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明了就是想趁机羞侮米妞,想趁机赶米妞出焰府!
米妞与君皇好不容易才重逢,身边一大堆马不得她们分开的女人不说,现在,居然又出了这幺蛾子。
“别理这些人。”在飞儿眼中,不屑理睬的,唯恐天下不一群贱人!
“嗯,不理她们。”见米妞不怪他,小苏子的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然后,他笔直把车开去了军事法庭。
“不好意思,请问你们找谁?”飞儿与小苏子刚走到某长官办公区域,一名警卫员模样的男人就伸手挡住了她们的去路。
小苏子挤上前,对着男人点头哈腰:“兄弟,通融一下,我们只是来找刘长官说点儿事。”
“刘长官这个点一般不见客,对不起。”男人坚守自己的岗位,话音也冰冷如千年不化的寒冷。
飞儿用身子撞开了挡她路的男人,迈开步伐笔直往前冲,警卫员指着她大喊:“你到底是谁?胆子也太大了。”
这娘门儿胆儿忒肥了。
“哎呀,兄弟,她不会怎么样的,只是去找刘长官问一些事。”
小苏子赶紧上去抓住了警卫员的胳膊,阻止他追上前去拦住米妞。
飞儿闯进刘云涛办公室的时候,刘云涛正在翻看一些文件,见有一个女人闯进来,不管她是谁,这都冒犯了他的威严,所以,拍的一声合上了手中的文件,他冲着外面的警卫员冷喝:“小李,怎么回事?”
“刘长官,我是焰君煌的妻子米飞儿,你先不要生气,我是没有办法才闯了进来,我只说两句话,不会耽误你太多的时间。”
刘云涛眼睛眯成了两条鏠,看在她是焰君煌老婆,又是米长河外孙女儿的份上,刘云涛决定给她一个机会,看她能说什么样的话?
见刘云涛的态度忽然转变,飞儿张唇焦急地吐出:“你们凭什么不让君煌回家?他到底犯了什么错?”
“不犯错我们不可能不让他回家。”
“刘长官,再怎么说,他也曾为国家立过赫赫战功,你们不要被坏人牵着鼻子走。”
“焰夫人,立下了战功的人很多,就算焰领导功劳很多,但是,他也受到了奖励,现在,他犯的事儿,就得进去,为他做下的事儿负责,这才是军人,你也算是一代名门夫人,可曾有听说过,有人犯错拿功相抵的,如果大家都这样,一个国家还有制度与规定干什么?”
刘云涛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冷冷地劝说:“你还是先回去吧!我们会酌情处理!”
不想继续被米飞儿缠下去,这算是刘云涛给飞儿最好的答复!
话都到这份儿上了,飞儿自然不好再说什么,然后,她带着小苏子回家等消息,没有等到焰君煌回家,却等来了焰君煌炸毁英国龙虎天雕堡的巨照,所有的事情全部曝了光,焰君煌与骆北城联手毁掉英国雕堡的事情轰动了整个北京城,一时间成了人们荼余话后的话柄,成为京都所有报馆的头版头条!
有人说:“炸得好,对于龙虎天这种只手挡天的暴发户,炸死了活该!”
有人说:“焰四少真是厉害,骆北城也不错,两个男神极别的男人终于和好如初了。”
也有人评论说:“胆子不小啊!就算是战神,也不该知法犯法吧!”
……
……
一时间,所有人看了报道后众说非云,飞儿看着手上的报纸,当她看了整篇报道,就感觉心口揪痛。
妈的,是谁把这事儿捅上报纸的?
