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干这种工作?”骆北城将头枕在脑袋下,斜躺回沙发椅子上。
另一支手吸着烟,他真的搞不明白,这个女孩子气质高贵优雅,长相也是一个清纯的大家闺秀,可是,偏偏要出来干这种工作。
在骆北城看来,太不洁身自好了。
“工作不分贵贱,再说,我只陪客人聊天。”她很想说,你运气真好,碰巧还是我的第一个客人,陪聊的第一个客人。
“差不多吧。”
“先生,差太多吧!”女人有些不满起来,这厮居然说她陪聊与卖身没什么区别,气死她了。
“小姐,你叫什么名字?”因为她长得像飞儿,所以,他才有了与她聊天的兴趣,他望着她,深深地望着,只是想从她的身上找到某个人的影子罢了,好慰藉他一颗孤苦的心。
“我姓雷,单名一个晓!”
“雷晓!”这个名有点儿独特,也很听,他很喜欢!
“是,先生贵姓?”女人吸了一口烟,吐出,烟雾在她旁边缭绕,为她镀上一层屏障,看起来好美!
“骆!”
“骆先生,为什么要到这地方来?失恋了?”
雷晓嘴角勾着笑,骆北城隔着薄薄的云雾盯望着她,这个女人是陪聊女,可是,陪聊的技巧却太过于生涩。
“嗯!”得不到一个女人的心,只是一厢情愿,单相思了十几年,算不算失恋?
当然算,所以,雷晓说他失恋,他也没有否认!
“骆先生,她长得很漂亮吧?”
“谁?”“你爱着的那个女人啊!”雷晓并不是单纯之人,从男人迷离的眼神,飘渺的思绪就可以看得出他正在思念某个女人,而且,是在透过她望着她。
“嗯!”
“有多漂亮?”雷晓按灭了烟蒂,将烟蒂丢到了烟灰缸里,整个人向他挨了过来。
“有我漂亮吗?”
俯下头,一头黑长的秀发从她脸颊上散落下来,落到了他的胸膛上。
虽然,隔着衬衫,可是,还是感觉有痒痒的感觉袭上心头,骆北城伸手一把握住她如云的发丝,深幽的眸光望着她:“与你一样漂亮!”
“你说,你不干这个工作多好?”
好手好脚,多好的一个姑娘,偏偏要出来作贱自己,赚这种青春钱!
“骆先生,没有办法,我妈生了重病,弟弟又在念大学,我一个人扛着一个家!”女人言语间带有几份儿辛酸!
也是,来这种地方工作的女孩子,一般都是家境不好,否则,有谁会上这儿作贱自己,为男人取乐!
“先生,来,喝一杯红酒吧!”
雷晓不知道从哪儿拿来了一瓶红酒,打开了瓶塞,拿来了两只杯子,满了杯,将杯子递到了骆北城面前。
几杯酒下肚,骆北城说话就语无伦次起来,见到这个长得像飞儿的女人,他很高兴,真的很高兴!
反正,今天晚上,他心情郁闷,让她陪着他喝到天明吧!
有佳人作陪,何不是美事一桩?
“你能喝多少?”骆北城挑起了她尖瘦的下巴轻问。女人拍掉了他的魔爪,向他伸了一根手指头:“一斤。”
“白的?”
“当然。”
“不信。”骆北城摇了摇头,他才不信呢,这女人能喝一斤的白酒!
“不信,我们试一试,看我们两个谁先趴下。”
“好。”他是一个军人,不服输是他的逆根性,居然敢给他叫板,他今晚就奉陪到底。
“赌什么?”
“输了就你身上的衣服全脱下来。”
“好。”骆北城是军人受不得刺激,再说,他相信自己会赢,斗这么一个小女人都半不赢的话,他就不要在*区里混了,脱衣服,哼,她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都不怕,他堂堂一个大男人怕什么?他就要看她如何一件件脱光自己的衣服的,骆*大校,你真是好邪恶。
然后,一男一女你一杯,我一杯,不多时就喝得脸颊上红霞飞!
“不行了……不行……了。”五个小时后,骆北城跑向了洗手间,吐了一糟的秽物,脑袋眩晕,他掬了把冷水洗了脸,歪歪斜斜转回客厅,倒在沙发椅子上就睡着了。
“喂……还没喝完?”雷晓结巴着,打着酒嗝儿,踉跄几步走过来,拉着他的手臂,可是,男人再也起不来了。
“喂,骆先生,你输了,脱……脱衣服。”
女人撕扯着他身上的衣物,最后,双眼一闭,整个人倒在了骆北城强硬的虎躯上。
清晨!阳光穿透了云层,梁亮了薄薄的天际!
一缕阳光从窗户外照了进来,灿亮的光芒让骆北城眼皮晃动了几下,然后,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头痛欲裂!这是一个陌生的世界,陌生的房间,记忆渐渐回笼,一些零星的片断在他脑子里拼凑,忽然,他想起来了,他记得他对展颜说:“如果你愿意,我会娶你。”
展颜冲着他嘶吼:“不需要,我不需你的怜悯与同情!”
然后就跑了,然后,他就让司机把车开到了南城,进了这间PUB,还开了这间包厢,对了,记得有一个女人进来,长得像飞儿的女人,女人是她是陪聊女,还给他赌了一个约。
“输的人要脱下全身的衣服。”
低下眼帘,当发现自己全身不着一缕衣衫时,他吓得魂不附体,天啊!他在心里嚎叫,他堂堂骆*大校被人家脱光光,全身上下仅只有一条内裤遮身,而且,他胸膛上还画上了一朵香水百合,用口红划的,旁边写着几个大字:“给你遮口费!”
