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起刘落,惊雷对陶灿灿喊了一声:“走!”他拉着刘落便转身跑了出去。
这场意外来的太突然,这车,明明就是冲着刘落来的。
是谁,非要如此置人于死地?
惊雷不敢多做停留,带着刘落和陶灿灿上了车,一路将车开到了纵海总部。
这纵海,是陆慕寒的另一个老窝。
相对于陆氏集团,这里,才是陆慕寒的真正王国,而陆慕寒的真正王国,就只有一个字——黑。
除了贩毒不做,走私、贩卖军、火、偷渡,陆慕寒通通都做。
可以说,陆氏集团是白的,而纵海就是黑的。
当然,这个世界上并没有绝对的黑与白,陆慕寒现在在做的,就是将这两种颜色混为一谈。
纵海是一个绝对秘密的黑暗组织,纵海总部都是设在地下室之中。
当然,纵海之中,只有几个负责人才知道这真正的大老板是陆慕寒,其他人,都以一个谜来看待纵海的老板。
自然,陆展华那只老狐狸以及他的小狐狸陆航宇,对纵海的存在都是一无所知的。
以前,刘落都是被人捆进麻袋中带到纵海的,这次,她算是真正见识到陆慕寒的老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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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电话,惊雷对刘落和陶灿灿说:“有些话,也许该是老大说才对。但是,事关重要,我不得不向你们交代一下。这里,今天你们既然来了,就是脱不开关系了。一旦这个地方还有大哥被泄露,我们都只有死路一条。今天情况危急,我又动了枪,我只能在警察出现之前带你们离开。现在,连陆氏集团都很危险,唯一的去路,就是回这里。你们先在这里呆几天,等事情查明,我就带你们出去。我希望我说的话,你们能明白。”
他的话已经再清楚不过,他们又怎么能不明白呢。
刘落虽然不知道这里是做什么的,但是她知道,既然惊雷如此说,那这里毕竟是见不得光的,何况,刘落从来不知道,一个正当的生意人,身边的跟班居然还会随身带着枪。
想到这里,刘落心中的疑问不禁更加泛滥。
究竟是谁非要她的命?
除了陆慕寒和那只白骨精,她最近也没得罪过谁啊。陆慕寒一定不是,不然惊雷如此费心救她干嘛。
那不是陆慕寒,难道是白骨精?
也不可能啊,她明显没有买凶杀人的实力啊。
意识到自己与陶灿灿相握的手都是一片濡湿,刘落稳了稳情绪才对惊雷道:“谢谢你,今天要不是你,我一定没命了。”
惊雷淡淡一笑,“这都是我分内之事,只要你以后不再叫我黑白无常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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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两更结束,闪人。。。
初露端倪
B市,陆展华府邸。
“啪!”,当陆展华知道了儿子做了什么,怒不可遏的给了他一巴掌。
“混蛋!你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为了给个女人出口气,你居然跑去买凶杀人?我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个不学无术的畜生!”
陆展华浑身颤抖地指着陆航宇。
这是一次多么不明智的举动。好在那个女人没什么事,否则,这层窗户纸就要被挑破,他们爷俩和陆慕寒撕破脸的时机还未到,现在,绝大部分股份实际上还是掌握在陆慕寒之手。
当然,这些日子,他陆展华背后的动作也不少,可是,那个一举将陆慕寒搬倒的机会还未来。
不能在这最后时刻,让他这个儿子坏了他们的好事。
他陆展华,一辈子都活在陆展豪的影子中。
他就像是陆展豪光环背后的小丑一般,永远只能做着为他擦亮光环的杂活。
当年,他最爱的女人,如今都已成为自己的嫂子,那,这间公司,就别怪这个做叔叔的,对侄子手下无情了。
陆航宇低下头,一只手捂着脸,有些委屈的解释道“爸,我是想为雨薇出口气,才找人去撞死那个女人的。但是,这也不是完全没好处的。您想想,这些年,您一直怀疑陆慕寒背后有小动作,今天这一出闹出来,我想,陆慕寒在H市一定不简单。不然,惊雷怎么会把人带走,到现在,我们还查不出下落?何况,当时那个徐颖儿,您不也说,是陆慕寒安插在我身边的尖细,打探我们开发H市的信息的吗?”
不提徐颖儿还罢,一提,陆展华的气就又涌了上来:“你还有脸跟我提这件事,一次、两次,哪一次不是因为一个女人坏了我们的好事?你做事什么时候可以让我省点心啊?”
听陆展华如此说,陆航宇着急了,“爸,我对雨薇是真心的,她和别的女人不一样。”
“不一样?哼,”陆展华忍不住轻笑一声,“无非就是为了钱,如果你现在没有钱,你看她还会不会弃陆慕寒而去,转投你的怀抱!你不要告诉我,你已经把我们的事都告诉她了。”
陆航宇自是不敢说实话的,忙捂着脸摇头。
陆展华缓缓地坐了下来,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其实,陆航宇说的没有错,今天这样一试,更加奠定了他的想法,陆慕寒在H市,一定有问题。
只是,现在的关键,是要找出问题究竟出在哪里。
手边的电话突然响起。
“喂”
“喂,叔叔,我是慕寒。”
“慕寒啊,找叔叔有什么事吗?”
“只是想提醒您,下周日的落屋仪式不要忘记来参加啊。”
“好的,慕寒,你放心吧,我到时候,一定会和航宇准时出席的。”
这通电话是定心丸?亦或是试探?
H市?陆慕寒,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一定会查出来的。
姜,还是老的辣,这道理,我会让你明白。
当年你爸,就不是我的对手,你以为,如今轮到你了,就可以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吗?
