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再无被她的那个词震慑住,爱,有一个女人对他说爱,这个女人是他曾经轻视的一类女人,这刻像个小孩子一样跪在他膝盖上,振振有词地说着,好笑又心疼。
“嗯,我会替你转告他。”高再无轻轻地亲吻希望的嘴角,没有急切只是轻轻地吻着,希望双手抱住高再无的脖颈,迎上去主动配合着张开嘴巴,迎接他的强硬。你的轻柔和深情,我的配合和深爱,让这个吻变得热烈变了味道,高再无吞着希望的嘴越吃越香,含着吧唧吧唧地往嘴巴里面拖,希望气喘吁吁地靠着他,没了骨头一样挂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
☆、NO。86
“这是你不来找我的原因?”许久之后两个人紧紧贴着压制住紊乱的呼吸,希望离开高再无的胸口皱眉看着他,要是他说是,她就狠狠瞪他一眼。
高再无很坦诚,“是,我想着好些再来找你。”说着追着她的嘴角轻吻一下,没有好转,他忍不住就来了。
“现在好转了吗?”
“没有。”
“很麻烦?”
“嗯。”
“危险吗?”
高再无又笑了,他今晚上笑得次数特别多,“本来危险,现在很安全,危险的是别人。”
“你认真些好不好,我不想你出事,我不想一个人。”希望狠狠剜高再无一眼,得到他轻松一笑回应。
“你有家人,不是一个人。”这是高再无最后能补偿她的,不留她一个人。
希望摇摇头,“他们不是你。”希望有些幼稚地抱住高再无的肩膀,撒娇地要求,“你哪里也别去,就陪着我好不好,什么都不要。”希望真怕,怕高再无一去不再回来。
“我不会出事。”高再无目光沉沉地看着希望,试图让保证更有利些,只是他越发表现的轻松,希望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不然高再无也不会闹得丢了巢穴落荒而逃,她想让他知道,她在乎他的安全,想让他留些顾忌好好活着。
高再无用力点头,把手放在希望的心口位置,手心下是属于她专有的心跳频率,“我知道。”见希望张嘴又要问,高再无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她嘴巴上,堵住她要问出口的话,“什么都别问,你什么都不要知道,希望,我不想拖你下水。”现在他情况复杂,高再无不想希望不得安宁,最好的办法就是什么都不让她知道。
高再无双手捧着希望的脸,低沉缓慢地说,“其实,我也爱你。”
希望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他给了她承诺,那个字终于从他嘴巴里说出来,这个男人就是这样的小气,一定要她先说。高再无看她呆呆的模样,有些好笑地抽掉手,嘴唇贴上她的嘴巴,颤抖着声音说,“希望,我爱你,我想和你一生一世。”不要问,不要说,乖乖的,安静些,让我亲亲你。
高再无的嘴唇薄又凉,贴着希望的软软嘴唇,这是两个人之间最纯洁的一次亲吻,只是简单的嘴唇接触,不带情;欲的,却满是感情地接触着。不是身体的发泄,是情感的交流,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心意相通的两个人的触碰。
希望伸出舌尖轻点着他的嘴唇,瞪圆眼睛用乌黑的眼眸盯着高再无看,映着他同样专注的模样,高再无突然张开嘴巴把希望调皮的香舌咬住,用灵活的舌头卷住,不由她反抗地推搡着堵进她嘴巴内,牢牢地压迫着吮吸。
