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不是马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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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 第2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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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扭头质疑:“我教过你烤肉?!”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他不慌不忙地回答,“少爷虽然没有手把手教导小人如何烤肉,但少爷的精神已经让小人受益匪浅啦。”
  “滚你妹的!”我一脚将他踹翻。
  “小庞啊,”赵承将他扶起来,“你还嫩得很呀,老哥我跟随少爷十几年,直到三年前才可以完全躲避少爷的飞踹呀!”
  “哦?你觉得你真的能躲过?”我嘿嘿笑了一声,“好像我们很久没有玩过了,今天就来试试加深一下我们的感情?”
  赵承已经在我第一声笑的时候躬身后退到三丈之外,他还不忘对庞淯谆谆教诲:“基本原则就是……随时与少爷保持三丈的距离!”
  庞淯小鸡啄米般点头:“小弟记住了……不过三丈……够么?”
  我一闪身,右腿横扫,赵承已经仰面飞了出去。
  “少爷!”赵承的老婆尖叫了一声,倒是震得我耳膜一麻。
  “别担心,”我抱歉地朝这位小孕妇摆摆手,“我知道出脚轻重,你男人可不会这么轻易死掉……喂,老赵你快爬起来吧,小心你老婆担心过度导致胎儿不顺呀!”
  赵承忙不迭从草丛里滚了过来:“少爷,你心眼太坏了吧?当着我老婆的面这么欺负我?好歹小的也跟了你十几年了,给小人点面子好不好?”
  “面子?”我哼了一声,板着脸教训他,“谁让你这一年里都没有用心做事!整天腻在老婆的石榴裙下,白白吃我的粮食呀!”
  他撇了撇嘴,用袖子拍了拍粘在身上的草叶,从一旁的盘子里捞起一条鸡腿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老婆关心地帮他擦拭着脸上的泥土,倒是一副和谐温馨的景象。
  “羽儿啊,你不是学了几个月的曲乐么?”贾诩伸了伸袖子,“奏上一曲如何?”
  “爹~女儿……”贾羽羞涩的摇了摇头。
  “不是还有蝉儿么,你们合奏一下吧。”我对于曲乐没什么兴趣,一个人两个人……对我来说,全都是我的老婆而已,今天再坐的都是亲近之人,让他们看一看也无所谓。
  貂蝉朝我轻点螓首,拉着贾羽从马车上捧出了琴具,两名女子背倚湍湍大河屈膝而坐,纤纤素指在琴弦上跳跃起来。
  尽管我对于音乐一窍不通,或者可以称得上天生音盲,但从贾羽与貂蝉的手法上,我也可以明显的看出来两人境界的高低。
  貂蝉双目平视厅中,樱唇含笑,淡定自若,十根素指颇有节奏的拨弄着琴弦;而贾羽则远不能想比,虽然我听不出琴声的高下,但她还停留在以眼观琴的地步。
  贾诩叹了口气:“学了半年,总算有些成就了。”
  程昱摇了摇头:“天赋不高。”
  贾诩大笑。
  

58 蔡琰的家书3

 “……朔方冬季寒冻,君勿以年壮少着衣衫……”
  来自洛阳蔡琰的书信于十月末送到了临戎城。
  除了照例汇报自己的生活状况与叮嘱我保重身体之外,蔡琰的书信又增加了新的内容。
  “……玥儿每日多在酣睡,少有开眼之时,虽如此,然手足有力,常动弹挥舞不已……”
  我撇撇嘴:刚生出来的孩子哪个不是睡了闹,闹了吃,吃了再睡?有什么好稀奇的?我虽然没生过孩子,但总见过孩子跑吧。
  心中不屑归不屑,我依然要提笔回信:
