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玺看着南宫瑞不慌不忙的模样,吐出一口压抑了很久的郁气。
“我没想到你真会来。”一直以来,徐玺都认为南宫瑞都是对他不屑一顾的,从他那次专程到他的公司威逼利诱索要照片起,他就心知肚明。
“我们是朋友不是吗?哪有朋友有难却袖手旁观的。”
一杯香浓的咖啡上桌,南宫瑞端起咖啡浅噙一口,嘴角微勾,似笑非笑地斜睨着他,说出的话却有着别样的意味。
徐玺似乎很意外在官场上混得如鱼得水的南宫瑞会这么说,狐疑地看着他,似乎在探寻他这句话的真假,“你真的把我当朋友?”
“看来,徐总并不信任我啊,这样的话我们接下来的话题怎么谈?”南宫瑞故作惋惜地摇头。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受宠若惊,毕竟能想和南宫部长结交的人比比皆是,徐某能得到南宫部长的青睐,荣幸之至!”徐玺也是警营商场多年的老油条了,阿谀奉承那一套虽然很是不屑,却不得否认这是生存之道。
南宫瑞闻言,眉头微挑,“徐总不必妄自菲薄,那么,我们言归正传吧。”
徐玺想起今日约南宫瑞出来的目的,大手捏紧,“家妹一时失手伤了顾逸琛的女人,现在关在看守所里,取保候审都不能,顾逸琛更是不会善罢甘休,徐某就这一个妹妹,就算是她的错,可也犯不着蹲大狱啊。”
“为何不能保释?”南宫瑞不解地问道。
徐玺冷笑一声,“顾逸琛在军政两界手眼通天,只需打个招呼,哪有我们这些平民百姓的活路。”
妹妹伤了顾逸琛最在意的女人,以顾逸琛的性格,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呵,这早在他的预料之中。
“所以,你想让我帮你?”南宫瑞明知故问。
“是的,我找过凌瑾瑜,让她向顾逸琛美言几句不要再追究了,可,那就是个油盐不进的女人。我现在想到能帮我的人就只有您了,我就这么一个妹妹,从小就是我们全家的掌上明珠,她哪受得了监狱的苦,她还那么年轻,大好青春不能葬送在那里。”徐玺深呼吸一口气,喝了一口咖啡,满脸疲惫。
“其实,只要是跟顾逸琛对着干的事,我都很乐意参与,但是,你知道,顾逸琛不是块好啃的骨头,劳心劳力却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是没人肯干的。”南宫瑞也不是省油的灯,嘴角微勾,指尖在莹白如玉的精致咖啡杯上游移。
徐玺座子底下的大手狠狠捏起,心知眼前这人再向他要“好处”呢,在心底骂了一声:贪得无厌地老狐狸!
不过,只要能为妹妹脱罪,损失点钱财又算得了什么呢,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现实,想到得到同等的回报总得付出相应的代价的。
徐玺从包里拿出一个鼓鼓的信封,推到南宫瑞的面前,“徐某的一点小心意,不成敬意,还请笑纳。”
南宫瑞颠了颠手中的信封,还挺沉,眼中闪过一丝满意地光芒,将信封收下,“这件事我会尽力周旋,我保证尽快将徐小姐安然无恙地送回家。”
“那徐某就多谢南宫部长了。”徐玺在心底不屑地嘲讽,他还以为这故作清高地南宫瑞有什么不同,却也不过如此。
“好说。”
两人虽然达成一致共识,却依旧各怀心思。
“对了,据说,凌瑾瑜和徐总有私人接触对吗?”南宫瑞想着自己一直查不出来,凌瑾瑜和徐玺到底在密谋什么,索性借此机会问了出来。
徐玺没想到南宫瑞连他和凌瑾瑜之间的事情也了如指掌,心中郁结起一丝隐私被侵犯的愤怒,却碍于之前有求于人,不敢将心中的不满发泄出来。
