腔调,连喷出来的呼吸都是熟悉的,希望身体突然僵硬,她慢慢转过头,眼睛看着身后的那张脸,待看清楚,真的是猜的那样,她眼睛瞪大,突然推开高再无,拥着被子滚到床角落,不敢大声叫压低声音质问,“怎么是你?”
高再无把刚进门时候扔在床上的大衣扔到柜子上,然后是围巾,然后是针织衫。希望吃惊地看着他的动作,他在脱衣服,一件件、慢慢地、动作优雅地,但是这里不是蓝莲和双并会,这里是一个不知名的村落,是在别人的家,希望把被子盖过肩头,“你怎么进来的?住手。”
“不是我会是谁?外面那个愣头青?”高再无一条腿压在床上,他身子前倾要摸希望的脸,被她用力挥开,希望甚至发力推他,身子往角落更深的缩去,“你穿上衣服,我们出去谈。”希望看高再无坐在床边喘气,她提最安全的建议,就算是出丑也不能在这里,不能在这家人面前,他们对她这么好,这么信任她。
“我改主意了,要谈可以,只能在这里谈,过来。”高再无坐在自己曲着的那条腿上,他累得厉害,“还是我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会素啥捏~其实一点不难猜,表声张会有大和谐的,敏敏会被请去喝茶的
清汤挂面要营养不良了~~那啥那啥那啥啥
☆、NO。63
这样的情况和对峙,希望肯过去除非脑子有病,她瞪圆眼睛狠狠地看着高再无,这是在高有才一家三口的家,这里有希望不想破坏的宁静,就算她的过去再不堪,起码这一家三口是真心实意对她好的,体谅她疼惜她愿意给她未来,但是同样是在这里,高再无用一副无所谓的态度随时会毁掉希望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新生活,有些人就是这么霸道,他已经是没有未来,就能轻易破坏别人的憧憬。
高再无对希望的怒目而视感到云淡风轻,他纹丝不动坐在床边缘,和她大眼对小眼地瞅着,希望拉过被子覆盖在胸口往上,不时往脖颈上拢,看高再无的眼神充满防备和厌恶。高再无看她也只是敢用眼睛瞪自己,却不敢大声说话,他嗤笑一声,“怕他们知道你和我的关系。”
“我们没关系。”希望压低声音却字字清晰准确地吐出来,他们没有关系,就算过去有,在那个她被寂寞恐惧吞噬的夜晚也消失尽了,凭什么他就能这么对她若即若离,用似是而非的态度左右她的态度,把她吊的不上不下,希望觉得她过够那样的日子。
没关系?高再无冷笑一声,浓黑的眉头却舒展开,他轻挑嘴角故意说,“那么,就有点关系。”说着倾身过去,半个身子朝着希望扑过去,高再无一米八几的身高,而床也就是一米多宽,希望就算躲在墙角,高再无的身子准确砸在她身上,紧紧罩住她。
高再无速度快,希望速度更快,她在高再无要落下来的那秒,往后退,拱起腿弓起被褥欺骗高再无的视野,在他倒在被子时候,拉起被子罩住他的头。高再无扑到希望,却只罩住她的腿,希望双手用力用被子盖住高再无的头,抽回腿,翻身坐在他身上压住他,抬起手肘压在他脖颈处,一连串的动作让她气喘吁吁,希望警告他,“别动,否则我不会下手轻。”
希望的身手高再无知道,她就算再快再准,但她毕竟是个女人,力量有限,但是高再无不想反抗,他脸朝下埋在被褥里静止不动,任由身上的女人为虎作伥。希望是真的想手肘用力敲晕高再无的,但是她该怎么对门外的田桂荣三口解释高再无。
约莫三分钟,被希望压着的高再无仍旧一点动静都没有,希望觉得不正常,除了最初的几下挣扎,这不像高再无的风格,难道是被子把他闷死了吗?希望不敢轻举妄动,她四处张望,床头有几根竹竿,估计是夏天用来撑蚊帐的柱子,每根上面绑着一根白色的布条,希望伸手去够布条,她需要束缚住高再无的手再看他是不是真的晕过去。
最近的柱子距离希望也有些远,她用一条腿压着高再无,偏着身子去够。像爆发力极大的地震,昏天暗地之间,天地转变,希望已经被压在下面,她不甘心抬腿踹高再无,又上手抓他,手上是用了死劲的,只听高再无嘶嘶抽气声,却不见他放开她。
高再无掰着希望的双手压在头顶上,坐在她胯骨上,同样气喘吁吁地瞪着她,见她仰起头要来咬他,高再无扑哧笑出声,一手掐着她的下巴,让她的嘴巴合不上,“别咬舌,死了倒也利索,要是哑巴了这家肯定不要你。”
希望气得想要破口大骂,她脸颊被高再无捏得疼痛,她口齿不清地说,“放开我,我们再来。”
高再无低头在她额头上吧唧亲上一口,“傻样,好不容易压住你,干嘛再费力不讨好放开你。”占着身高的优势,轻易摘下那根希望本想取下的布条,缠绕上她的手腕打上死结。希望不肯就范,动得幅度更大,她太了解高再无,他不会就这么轻易算了的。
身下是柔软的她,一个软如QQ糖,一个坚硬如麦芽糖,磨蹭着希望的秋衣往上翻去,露出平坦白皙的小腹,压在她身上的高再无第一时间感觉到她的变化,渐渐的……
希望感觉到有什么开始顶着她的小腹,她视线下移落在高再无裤裆中间,她怒骂他,“不要脸,放开我。”双颊不知是因为知道了什么而羞红,还是挣扎时的气息不稳,希望觉得这样的自己有些丢人,也有些没气势,她说,“求你,放开我,我们出去说。”
“现在晚了。”高再无用冰凉的手掌放在她的细腻皮肤上,他的手冰凉的像外面冻结的冰块,希望却是温在热水里的热牛奶,放上去就拿不下来,而且高再无也没想拿下来,他手顺着希望纤细腰肢往后腰滑去,希望的腰很细那里有两个可爱的腰窝,现在摸上去平坦一片,甚至快要摸不出来身体的曲线,看来她这些日子过得不错,长胖不少,手顺着往下秃噜,溜进秋裤的松紧带,大手握住一片挺翘,忍不住用力抓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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