  “……好了,你现在身负抚养我们长女的重大责任,务必要以保持自己身体健康为首要任务,每日餐饮不要吝惜……唔,当然,也不能贪多滥饮,如果导致体型的变形为夫也很是为难的……总之进食一定要规律,以吃饱为准……天气好像是寒冷了一些,为夫身怀神功,当然没什么感觉,你要注意衣衫,宁肯捂热也不能着凉……”
  我哈了口气,看着白雾袅袅散去。
  “至于玥儿,要保证一天十二个时辰时时刻刻都有人在身边照顾,不得有失……”考虑到刚出生的婴儿应该没有能力四处乱跑,而蔡邕所能提供的医疗卫生条件,在这个时代勉强也能称得上上等,我做父亲的也没什么好操心的了。
  听说古代婴儿死亡率高得离谱,因此会有坐月子、产妇百日不得洗澡、不得见风、不得出门等各种奇怪的传统习惯,我既无法从科学的角度来解释,又无法提出能够说服他人的意见,只好庆幸自己是个男儿。
  我同时庆幸自己没有凭一时冲动就把蔡琰母女带来朔方——塞北冬季的天气还不是她们能够承受的。
  我提下落款“英武无匹夫君超”,而后收回了笔。
  “咦?”貂蝉低头确认了一番,笑道,“公子没有再写‘臣……百拜以闻’了呀。”
  左手一掌拍在她挺拔丰腴的臀上,我仰头笑道:“我看蝉儿你有些皮痒了吧。”
  她娇躯一颤,差点将信纸扯破:“蝉儿……蝉儿只是夸奖公子而已……”
  我又稍稍用力地一拍,将信纸叠好封起:“庞淯?”我清了清嗓子使得自己的声音能够传透皮毛所织成的厚重门帘。
  “小人在。”庞淯很快揭开了门帘,大步走了进来。
  尽管并没有起风,但貂蝉还是明显地缩了缩身子。
  不用我特意吩咐,庞淯接过信件,向我一躬身,又退了出去。
  “我有多久没吩咐过老赵去做事了?”我抖了抖衣摆,伸了个懒腰,从坐席上站起。
  “唔,”貂蝉轻轻皱起琼鼻,发出了可爱的低吟,“其实……蝉儿跟了公子之后一直很少看到公子吩咐他做事呀……”
  我摇头失笑:这厮确实把自己不当下人了。但面对这位只比我年长六岁,从小陪我成长的同伴,现在我也无法将他与其他下人视为同类。
  “他媳妇怎么样了?”我还得经常关心一下他的家眷。
  貂蝉点头:“昨日我看她的时候,情况很好。还不到五个月,并不是非常明显。”
  也是,四个多月而已,基本上还可以健步如飞,根本不影响日常行动。
  当然,这只是我单方面的想法而已,以赵承的风格,必然是强制令媳妇时时刻刻躺在床榻之上,自己则充分发挥十余年来服侍我的经验,将自己的老婆伺候的无微不至。
  我望着偶尔还向外噼噼啪啪迸溅着火星的炭盆,自嘲地笑了笑:我自己还不是眼巴巴算着老婆的临盆之日然后再屁颠屁颠千山万水地跑回洛阳去么?
  “公子?”貂蝉捧起了一件外衣,“要出去么?”
  我点头:“不用穿这么厚,我跟你身子可不一样。”
  十月二十四日。
  午后的阳光还算明媚——好吧,虽然温度已经在零下了。
  塞外大地,天空湛蓝,云高风清——好吧,一般人都开始叫冷了。
  总之,是个锻炼身体的好日子——好吧,冬季阳气不足,根本不适合修炼神功。
  我鼓起一口气,毅然决然地拉开了帘子,昂首阔步投身于初冬的微风之中。
  很意外的,这个时间段在大场子里竟然遇到了一大批志同道合的人。
  最外围是光着膀子举着巨石练臂力的秦阵,以及有样学样的贾穆。
  中央的拓拔野手持一柄钝刀,与马岱的木枪绞杀在一起。
  程武静静地盘膝坐在道旁的一块大石之上,看样子是在练气。
  他身边的那位……赫然是本应围着老婆鞍前马后端茶倒水的赵承。他也有模有样地打着坐,满脸的肃穆。
  “咳。”我不得不发出点声响,以提醒他们我的到来。
  只有贾穆扭头看了我一眼,又迅速转了回去。
  拓拔野和小岱激战正酣,没人理会我。
  “喂,老赵,”我只好自己找话讲,“你是不是太紧张了?脸上的肉都崩得这么紧。”
  赵承抿着嘴,连眼都没有睁开。
  我感到十分没有面子,考虑是不是需要抬起脚将他从石块上踹下来。
  “大人所言不错,”反而是程武接过了我的话,“此功法虽然施展起来偏重刚猛,但练气之时,还是应平心静气地练,不应过分郑重其事,大人显然是深知其意了。”他在讲解重点的同时,还不忘顺手不轻不重地称赞了我一句。
  赵承终于张开了双目,他撇撇嘴:“少爷,你不去房里抱妹子,来这里干嘛?”