希望的身子被高再无的大掌有力地摁着贴在他身上,希望担心碰到他伤口,伸出手臂主动揽住他的脖颈,分开双;腿跨;坐在他身上,在唇齿之间含糊不清地重复着那三个字,她不知道自己表达的是否清楚,却能感觉到,她每说一次,高再无的情绪就激动一分,亲吻她的力道加大,抱着她的手揉搓得她疼痛,希望没有呼痛,她断断续续伴随着美妙的声音叫着他的名字,叫他手上的力道重些,叫他快些。
高再无本来只想着亲吻她下说些酸人牙齿的情话,不知怎么境况就变成这样热烈,希望眼角带着春;情,双腿已经自动夹着他的腰不肯让他走,挺着身子往他身上靠,蹭来蹭去,亲吻他的喉结啃咬着下巴,用软软的小舌头j□j着他的鼻子。
高再无本就在这方面不会压制,更何况希望这样热情,高再无拽掉希望的裤子,希望怕伤了他,扶住他滚;烫的那处对准位置。希望的小手冰凉,抚摸着高再无发痛又难耐的叫嚣,他哪里还忍得住,迫不及待地挺;腰埋进去,先大力前前后后几次解馋,次次戳的希望忍不住尖声喊叫,空间虽小缺束缚不住高再无的动作,他离开座位,举着希望往上抛,在落下时已坐回座位上缩臀使力。
希望高了一次身子更软,抱着高再无的肩膀啃,小舌头软软的挠着男人的心。解了馋,高再无压着希望温声细语地哄着,让她说自己最爱的话,希望这时候乖得不得了,教什么都说,仰着头要亲亲。高再无亲吻她的额头,一下下湿吻着希望泛红的眼皮,小心翼翼地爱惜地亲吻着。用尽极大力气想要对她好,却只能这样抱着亲吻着,高再无无力,他做不好,他想要希望陪在身边,却偏要送她走,幸福对他来说,只能是镜中花水中月的海市蜃楼,每次在他以为要触摸到的时候,一切都空了,消失了。
希望感觉到高再无粗重的呼吸带着哽咽声,高再无迷茫地在她身上亲吻着,双手失了控制重重地揉捏掐着她娇嫩的肌肤,他嗷唔着吞吃着她的高;耸山峰,他看似投入霸道,喉咙却发出呜咽的声音,他想要握住什么,却得不到。像委屈的孩子,失去心爱的玩具,却要维持着小男子汉的尊严,不能哭只能委屈着。
“高再无,我爱你。”这句话是最好的催;情;剂,起码对高再无是这样的,他抬起头,眼睛内是迷茫无措,他定定地看着希望,似乎在聚焦,他对着她微笑,低下头在她耳边,用低沉的嗓音说,“我也爱你,我的希望。”
高再无动作不受控制地孟;浪,一下下撞;得希望跌入座椅内。高再无不过瘾把希望抱去后车座,半弯着腰脚踩在座椅上,拉着希望的腰将她半提拉着倒着,跨上用力重重向下;戳,次次入;得深进出速度快,弄得希望声音都变了,求着他叫着他。
在车里毕竟空间有限,高再无没动多久就腰上使不出力,希望担心他扭到腰,攀附着他爬起来,让高再无坐在椅子上,跪趴在他身上,伏低身子……
感觉来的异常猛烈,高再无感觉到腰眼一阵发麻,他深呼吸抑制住拉起希望的头,以免射在她嘴巴里,他还记得等下她是要回家的。拉起希望,高再无用颤抖的某处抵在希望的小腹上,眼开要扭曲表情抖着释放出来,希望却不肯就范,她挣扎着爬起来,抬腿跨坐在高再无腿上,扶着那颤抖的塞进身体里,她有意识地夹着小腹吮吸着,歪着头去亲吻高再无。
高再无忍得表情已经扭曲,他拉住希望要让她起来,没有带套子,希望却双手用劲抱住他的脖颈,耍赖不肯被他拽开,“给我给我,让我生个你的孩子。”希望亲吻着他脸颊上的汗珠,在他耳边轻声说,“不想让我一个人,就给我个孩子吧。”
心爱的女人,这样紧紧地含着他,对他情深款款地说,给我个孩子吧。高再无双手死死摁住希望的纤细腰肢,配合着用力挺腰,戳到最深处,再也忍受不住,狠狠喷洒出来。发烫的温度烫得希望身体颤抖着一;吸;一;放的抽搐,她不后悔。
