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不是马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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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 第10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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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拍了拍袖子,淡然处之。
  ·
  从贾诩屋内回到自己室中,太阳已完全落下。
  小昭早在卧榻之侧挑起了四盏红烛。
  “公子,夫人。”她乖巧地点头,便要退下。
  我轻轻揽住了她不堪一握的纤腰,笑道:“如果今晚夫人她仍不愿意,我就去你房中如何?”
  小昭羞涩不堪地偷偷抬眼看了蔡琰一眼,又惊惶地低下头:“夫人怎么会不愿意呢……”
  蔡琰同样晕烧双颊,啐道:“夫君总来取笑妾身,今晚你愿意怎样便怎样。”
  我松开手,小昭慌忙溜出了屋子,却撞上了一人,轻轻唤了一声。
  “小姐?你回来啦。”也是柔柔的一把女声。
  蔡琰回头招呼她入内:“小娥,让你担心了。”
  这是蔡琰的贴身侍女,唤作小娥,似乎是跟随蔡家姓,也随主子一同入驻马府,但我今昨二日由于“事务繁忙”并不曾见到她……
  “小娥?”我脑中又灵光一闪,拍掌对蔡琰道,“琰妹,你看我家的老赵如何?”
  “赵承么?”蔡琰略一思量,点头道,“我看他对你很是听话,做事情也很尽心。”
  废话,是我从小到大的伙计!
  “你看把小娥许配给他怎么样?”距离老赵上一个未婚妻意外身亡已经有五年了,作为多年相伴的主子我认为自己有义务帮他寻找一位可靠的伴侣。
  小娥受了惊似地向后缩了一步,颤声道:“姑爷不喜欢小娥么?”
  蔡琰更是怒不可遏,双手叉腰叱道:“你凭什么欺负我们女儿家?!”
  在这一柔一刚的攻势之下,缺乏经验的我顿时手足无措:“这是好事儿啊,你们这是什么反应啊?老赵也是好人啊,嫁给他不是两全其美么?”
  小娥默默低头,垂泪不语。
  蔡琰看来与她关系也是十分要好,一边安慰一边审问我:“你今日是否受了刺激?”
  我摸不着头脑:“此话怎讲?”
  她连头都懒得抬:“只会给别人说媒!”
  苦笑着搓了搓鼻子,我嘟囔了几句:“我这也是关心身边的单身同志嘛!早日解决了他们的终身问题,他们好进一步更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之中嘛!”
  蔡琰对我这正大光明的理由不屑一顾:“你的丫鬟便能留下,我的丫鬟便要扔给管家?!”
  这语气不对啊!我指了指自己:“夫人的意思是……小娥她……也要……”
  “当然!”蔡琰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你难道不明白陪嫁是什么意思么,夫君大人?”
  我抱住后脑勺,低声叫了一声:今天求了两次媒,怎么全返回到我自己身上了……
  柔哥、老赵,不是我小马不帮你们,实在是情非得已,兄弟个人魅力太过狂野,收拢不住哇。你们的终身大事还是自己解决吧。
  我决定不去管他们两个人的子孙后代了。
  “夫人教训的是,为夫方才是不明所以,故而乱加指配了,”我又扶起了小娥,歉然道,“小娥,是我的不对,你不要在意,今后我不会再提什么老赵的事情了。”
  小娥拭去了泪水,仰头求道:“婢子来服侍姑爷更衣。”
  我慌忙推辞:“今晚就算了,我要和夫人说说话,来弥补一下昨晚的遗憾……”
  蔡琰狠狠掐了我一把。
  饶是有护体霸气,我仍是忍不住龇牙咧嘴。
  

第四十四章 真正的洞房

 明亮而喜庆的烛光中,我仔细端详着蔡琰的容颜。
  毕竟是养尊处优五谷不分四体不勤的官宦子女,比起常常做事的小昭,皮肤似乎更为细嫩白皙。当然,作为代价,她的肌肉结实紧密程度便要大大不如了,比如大腿与臀部的触觉也应该相应的差一个等级——这是我事先所作的猜测。
  我在想以后是不是应该另行雇佣女仆男佣,以解放辛劳的小昭双儿,并适当教导包括蔡琰貂蝉在内的多为少女们锻炼身体,以保持体型。
  “……”我这才注意到蔡琰的耳下还挂着耳坠,不禁皱起双眉,“琰妹何时开始配戴这些首饰的?”我个人是极不喜欢这种碍事的东西的。
  她反而责备道:“夫君莫非刚刚才看到妾身的打扮么?”