“只是点头之交而已,徐某心知凌瑾瑜现在已经是顾市长的女人,我对凌小姐有好感是不错,可是我有自知之明知道什么东西能动什么东西不能觊觎,顾市长的女人徐某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轻举妄动,何况凌小姐也看不上我这样的商人,但是,适当的拉拢对徐氏的发展还是有好处的不是么,南宫部长太敏感了,我想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不会放过结交顾市长的机会。”
对于南宫瑞这样精明如狐狸的男人,徐玺自然是小心应付,想着之前和凌瑾瑜谈的合作,他这人有一点好处,那就是利字当头,绝对会保守秘密,他还想着新都开发区的那块风水宝地呢,既然南宫瑞不能帮他搞到地,那他也不会放弃任何一个有利可图的机会。
“仅此而已?”对于徐玺的说辞南宫瑞自然是不信的。
“不然南宫部长以为呢?我们之间的合作貌似和我和凌瑾瑜之间的关系并不冲突吧?”徐玺觉得被人追根究底,揭露隐私是一件特别不受尊重的事情,面色不愉地与南宫瑞对视。
南宫瑞在心底腹诽:真是人老精,马老滑,这个徐玺竟然跟他打太极。
徐玺的反应却更加激起了南宫瑞探究的好奇心,想着这件事他一定会查出来的,却不便操之过急,点点头,不再多问。
两人各怀鬼胎地谈笑风生,仿佛是多年不见的好友。经过精心护理照顾,凌瑾瑜的伤已经渐渐恢复,再她的强烈要求下,顾逸琛拗不过她,将她带回御园休养。
王凤兰见到许久未见的女儿很是高兴,拉着她的手像个孩子似的说了不少话。
凌瑾瑜虽然没有待在王凤兰的身边,一直都是有这顾逸琛安排的保姆照顾王凤兰的起居,还是挺放心的,在这一点上,凌瑾瑜很感激他,而他也尽力将事情做到无微不至,尽善尽美,王凤兰在他的照顾调养下,脸色红润光泽了不少,身体也愈加健康。
除了神智依旧停留在稚童的阶段,依旧只能坐在轮椅上。
而他也没有放弃,四处寻找知名医学专家,竭尽全力地为王凤兰治疗。
刚洗过澡,墨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流泻全身,白色的蕾丝睡裙在月光下隐隐勾勒出玲珑曼妙的弧线,裸着雪白的双足,她靠在床头,任凭皎洁的月光将自己完全笼罩在那一层淡淡地光晕之下。
这时,房门被悄无声息的推开,缓缓走进来一抹颖长英挺的身影。
夜晚光线迷蒙,只有一小束光芒从窗外照射进来,他站在暗处,深谙的目光安静地凝视着靠在床头闭目养神的小人儿,男人身上散发出的迷魅气质几乎要与这夜色融为一体。
敏锐的凌瑾瑜感受到投视在自己身上,仿佛能看透她的目光,这才睁开眼睛,但当看到来人时,身体不由地一僵。
凌瑾瑜瞪大眼,刚要失声叫出来,却一股熟悉的冷香袭来,沁凉的大手捂住了她微张的唇瓣。
“唔…。”凌瑾瑜挣扎着想扳开他的大手,无奈却被他壮硕的身体压制得全身不能动弹,只得用愤怒地水眸瞪着他。
“你保证不出声我就放开你。”男人面具下的薄唇微勾,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的小脸,捂住她唇瓣的指尖,眷恋地抚摩着她粉嫩细滑的脸颊。
凌瑾瑜眼珠一转,点点头,却在男人放开她唇瓣的那一瞬间,叫了出来,“抓小偷…。”
可话未全喊出来,红唇就被泛着冷香的薄唇封缄,似乎是在惩罚这只出尔反尔,狡诈的小狐狸,他的吻带着强势的霸道,疯狂蹂躏着她的唇瓣,强硬的声灵活地撬开她紧咬的贝齿,长驱直入,用力地吸吮着她软嫩湿滑的丁香小舌。
凌瑾瑜攥紧了粉拳,挣脱了几次没有成功,最后索性贝齿一闭,狠狠地咬住了男人不安分的舌尖,似乎是立刻的,一股淡淡地血腥味弥漫在两人交缠的口腔之中。
面具男只是身体顿了一下,非但没有退出,反而吻得更加深入,吸吮她舌也变得更加用力。
吻她的时候,他睁着眼睛凝视,一瞬不瞬的盯紧她红润的脸颊,愤怒瞪着他的水汪汪大眼。
一滴泪从水眸中毫无预警地滴落下来,顺着脸颊蜿蜒而下,流入两人唇齿相依的口中。
