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下自己的军衣外套,将她包裹起来,把她包裹得严严实实,见他阴沉着一张俊脸,小心细致地替她擦着额角的湿发,一双乌黑发亮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望着他,眸光有些呆滞。
他把她带进了自己在郊外的一座别墅,用着自己的手指印开了门,一身职业装的吴管家飞快迎了过来。
“焰首长,浴室的水已经准备好了。”
“嗯!”他闷声不响地抱着她上楼,将她丢进了浴缸里,扯下脖子上的领带,挽起了衣袖,亲自为她洗了一个香喷喷的热水澡,然后,拿了一张浴巾裹着她身体,把她抱上了柔软宽大欧式风格的雕花木床。
这期间,她的脑子一直处于浑浑沌沌,半梦半醒的状态,只感觉一直有一双温暖的大手一直拥着自己,暖烘烘的,似想要一点一点暖进她心里,攻破她心房。
梦中,她看到了那座囚禁着母亲的水牢,看到了李妈那张磕头的血脸,还梦到了那个蒙着红丝巾的女人,她穿着一袭黑衣裙,张开大口,伸出一颗又一颗长长的獠牙,似想要将她一口吞进肚子里。
突然间,她惊叫一声坐了起来,灯光突地被人打开,昏暗的灯光下,她对上了一双深沉如天边星晨灿亮的眸子。
看到他,她才想起刚才的不过一切都是梦。
定定地望着眼前的这个男人,男人天庭是那么饱满,地阔方圆,当官的命相,她执起他的一双大掌,玉指在他掌心轻轻地磨娑着。
一下又一下轻柔地划着圈儿。
忽然,她凑上前,用红唇抵着他的薄唇,一把扯掉身上仅有一件白色衬衫,是他的衣服,上面还弥漫着他淡淡的清爽的草木气味!
橘色的光亮中,她包裹在黑皮连身内衣裤中的皎好身材展露无异,黑色的内衣与她白玉般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是那么惹人眼球。
黑色的皮质衣料将她胸脯托起,中间白色的沟壑线条分明,中间有几截黑色细条的布块连着,连锁着下面的小裤裤,内裤前襟开得很低,刻意露出了她的小蛮腰,只除了腹部有些凸起外,整个身材好到足可以让男人一见就会喷鼻血。
她用着胸脯磨蹭着他的俊颜,让他刚硬的轮廓慢慢转变成柔和的线条。
“焰君煌,帮帮我,我可以给你我所有的一切。”
是的,如果他能帮她报仇,她可以将自己整个所有都奉献给他。“我可以给你生孩子,可以给你结婚,可以为你洗手做羹汤,这辈子,可以只拥有你一个男人,我是你的,焰君煌,帮我,我一定将我所有的一切都奉献给你。”
她只想借他这双手握重兵的手,铲除掉所有伤害她,伤害她母亲的人,一个也不会留。
我可以给你我的一切,唯独心除外,可以么?焰君煌?
第64章 极致缠绵! (高潮2!)
她用着胸脯磨蹭着他的俊颜,让他刚硬的轮廓慢慢转变成柔和的线条。
“焰君煌,帮帮我,我可以给你我所有的一切。”
是的,如果他能帮她报仇,她可以将自己整个所有都奉献给他。“我可以给你生孩子,可以给你结婚,可以为你洗手做羹汤,这辈子,可以只拥有你一个男人,我是你的,焰君煌,帮我,我一定将我所有的一切都奉献给你。”
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掌,暗淡的灯光下,纹路有无数条,有人说,这样的掌心纹路代表着他是一个雄才伟略的将才,而他现在,也是手握重兵,前途无可限量,而她就是想要借他这双手握重兵的手,铲除掉所有伤害她,伤害她母亲的人,一个也不会留,她要让他们全部都下地狱,她深知自己没有这个能耐,可是,焰君煌可以!
