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百载未逢的美丽 作者:妾心如水(晋江vip2013.06.05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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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百载未逢的美丽 作者:妾心如水(晋江vip2013.06.05完结)- 第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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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孟秋闻言沉默了会,说:“梁盛林,你知道,我从来就没想过只做一个男人的附庸。”
    梁盛林说:“那我也没想你当全职太太,你还是可以上班。”
    夏孟秋说:“那我也该有我的价值。”
    梁盛林气急:“你的价值就是当我的老婆。”
    夏孟秋短促地笑了一声:“原来在你心里我就那么点价值。”
    说完,冷冷地挂了电话,甚至关机,一副完全拒绝沟通的姿态。梁盛林开始还能故作淡定,有得两天没通电话浑身就不舒服了,他想他就是一股子贱劲没地发,可劲地想要巴着上去,而后又安慰自己,没事,谁教他那么喜欢她呢?
    如果她没那股子倔劲儿,或者他又不会喜欢上她了。
    可是次数多了,他也会麻痹,他也会累,他问夏孟秋:“你是不烦我了?”
    夏孟秋说:“我只是烦了我们老这么没完没了地吵。”
    梁盛林说:“那就是烦我了。”
    夏孟秋没说话。
    梁盛林心里没来由地涌上一阵恐慌,那种恐慌令他憋闷得胸口发酸发痛,他问:“夏孟秋,你是不是……”想离开我了,几个字,想想就让他痛不欲生,只好改口说,“你是不是真的很想很想在事业有番成就?”
    夏孟秋轻轻“嗯”了一声。
    梁盛林就说:“那好,我帮你。”
    夏孟秋说:“不。”
    梁盛林就又暴燥了:“那你到底想怎样?”
    “我想靠我自己。”
    梁盛林说:“我的和你的,有区别么?”
    “有。”夏孟秋说,“我叫夏孟秋,而你,叫梁盛林。”
    她分得那么清楚,又说得那样冷酷,梁盛林听了,真是百味俱全,自然又是一番争执吵闹,话伤人了,夏孟秋就不由分说地挂了电话,那绲纳音,挂得梁盛林心里拨凉拨凉的。
    他既无奈又难过,六子说这是多数情侣最后都要经过的一条路,蜜恋之后会有个体的融合,那是阵痛而惆怅的,平安走过这段路的,就能修成正果,走不过去的,就只有一拍两散。
    他曾经坚定地认为,他和她如此相爱,最后修成正果是一定的,所以尽管有争吵有打闹,他从不提分开冷静一类的话,该赖定她的时候还是赖定了她,该说好话的时候还是会说些好话去哄哄她,就连夏孟秋,除了气急扔一句道不同不相为谋,也从不说什么分开的话。
    所以,他还是很有自信的。
    七月底的时候,梁盛林的项目终于进入到了尾声。
    那天他下班才进酒店大门,同来的下属就告诉他:“有一个美女特地飞过来找他。”
    他听了大喜,还以为夏孟秋终于想通了来看他了,结果进去一看,坐在那儿老神在在的是简沙,他的热情立时就冷了一大半,打起精神上前招呼她:“你怎么来这了?”
    简沙笑得娇俏:“来看你呀。”
    梁盛林冷哼一声:“不会又是追哪个帅哥来的吧?”
    简沙媚眼一抛:“就你这个帅哥嘛。”
    梁盛林真是受不了她,虽然不信她的话,可她赖定说是来看的,两人到底是熟人,不招待她也说不过去,于是只好尽尽东家之谊,帮着将她安顿下来。
    末了自然要带她去吃当地小吃,梁盛林也算得上是个吃货,来这没多久就没近的远的好吃的东西都搜罗了个遍,吃饭的时候他还特地给夏孟秋拍了一张美食图,问她:“看着馋不馋?”
    夏孟秋一直没回信,他不仅有些丧气。
    简沙就问他:“怎么,这么没精打彩的,跟你女朋友闹脾气了呀?”
