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拼命的推身上这个男人。
“子瑶子瑶,不要怕,我不会弄痛你的。”林南音看到她现在痛苦的表情知道之前她真的一直在梦里。
“痛——不要——痛——”子瑶拼命摇着头,眼睛却不敢睁开。
林南音的心沉了下去。他知道那一次他真的伤到了她。他不再动,忍受着身体快要爆炸的肿痛,从她身体上滑下来,将她的衣服穿好,帮她盖上被子。
他冲了一个长长的冷水澡,让冷水将所有的欲火浇灭。
凌晨三点薜子瑶醒来,才发现自己睡在林南音的卧室,而林南音正坐在电脑前忙着什么。她下意识地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拼命想自己是怎么睡到林南音的床上的。
那些记忆像散落的花瓣,最后一点点拼凑后成了一朵完整而香艳的花。
薛子瑶脸上一阵滚烫。
好像,好像没有做吧?
应该没有。
至少身体深处好像没有疼痛。
林南音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做得很专注。无影灯里,他的侧脸异常好看。
她看着他,眼光变得温柔起来。
猛然间,他转过头来看她。她飞快地闭上眼睛。
他轻轻地移动了一下转椅,起身,朝床边走过来。
她突然紧张起来,也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屏着呼吸一动也不敢动,不过这里没有灯光,他应该看不到她颤抖如蝶翼的睫毛。
他朝她走近,帮她掖好毛毯。别墅里的冷气开得太足,她睡觉不老实,一个晚上都不知道踢了多少次毯子,他也不知道给她盖了多少次了。
薛子瑶以为他很快就会走开,没有想到他索性坐下来,看着她。过了良久才伏下/身子在她的额头印下一枚深深地吻。
这一吻让薛子瑶的心蓦地沉了下去。
她一直以为他只是拿她当一只玩具一件战利品,根本没有真心可言,可是他在那样的情况下也没有与她发生关系,现在又这样深情的吻她。
小时候每晚睡觉前,爸爸就是这样吻自己的额头,她觉得那是一个带着深深怜爱与宠溺的姿势,是她心里最柔软最不愿碰凑的记忆。
内心有什么东西轻轻地裂开了。她知道,对他结冻的冰河被轻轻叩开了一条细小的缝,她似乎听到了一点点水流的声音……
程攸到了E城才给薜子瑶打电话。
薜子瑶那时正接到恒泰公司应聘通知,通知她明天去恒泰上班。
程攸这次来E城一是为了自己在这边开拓分公司,二是来选公司形象代言人,三是奉了父母之命来劝薜子瑶回L市。
向往常见了面那样,程攸首先批评她的衣服发行,照例带她逛王府井,巴黎春天,银泰,买一大堆的衣服包包鞋给她。
薜子瑶也懒得拒绝,程攸也不会在意她的反对,每次都会挑剔她的衣服多糟糕,逛商场的时候只要自己看上的都会让服务员打包,也不管薜子瑶喜不喜欢。
“你去恒泰干嘛,虽说公司不错,但毕竟是家族企业,回L市税务局做个国家公务员拿个金饭碗不稳当一些。”
“……”
“你真想气死你外公外婆啊,他们以前再做错了什么,可从没有亏待过你啊。”
“……”
“你外公为了给你找这份工作都不知道托了人家多大的人情,你也知道他早已退下来了,一朝天子一朝臣,像他那样的人去求你,你以为容易啊?”
“……”
“你怎么一声不吭啊?木头呢?”程攸终于转过头来看着她身后耸拉着脑袋的薜子瑶。
“我男朋友在这边——”最后薜子瑶找出这样一个蹩脚的的理由。
“男朋友?!”程攸的眉毛一蹙,那张精致的鹅蛋脸越发的生动。
“嗯——”
“是吗?”
薜子瑶点点头。
程攸立马如临大敌,他们程家就她和姐姐两个女儿,她一生未嫁。薜子瑶就成了家里的独苗苗,家里上下把她看得比命根子还重。现在看她这样的光景,如果不是足够青春靓丽,她身上这些廉价衣服哪能衬得起啊。显然这男朋友条件也不会好到哪里去,要不总也让她穿得好点吧。
不行!哪能让她这样放任自流!她现在还小,也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人,她自己在感情上受过太多的委屈与伤害,怎么能让子薜再步她的后尘呢?
“是吗?那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人让你要留在E城。”
薜子瑶知道这次是躲不过去了,只得硬着头皮拨打林南音的电话。
这是第二次主动打林南音电话,林南音正在开会,一听到她的声音立马做了个停止继续发言的手势,后来又觉得不妥,起身的同时又做了个继续的动作,人已经到了会议室的外面。
“怎么?”
“哦,我小姨来了——”扭扭捏捏中不知道要说什么。
“怎么?”林南音不明白她想说什么。
“咳,出来吃个饭吧!”
吃饭?见家长?林南音半天才反应过来,内心也不知道是喜是忧,总之一下被什么填得满满的,又有隐隐的忐忑。
“那我来安排,现在还早。”他抬了手腕看了一下表,下午四点半:“呆会我再联系你。”
挂了电话,林南音就拨秘书的电话:“李秘书,给我查一下景天和祥云还有没有VIP包房,给我订一间,这两家没有,那全市五星级酒店帮我订一间VIP。”
抑郁良久的心情突然如云开见日,虽然他也承认很紧张……
下午五点四十,林南音开着他的奔驰去银泰接了薜子瑶和程攸。
他亲自下车帮两位女士拉开车门,很亲切自然地叫程攸:“小姨你好,我是林南音。”程攸注意到,她上车的时候,他用手挡在车沿,生怕她撞到车沿上。
光那皮相已经让程攸对薜子瑶的眼光佩服得五体投地了,这举止,一看就是出自大家庭的孩子,没有几代良好的生活环境与教育做底蕴怕是熏陶不出这样的孩子来的。
林南音从没有听薜子瑶讲过自己还有个小姨,也不知道她什么来头,只是在程攸问什么时候的,彬彬有礼的答上几句。
26。
程攸对E城并不陌生;子薜在这儿读了四年书;她几乎每一期都要来一两次。所以话题倒也跟得上;哪里的城建被改造过了,又有了什么新上市的公司;一环的房价涨了多少……
“林先生是做什么的?”
