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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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侍从-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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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周仔细的端详著张宇初,只要张宇初二话不说转身就走,那麽就是他心里有鬼。自己马上召集府中好手,一定让他惨死街头。 




如果此时是任何一个稍微有点智商的人都会选择能走多远就走多远。不过张宇初的智商绝对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他既然认定了要算计这里的少主,肯定不会那麽容易被赶走的。只见他潇洒的一笑:“多谢老周的好意,不过我还没有玩尽兴!,暂时还不想走。” 



老周脸色铁青,知道一招失算处处被制,只好另谋杀招,咬牙切齿道:“既然公子不怕我们少主发火,那麽请随我来内堂,看公子才貌双全,说不定可以和我们少主一见如顾,份外投缘的。” 



可怜老周的智商真的不高,而张宇初的智商又太高了。只要稍有眼色的人,就可以看出老周绝对不希望他见到少主的。既然洞悉了他的想法,以张宇初的性格,老周即使费尽口舌,拿棒子赶恐怕也唬不走他的。 



江南秦运的府邸坐落在小秀湖畔,时时柳絮纷飞,清风暗袭,最难得的是竟然与大自然的景色容为一体,丝毫没有突兀的人工做作之感。後宅更是暗通内海,稍有见地的人都可以从府邸布局上看出,江南秦运绝对染指海上的无本生意。 



“哇,这里的景致竟然不输於御花园呢,看来这里的宅邸必出名家之手。”张宇初边看边走丝毫不去注意老周几欲杀人的眼光。 



“这位公子的眼光真的独到,不知道你怎麽看出是出自名家之手呢?”一个浓眉大眼的粗壮男子好奇的问道。 



张宇初打量了下眼前粗布衣衫的男子:相貌平平,虽然结实但是绝对不似什麽好手,应该是这里的杂役。所以并没有太在意,随後有感而发:“所谓建筑无非是艺术与实际的结合而已,多少大师自顾清高,所做所想脱离现实太远了,所以只能称之为艺术,而并非建筑。此处的宅院,不但精美细致,而且建筑多为实用,可见这里的少主不但眼光独特,而且厌恶奢华,所以朴质中又带了很多亲切。” 



那个粗壮男子睁大了眼睛,“啊”了好久才说:“我没有你说的那麽高明吧。” 



“你?”张宇初不由惊讶起来,一个下人怎麽可能去设计这个宅院呢?:“莫非你是……” 



“我,我就是这江南秦运的少当家。”那个粗壮汉子礼貌性的一躬,露出了一个自然阳光的笑意。 



张宇初却宛如被雷击中,心情差到了极点。他朝思幕想的少主就这个货色的?恩恩,虽然强壮结实,健壮硬朗,身材也不错,可是作为自己“性侵犯”的对象的话,相貌也太……,蒙上眼睛他都不做!但是场面话还是婉娩道来:“原来兄台就是这里的少主?久仰久仰,果然仪表非凡,让小可大开眼界。” 



老周和一帮手下人立即起了鄙夷的神色,显然对於这个口不对心的人没有什麽好感,但是少主听来似乎很中听:“鄙人秦虎,不知道兄台尊姓大名?” 



张宇初立即好象多年的老朋友一般拉起秦虎的手,攀上他的肩膀亲热的说:“虎兄不要那麽见外了,我叫张宇初,你叫我宇初就成。”心里却打著另外一个算盘。只要把握了这个傻乎乎的少主,江南的义军还不是我囊中物。嘿嘿,看来晚上少不了蒙上眼睛上他了。 



“啊,对了宇初兄,我屋中尚有一壶好茶,不如我们一起去一品香铭好不好?”秦虎不顾老周的脸色将张宇初拉向寝室。 



虽然众人都感觉到少主此举太过突兀,但是试想他们江湖人物整天打打杀杀,刀口舔血,即使是一帮之主,谁都不能保证明日是什麽样子。而且皇帝丝毫不体恤臣民,以大儒的思想妄图把天下禁锢,谁不知道此时天下由於道教的兴起,纷纷弃孔子而尊老庄,万事求自由,放任性情,对唯美狂热追求,所以这个时期不免後世儒家惊叹:“重美不重德。” 



既然时世已经如此,少主对於这个男子一见倾心,作为属下自然不方便过问少主的私事。且看张宇初不但一身贵气,而且由於深居宫闱,气质非凡,加上他惊比天人的容貌,实属权贵倦养的首选。 



看这他们那麽勾肩搭背的龌龊样子,老周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如果不是顾及女儿的立场一定一掌毙了张宇初这个妖人! 