还不是让他最惊悚的,最让他震惊的是荼几上有一沓红色人头大钞,下面压了一张纸条,纸条上面写着:“亲爱的,昨晚为本小姐孝劳,辛苦了,将你剔毛留作纪念,谢谢噢!”
剔毛?
骆北城不明白这两字是什么意思,片刻,他反应了过来,拉开小裤子一看,天啊!里面……里面……他的私密处……毛发没了……剔光光了……‘
这个雷晓根本不是陪聊女,就是一个魔女,天生出来挑战他的魔女。
骆北城随手捞了烟灰缸砸到了地面上,烟灰缸里的灰尘全部散落在空气里。
一张俊颜瞬间铁青,雷晓,别让我再遇到你,否则,不整死你,我就不是骆北城,他骆北城发誓,就算掘地三尺,他也会将雷晓找出来,他要狠狠地惩罚她,让他知道她今天羞侮他的下场。
骆北城气得咬牙切齿,浑身都打着颤……
第196章 她是谁的孩子?
“焰君煌,你真不该把骆北城请来。”为了昨天晚上焰天耀与骆北城对峙的事情,已经唠叨整个晚上了。
“我也是好心,我不想让老五与骆子之间心存介蒂。”
这两个男人都是他生命里亲近的两个男人,就犹如左膀右臂,所以,他想解开他们的心结,但,似乎他没有那样的能力,好像把这一切又整得复杂化了。
“雷战南老妈过寿,已经发来邀请函了,你可不能不去。”飞儿整理着衣橱里的衣服,对他说。
“再说吧!单位里,一大堆的事儿!”焰君煌放下了手中的书本,从椅子起上起身,走至了女人的身侧。
伸手在她胸部上摸了一把,低沉的嗓音警告:“我可警告你,离姓雷的远一点。”
飞儿拍掉了他在胸前乱舞的摩爪!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这男人真是醋桶子,她与雷战南就是单纯的朋友关系,她一直当他是哥哥般看待!
“别瞪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与他经常眉来眼去的,小心点,最好别给我抓着!”
在这方面,焰君煌丝毫都不畏惧老婆!
“什么眉来眼去?”这臭男人说得多难听啊!“不要想得那么胺脏”
“不胺脏不行,要不,让妈代你去!”焰君煌长臂一伸,将女人捞进了宽阔的怀里,他不想让老婆与雷战南独处,雷战南在军区也是战功显赫,身世背景一点都不把输给他,所以,他没什么安全感,想到自己过的那辛苦两年艰苦岁月,想不到,堂堂焰四少也会害怕!
心里也会有恐惧的感觉!
“战南与我是好朋友,他亲自邀请的我,我不可能不去。”
飞儿觉得不太好,所以,回绝了焰四少的提议。
看来他不推掉应酬都不行,他要跟着老婆大人一起去,他可不想让雷战南钻池空子,那男人的架势有点吓人,看他老婆的眸光能喷出火来,傻子都能瞧出喷火双眼所蕴含的意义。
“好了,该去上班了。”飞儿催捉着他,一天到晚就知道黏着她,像块牛皮糖。
她剥开了腰间的大掌,替他整理着军装的领子,还有衣袖,然后,她把他送下楼,今天她有一些私事要办,所以,不打算跟着他去上班。
她刚送走了焰君煌,电话就响了,掏出来一看,原来是骆北城打来的。
“骆子有事?”
由于骆北城与焰君煌发小的缘故,听多了焰君煌称呼,她不自禁地跟着焰君煌这样称呼骆北城。
“有,飞儿,我有一件事情要给你说。”
“好,欠在南城采虹咖啡厅等我,我马上到。”
骆北城一向不找她私聊的,肯定是有事找她,所以,她毫不犹豫就答应了下来。
南城社区,转角彩虹加啡厅!
里面弥漫着动人音乐旋律,弹得是一首梁祝,优美的音乐琴声让人犹如看到了梁山伯与祝英台化成一对采蝶展翅高飞的漂亮画面。
飞儿呷了一口咖啡,抬头,眸光凝望向对面入座的男人,男人站在那里也好些时刻,却一直盯着她看,也不知道在看过什么劲儿,又不是第一次认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也没这样瞧过自己。
“骆子,有什么事啊?”
她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所以,直接问出口。
“呃!”惊觉了自己的失态,骆北城收回了眸光,抬起杯子浅尝咖啡。
暗忖,昨晚那个叫雷晓的女人与飞儿长得真的很像,虽然神韵不像,可是,长相至少有百分之七十的相似度。
“飞儿,你有姐姐或者妹妹吗?”
“咋这么问?”飞儿对骆北城的问话感觉有些突然。
“有没有?”“没有。”
“你再仔细想一下!”骆北城是否不死心!“真没有,我妈就生了两个,一个是我,一个是我弟弟!”
她都三十岁的人了,老妈生了几个子女,她不可能搞不清楚了,那么,她岂不是一个笨蛋了。
“可是,为什么长得这么像呢?”骆北城说着又看了她一眼!
“什么?”对他突来的一句话,飞儿感觉一头雾水,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
“噢!”骆北城惊觉自己失言,赶紧转移了话题:“我见到一个女的,长得与你很像,我以为是你的姐姐或者妹妹!”
“不可能,我没姐姐与妹妹,天底下长得像的女人很多啊!”
长得像的不可能都与她米飞儿有关系吧!
“说得也是道理!”骆北城想着昨天晚上与女人拼酒的画面,嘴角不自禁地扯出一抹笑弧!
尼玛,这辈子,骆北城还没这么触衰过,那女人居然把他灌醉了,把他那儿的毛发剔光了,最后逃之夭夭啊!
他发誓要找到她,然后,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敢挑战骆*校的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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