  我哈哈一笑,避而不答,只严肃的声明:“我不喜欢耳坠之类的饰物,你如果不怕失去宠爱,就一直戴着吧。”
  她哼了一声,伸手便轻轻扯去了两串耳坠,随意抛在了床下。
  “我可是深明大义体贴妇女的模范男人,”我为我的个人喜好正名,“耳环耳坠之类的东西阻碍了耳部血管与神经,降低了脑部供血,从而压迫了女性智力的发展,简直就是对当代妇女同胞的变相摧残,故而我们马家要坚决予以制止,你明白了吗?”
  蔡琰迷茫地摇头。
  但我已经取得了大势,也不在意她能否接受我的思想。
  重要的是结果,而不是手段。
  “好啦,到了我夫妻二人秉烛夜谈的时候了。”我张开双臂,示意她过来。
  蔡琰没有看懂我的意图。
  “夫人不来替为夫更衣么?”我提醒她。
  “噢!是。”她急忙凑了过来,但依然有些紧张,她的动作忽然显出一丝的慌乱。
  我看着她修长的小臂从袖中伸出,打趣道:“琰妹似是有些紧张呢。”
  她抛给我一记飞眼,解下了我的内衫,露出还算强健的胸膛,幸亏我自小勤于锻炼,身上那点肌肉尚没有松弛下去。
  蔡琰眼神扫视了一下我的胸口,忽然低呼了一声,掩住了小脸。
  “……你也害怕了么?”我低头看着那道伤痕。
  时间虽然让颜色稍稍淡去,那份狰狞的恐怖却似依然残存。
  每次看到它,心中总会同时涌起两种感情:一是无力的恐怖,二是愤怒的冲动。
  蔡琰吸了一口气,伸手在伤痕上轻轻抚摩。
  滑腻的手指与肌肤若即若离,我与她都是微微颤着。
  “这道伤……”她仰头问我,“便是与吕布作战时所受的么?”
  我毫不避讳的答道:“为夫技不如人,他只用了三招便让我沉睡了十二个月。”
  “现在还疼么?”她的眸中涌出母爱般的慈祥,心疼地在伤痕上吹气。
  丝丝柔风抚弄得伤口有些发痒。
  我没有回答,只默默地看着她。
  她抬起双臂,向我唤道:“抱我。”
  我有些愕然:她忽然主动起来了么。
  蔡琰在这时才显出让人心生怜惜的少女气质:“夫君……可要疼爱妾身哟。”
  “为夫领命。”我压低了嗓音,环臂将她搂起。
  吹去了距离最近的三盏灯烛。
  在摇曳的红烛下,少女的俏脸愈发娇艳。
  她就这么被平平的铺展在宽阔的床榻之上。
  我只用了深深一个吻,蔡琰便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尽管她压根没有反抗。
  用舌头拨弄着她柔软滑腻的耳垂,被热气骚扰的耳根迅速充满了血液。
  当我伸手开始解放她的衣衫时,少女的本能让她害羞地闭紧了双眸。
  没有停留,没有犹豫。
  我与生命中的第二名女子坦诚相见。
  距离与上一名女子的深入交谈,这一次友好的对话只迟了两日,地点则完全相同。
  不可避免的,我将两名少女进行了各种对比。
  容貌方面,二人并无高下之分,还是那句话,二人秋菊春兰各擅胜场。
  身材方面,十五岁的蔡琰明显比十三岁半的小昭占据了优势,近两年的时间,足够让一片平坦的荒原崛起成为小丘,我特意在这里驻足逗留,品位着在小昭身上无法完全体验到的柔软手感与迷人乐趣,而蔡琰的情火也逐渐燃起,不住地低声哼哼。
  此外,家庭氛围的深刻影响在二人的身上也都有着明显的差别。
  小昭幼年丧亲,并未有机会获得太大的影响;而蔡琰是封建大家,礼仪的约束要严谨得多,这种影响集中体现在此时我不得不费尽全力才能轻轻拉开她的双腿。