张宇初一见秦虎也是好此道之人,不由暗爽:“看来这个小子比我还猴急呢,嘿嘿,义军今夜必定入我之手。”心绪大宁的张宇初还不忘记回过头对老周吐了吐舌头,随後就那麽半倚半搂攀在秦虎身上溜进寝室。气的老周差点背过气去。 



见少主和一个俊美的男子进入寝室,尴尬之余众,众人不由低声议论,认为少主这样大大咧咧的表露实在不利於起义造反。但是作为属下的,无论主子怎麽放荡,自己也没有立场去说什麽。正当众人打算离去的时候,顷刻间寝室内再无声响,随後秦虎信步走出来:“老周!这个小子的底细你调查的怎麽样?” 



老周一见少主不被男色所惑,立刻精神起来,摇了摇头说:“禀告少主,张宇初是当朝太子的名字,我推测这个小子应该是魏党的人,在外面作恶然後陷害太子。” 



“魏党的人?” 



随後老周又想了一想:“不过魏党多用阉人,这个小子既然没有净身,而且身怀绝技,不容小窥。”随後把一路上的所见所闻详尽的对少主禀报了一边,当然他没有把自己一路杀他不果的丑事说出来。 



“恩,”秦虎想了想:“魏党和我们一向井水不犯河水,而我们江南秦运并无仇家,难道是在海上结梁的东瀛人?” 



“我想不是,这个小子一身贵气,而且身材高佻皮肤白嫩不可能是倭寇出身,不然倭寇的贵族我们又有哪个不认识的呢?”老周否定了秦虎的猜想。 



娇娇不知道何时走到他们的身边,一把抱住秦虎:“虎子哥哥,我知道。” 



秦虎温柔的看了娇娇一眼,豪放的笑了笑,“娇娇妹子又有什麽高见?” 



娇娇慢慢梳理著头上的绣发,娇羞的说:“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娇娇虽然不是倾国倾城,但是对於她中意的男子,无时不刻流露出的那种坦诚确实比任何高明的挑逗更让人神晕。 



秦虎搂过娇娇在她的脸上轻轻舔了一下;“好了,快告诉哥哥有什麽好办法?” 



娇娇调皮的一拍秦虎的脑袋:“你直接去问他了啦,多简单啊,呵呵,”说著红著脸一蹦一跳的跑开了。 



老周却眉头紧锁:“少主,我看那个小子的口风很紧,恐怕很难问出什麽来。” 



秦虎紧握拳头露出了海盗的本色,横眼道:“不说?我挖他一只眼砍他一条胳膊,看他说不说。” 



第三章 
                  严刑拷问 




“恶…──啊────,”一阵痛苦的呻吟从监牢深处中传来,听起来让人忍不住直皱眉毛。 



江南秦运并不是如表面上那样只做托运生意,他的背後是一夥做海上无本生意的土匪海盗。在秦府的地下更是为了拷问俘虏而置了一个隐蔽的监牢,在这里不但可以囚禁犯人,各种刑具更是一应具全。 



“唔,唔,唔,恶啊────”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空气中弥漫著皮肤被烧焦的恶臭。 



当然,这样痛苦的声音并不是从张宇初的口中发出来的。所谓上兵伐谋,秦虎自然想到从心理上瓦解对方才是最好的办法。何况象张宇初那麽帅气的男子,秦虎想打也舍不得下手;正好监牢里有几个犯人,就杀鸡给猴看,把小帅哥吓的花容失色玩玩。 