薄唇上湿热咸涩的味道令男人一怔,松开了她的唇,压制着她的身体推开几许。
却轻轻浅浅地认真亲吻着她脸上的泪痕,仿佛那是最珍爱的珍宝一般。
“你,放开我!”凌瑾瑜小手抵着他的胸口,抗拒着他的接近。
“不乖的丫头,在我面前耍心机,这就是你的惩罚。”男人似乎冷笑了一下,大手捧起她的俏脸,拇指擦去她脸上的泪痕,看着她脸上一览无余的不甘与愤怒,指尖挑起她的下巴,“怎么?还想反抗,恩?乖女孩,记住,别太犟,不然,我可不保证不对你做出更让你恨我的事情来。”
凌瑾瑜咬紧牙关,绷紧俏脸,一言不发都瞪着他,躲开他大手的桎梏,语气冰冷,“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没有想到这个男人如此阴魂不散,竟然公然登堂入室,找到了御园来。
这个男人到底有多可怕,有多深不可测?
想到这里,凌瑾瑜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自然是为你而来,我的甜心,天知道,得知你受伤,我有多心疼。”他拉过她的柔荑,覆上他的胸口,“这里不止是你受伤,最心疼的是我。”
凌瑾瑜似乎被他含情脉脉的话语吓到,仿佛被烫到一般,快速挣扎着收回手,而他的体温的确灼热得烫人。
“你离我远一点,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了,我现在过得很好。”凌瑾瑜知道对付眼前这个男人,硬来是不行的,只能激怒男人导致自己更难堪。
“这么说,你已经和顾逸琛上床了?”男人眸光一眯,嘴角邪魅地勾起。
凌瑾瑜没有想到这个男人这么直接露骨的话都说出来了,俏脸爆红,咬紧贝齿不说话。
“回答我,是不是?”男人直勾勾的盯着她,似乎不问出个明确的答案不罢休。
凌瑾瑜讨厌他这种强势唯我独尊的霸道性子,高昂起头颅,目光勇敢地与他对视,挑衅地冷嗤一声,“是又什么样,不是又怎么样?与你何干?”
男人闻言,眼中聚集了一股风暴,手指在她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径直下移,撩开她的睡衣衣摆,一路畅通无阻的触感令男人眼中深黯如一汪看不到底的深潭。
“啊——”凌瑾瑜惊呼一声,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男人会突然做出这样大胆的举动,身体抵触着他手指的侵犯,娇躯连连后退。
男人没有撤手,冷笑一声,嘴角邪魅更甚,“你果然和他做过了,怎么,想不想试试我和顾逸琛之间谁的技巧比较好,谁更能满足你?”
“无耻!”凌瑾瑜忍无可忍,扬起手。
“啪!”地一声,手掌接触皮肤的声响毫无预警地响起。
面具男对脸颊上火辣辣的五指印视而不见,修长的指尖轻轻抹去嘴角流下的血丝,邪魅一笑,“本来还想放你一马,现在,是你自己不给自己留后路!”
他大手一把攥紧她的两只纤细得只需他一只手就可以捏住双手手腕,紧箍在头顶。
男人的另一只大手沿着她的下巴缓缓下移,最后落在她睡衣的扣子上,熟练地解开一颗,两颗。
“你要做什么?你放开我你这个混蛋!”凌瑾瑜挣脱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越来越肆无忌惮的行为,她看着他将她睡衣的扣子一颗颗全部解开,急得俏脸通红,奋力扭动着身躯,抗拒着他的进犯。
男人深邃的目光一瞬不瞬的投视在身下人儿的娇躯上,眸底越来越黯。
“宝贝,你还没跟顾逸琛结婚呢,不用为他守身如玉,就算结婚,我一样想上你就上你!”他语气低沉磁性而略显邪妄,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