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背对着全军飞行员,所以,谁都没能看到他这细微的表情。
倏地转身,凝扫射方块队飞行员的眸光如一柄钢硬的尖刀。冷咧而彪悍,无人敢对视他那足可以杀人的眸光。全场一片静寂,还蔓延着一缕幽伤的气息。
“报……告首长。”死里逃生男飞行员,飞机爆炸的前一刻,集中生智,打开了降落伞,死里逃生,向首长大人行了一个军礼,颤抖着道:“她……是因为出事时,心里紧张,打不开降落伞导致摔下去。还有一名不知去向。”
小苏子听了飞行员的报告,心里一紧,到底这名死尸是不是米飞儿呀?火速蹲身检查了死尸身上的保险绳。
“报告首长,保险绳被剪断了。”
听了他们的汇报,焰君煌刚毅的轮廓瞬间罩上三千寒霜。
这是一件意外事件,是有意蓄意的破坏,更或者是想要索某人的性命。
绝对是挑战他焰君煌的权威?不抓出来,他的军威声誉就会一落千丈,并且,有人铁了心置他所爱的人于死地,他要让那人清楚,他的人别人碰不得。
“取女飞行员更衣间的摄像头。”军令如山,无人敢违抗,小苏子带了两个人大步而去,下令之时,焰首长犀利的眸光来回在前面的两排飞行员脸上穿梭,最后,定到了一张白玉一般的脸蛋上,是白浅儿的脸,墨色眸子眯了起来,成了一条细线,里头闪耀着危险的光芒。
“报告,摄像头不见了。”几分钟后,小苏子与两名战士去而复返。然后,小苏子凑上前,在焰君煌面前嘀咕了一阵。
很好,以为把摄像头摘了就没事了么?真是太小看他焰君煌的能力了,抬起一根食指,指尖在前两排女飞行员脸孔上来回不停地点着,最后落到了白浅儿脸孔上。
“白浅儿,出列。”
白浅儿神色一怔,吞了一口口水,在众多战友齐刷刷的眸光中,不得不答了一个响亮的字音:“是。”
“白浅儿,你可知罪?”
“报告,首长,不清楚你在说什么?”
“你与米飞儿向来过节最深,这次事件根本是你蓄意安排,降落伞是你发的,你故意给了她一把破伞,酿成了这场人员伤亡事故。”
“焰首长,说话可是要讲证据的。”白浅儿神色有些慌乱,不过,她定了定神,急切地咋呼开口,为自己辩解。
“焰首长,你说我给了米飞儿一把破伞,谁看到了?”
焰君煌盯望这张还不算太难看的脸,越发冷憷。“小苏子,带下去,禁闭,等候发落。”
“是。”小苏子命两个战士上来架她,白浅儿却对那两名战士又踢又咬,开始撒沷,原形毕露了。
“啪!”小苏子一记响亮的耳光煽了过去,打得白浅儿牙齿松动。
“你们烂用职权,焰君煌,我要告你,枉冤,呜呜呜。”
“焰君煌,你会不得好死,呜呜呜。”小苏子瞟了眼嘴角不停抽搐的首长大人,一个狂猛的耳光又甩了过去。
“愣着干嘛?拖下去。”小苏子冲着那两名战士嘶吼。
“诡。”两名战士不约而同地看了满面阴戾的焰君煌,粗鲁地拽住了白浅儿的手臂,蛮横地将她拖离了空旷的训练场,被两名战士强行拖进了一间非常简陋的简易房。
这次处理事件,虽然无凭无据,可是,大家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在这支队伍里,焰君煌就是天,谁也不敢为白浅儿说情,就算她真的是受了冤枉,出了这么大的事,这黑锅总要有人来背吧!就算不是白浅儿干的,白贱人这次肯定也凶多吉少了。
“五个小时军姿,二千米长跑冲刺,另外,给我写一篇检讨上来,越深刻越好,电脑上复制的不要,否则,大家自求多福。”
责罚完毕,焰君煌冷哼一声转身离开,方块队的飞行员们个个面面相嘘,谁都不敢有半句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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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冷血父亲!
“你们放了老娘,信不信老娘喊人砍死你们。”白浅儿被死拽进了铁皮屋子,当房门刚一关闭,她就扯着嗓子骂起来,还用着身体去撞那薄薄的门扉。
由于是铁皮屋子,她撞的力道有些大,所以就传来了‘扑扑扑’清脆的碰撞声。
“焰君煌,你会不得好死的,我发誓,如果我出去了,定不会放过你。”
他娘的,不让她洗濑,还把她扔进这破屋子里,门锁上不说,外面好象还有岗哨,她一向最爱干净了,最不喜欢这种破烂的地方,而且,墙角好象还传来了‘吱吱吱’老鼠的叫声,天啊!有一个白身影从她的脚背上跑过,让她背皮子发麻,身体划过一阵战粟。
低头,就看到了那个恶心的东西,长着尖尖的嘴巴,还有几根长长的胡须,在她脚下蹦过来跳过去。
从胃里涌起一阵恶心,哇哇哇!及时捂住了口,双脚一伸,跳到了那张方桌上,心里升起一阵冷妄,这什么破地方,居然会有老鼠,不,她不能再呆下去,呆下去,她会被这东西吓死的。
脏死了。
“开门,老娘要出来,开门啊!”她象鬼一样嚎叫了一夜,可是,根本没人理睬她,嗓子叫疼了,也叫累了,她只得蜷着身子蹲在床上睡觉。
天亮了,明郎的阳光从窗棂上照射进来,落在了她皱巴巴的军装上,听到开门的‘卡嚓’声,白浅儿及时睁开眼,因一夜怕老鼠浅眠,精神时刻处于紧张状态,眼窝下是一圈圈青黑的紫色。
无法适应强烈的阳光,只觉门边光影一闪,有两个人影晃了进来,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两个男人架起了胳膊。
逢头圬面中,她嘶哑一吼,声音破碎一地:“放开我。”
两个男人置若未闻,把她强行塞进了一辆绿色吉普车,任凭女人喊破了嗓子也不放开,因为,他们是在执行首长大人的命令,这女人昨天晚上嚎叫了一夜,让全军战士一夜都没睡好,让她继续呆在这‘阅兵村’岂不是祝国殃民?