单手托起她的下巴,深深地看进她眼里,黑白分明的眼眸,黑眼珠子犹如浸泡在紫水晶池里的两颗黑葡萄,在那水晶一般的眼瞳中,他清楚地看到了自己刚硬的面容,俊美的五官,灼热的眸光一寸寸地变柔。
望着她迷离的眼神,他的心湖犹如被人投下了巨石,刹那间激起了千层波浪卷,长久以来,感觉都是自己在唱独角戏,这一作,心爱的女人终于有了回应,怎么能够让他不激动?
她说,她可以为他生孩子,可以给他结婚,可以为他洗手做羹汤,这辈子,可以只拥有他一个男人,她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她会将所有的一切都奉献给他。
这番说词真的很美,美到让他只愿沉醉在美人怀中,不愿意醒来,就算是做梦,老天,也请让他多做一会儿才好。
她的眼神如一湾清澈的深潭,似要吸走他的灵魂,她皮肤是那样白,灯光弥漫在她的脸孔上,让肌肤泛出一层亮丽的光泽,她的小鼻头是那样挺,樱红的唇瓣似迎风的蓓蕾,微微开合,说着这个世界上最动听的话语。
那些话是他此生以来听到的最美丽的言语,比任何世界上好听弦律还要来得让人迷醉!
视野中的五官,在他见过的女人当中,不算是最美的,然而,却是最能拔动他心弦的。
他说不出来心中的感受,只知道心口在不停地颤动,颤动,频率加快,他很想推开她,可是,他没有办法拒绝她,眼神变得痴迷,抬手,捧住她白玉一般的脸孔,俯下头,伸出舌头轻轻地舔弄她的红唇,一下又一下,慢条斯理,吻很细腻,也很温柔,与以往的狂风暴雨不同,似乎在慢慢地品尝,不时发出惊人的赞叹。
片刻,撑起身,退开一步,隔着一定的距离望着她,女人嘴唇红肿,头发垂落肩头,洒在了漂亮锁骨处,形成了一个漂亮的弧度,脸颊不知何时抹上了两朵红晕,似刻意抹上的两抹烟脂,如三月里盛开的桃花一般娇艳似火,妩媚妖冶,风情万种。
当视线从她白皙脸孔上滑落,掠过纤细的美颈,再到高耸入云端的突兀,喉结火速开始上下滑动,无可厚非,她的身材超级地棒,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
当目光接触到漂亮的三角地带时,眼神变得浑浊,灼烈,低吼一声,将她一把扯到自己的面前,低叹了一句:“你就是妖精。”
这几字几乎是抵着她的唇说的,然后,修长的指节……起黑皮衣带,因为太过于大力,纤细的皮带子硬生生扯断……
不停在灯光下晃着光圈。
将她满头垂肩秀发撩至一旁,视线落定在了耳朵背侧的一颗黑痣上,望着耳背上的这颗黑痣,脑海划过一些画面,眼神倏地变得深邃,然后,俯身,龙舌含住了她一则耳垂,舔咬着那颗可爱的黑痣。
气息变得沉重,呼吸加快,眼神迷离而浑浊,暖昧的空气在屋子里横升。
轻轻地将她放到了枕头上,整个虎躯压了下来,缠绵悱恻的吻从她嘴唇滑开,经过她尖瘦的下巴,笔直滑向了雪白细颈……将他埋在那里,古人说,这里是温柔乡,现在,他就有一种感觉,如果父亲知道了,定会骂他没有出息,可是,他就是有这种感觉,就算醉死在这片温柔乡中也是值得的。
黑色的连皮内衣,甩落,随着身体线条变得刚硬,男人探索的大掌迅速加快,是那么迫不切待,揽起她的细腰,就在他就快要……视线接触到了那挤压的隆起之处,猛地,一记惊雷从他头顶轰过,及时停下动作,还好,他及时刹车,要不然……
一双莲臂圈住了他的脖子,身体烫贴着他,红唇凑上前,在他唇上轻吻一记,冲着他嫣然一笑,轻轻笑语:“医生说,轻一点就好。”说着,还向他吹了一口香风,眨了一个暖昧的眼风。
是的,孩子已经三个月了,已经成形了,已经过了危险期,不过,他能够这样珍惜自己,她倍感高兴,毕竟,这一刻,他并不知道这个孩子是他的,不是吗?
