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这个白痴竟然敢对他秦虎说出这样不要命的话,看来从今天起他都不用下床了,嘿嘿,不过自己废掉他,本来就是打算把他一辈子困在床上满足自己的欲望的。想著,秦虎在张宇初赤裸的肩膀上轻柔的吻著,不时用舌头在锁骨上舔一下。“恩,好舒服。”这个死人弄的人家心里好痒痒。张宇初忍不住直咽唾液。
看著自己锺情的可人儿意乱情迷的动人模样,秦虎一双坏手更是上下齐弄,让张宇初绚目不已。终於张宇初忍耐不住,抓著秦虎不住探索的手,喘息著说:“虎子哥,那个。你什麽时候把义军交给我呢?”
“恩?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你说呢?”秦虎并没有在意他说些什麽,不断在宇初匀称的身体上所求著。
“那好。现在你就带兵去攻打皇宫。”
“什麽!”以秦虎的精明他怎麽想也想不到张宇初会提出这个要求,不过很快他就自以为是的调笑著:“是不是你想为难我啊,嘿嘿,好,把你给干残废以後。我让你魂飞皇宫。”
“我说的是真的。我要你攻打长安,现在。马上。”张宇初冷冷的将秦虎推开。
“不可能,你为什麽要我攻打皇宫呢?就算为难我也不该这样的。”秦虎这个天生统帅一旦想一个问题就不会停止,他不断自言自语道:“先不说魏子宁的御林军,只是长安守军的兵力都很难让我应付,何况我的起义军只是刚收编,手下大将没有实战经验,更不可以让他们去送死。何况即使侥幸获胜,要收复长安这样大的城市势必要进行巷战,魏党虽为阉人,但是百姓口碑极好,到时候假如满城皆兵,我秦虎因引南兵入北,如不能在入冬大获全盛必死无疑。最要命的是以我现在的兵力即使退一万步,取得了长安,一旦争夷将军和各路军阀以保皇为名一起来攻,我秦虎必死无疑。”
“你还是少算了一点。”张宇初将手勾上了秦虎赤裸的背肌:“如果我是当朝太子呢?”
“你是当今太子?”秦虎跟本不敢相信当今的皇太子会赤身裸体的躺在他的床上,而且他们曾经发生过亲密关系。
“是的,如果我是当今太子,不但可以调集太子府的兵力助你攻打皇宫,而且你还可以名正言顺的胁天子来号令诸侯,你本来就是想做皇帝的对不对,到时候我们一起做。”张宇初从身後将秦虎整个抱住,为了你我愿意和父皇作对。
正在秦虎在为张宇初半真半假的话猜疑中时,老周大声咒骂著破门而入。张宇初看到老周心急火燎的样子,又羞又恼,连忙拿被子盖在身上。老周不见则已,一见火暴的性格再也忍不住,破口大骂道:“少主!我老周为了女儿重出江湖带了几万人帮你起义,你可好,现在跟个不男不女的骚货搅和在一起,是不是想气死我个孤老头子?”
秦虎沈声道:“老周退下,有什麽话,我们找个合适的时候说。”
“不必了!既然你喜欢上这个道道,我肯定不能让我女儿跟你这个禽兽,我今天就走,我们周家堡的人一个不留。”
秦虎脸色突变,随即柔声挽留:“周老,何必呢,事情还没有到不能回旋的余地。”
“还有什麽好讲的,从此我们一刀两断。”
“老周!”