  我原本以为完善的计划在过程中也出现了失误:我以为前戏越充分越妙,但随着时间的加长,她越用力地加紧了双腿,笔挺的下肢紧紧合在一起,我甚至插不进一根小指。
  这便是人与人的差异之处了,有些女性同胞完全无法控制身体,不管对内对外都可以毫无顾忌地长驱直入直捣黄龙,而另一部分则会体现出超乎想象的控制力,尽管面对至爱,仍可能如铁壁铜墙无坚不入——这是否是天生淫荡或是贞洁保守的原因,我们不能一言以下定论,还需要结合专家教授们的智慧进一步的研究探讨。
  我特意又比较了一下臀部的嫩肉,结果出乎了我的推测——我原以为蔡琰“好吃懒做”,肌肉组织的密度应该远远不如小昭——但反复验证之下,这两种感觉并无太大的差别。
  或许是因为蔡小姐长期端坐于地,而锻炼出来的效果么?
  世界是奇妙的,知识是无穷的,我们是渺小的。
  体位姿势永远是挖掘不尽的。
  一场前戏做足,蔡琰浑身都是一片惊心动魄的粉红,衬着她与生俱来的晶莹肌肤,尤能激发人最原始的情欲。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满鼻都是靡靡的芬芳。
  枪与人在此时合二为一。
  ——哦不,这枪本身就是人的一部分……
  跃入了一眼火热的深泉,激起了满池汩汩的泉水。
  自幽泉深处,缓缓淌出一道鲜红。
  滴落在不知何时垫在臀下的一方绸帕之上,分外耀眼夺目。
  红得动人心魄。
  我与她相拥着翻滚于锦帐深处。
  唯一的烛火在晚风中轻轻摇曳,似是随时都有熄灭的可能。
  四下寂寥无声。
  身下玉人抑制不住地娇吟了一声。
  烛光猛地一颤,房中陷入了一片沉静的黑暗。
  淡淡的月色闯入窗门。
  透过单薄的帐幕映在喜色的帘上。
  墙影斑斑驳驳,如处女的红。
  

第四十五章 FLAG

 猛进的枪势陡然一顿。
  我在枪尾处爆发出所有的力道。
  黝黑的枪身微微一颤,而后笔直攒出。
  尖锐的枪刃破空发出利响,昂然刺向苍穹深处。
  蔡琰娇声叫了起来。
  我将长枪一抖,在空中划了半个圆,掩于身后:“怎么样?还能入你的眼吗?”
  她微微笑了笑:“你明知人家不懂这些,但夫君方才练得又快又狠,琰虽然站在数丈之外,却似乎也能感觉到凛凛劲气扑面而来呢!”
  枪风?我若有所思。
  这还不是新的一个阶级,无法形成巨大的破坏力,只能产生那么一点威风在杀场上不会有任何作用——杀场,没错,杀人之场所。
  右手拎起重枪,左手扶住了蔡琰:“琰妹身子感觉怎么样?没有大碍吧?”
  经过昨夜的亲密接触,蔡琰已经完全将自己视作我的女人,她大胆地依靠在我的怀中,双臂将我雄壮的腰身环住:“夫君已经很温柔了,妾身能感觉得到呢。”
  “哦?你能感觉得到?”我笑道,“你明明是初……”我不由怔了一下:这些名门,是不是也会有一些密不外传的修复**妙法之类的东西以瞒天过海呢。我岂能被这层薄薄的膜所欺骗。想到这处,我的脸色不由有些凝重,调笑的话也咽下肚内。
  “婚前妾身听娘亲讲,开苞之时下身都会很痛,但昨夜……”她却自顾自地说着,这话语太过露骨,以她的修养实在难以继续。
  我放下心来,忍不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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