    梁盛林给她挟了一筷子菜:“吃你的。”
    简沙说:“我觉得你和她一点也不配。”
    梁盛林气得乐了:“那你觉得我和谁配?”
    简沙指着自己的鼻子:“和我呀。”说着挪过去,抢过他的手机硬凑到他肩上拍了张照片,“看看,是不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你倒是会给自己贴金。”梁盛林鄙视她,根本没当回事,“拿过来,删了……哎哎你干什么,简沙!”
    他奋起抢救,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眼睁睁看着上面写着已发送。
    简沙笑嘻嘻地把手机还给他:“正好,看看她有多爱你,多信你。”说着还俏皮地眨了眨眼,“我这是帮你考验爱情啊。”
    “考验你个头!”梁盛林气急,抢过手机就拨夏孟秋的电话,关机,关机,还是关机。
    一直到晚上都还没打通,而夏哲言的手机就更是处于停机中,急得他恨不能立即飞回去,可最早的班机都要到早上八点钟,他只得一边耐着性子等着,一边埋怨简沙多事。
    简沙却凉凉地说:“你怪我多事,怎么就不想想是不是自己身在局中看不清?她要真爱你,最起码得打个电话问问你吧?可是你看,她连质问一声都不肯,不是太懦弱,就是根本没把你放在眼里。”
    他是真的没有把简沙的话放在心上,然而等得第二天飞回去,面对他的质问她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季度末,银行通宵盘账,手机关机了。”
    “所以你没看到我发给你的信息?”
    “信息?哦,看到了。”
    梁盛林问:“那你,就没什么要说的?”
    夏孟秋说:“哦,看起来挺好吃的。”
    “……没了?”
    “嗯,还有就是,你和简沙,挺配的。”
    梁盛林喜滋滋的:“吃醋啦?”
    正要解释,却听夏孟秋凉凉地笑了笑,说:“没有,就事论事。”
    她说得很平静,一点说笑或者愤怒的意思都没有,这让梁盛林心里凉了一截,不自觉就想起简沙的话,不可置信地问:“你就一点别的想法都没有?”
    “我能有什么想法?”夏孟秋皱眉,“你回来不会就想问我这个吧?我最近很忙。”
    她不说忙还好,一说忙梁盛林就炸了:“你忙,你比国家主席还忙,那你告诉我,是不是你忙到就算我跟别的女人**了你也不管了?”
    “梁盛林。”夏孟秋捏了捏眉心,一副很拿他头疼的模样,“别胡闹了,不胡搅蛮缠不行么?”
    这一下,梁盛林的心是彻底凉透了,他怒而转身,扔下一句:“那你就跟你的工作相亲相爱去吧!”
    这是他迄今为止说过的最严重的一句话,可就像是一粒石子投进湖中,并没有掀起太大的波浪,更别说是夏孟秋的危机意识了。
    胡思乱想的时候,他也会猜测,夏孟秋是不是真的不爱他了。
    于是又害怕,赖皮兮兮地打是话给她,缠着她,幸好他的项目也做完了,他和她,终于又可以在一起了。
    然而回到家才发现事情只有更糟,两人三天两头为些小事吵架,他的疑心病达到了最顶点,有一次他看到夏孟秋和程东在网上聊天,她坐在电脑前,一边打字一边微笑,那模样,瞧着要多温婉有多温婉。
    那笑容刺激到了他,程东本来就是他心里的一处痛,因而话赶话就赶到不能挽回的地步,他说:“夏孟秋你真贱,他都差点害得你命都没了,还跟他这样不清不楚,你就不怕再来一次把自己小命送在他手上?”