“虎子哥,我相信你。”娇娇不知道何时从旁门冲了过来,拉上老周的胳膊:“我们周家堡的人一个都不会走,即使走光了,我也留下来。”
秦虎向娇娇投过了感激的目光:“娇娇,我一定会给你一个解释的。”
娇娇别过炽热的目光幽幽的说:“我也希望虎子哥不要精明一世,却对某个人看走了眼。”说完就拉著老周,离开了秦虎的寝室。
看著娇娇落寞的身影,秦虎无奈的看了张宇初一眼:“现在好麻烦呢。”
张宇初一甩乌黑的绣发,依旧冷漠的说:“助我攻打长安,事成之後我封你做开国将军。”
“好,算你厉害,”秦虎连连摇头,愤怒的说:“姓张的,你如果不是真的傻,那你就是心计歹毒。如果你觉得用这样的伎俩可以让我去进攻长安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兵法有云,趁虚而入,我若冒然发兵,你就可以让你头子举兵来打我们个措手不及是不是?你一个人,你一个人。。。。你一个人就已经弄的我江南秦运要散夥了,你还要用什麽手段来害的我万劫不复?”说完秦虎倒头就睡再也没有刚才的一丝柔情。
张宇初别过脸去,再也不想看到秦虎的面孔。这辈子即使是父皇也不会那麽大声对他说话,秦虎你算什麽东西,我张宇初绝对不会为了一个男人而低头解释的。
狭小的床上,两具滚烫的躯体相隔不过咫尺,可是他们的心却已然远隔天涯。
第五章
海上漂泊
“秦虎快给我放手,痛啊!”张宇初怒目以对,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被你废了以後不能吃痛的。
“哦,是麽?我秦虎是个海盗,并不是伺候你皇太子的太监。”秦虎的眼光变的好冷好冷,冷的让张宇初心都碎了。
“你,你怎麽可以那麽对我。”张宇初真的不敢相信昨天还在床上温存的男子,今天会变的那麽无情。
“这次你做我的侍从要乖乖听话,一船都是我的知交兄弟,不要让我难堪。”秦虎好无表情的命令道。
“是。”茫然回答的背後,某人的心也在滴著血。
无论张宇初愿意不愿意,秦虎都强拉著他去做这趟无本生意。当然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毕竟老周是绝对不能够接受张宇初的,无论是没有身份的他,还是皇子身份的他。而娇娇也劝秦虎借这次出海打劫的机会送张宇初回扬州,让他自己回长安去。
张宇初一脸心烦的坐在甲板上,自从经过上次的事情後,秦虎对他的态度变的十分僵硬,甚至还强压给他一个不得不接受的身份:从洛阳买来的男奴,所以这次船上的很多活都要他亲手干。可怜自己一直养尊处优,不让人伺候就已经很不容易了。现在还要反过来伺候人。“真是上辈子欠他的。”张宇初虽然嘴里不饶人,可是毕竟该做的都要做,不然船上的其他水手都要给他难看的。
中午在厨房搭手差点烧了整个船後,终於秦虎分配给他一个比较简单点的工作──洗衣服。当然不是光洗秦虎一个人的,整船男子的衣服如小山一样堆在他的身旁。看著那麽多臭烘烘的衣服,张宇初无论多麽坚强还是流下了不甘的眼泪。自从武功被废又被挑断筋脉以後,自己的手使不上半点力气,可是仍然有那麽多的衣服要洗;真不知道到底该怎麽办。可是抱怨终归是抱怨,发完牢骚以後张宇初咬著牙坚持著洗著,他不会认输,因为他张宇初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即使曾经他对秦虎柔弱如水,但是仍然改变不了他不服输的性格。“不就是洗衣服麽,我不会可以学,学不会,我可以忍。我是绝对不会让你这个海盗头子看笑话的!”闲暇时他捧起秦虎的亵衣,在鼻子下轻嗅著:“这个死鬼,我为什麽要挂念你。为什麽?”