“新能源。”
“哦;是吗;这一行不错,涉及面又广;新型环保,前途无量。”她一直是个挑剔的女人;但与林南音短短的接触中,她情不自禁就喜欢上这个举手投足中都有一种贵气的男人。看上去比子瑶要大了几岁;但两个人坐在一起看着说不出的舒服养眼,真是一对壁人。
“子瑶,这两天我公司都很忙,小姨来了,你就多陪小姨转转。对了,南郊新开的银河渡假村,那里吃饭娱乐购物美容一条龙服务。”林南音转头温柔地问子瑶,华灯里,他凝视她的眸子里倾泻着无限的柔情。
“我明天要去恒泰报到了。今天上午接到他们的应聘通知。”薜子瑶淡淡说。
“哦——”想说什么,林南音还是压下去了。
“没事,我过来这边是为子公司选址的。”
林南音心里暗惊,看得出这位小姨气质不凡,她腕上的那块镶钻的Chanel腕表启是一般普通人能够拥有得起的,看样子薜子瑶的身世也并不像他所想那么悲惨。
和子瑶一直在不冷不热的状态中,但他并非没有给子瑶买过礼物,钻石项链,名表,爱马仕的限量包包,他买给她,她也安然接受,却从来也没有见她用过。现在看到她穿得这样,和虽然低调却处处透着奢华的小姨在一起,还真怕小姨说他对子瑶不好。
“咦,小姨,你这块表和南音送我的那块一模一样,也是Chanel这季限量版的吧?”子瑶仿佛才注意到程攸腕上的表,拿起她的手看了看:“果真是一样的。”
程攸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笑意:“还是那德性,好东西都收着放着。老穿些上不了台面的衣服,今天估计不是林先生,这酒店的服务生没将你赶出大门已经不错了。”
“小姨,那些东西放在那收着放着不会贬值也不会起霉,再说啦,我明天就要去上班了,我带了那些东西去,人家还敢要我?你以后也不要给我买那些奢侈品,我才多大,万一有天你公司不行了,我要是穿惯了这些,你还供得起我这些吗?”薜子瑶不服气地帮自己辩解。
“唉,我说不过你——其实你说得也有道理,女孩还是有自己的事业好点。”每次说到穿,子瑶都这样。
“小姨,子瑶太任性了,看样子小时候有你们宠,现在又被我宠着,脾气越来越大了。来,吃块鳜鱼,味道很鲜美。”林南音给程攸夹了一筷子鳜鱼满是歉意地说,坐下后宠溺地看了子瑶一眼,知道刚刚她说那番话是他解围,当然也是帮她自己解围,但心里感觉温暖,夹了一块鳜鱼到自己的碗中,将所有的刺都剔得干干净净放进子瑶的碗里。
程攸也知道子瑶的个性,只得罢了,她从小到大就目中无人,再说下去只怕她又老毛病又犯,掀桌子走人。
看到林南音这样对子瑶,心里也算安慰。
“林先生,子瑶很任性,以后听怕跟你们家人相处多有磨擦,你还是好好的将她的坏脾气调教过来,否则你也跟着受苦。”
“不会的,我爸妈都很民主也很通情达理的,而且我相信子薜会做得很好,子瑶你说呢?”说话间,他已伸手抚摸着子瑶一头顺直柔发。
子瑶转过头,看着他,灿然一笑。
“不知林先生家父在哪高就。”
“小姨,你查户口啊,问这么多干嘛?”薜子瑶有些不耐烦的打岔道。
“子瑶,哪有你这样跟长辈说话的——小姨,我爸在政府机构任职。”林南音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
一顿饭吃得抑扬顿挫。子瑶只想快快结束,本来就是交差的。
林南音做事一向仔细妥贴,早已给小姨在景天订了豪华套房。吃过晚饭,子瑶和南音送小姨回房,坐了会才走。临走时又约第二天晚上一起吃饭。
从关上那扇门后走进电梯后,两个人又恢复如常,一句话也没有多说。
第二天一大早子瑶就起来了,化了淡妆,换上白衬衣和黑色的包臀裙。
那双修长的腿从下楼的那一刻已让坐在餐桌边的林南音心间一荡,双眼瞬间通红。
象往常一样,两个人默默坐在巨大的餐桌两边吃着早餐。
“薜子瑶你能不能穿那么短?”
“什么短啊?”薜子瑶喝着牛奶莫名其妙地问。
“裙子。”
“这也叫短?我的热裤还短一些呢。”薜子瑶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裙子,这个长度在膝上二十五公分左右,尺度刚好。
“你就没有别的衣服了吗?”一想到等她从这里走出去,无数双眼睛像苍蝇一样在她的腿上叮来叮去心里就莫名的烦燥与嫉妒。
“真没有了。”
“没有长点的裤子?”
“牛仔裤算不算?”
“去换上。”声音不大却带着明显的勒令。
“干嘛要!”薜子瑶反诘。
是,干嘛人家要换?林南音无比沮丧,可以一双眼睛的光芒一点也没有示弱,紧紧盯着薜子瑶。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薛子瑶还是回了房将裙子换成了牛仔裤。
林南音坚持要送她去公司,薛子瑶简直无语。
“你在恒泰有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