她的话,她的笑,让他心湖一圈圈涟猗荡开,盯望着她的眼神变得火热,身体胀痛的难受,好久没碰她,自然心里早就想得发慌,如今,怎么能够受得了她如此的挑逗?
喉咙里发出一声似野兽似的低吼,伸手拍了她一下屁股,然后,再次……似一只几千年没碰过女人的饿狼,这只狼饿了好多年好多年了,米妞,你可招架得住?
飞儿只能仰起了脖子,红唇发出几声喟叹,这晚,她要把自己全部身心都交给他,是的,她要让他铲除自己的敌人。
捧着他的脸颊,她吐气吐兰细语:“我会与你结婚,会为你生孩子,我会为你洗手做羹汤,会为你奉献我所有的一切。”
“然而,你可愿意为了我手上沾有一丝的血腥?”
“愿意,当然愿意。”百分之一百的愿意,为了她,他可以赴汤蹈火,为了她,他可以江山权利全部统统放弃,为了她,他可以做一条忠实的狼狗,这些他早已说过,从来,他就是一个不喜难说话重复的人。如果第一遍听不进去,说得再多也是枉然。
“真好,焰君煌。”有一滴泪从她眼角滚落,洒落到头发丝里,浸入她头皮里,凉到了心坎里,但是,这一刻,她感觉到了无比的幸福,因为,从他小心冀冀的态度,她感觉到了自己倍受这个拥有滔天权势男人的珍惜,虽然,他从来都没有说过爱她,可是,从他的眼神里,她能感觉得到他是在乎自己的,能拥有这个男人滔天的宠爱,她觉得这也是一种难能可贵的幸福,她对他没有爱,只要利用,更准确地说,唯有攻于心计,她想利用他达到自己的目的。
“只要你愿意嫁我,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给你这世间女子都仰望的幸福。”
他的话如森林中小溪流淌的温泉,潺潺地流淌到了她的心窝里,心肺间,然后,再流汇到四脚百胲,每一根血管,感觉整个身体都暖烘烘的。
我不要世间女子都仰望的幸福,我只把他们全部都推下地狱,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她一直在心里重复着这句话。
室外,大雨倾盆,狂风暴雨,室风,风光淤旎,纠结姿势暖昧!
然而,至始至终,他都不敢太用力,深怕伤到了她肚子里的孩子!
清晨,下了一整夜的雨渐渐停歇,只小憩了一会儿,他就必须要离开,轻轻抽走那双紧紧缠在自己腰身的莲臂,轻轻地掀被起身,不敢发出太多的声响,只怕惊动了刚沉睡不久的美人,高大峻硕的身形站在穿衣镜前,白色衬衫,灰色领带,绿色军衣外套,裤裤,橙黄色的腰带,还有枪壳,戴上军帽,整理了着装,镜子里倒映出男人飒爽军姿,迈开两步,走至床畔前,低垂眼眉,眸子里的凌厉一扫而光,俯下头,轻轻在她唇上落下蜻蜓点水似的一吻,深深凝视她片刻,悄然退出。
门口等候多时的小苏子迎了上来。
“君皇,我让人去查了,可是,迟迟没回应。”
小苏子如实禀报。
“全是饭桶,这么小一件事也查不出来。”
凝扫向小苏子的眸光变得犀利,似乎是想将小苏子立地凌迟,实际上,他恼恨是那些敢动他女人的人,昨天晚上,他就让小苏子派人去查飞儿到底去了哪里?又是受了什么刺激,才会一个人在漫天风雨中伤心失魂!
“昨天晚上风雨大,再说,根本没人看到米秘书去了哪里?”
“狡辩。”厉声冷斥,然后,他对着小苏子下了一道死命令:“一步也不得离开她。”
“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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