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啸虎知道这孙子古灵精怪的,脑子不知道都装了些什么,可是,他也好奇嘛!他焰府在整个京都条件是上等,卧室里应该没有蚊子钻入啊!
“灭蚊子啊!我妈咪前天晚上被蚊子咬惨了,脖子上,大腿上全是红点点。”
“噢!是么?”焰啸虎抬手敲了一下孙子的头,听了儿子的话,焰君煌薄唇一扯,嘴角荡漾出一记漂亮的笑痕!
小苏子听了,脸倏地一下就红了,这小少爷莫不是见到了首长大人与米妞的床戏了吧?
才两岁的孩子啊!睁着一对骨碌碌的大眼睛,望着大床上两个颠鸾倒凤男人女人纠缠的身躯,天啊!那是一种什么画面啊?
“老四,以后避着点。”焰啸虎抱着小贝贝走向了二楼。
离走时,冷声警告白素宛:“还想呆在焰家,最好与你老妈断绝往来,少给老子惹一点祸,否则,办你们,不是轻而易举的事么?”
飞儿从警察局回来,刚好就听到了焰啸虎喝斥白素宛母女的话,又见白素宛额角上一片血渍,她假装惊诧地走过去,焦急地喊了一声:“呀!姐姐,出什么事了?”
白浅凝望向她的眸光如一柄冷刀,冷哼了一声:“猫哭老鼠假慈悲!”
“后妈,你说什么呢?我与素素可是有血缘关系的姐妹,她受了伤,我能不关心么?”
由于脑袋眩晕,额角眉心阵阵疼痛袭来,白素宛脸上并没多余的表情,一对眼睛也失去了昔日的光彩!
“都是你害的。”白浅瞟了焰君煌一眼,尽量压爷了声音,刚才,她经历了什么,她心里自然清楚,焰啸虎才刚上楼,差一点,她就让付笛豪垮了台。
飞儿无辜地耸了耸肩,一直坐沙发椅子上不曾讲话的李凤娇轻呷了一口香荼起身,斜睨了白氏母女一样,对她们的出现与嚣张不做任何评坐,因为,一切都不关她的事儿嘛!
迈步走到君煌面前,细细地叮嘱了一句:“老四,贝贝还那么小,晚上别让他跟你们睡一个房间,那种儿童不宜的画面最好别让他看见。”
李凤娇最关心的就是孙子的成长,刚才焰啸虎与孙子的对话,她也听见了。
她有些幽怨地看了飞儿一眼,天天缠着她儿子做那档子事,铁打的身子骨也受不了,然后,踩着莲步上楼找焰啸虎祖孙俩享受天伦之乐去了。
“你去哪儿了?”焰君煌微笑着走向了飞儿,满面微笑,说明首长大人心情特好!
飞儿白了他一眼,刚才李凤娇的话是那么明显,就好似她是一只狐狸精,要吸干她儿子的血一般。
“喂!焰君煌,我们几时……”忽然想到这客厅还有其他的人,她只能住嘴,吞下了喉间要说的话。
她想说的是,焰君煌,我们几时与贝贝住在一起,什么儿童宜的画面,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焰君煌岂能不懂米妞的心,向她闪了一个暖昧的眼风,好像在说,他们要误会就让他们误会去吧!
去你娘的,焰君煌,飞儿抬手在他腰间狠狠地掐了一把,看得小苏子忍俊不住回头掩嘴偷笑!
果然是君皇与米妞办事让小少爷看到了,君皇这强健的体魄,米妞性格也豪爽,又这样爱得死去活来,恨不得揉入骨血里,两人办起事儿,肯定天雷勾动地炎,干柴遇到了烈火!
关是想着都热血沸腾啊!如果首长大人要是知道小苏子此时脑子里的想法,恐怕会拿一把刀子将他脑袋剁了。
“素素,我送你去医院。”白浅刚一动身,白素宛用手捂着额头便直呼痛,白浅着急地抚着她走出客厅,刚走至客厅门口,焰君煌一记冷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浅姨,请留步!”他与飞儿结了婚,自然跟着飞儿喊白浅姨!白浅停下脚步,回转头,眉头拧得很深!
