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相亲过后,两人之间一下就变得更亲密了,不是身体上,而是心理上的亲密,自此之后,他似乎是找到了另一条与夏孟秋相处的和谐之道,那就是坦诚一点,再
坦诚一点,她对此,完全的束手无措。
更重要的是,沟通良好的结果,会让她不自觉地放下自己的心防。之前一些事,尽管她总说她不在意,她无所谓,但其实那只是她在她和他之间筑起了一层壳,她守着自己的底线,不让他也不让自己逾越太过,因此在一些事上才会表现得那般冷硬和凉薄。
原来让她为自己软和下来,只需要把话说透一些罢了。
尽管已然想通了,但夏孟秋有时候的表现,实在是让他觉得很气馁,比如说,后来他主动交待余婷的事,一般的女朋友不应该对男朋友的旧情人穷追猛打么?结果,她语气淡然地分析:“嗯,你不说我也能猜到,校园里的感情嘛,如果最后没有在一起,不外乎是几个原因,一个是毕业后分居两地感情慢慢变淡;一个是年岁渐长人见识也不同了就会觉得原来喜欢的那个人已经不是自己想要的那一个了;还有一个就是,最悲剧的,相爱而不能在一起的原因,在学校的时候可以不计较身份不计较地位不计较背景但一出社会就不行了,因此,分手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说着她扭过脸来看着他,带着些笑意地说,“我猜,你们应该是最后一种吧。”
梁盛林目瞪口呆地看着她。
他的表情取悦了她,夏孟秋笑得有些得意,拍了拍他的脸。
梁盛林便有些郁闷,巴上去在她脸上咬了一口,说:“夏孟秋,什么时候你也能吃吃醋?”
太理性了,让他很不爽。
夏孟秋就摸着他的头,半真半假地说了一句:“我一般不吃醋的,如果你让我吃醋了,那么结果可能也就无可挽回了。”顿了顿,语气坚定了一些,“我不会和别人抢一个男人,永远不会。”
从妙妙到麦宝宝,她已经受够了。
梁盛林却有些不理解,他抱着她,闷了半晌,才有些不是滋味地说:“那要按这么讲,你岂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放弃我了?多没安全感啊!”
夏孟秋闻言猛地瞪大了眼睛,骇笑说:“安全感这种东西,不是应该你给我的么?难道我和别的女人争得头破血流你死我活就是爱你?拉倒吧,那时候,只怕面目可憎得你看到就厌烦了。而且女人和女人之间的战争,说穿了,就是女人和男人的战争,那个男人爱你,你便是不争也会胜利。”
对此,梁盛林无法反驳,他心里像堵了一团棉花,要通不通的很是难受,良久之后,他才说:“我和余婷分手,是有身份地位的原因,但追究到底,还是她放弃得太轻易。”
简沙就是那时候被介绍给他的,自始至终,余婷都不相信他,所以,
看到他和简沙在一起,她退却得很快很轻易。
当时他只觉得很受伤,后来大了,他才明白,身份的差距太大,她没有自信,也不信他。
其实程东说得没错,他一直就喜欢这一口的,看着贤淑温柔,和和软软,重情重义,却又决绝无比。
所以那时候,他才会在夏孟秋否认自己和程东关系的时候,退而却步,他怕自己有一天也会像程东一样,被她那么轻易地否定掉,所有的努力,只成为一个笑话。
可这话,给他穿十层防弹衣,他也是不敢和夏孟秋明说的,说了,可解读可引起误解的东西太多太多了,至少就目前为止,他是解释不清,也不想去解释的。
因此他只能要求:“如果有一天,我们之间遇到什么问题了,不要轻易否定我好不好?至少,和我商量,跟我求证。”
这种预见似的要求,好似他已经知道会发生什么了一样,夏孟秋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点头表示了同意。
她从来都是理性的人,爱情的开始可以不问原由,但是结束,她却希望是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这既是对自己的过去负责,也是对自己的未来负责。
于是这个话题就暂告了一个段落,夏孟秋和梁盛林自此开始,正式进入了如胶似漆一般的蜜恋期。
因为结婚还没提上日程,夏哲言那里又离不得她,所以夏孟秋和梁盛林同学依旧处于天天见面但是晚晚各自回家的情况之下,擦枪走火的情况也有发生,但总是隔靴搔痒似的,因为赶时间而无法尽兴。
他也不是没有登堂入室过,但有一回他早上起得比较迟,结果和夏哲言对上了。那天晚上夏孟秋一回去,她爸爸就和她说:“我看你们感情也挺好了,要不什么时候,让小梁安排个时间,让我和他的父母见见面吧。”
这就是变相在逼婚了,尽管夏孟秋是很想结婚,但是梁盛林不提,她也就不催,女孩子的矜持,她还是有的。
所以就只能杜绝梁盛林再留宿的可能。梁某人那个哀怨啊,几次三番想把夏孟秋拐出去,可也总没有合适的地方。他自己有单独的房子,一套复式楼,还是他大学的时候他父母给他买的,但房子太大,估计以后得生上四五六个孩子再把双方父母都塞进去才能够勉强塞满,平时就算里面藏了一排坏人,估计他也发现不了,因此梁盛林自己都不喜欢回去住。金海湾建成后,他便在那里定了一间房,十回有九回把酒店当家了。
可夏孟秋却不喜欢去,那里的装修,豪华里透着一股恶俗,哪怕房间布置得再温馨,服务得再周到,她也不喜
欢,而且更重要的是房价太高,她住着觉得实在是很罪恶。
梁盛林就隐晦地说自己也是金海湾里的股东之一,没关系,他有钱,供得起。
夏孟秋就回他:“你供得起是你的事,我供不起啊。”
尽管已经到现在这地步了,在经济上,夏孟秋还是和他界限分明得很。他送她东西,太贵重的,她会收下,但从不戴或者用出来。
梁盛林又恼又无奈,本来他还有一套房子,地段也不错,离夏孟秋的家也不是很远,那就是帮程东买房子时,他看那地方环境不错,就也跟着买的一套小二居。不过终于还是他太懒散,所以一直没住进去,现在当然更不可能再去住了,因为虽然事情都讲开了,他仍然觉得膈应得慌!