“怎麽样?你想好了没有?”秦虎慢慢解开张宇初胸口上的扣子,不由低声叹息道:“没有想到你除长相不俗外,身材也是一等一的棒麽。”说著说著手更不规矩起来。 



张宇初刚毅的脸上露出茫然若失的表情,汗水顺著额头划过终於滴在秦虎的强壮的胳膊上。 



秦虎一只坏手在张宇初赤裸的胸口上恣意的柔捏著,不时用手指挑逗著他敏感的红晕:“那麽帅气的男子落到我的手里真让人兴奋啊。” 



张宇初并没有在意秦虎说什麽。此时的他陷入了沈思:自己的娇生惯养肯定是挨不起皮鞭的,何况秦虎上来就动用烙铁,怎麽说才好呢?说自己是皇子?那样不但要被羞辱,而且即使由父皇用重金赎回皇城,也永远不可能抬起头来做人了。可是如果胡乱承认一个以秦虎的精明肯定又隐瞒不过去。 



正当张宇初心神不宁的时候,秦虎拿起烧红的烙铁对著身边的囚犯又是一记,撕心裂肺的哀号再次响起。 



“快点给我一个答复,我可等不急让你慢慢编谎话。” 



张宇初睁大了眼睛看著秦虎并不英俊的脸庞,汗水又一次从额头流了下来:“虎兄不是说笑吧,我有什麽好招的?” 



秦虎一把抓起了张宇初的头发,恶狠狠的警告道:“少跟我攀关系,跟我作对只有死路一条,嘿嘿。”秦虎用眼角的余光不断扫著张宇初大汗淋漓的胸口,舔了舔舌头在他的耳边暧昧的说:“宇初兄知道不知道我秦虎是海盗出身的?” 



“啊?”张宇初被他不著边际的话弄的不知所云。 



“嘿嘿,我们每次出海打劫是不方便带女人的,但是我有另外一套自娱的方法。”秦虎的舌头在张宇初的耳畔萦绕著,不时偷袭他脆弱的耳垂:“我每次不舒服的时候就把船上最漂亮的俘虏扒光,用烙铁把他娘的烙的没有人型,越漂亮的人,我把他毁了我就越兴奋。嘿嘿,像宇初兄这麽上等的货色,我把你毁了,老子可以兴奋好几个月呢。”秦虎半真半假的话,著实把张宇初吓唬的够戗。 



“你敢!”张宇初首次对於自己是那麽没有自信,眼泪几欲夺框而出。恐惧让他剧烈的喘息著,不断起伏的胸口引的秦虎侧目不已。但是很快张宇初就强压下内心的恐惧怒目以对:“秦虎,你是男人的就放了我,我们真刀真枪的较量较量。” 



“想不到你还像条汉子。”秦虎一拳打向张宇初的小腹:“不过我最喜欢把嘴硬的男人搞的要死要活。”我秦虎本来就是海盗头子,跟我讲义气,你找错人了。 



张宇初吃痛下,弯著腰不住的呻吟,但是他绝对不是那种能够被人轻易吓唬倒的人。他冷漠的眼睛狠毒的瞪了瞪秦虎,仿佛在挑衅著。 



秦虎诡异的笑了笑,放在胸口上的坏手,猛的在富有弹性的肌肉上用力的捏了一下。剧烈的刺激让张宇初又是一声呻吟。 



“你最好老老实实快点招了,我保证可以伺候的你舒舒服服的。”秦虎在他的胸口上舔了一下:“不然,我到很乐意弄断你的两个胳膊或者砍掉你一条腿。” 



“你敢碰我一下,我让你不得好死!”想让我张宇初放弃一切抵抗,你做梦。他侧过脸去,一咬银牙:“你敢硬来我就把你那玩意咬掉。” 



俗话说头怀送抱不如欲拒还迎,欲拒还迎不如冷漠清高,冷漠清高更不如此时张宇初这般全力反抗。 



张宇初此刻发自内心的憎恶,让秦虎这样有定力的人也不禁为之一荡。这个坚强、霸气的男子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质,确实不同凡响,让秦虎渐渐不能自拔。秦虎一狠心拿起烙铁打算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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