“头儿?头儿?该吃饭了?”一个手下必恭必敬的叫著秦虎。
“哦,哦哦,我知道了。”秦虎已经一整天魂不守舍了,看的几个手下一阵摇头。
其实现在秦虎也不好过,因为他清楚的知道娇娇这次特别没有跟来,肯定是安排了眼线在监视他和张宇初,如果自己和他的关系仍然保持太亲密的话,一回秦府老周势必要散夥走人的。只能安排了如山的工作给张宇初,因为他知道张宇初经脉受损,只要他一提出异议,自己就可以做个顺水人情让他去底仓好好休息,也免的日日照面的尴尬。可是他低估了张宇初的毅力,虽然他贵为皇子,但是他毕竟也是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看著不服输硬支撑的他,自己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更只能遥遥看他默默的垂泪。秦虎的心里也真的不好受!可怜他秦虎一世英雄,竟然落的现在伤心自艾的地步。
“哎!”张宇初,你永远也不可能了解到我的无奈和不易的,只能希望你别恨我。
“老大,闵南的供品应该就是前面的舰队。”一个属下忽然来报,(喵,到了海上自然要改口叫老大了)。
“哦,”听到了情报,秦虎打起十二分精神,秦虎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只要一做正事,其他都不放在眼里:“告诉老方,老叹,让他们打起江南秦运的旗子,等接近了再听我的指示。”
“是”众属下们齐声道。这才是他们的头儿,即使面对最不可能的事,都充满了无比信心的男人。
大江上烟雾弥漫,秦虎一马当先杀入了重围,这不知道是他的第几次无本生意了。但是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足以鉴定他的确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好汉。人在江湖,刀口舔血,秦虎就是那麽一个骁勇的硬汉子,即使大夥奉他为头儿,可是一旦要真刀真枪的冲锋陷阵,他绝对不会退缩。
嘶杀声咋起,满身鲜血的秦虎,狂嚣的站在船舷上,一抹胳膊上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血迹,抡起九环刀又杀进战圈中。
护送供品的官兵他当然不会放在眼里,秦虎一刀就将眼前的守兵劈成两半。随後豪放的大声指挥著:“兄弟们,把这群不知死的给我灭了!”做海盗就要速战速决,雷厉风行才能立於不败之地。
稍微一分神,肩膀上立即挂彩。几个官兵团团将秦虎围了起来,打算蚂蚁啃大象。一个将领模样的人更是站在高处哈哈大笑:“弟兄们,谁砍了这个小子赏白银一千两。嘿嘿,小子,我到要看看贼怎麽和官斗。”
秦虎豹目一闪,向身後的老叹吼道:“老叹,若我战死,你来指挥。”说罢,提刀向众人砍去。一时间,豪气冲云天,杀起兴来血雨腥风,所向披靡。
那个守船的将领到底也是有几分真才实学的人;一见秦虎勇猛无比,并不和他硬拼,一记虚招仅在外围牵制,打算让属下用车轮战耗死秦虎。遇到这个仗势秦虎不由心中暗瞟,这几个围攻自己的人身手虽然不怎麽样,但是阵势却似模似样,而且自己还要时时提防守将的偷袭,实在守的不易。
但是秦虎就是秦虎,身在战场却纵观全局:几艘船的守军不在少数,想来如果强攻,自己未必能吃到好处,而且硝烟一起,如果不能在援军赶来前撤退,必定又要被夹击。秦虎一掌震退喽罗的围攻,飞身向内仓退去,竟然意外的发现押送供品的大吏躲在桌子下战抖不已。
“嘿嘿,天助我也。”秦虎一把制住官员,将他强拖出船舱:“你们统统给我住手!不然老子砍了他。”
秦虎催动内劲的暴喝不同凡响,几艘船上的官兵立即被震慑住,统统束手待命。可惜那些训练有素而且一贯跟著秦虎打劫的海盗当然不会那麽乖乖停手,又狠杀了够本才停住。
守将一见秦虎制住御使虽然心有不甘,但是也无可奈何,只能低下头忿忿的说:“放了御使大人,船上的宝物随你们拿走。”如果御使被杀,整船人休想活命。
秦虎哈哈一笑:“让你的手下束手就擒,我和我的一帮夥计拿了好处就走。”
守将无奈只能照做,当整船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