“焰大校,有事么?”
“没有太大的事,有一件小事儿。”说着,他轻喊了一句:“秦婶!”
秦婶从厨房里跑了出来,用衣用擦去了额角的汗珠:“四少,有什么吩咐?”
“秦婶,你到焰家帮佣有十五年了吧?”见焰四少神情隐晦,不露喜怒哀乐,秦婶心中咯登一下跳得飞快!
“是,四少,我来的时候,你才刚小学毕业呢!”
“嗯!”焰君煌的眸子渐渐眯起来,深眯的眼睛,敛去了不少的锋利的光芒!
“十五年,不是一个短暂的日子啊!一年有365天,十五年有多少个日日夜夜啊!你拿了焰家多少的薪资,拿了焰家多少的好处,几年前,你儿子大学毕业找不到工作,是父亲让我去给他找一份金融的工作,去年,你妹妹家的女儿到京都打工,你说她没文化没学历,硬求着我把她弄去做了空姐,现在,整天泰国澳门到处飞,秦婶。”焰君煌咬重了这两个字。
“妈,我头好疼。”白素宛脸一寸寸地变白,嘴角也开始颤抖,白浅看了女儿一眼,也许是后知后觉不想起了某些事,白浅连忙回头。
“焰大校,我女儿流了好多的血,她需要及时就诊,我们先离开一步。”语毕,不待焰君煌回答,抚着女儿快步就走出了焰府客厅。
焰君煌瞟了那两抹匆匆离开的身影,勾唇一笑,飞儿心一急,想疾步追出,她不能让他们就这样走掉,凶杀案事件还没水落石出,刚迈出一步,就被焰君煌拉了回来。
她刚想说什么,焰君煌伸手就捂住了她的嘴,将她拉到了身后,凝望向秦婶的目光变得阴狠。
话语没有一丝的温度:“秦婶,你可知错?”
“四少爷,秦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秦婶明显身子一个激灵。但是,没证据之前,她会挺到最后的。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小苏子,将证据拿来。”焰首长一声令下,小苏子从衣袖里弄出一卷带子,将带子装入影蝶机里,按了开关键,不到半刻,墙壁上的电视里就闪现了一条通透的走廊,走廊上一个人也没有,寂静一片,秦婶眼尖,看出是二楼的走廊,一秒钟不到,寂静的楼梯口闪现了一个女人身影,女人手里握了一瓶药,上面没有贴标签,她弯着腰,正走着猫步,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
上面显示的时间是凌晨两点,隔了几分钟,走廊上又闪现了一个女人身影,女人手里还是捏握着那瓶药,这一次,捏握得很紧,指关节都用力到泛白了。
女人抬起头,秦婶赫然就看到了自己的那张脸孔,‘咔嚓’带子断了,画面消失了,秦婶终于明白过来,刚才,苏长官一直带着人马在这儿录口供,其实就是演得一场戏而已,她以为自己已经在夫人的作证中,逃脱了这场灾难,没想到他们早握有了她作案的证据。想要查出真正的幕后真凶,所以,他们导演了这场戏!
‘扑通’一声,秦婶跪在了焰君煌的面前,厉声疾呼:“四少,枉冤!”
第98章 玩死你不偿命!(精彩折磨)
她秦婶在焰家帮佣了整整十五年,怎么不知道焰家二楼装了摄像头啊?
‘扑通’一声,秦婶跪在了焰君煌的面前,厉声疾呼:“四少,枉冤!”
焰君煌站在原地,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薄唇抿得冷直,在焰家帮佣十五年,尽管他们对她很好,几乎是满足她所有的需要,三姑六婆,所有亲戚有困难他们全都伸出了仗义的手,然而,这个女人居然恩将仇报,焰君煌感到很痛心!