    夏孟秋脸色当即就变了,她倏地站起来,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走,梁盛林也后悔得要命,可那句道歉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想他确实是要疯了,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正从他手上消失着,哪怕他箍得再紧,抓得再牢,它还是不动声色地,一点一滴地,从他的手中悄然流走着。
    他恐慌失措,却半点办法都没有。
    他不让她走,死死地抓住她,强硬地占有,企图用这样的方式告诉她也告诉自己,她还在,还属于自己的。
    然而,怀抱终是越来越冷,哪怕是高,潮的余韵,留在心头反是无边无际的凄凉——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问秋秋想干啥,这不是真的复仇文,所以,她只想要一场完整的爱情。
    PS;今天这章够肥了吧?
    明天周末,如果不更的话不会怪我吧?

73、惨淡

    终于还是到了那一天。
    夏孟秋说:“我们分手吧。”
    很平静很平静的语气;这让梁盛林有瞬间的恍惚;恍惚他们还是相识不深的时候,她跟他开玩笑说:“哎,哥哥诶;你要是招招手,女朋友不有一个排在等着的么?”
    于是他的心里也沉静得很;其实今天她不说这句话,他也已经猜到了他们这段感情的结局;这段时间;他们都很疲惫。
    自那次无意以程东作伐说了伤她的话之后;夏孟秋就有意无意地开始疏远他;不接电话是常事,短信就更是不会回一个。
    他去找她;她总是说工作忙,即便两人在一起了,也是无话可说的时候多。
    她以惊人的速度消瘦下去,而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因此,这种慢慢的疏远,不过是分手前的缓冲和过渡,为了让对方能够心知肚明放弃的小把戏而已。
    他也有他的骄傲,从很早很早以前他就认识到,爱不是人生当中的唯一,女人更不是了,两个人来往,不外是分或者合。
    因此,对这意料中的结果,他没有表示意外,但他仍然问了句为什么。
    理由总要一个的,否则多对不起自己这段时间为这段感情而做过的种种好笑事。
    夏孟秋答:“不为什么,就是厌烦了。”
    多么简单明了的理由,像把刀,刀锋却一点也不钝,一刀下去,见血又见肉。
    梁盛林就笑了笑,很爽快地说:“好吧。”
    似乎是没想到他会答应得这么快,准备了一肚子的话没法说,夏孟秋窒了一会,半晌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只得垂着头,装着别有趣味地把玩着杯子里的吸管,孩子气地把饮料吸进管子里,又让它们悄无声息地退了回去。
    梁盛林也不看她,扭脸望着窗外面,不愿意让她看到他眼里的痛和伤。
    如果这是她的选择,好吧,他尊重她。
    她是他强求得来的,所以她对他的爱,才那么浅淡那么廉价那么经不起时间的考验,一用力就崩塌。
    两人就那么静坐着,一直没有再说什么,直到后来,是夏孟秋自己觉得这气氛真是受不了,一口气把杯中的饮料喝完,说:“回去吧。”
    梁盛林便站起来,买单。
    两人并肩走出来,如今虽是盛夏,但这里临近河边,晚风习习,倒很是凉爽。因此当梁盛林提出要送她,夏孟秋就摇了摇头:“不了,这里离我家也不远,而且走着回去也不热。”
    梁盛林往她家的方向望了望,略踌躇了会,说:“那好吧,路上小心。”
    夏孟秋垂着头,说:“嗯,你也一样。”
    他于是转身上车,车子倒转,很快就转了出去。自始至终,他走得干脆利落,反倒是她,一直站在原地,垂头看着地上他的影子,慢慢地越走越远。
    很久之后,四周静谧一片,她才对着夜风寥落地笑了笑,倒没有多难过,就是心里空落落的,嘴里像是不断的往外冒着黄莲水,苦不堪言。
    晚上回家,夏哲言已经睡着了,客厅里照常留着一盏灯。她洗澡**,什么也不想,强迫自己睡着,可却总是辗转反侧无法安眠,最后是数着羊儿睁大了眼睛看着外边的天色一点点变亮,然后慢慢地入侵到整个房间。
    还未到点,干脆起床,头一回去单位去得那么早,以至于所有人都或恶意或嘲弄或嫉妒地打趣她:“哎哟,领导果然就是不一样,样样是模范。”
    她只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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