陆氏,迟早会是我陆展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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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相遇
放下电话,陆慕寒陷入了沉思。
陆展华这只老狐狸,一定开始怀疑H市了,也许他早就怀疑了也未可知。
既然这样,那就将计就计。
拿起电话,陆慕寒打给了惊雷。
“惊雷,先把她俩安顿在纵海,一切等我回去再说。”
“是,大哥。那,这件事。。。“
“这件事,我自会派人调查清楚,你先不要轻举妄动。“
“是,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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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在纵海呆了两天,刘落和陶灿灿都已经有些呆不住了。
这里虽然是地下室,但是装修豪华,一切设施应有尽有,可唯独没有的,是阳光和自由。
每次和陶灿灿感慨这里无趣时,刘落都暗自庆幸,陆慕寒还是没有抓住她的弱点啊。否则,不用什么恐吓,只要跟她说,再犯错就关进这里,刘落一准会老实好几天。
门被打开了。
抬头望去,只见陆慕寒后面跟着惊雷、小杜,俨然三只小熊站在门口。
刘落忍住笑意,耸了耸肩,低下头,开始看着自己的几个脚趾翘起又落下,翘起又落下。
“惊雷,送陶小姐回家。”淡淡的声音飘来,听不出悲喜。
说罢,惊雷走上前,对陶灿灿道:“请。”
陶灿灿眨巴眨巴大眼睛,看着刘落,无奈地摇了摇头,跟着惊雷走了出去。
刘落清楚地看见陶灿灿临走时,眼中写着“今晚会有好戏看哦”的表情,忍不住,脚趾头翘起的幅度更大了。
小杜仿佛明白陆慕寒的意思,虽然没有吩咐,在惊雷带着陶灿灿走出去的时候,也跟了出去。
伸手要将门关上,只听刘落大喊:“等一等!”
门外的三个人都一惊,惊雷和小杜同时皱了皱眉,不知刘落又怎么了。
只有陶灿灿明白,刘落这是又想逃了。
陆慕寒站在刘落的身旁,没有说话,冷眼旁观着刘落的一举一动。
“小杜,那个什么,我在这里也呆的很久了,惊雷送灿灿回去了,那就只能麻烦你送我回去了,那个,我现在就跟你走。”
说罢,刘落就开始朝外走去。
她刚迈了两步,胳膊已经被陆慕寒抓住,与此同时,门外的三个人基本上同时地摇了摇头。
看着小杜关上的那扇门,再看看那扇门后面拼命摇着的三个脑袋,刘落含恨地骂道,你们不是三只熊,你们是三只狼,狼心狗肺的狼!
屋子中再度恢复平静,刘落低着头,依旧看着她翘起又落下的几根脚趾头。
陆慕寒盯着刘落,半晌,道:“发生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事后,你连个电话都不打给我?”
刘落低着头,白了地面一眼,就假装地面是陆慕寒好了。
“真好笑,我为什么要打给你啊?因为救我的是惊雷?那我现在谢谢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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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
暖床工具
陆慕寒盯着刘落,半晌才道:“发生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事后,你连个电话都不打给我?”
刘落低着头,白了地面一眼,就假装地面是陆慕寒好了。
“真好笑,我为什么要打给你啊?因为救我的是惊雷?那我现在谢谢你好了。”
陆慕寒握着刘落胳膊的手,不觉加大了力度。
没有理会刘落的讽刺,陆慕寒继续道:“下次,不管什么事情,第一时间就要给我打电话,懂了吗?”
这人说话真逗!
刘落想要鄙视一下陆慕寒,可是陆慕寒突然走近她,一种压迫感自头顶传来,考虑再三,刘落还是决定闭嘴为妙。
陆慕寒坐到了沙发上,伸手拉过刘落,将刘落安置在他的腿上,靠在他的怀里。
这种近距离接触,刘落仍然不习惯,本能的去推陆慕寒。
陆慕寒用一只胳膊,压下刘落正在奋力推着他的双手,嘴唇贴近刘落的耳根道:“受伤了吗?”
声音温柔,带着浓浓的关心。
太过温情!
这种场面,任外人看来,都太过温情。
可是,看戏之人往往不解戏中人的心思。
正如现在的刘落,她不能理解陆慕寒演绎出的这场温情戏究竟是为什么。
可是如此温柔的陆慕寒,让刘落无法拒绝。
“没,没受伤。”
顺着男人的套往下一跳。
男人邪佞的嘴角微微勾起,道:“没有受伤,就是可以做剧烈运动。”
不是问句,而是陈述着他的意思。
刘落还来不及反抗,已经被陆慕寒抱起来扔在了床上。
感受着身上的人在自己身体上的肆意,刘落知道了,这温情的背后,其实是霸道,是不容拒绝,是吃干抹净,是拆吃入腹!
可是刘落仿佛天生就有解high的功力,这个时候,她忍不住,将两天来心中的疑惑再次问出口。
“陆慕寒,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我到底算是你什么人?”
难得的,陆慕寒没有避而不答。
当身体被炙热塞满时,陆慕寒的声音响起,却浇的人心冰凉。
“刘落,算什么很重要吗?你,是我陆慕寒的女人。”
律动更加狂野,这次,刘落看懂了“女人”这两个字背后的含义。
对于陆慕寒这个人而言,女人,就是指众多女人中的一个女人,说白了,就是他的一个暖床工具罢了。
刘落被顶的喘息都很困难,断断续续说出心中经常浮现,却又不敢触摸的答案:“陆慕寒,不是你的女人,是你众多女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