大量的运动耗费高再无太多的体力,他虚脱一样瘫软在椅子内,身上坐在同样无精打采耷拉着眼皮子的希望,高再无要把希望放下来,希望不肯,双手扑腾着抱住高再无的肩膀,“不要走,抱着我。”
“好,我抱着你,你这样不舒服。”两个人这样的姿势着实难受,高再无不想她明天不能走路。
希望像疯子一样摇着头,她还未恢复的声音仍旧带着娇媚,她不管不顾地抱着他,像树懒抱着唯一能抱着的树木一样,“不要不要,就这样,我不难受。”希望不肯下来,只是一次不知道那里有没有留住孩子。希望不肯和他分离,只有这样她才能觉得两个人是接触着的,她是拥有他的,他是不能轻易把她推开的。
高再无捡起衣服搭在她身上,把她抱在怀抱里面裹得严实,“怎么哭上了,不下来就不下来吧。”他躺在座椅上,她趴在他身上,高再无顺着希望的头发一下下和她说着话。
希望精神不好,鼻子里囔囔的呼吸声很重,没多久就睡过去,高再无久久不见她反应,抬起身子发现她已经睡觉,小手却紧紧抓住他的裤子。高再无轻轻亲吻她的额头,歉意地说,“我不会有孩子。”高再无想着能留给希望什么,绝对不是孩子。
希望醒来是在虎子家的床上,身边没有高再无,她身上穿着熟悉的睡衣,希望急匆匆出房间,见到要去上早自习的虎子,希望着急地问,“他人呢?”
虎子嘴里咬着馒头,他用力咬一口,“走了,给你留了东西。”虎子指着放在电视机上的信封说。
希望打开信封,里面只是一句话:不等你醒来,好好照顾自己。信封里是条项链和张银行卡,项链是属于希望,曾被高再无掳走的项链,他还给她了,却带走了她的心。银行卡背后贴有密码,是她的生日,他父母的忌日。
作者有话要说: 啥也不说了~29号开新文~有亲想开咩
☆、NO。87
高再无的电话打不通,希望能找的地方都找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连阿良跟着消失。希望想起田建木,去到高再无的家乡,那里的人说田建木是昨天离开村子的,至于去哪里不知道。
高再无就这样消失了,连带着属于他的整个世界。关于他的消息却是铺天盖地,他的背景和名下产业钱财来源,洗白过程,高再无曾法理不容的非法勾当全数曝光,却是适可而止没有牵涉到更多人,餐馆、会所、公司统统被查,这些统统表明是高再无身边的人出卖,那人定和高再无有仇。一切的答案,在希望在电视上看到了张熟悉的脸,那个在双并会像影子一样的人,贺元洲的贴身心腹,铁琉。
那人对着镜头竟然露出笑容,虽依旧寡言,对希望来说已经算是侃侃而谈。铁琉打入双并会十几年时间,和贺元洲有杀父之仇,你想,一个背负着杀父仇恨的人,能在仇人身边埋伏数十年是怎样的毅力,铁琉早就知道高再无是卧底,说起来,铁琉还要叫高再无声师弟,都出自周承弼之手。在高再无接手双并会时,铁琉想要和高再无合作,毕竟毁了双并会是他们共同的梦想,但是高再无改变主意,他想留下双并会,就算改了名字,就算做起正当生意,铁琉依旧无法忘记惨死的父亲和被毁掉的家庭,铁琉恨。贺元洲最怕什么?怕无子送终,怕打拼了一辈子的双并会内讧四分五裂,怕被最痛恨的警察毁了。
这些铁琉都要做到,以为贺光泽死了就成,原来高再无也是贺元洲的儿子,那么就让老子的位置害死儿子,父债子偿,铁琉暗地里早就聚集了不少对高再无不满的势力,众人拾柴火焰高,加上铁琉是贺元洲贴身心腹的缘故,说出是高再无逼死贺元洲的故事,不让人动容相信都难,高再无在双并会瞬间失势,再让警局捡个大便宜蜂拥而上去收拾残局,其他相邻兄弟帮更是顺水摸鱼,怕高再无东山再起反咬,斩草除更是势在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