“秦婶,原来那毒药是你下的?”见秦婶跪到在地,满面悔恨,飞儿怒不可揭。“秦婶,我到底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你居然要这样害贝贝的?”她知道秦婶向来不喜欢自己,平时就不太把她放在眼里,私下里,她也听到佣人们说秦婶最不喜欢对丈夫不忠的女人,她是来自于乡村的女人,文化程度有限,几乎没受什么教育,在她心中,老公就是天,离婚的女人就掉价,她常这样对一帮手下的佣人说,飞儿以为这姓秦的女人是因为她离过婚,觉得她对婚姻不忠,不喜欢她而已,没想到恨她到如此地步,可是,贝贝她的儿子不错,同时,也是焰君煌的儿子,是焰家的孙子啊!她到底有几个脑袋敢这样子做?
“不,四少奶奶,不……是。”秦婶支吾其次,低垂着头,恰在这时,外面传来了一记怒吼声:“小苏子,放开我,你算个什么东西,不准给我拉拉扯扯的。”
大家不约而同地把眸光扫向了门口,三抹身影就出现在了大家的视野里!
白素宛脸上、嘴角的血渍干涸了,头皮散乱,白浅也好不到那儿去,所不同的是,白素宛踊唇泛白,默不作声,而白浅嘴里一个劲儿地谩骂着拽住她们手臂的男人。
小苏子不愧是练家子,是焰首长手下精兵强将,一手拎着一个,像拎小鸡一样,把两个女人拎甩到了焰氏客厅正中央。
白素宛见秦婶跪在地上,黑色的眼珠子转了转,然后,她撑起身,怒问:“四叔,你什么意思?我额头痛,我要去医院,难道我连去医院的权利也没有了么?”
焰君煌冷冷地斜睨了她一眼,扯开了薄唇:“秦婶,还不快如实招来?”
秦婶抬起头,眸光不期然与白素宛交汇,白素宛向她暗使了一个眼色,然后,秦婶慢悠悠开了口。
“四少,你让我交待什么呢?你凭什么说我拿那个东西就是鹤顶红?”
焰君煌听了秦婶的狡辩,冷然一笑,轻蔑地扫了白素宛一眼,这女人刚进来,秦婶就开了口,真是厉害的可以,今天,不把她们往死里整,他就不姓焰。
不配做军区堂堂正师级大校了!
“小苏子,将那瓶子拿来。”小苏子领命而去,片刻又返了回来。小苏子将瓶子呈递到秦婶面前。
冲着她扬了扬:“秦婶,看清楚,这上面有你的指纹,这药我们拿去化验过,虽然没有贴标签,但是,的确是鹤顶红之毒。”
“进进来。”小苏子冷然冲着外面喊了一声。“是。”只听门外传来了一响亮如雷的应答声。
接着,外面就传来了军靴砸到地面发出的‘嚓嚓嚓’声,转眼,两名解放军已将一个大约五十左右的中年男人带了进来,秦婶在看清楚中年男人的脸孔时,整个人浑身一软,再次扑到了在地面上。
“认识她么?”小苏子抬手一指。中年男人望了秦婶,眼睛里迸射出嗜血的凶光:“化成灰都认识。”
“年月日,她从你手里买过一瓶药么?”
“买过。”男人如实地答,事到如今,再多挣扎也是无谓的牺牲。“什么药?”“鹤顶红。”
“带下去。”焰君煌已经听不下去了,厉声一喝,小苏子急忙向两名解放军挥了挥手。
“秦婶,你老还有什么说的?”焰君煌几乎是咬牙切齿问出。秦婶跪在那儿,脸色忆成一片死灰,可是,嘴唇却紧抿着,一句话儿也不说。
“谁指使你这样做的?”焰君煌火大地嘶吼着,他真想冲上前拧断这个女人的脖子,居然敢谋害他亲生儿子,想到差一点贝贝就与他们阴阳两相隔,他就觉得整个心窝子被人切了一片一般。
“四少,真不对起,事到如今,我也不能再为自己争辩什么,是我做的,我嫉妒一个离了婚的女人居然可以得到你滔天的宠爱,就这么简单,一切都是我做的,要杀要刮,随你的便。”
“谁指使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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