*
白浅儿被移送交了警察,破坏‘阅兵士’是何等大罪!这顶帽子扣下来,她根本无力承受,不用审判,直接根据小苏子提供的证据量刑,这事轰动了整个京都!
白浅儿也成了大家咬牙切齿,恨入骨血的坏女人!
你说,咋会有勾引首长不成,就去搞人家的破坏?居然敢在‘阅兵士’训练场耍阴谋诡计,真是活腻了?
看着报纸上把自个儿女儿说得如此不堪与下贱,白浅哭得死去活来,她直接杀进了付笛豪的办公室,将手上的报纸一把砸到了付笛豪面前。
“付笛豪,你说,这辈子,我们母女到底要受多少的委屈?素宛,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被米飞儿如此陷害?”
付笛豪眉心刻痕拧深,由于白浅情绪激动,付笛豪不想惹她生气,也只是小心冀冀地对她说了一句:“我会将宛宛救出来的,别担心。”
“救不出宛宛,我会找你拼命,记着,付笛豪。”
白浅当了一辈子小三,好不容易扶正了,本以为可以享几天清福,没想到一桩事紧跟着一桩事来。
本以为将米飞儿送进了监狱,她就可以高枕无忧了,没想到,这小妖女居然不声不响就攀上了焰君煌那枚高枝儿,如今,还到把女儿弄进里面去了,怎么能让她不气呢?
“好,好。”付笛豪不想心爱的女人生气,所以,一个劲儿地点着头,应着好。
*
“焰首长,这点是付某的心意,希望你能收下。”付笛豪西装笔挺,打着深蓝色领带,头发梳得油光水亮,一丝不苟,一副成功会士的模样出现在焰君煌的办公室。
焰君煌抖着手中的报纸,认真地翻阅着最近的军事报,半天,才懒懒地抬起眼,当视线瞥到付笛豪手中递上几张支票薄时,眉心拧成了一朵小小的皱褶。
“什么意思?”声音很冷,没有一丝的温度,似乎就要凝结成冰。
“焰首长,你看,浅儿从小到大的志愿就是能做一名出色的女兵,她年轻不懂事,念她是初犯,你就饶过她这一次好不?”
付笛豪态度很谦卑,为了能救出心爱的女儿,就只差没对焰君煌磕头喊爷爷了。
“付总裁,这事不属于我管,你还是去警察局吧!”语毕,他又低头开始看起报纸来,从心里压根儿瞧不起这号人物,什么东西?为了那个私生女如此卑躬屈膝,飞儿不也是他的女儿,可是,他从进来,就一句话也没有问过她的下落,是生是死,作为一个父亲,他根本毫不关心,天底下可有这样的冷血父亲?为了追求自己的幸福甘愿抛弃自己的亲生女儿,他真的很怀疑,如果不是他及时让属下去监狱里保释飞儿,米飞儿会不会就此死在监狱里?有这样狼心狗肺的父亲,焰君煌深深地震怒,也为飞儿感到痛心。
“小苏子,送客。”接到命令,小苏子走了进来:“请吧!付总裁。”
付笛豪见焰君煌如此不近人情,脸色有些难看,隐忍着,知道自己得罪不起,离开之际,他将手上的支票薄搁置在办公桌,就在他转身的刹那间,身后又传来了一记冷妄的声音:“小苏子,撕了。”
首长大人头也不抬地发话。
“是。”小苏子将几百万的支票当着某人的面儿撕了个稀巴烂,碰了一鼻子的灰,付笛豪气得嘴唇哆嗦,张了张唇发不出半个音节,只能灰溜溜地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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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玲玲,吵死了,飞儿翻了一个身,用捂住了耳朵,可是,根本没用,那声音就如长了翅膀直往她耳膜里钻,大清早的,让她睡过安稳觉都不行啊!
搓揉着眼睛,拢了拢头发,穿着凉拖鞋走到了门边,俯首往猫眼里一瞧,嘿,居然是那厮,回过头,她往里面走了几步,然后,拎着一个袋子出了门,开门,火速将手上那包东西砸出,砸到了某男人的脑袋。
随着一记惨烈的叫唤,附带着‘哐当’声,飞儿不顾那震破耳膜的拍门声,直接走进了主卧室,再次躺上了床。
“开门,飞儿,为什么要换锁?”
这女人好心狠,即便是离婚了,他一直用着以前的钥匙,就怕她有朝一日会回来开不了门,她到好,回来直接换锁,不准他再进这个门。
第41章 踢他命根子!
咚咚咚!外面的门板不停地响动,阎东浩大有破门而入的趋势。
“飞儿,开门啊!”飞儿使劲用被子捂住耳朵,绝不理睬门外的负心汉,‘阅兵士’训练出事后,她平安落地,就跑回来了,不想面对怒气滔天的焰君煌,出了这么大的事,他肯定会怒发冲冠,所以,她直接逃了。
租住的房子到期了,老板娘直接将她的行李丢出来时,有一把钥匙从行囊里跳了出来,没地方可去,想想,自己这辈子真是衰死了,凭什么要这么便宜阎东浩,她与他辛辛苦苦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