她敢肯定不是刘云涛,报纸上还绘声绘色,含沙射影指责焰君煌胆大包天,连奂国皇室也敢招惹,现在,龙虎天死了,雕堡被炸了,英国威廉王子咽不下这口气,手中的利箭直逼焰四少而来,政府受不了英国皇室的逼迫,只得下令将焰四少弄了进去,这就是全部的内幕……
飞儿狠狠的捏握着报纸,狠狠一用力,手中的报纸立刻就成了梅菜干,她将报纸揉成一团,然后,冲出了焰府,驱车冲去了傅芳菲居住地。
当她气势汹汹闯进傅芳菲的居住地时,并没有看到傅芳菲,客厅里,只有焰世涛穿着睡衣坐在沙发椅子上,正一边喝着咖啡,一边低头看着报纸,恰巧看到了有关于老四的新闻报道,没想到,老四的媳妇儿就闯了进来。
“大哥,傅芳菲呢?”
“噢!”焰世涛没想到飞儿会来找他们,赶紧从沙发椅子上站起身,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她还没起床,飞儿,找她有事么?”从女人泛青的脸颊就可以看出,来者不善啊!
“大哥真是好兴致。”飞儿的眸光瞟了一眼焰世涛手上的报纸,嘴唇勾成了一个嘲讽的弧度。
“飞儿,老四真的出事了吗?”其实,焰世涛根本不相信报纸报道的是真的,他绝对不会想到老四会被双规,在他心目中,老四就是一个无所不能的男子汉,可是,如今,上头要折断老四的羽冀,就算他有天大的本领,没了翅膀的煽动,就算老四有天大的本领,也可能再展翅高飞。
“是,大哥,这下称你们两口子的心,如你们的意了吧!”
听着飞儿酸不啦叽的话,焰世涛心里真不是滋味儿。
“飞儿,请不要这样说,我承认以前是嫉妒过老四,可是,自从你们不计前嫌救了芳菲后,我已经对你们感激不尽了,真的,我们错了,冤家宜解不宜结,你就原谅我们的吧!”
深怕飞儿误解老四进去是他们所为,焰世涛真诚地向飞儿乞求谅解!
冤家宜解不宜结,在英国傅芳菲遇难之时,她就是这样想的,可是,明明是焰君煌救了那个女人,没想到,那个女人如今用这件事回击她们,果然,人不能太心善,心地太善良就是一种罪过,被人家当成是自杀的箭柄子了。
“大哥,对于件事,我肠子都悔青了,早知如此,我就不会劝君煌去救她,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飞儿,我们没有……”
焰世涛话还没有说完,一道温柔的女人声音从楼上飘袭而下:“世涛,谁来了?动静这么大,大清早的,扰人清梦啊!”
傅芳菲身上披了一件晨褛,打着哈欠从楼上走下来。
“芳菲,你起来的正好,赶快向飞儿解释一下,说老四进去的事与我们无关。”
“呃!飞儿来了?飞儿啊!大清晨的,你来我这儿做什么啊?”
“傅芳菲,不管我们以前有多少的恩怨,也不管我们以前是什么身份,但是,现在,我已经与君煌结了婚,你也爱大哥,是你儿子不要我的,当初离婚也他提出来的,焰东浩会进去也是他做了太多伤天害理的事情,是法官不放过他,不是我与君煌,难道我们要继续这样斗下去?”
飞儿的言下之意就是与你儿子离婚不能怪我,是他先有了外遇抛弃了我,我爱焰君煌,你爱焰世涛,以前是婆媳,现在是妯娌,身份改变没有关系,如果你想好好地生活下去,就请放弃仇恨吧!
可是,某贱人偏偏不领情,表情一僵,眼睛眨了两下,傅芳菲笑着回:“飞儿,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们在英国救了我,我早对曾经的一切释怀,老四怎么了?”
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飞儿看到傅芳菲一副伪善的脸孔,胃里就作呕!