  我终于狠下心来一脚踹在他的胸前,他惨叫一声双臂前伸仰身后倒去。
  “那是你才对吧?十天半月都没见你出来健身,刚一出来就想找点刺激?”我活动了一下两侧的手腕,并没有特意发出清脆的响声。
  赵承并没有狼狈地从石块跌下,他很是灵活地在半空翻了过去,恰好稳稳趴在了地上。
  我吹了个口哨:“蛤蟆神功呀老赵?”
  他猛地抬起头,双腿一弹,整个身子如箭一般纵出。
  我立刻横起左臂挡在胸前,右拳微微攥着蓄势待发。
  但是……只见赵承足尖在石块上一点,与我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你饶了小人吧少爷!”
  刀枪相斗之声忽然停止,长刀拨开了木枪,抵在小岱的喉前。
  

59 又是一年冬来到

 “这鬼天气,凉得好快。”尽管身负神功,终究还是血肉之躯,我毕竟抵挡不住天地风云之威,还是为自己添置了衣衫。
  “塞北之地,比起武威不恐多让。”贾羽早就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了。
  “好像还是姑臧更冷一点呢。”小昭身着皮裘,表示没有太大压力。
  “唔,好冷,”双儿用力跺了跺脚,拉起我的右手,“公子回去吧?别在外面转悠啦。”
  我点头:“看来这塞北的冬天很是难熬呀,回去吧,我还想在城区里转一圈呢。”
  貂蝉紧了紧领口,皱眉道:“蝉儿真的不太习惯这么早就这么冷呢。”在我身边四女之中,只有貂蝉自小就在中原生活,贾羽、小昭和双儿可是土生土长的西凉妹子,对于低温的抵抗力原本就要比貂蝉强上一些。
  原本安静的城中渐渐传出了响动。
  车轮吱吱地响着,从街巷里缓缓驶出,伴随着马蹄愈发热闹。
  我立即伸手将亲卫旅旅长庞淯招来:“怎么?”
  庞淯也伸手将自己的属下派出。
  返回的消息告诉我:“这些车辆上都是贾长史发往高阙与鸡鹿塞的冬衣。”
  我嘱咐庞淯护送四位家眷返回府邸,自己则怀抱着十二分的责任感前往车马队伍的源头。
  果然是贾诩,他正在指挥着士兵们将一车车的衣物搬上大车,再分批次发往两处关卡。尽管身穿大衣,但依然掩饰不了他瘦削的身形。
  “文和先生,”趁着一批车辆离开府库,我凑上去问道,“怎么今天才发衣物?”
  贾诩接过手下人递过的一碗热水,匆匆吹了之后便忙不迭凑到嘴边饮了两口:“今天是追加衣物。”
  “追加?”
  他瞥了我一眼:“高阙以北已经下雪了!”
  我恍然大悟,又微微一惊:“这么早?”
  他耸肩:“你以为我这么着急派人送衣是为了什么?”
  阴历已经十月末,阳历的话……至少十一月中旬了,下雪倒也不是不可能,想当年在东北时,这个时间已经很晚了。
  “难怪今天忽然变冷了……”我望着天空喃喃自语。
  -
  刚刚踏入十一月份,临戎城也迎来了今冬的第一场雪。
  降雪量并不算大,还稍稍夹杂着些许的雨水,因此还不足以铺满原野大地,基本上雪花落地即溶,充其量也只是将城街巷道湿润粉刷了一遍而已。
  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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