于是他考虑,就在夏家的小区里,寻套二手房买下来。
夏孟秋自然不知道梁盛林暗地里的这些筹划,她已经恢复上班了,新的业务下下来了,简直是逼得死人!
尤其是,许行长直接跟她说,他们单位的部门副主任即将调离,新的人选将从内部晋升,以夏孟秋的资历和业绩,要竞争完全是有可能的,但是,她必须拿出更耀眼的表现。
更耀眼的表现是什么?业绩呗!
这不可谓不是她职业生涯上进行绝地大反击的一次大好机会。夏孟秋自然要抓住,所以她悠闲从容了小半年的职业生活,结束了。
作者有话要说:木有啥说的,存稿君替我问候一下大家吧。
62、幸福
梁盛林知道她要向上竞争的时候还纠结了一小下,他其实不太想要也不希望夏孟秋太上进了。他身边的例子就有他妈;汪明月年轻的时候就是一米虫;结果他爸为了她不那么缠他能有自己的事做,和他外公一起将她提得太狠;直接导致了梁盛林的整个成长期都是孤独一人挨过来的,于他的父母来说,有崽好比无崽;有家胜似无家。
这样的家庭气氛;他忍了前三十年;不想后三十年在自己手上还如此悲剧!可她喜欢她想要达成的心愿;他还是希望能帮她实现的;因此最后梁盛林还是给夏孟秋介绍了一些客户;都是中小型的;能给她增添一些业绩,但要说很抢眼,却是远远不能够的。
饶是如此,夏孟秋还是很感激他的,对此她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更不会矫情地拒绝,毕竟这也算是资源共享的一种,是爱情之外的另一项福利。更何况,人脉是梁盛林介绍的没错,但如何维护与发展,却是靠她自己努力的。
这日梁盛林陪着她去应酬完客户,他喝得有些多,就懒在那儿不想回去了。夏孟秋没法,见他醉得厉害就不忍心抛下他一个,只好打电话回去跟夏哲言说自己在哪里干什么干什么,可能晚上就不回去了,问他一个人在家,有没有什么问题。
说是问他有没有问题,其实夏哲言恢复得相当不错,完全可以自理了,她这只是在变相地请示,她留宿在外,可不可以?
夏哲言和他大姐不一样,算不得特别保守,再说女儿大了有自己的生活很正常,他只是不希望夏孟秋婚前失去的东西太多,然后不被这个男人所珍惜罢了。何况后来他跟梁盛林私底下谈过一次,梁盛林对于结婚的态度还是很坚决的,并且,已经着手在进行相关的安排了。
所以他们郎有情妾有意,夏哲言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同意了。
夏孟秋挂了电话,就被一脸暗爽的梁盛林拖进了酒店。当然她看不到,见他步履不稳还以为他醉成什么样了,很是欠疚。绞了湿毛巾为他擦脸的时候,一个劲地跟他说谢谢,还有对不起,。
梁盛林醉眼迷离地瘫在床上,很是享受着她温柔的服侍,闻言捏了捏她的手说:“我帮你,是因为我知道这对你很重要,不需要你跟我说什么谢谢,抱什么歉意。”
夏孟秋感动地看着他,这些日子以来,他对她的好,她岂是毫无知觉?算一算,好像是自打从相识以来,都是他在帮着她扶持着她。
揉了揉他的头发,她真心诚意地问:“你对我这么好,我该为你做什么呢?”
好应该是相互的,他帮她,他对她好,自然的,
她也希望,于他来说,自己也不是一无是处的。可偏偏,他看着就是什么都不缺,他的事业,她更是帮不上一点手。
梁盛林显然是也不需要她在这方面帮他,他笑着回答说:“好好爱我就可以了。”
挤眉弄眼的,那个“爱”要如何爱,意义多重。
夏孟秋微笑,矮□体,和他十指交缠,在他手背上蹭了蹭。
梁盛林突然发力,伸出另一只手,将她一下抱到他身上,扣住她的头,深深地吻住了她。
初尝情《》欲的夏孟秋,性对她而言,在度过了初始的不适之后,很快就进入了一个陌生的充满了诱惑与新奇的全新领域,如果环境合适,她一点也不介意跟他做一些爱做的事情。
她情动得很快,在他的爱抚之下,汪洋如一滩春水。
他的嘴唇含过她红艳艳的耳垂,舌头卷过她的眉毛,她的鼻子,她的嘴。诱哄地说:“叫我哥哥。”
身下一挺,夏孟秋口里溢出破碎的□。
他此时的声音说出这个称呼,太肉《》麻太肉《》欲了,如非情动难忍,她觉得实在是叫不出口。
梁盛林却一直哄她:“叫我哥哥。”
她终于受不住,说:“哥哥。”
“求我……快点,说‘哥哥,求我’。”
夏孟秋觉得他真是恶趣味,可他一直不进去,就在那儿逗弄着她,吊着她,让她难受得像是有几百只猫在心里头抓。
梁盛林还在咬着牙说:“求我呀,宝贝,快说求我。”下面挺进一些,又抽出来,折磨着她,更折磨着他自己。
最后投降的总是夏孟秋,她抓着他的肩膀,几乎要哭了:“哥哥,求你,求你。”
她的身体努力向下凑,这次他近乎是凶狠地迎上来,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