再也无法忍耐,她指着傅芳菲脱口而出:“这一切全是你在背后搞的鬼,别以为我不知道,傅芳菲,我们救了你,你却恩将仇报,早知道,我就不劝君煌去救你,他冒那么大的危险救了你,现在,却让你利用了这一切,还连累了骆北城,傅芳菲,人在做,天在看,你不会有好下肠的。”
“飞儿,你说什么啊?”傅芳菲一脸的无辜,身子向焰世涛挨了过去,一副很怕飞儿的模样。
“少给老娘装,别以为只有你聪明,你把我们全当成傻子,他们去救你一事,只有这几个人知道,除了你,不可能会有别人打电话给英国皇室揭露这件事情。”
飞儿不想看这贱人伪善的嘴脸,冷狠地警告:“如果君煌出了事,我定不会饶你,不把你推下地狱,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就不是米飞儿。”
撂下狠话,飞儿也不敢耽搁,毕竟,救君皇的任务还落在她身上。
飞儿离扬长而去,焰世涛凝望向傅芳菲的眸光多了几抹凝窦之色。
“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不是那种女人,不是我做的,你别听米飞儿乱说。”
傅芳菲撇了撇嘴,心里暗自好笑,米飞儿是你们蠢,我没有办法,谁让你们来救我了?笑话,没有你们,老娘也活活着走出那座雕堡,难道你们不知道这一切都是老娘使的计谋吗?蓄意已久的计谋,她利用的就是米飞儿的一颗烂好心。
果然,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对于傅芳菲这种心已经被仇恨薰黑的女人,从来就没有感动一说。
她儿子还被关在监狱,她岂能让米飞儿与老四日子好过,要不是这对狗男女,她的浩儿不会去坐牢,指望不上眼前的这个窝心囊给儿子报仇,她就只能亲自动手了。
“是你做的对不对?”焰世涛捕捉到了她眼底那抹阴狠的笑,掷地有声地问出。
“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做的?”傅芳菲挺直了腰杆儿,理直气壮地叫嚣。
“米飞儿说什么就是什么,焰世涛,我才是你老婆,老四刚救了我,我没是那种没心肝的人。”
为了打消焰世涛的怀疑,她只差没有对天发誓了。
焰世涛定定地望着她,一时间,房间里静谧下来,连一根针落地都能发出巨大的声响。
空气里吹袭着凉凉的风儿,片刻,焰世涛轻启薄唇,说:“最好不要是你,否则,你真让我无地自容。”
语毕,迈步直接上了楼,第一次,焰世涛给了妻子一个冷漠的身影,从此后,焰世涛与傅芳菲之间有了说不出来的隔阂!
飞儿找了好多的人,都得不到君煌的半丝消息,求助无门,最后,她只能把这件事告知焰啸虎,她希望焰啸滤能动用一些曾经积累的关系,将焰君煌捞出来。
果然如她所料,当焰啸虎知道儿子被双规后,暴跳如雷,大掌拍了荼几,然后,他冲着飞儿咆哮:“我就知道,娶你总没好事,只要老四与你在一起,事儿就会一波接一波地来,哼,真是红颜祸水。”
换作以前,飞儿肯定会指着焰啸虎,大骂老匹夫了。
可是,自从真正嫁给焰君煌后,她的心境就有了太大的改变,她是真正想融进焰家来,她想让焰啸虎承认她这个媳妇儿,所以,她想让自己大度一些,无论焰老头说她什么,她都不会再还嘴。
“啸虎。”李凤娇怨恨地瞥了飞儿一眼,劝解道:“别生气了,现在,想办法救君煌才是当务之急!”
李凤娇虽然与不满意飞儿,责怪飞儿,可是,在她看来,救君煌才是最要紧的事儿。
“哼,臭娘们儿,如果老四有什么不测,我定拿你开刀。”
焰啸虎重重地冷哼一声,立刻给自己曾经的部下打了几个电话,可是,几个部下向他赔着小心,都说此事非常棘手,他们能力有限帮不上忙。
焰啸虎气得只差没有砸出手上的听话筒,然后,他亲自打电话去了军事法庭。
“喂,刘长官吗?”
“嗯,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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