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骆云河担忧,子桑锦里已经调整好了心态,冲着骆云河笑道:“师父,我就是想来和你聊聊天而已。”
骆云河眼底闪过了一抹笑意:“是因为明天要结婚了,所以太过紧张了吧?你不用担心,两个人一起生活总比之前你一个人要强。而且后玄也告诉过我,他其实是狐仙,是专门为了你才留在乾坤镯内的,他对你的感情绝对不是一朝一夕的,这个我可以保证。”
自从上次后玄找骆云河交代过自己的身世之后,他对后玄的态度便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甚至比自己还要热情。子桑锦里心下只觉得好笑,看来他果真是预谋已久了,说不定这一次回来之前就一直在策划,要赶紧将自己嫁出去呢
子桑锦里来这里的目的不过就是守着骆云河,只要他没事,她怎样都可以,于是便只是笑了笑,并未反对他的说法。
骆云河见此情形,便认定了子桑锦里是对即将到来的婚姻产生了恐惧,于是连忙笑着将自己的看法说了出来,希望能够宽慰一下她的心情:“你别担心,若是你嫁给了别人,我还不放心,但是这个后玄我还是挺有信心的。放心吧,他对你的好,你我都看在眼里。而且我看他每次看你的眼神,温柔得几乎能滴得出水来,我相信他今后一定会好好待你的。何况,结了婚之后,你一个人的痛苦有两个人一起分担,痛苦便会减少一半;一个人的快乐也会由两个人一起分享,快乐便会增倍。你需要做的便是好好生活,赶紧怀上孩子,其他的一律由后玄去操心,没什么值得担心的。”
子桑锦里听见骆云河对后玄评价如此之高,不由得有些意外,自己的师父是什么样的性格她是最清楚的,想当初她向他学习医术的时候,他总共没有夸过自己两句,没想到现在竟然如此夸奖后玄……也不知道后玄那条臭狐狸到底给师父灌了多少迷魂汤,竟然如此维护他
这些念头只是一闪即逝,现在子桑锦里更加担忧的是桑台榭的安危,以及一些未知的情况,因为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骆云河见她态度敷衍,以为她还是想不通,正打算再说一说她,却看见已经离开骆宅的后玄竟然闯了进来。
“你怎么回来了?”骆云河见他镇定自若,眼底闪过了一丝犹豫,责怪的话便被咽了下去。
后玄不是那种不知轻重之人,对这次的婚礼比任何人都看重,尽管他并不知晓成亲之前新人不能相见的习俗,但是听说之后便二话没说地避了出去,态度比任何人的坚决,甚至连“为什么”都没有问一声。可是,现在却突然回来了,这实在是令人感到奇怪。
子桑锦里连忙向后玄使了个眼色,自己也站了起来。
“哦,是我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东西忘了拿了。正好还有些话要交代给台榭,所以便回来了。”后玄说着看了子桑锦里一眼,见她神色不定,心下也有些着急,不过脸上却看不出来任何异样。
骆云河见他神色自如,虽然疑惑,却也没有为难他。他也是希望两人能够恩恩爱爱,长长久久,自然不会说一些煞风景的话,反倒是笑着说道:“既然还有东西要拿,那就赶紧去拿吧你们这两个人孩子,看来都有些婚前恐惧症。”
“看来还真被骆先生您说对了,我还真有些心神不定的,生怕自己明天会说错话,做错事,担心这个,担心那个,总觉得还有什么事情没准备好似的。”后玄也顺着骆云河给的台阶下了,脸上多出了些笑意。
“还叫我骆先生……”骆云河摇了摇头,佯怒道,“赶紧去收拾东西吧,别磨磨蹭蹭的了。锦里,你们一对小夫妻肯定也有些话要说,一并出去吧人老了,不经事了,得早些休息了。”
已经是深夜十一点了,也难怪骆云河神色有些倦怠,子桑锦里也不否认,拉着后玄便出了门。
骆云河见两人亲亲热热,脸上又多了几分笑意,只要他们二人能够相敬如宾,恩恩爱爱,空桑老兄交给他的任务也算完成了。
出了骆云河的书房,子桑锦里拉着后玄小心翼翼地去了自己的房间。
“你可发现了什么?”子桑锦里一直用灵识关注着桑台榭的房间,却并没有任何发现。
后玄皱着眉头点了点头:“的确,灵识完全无法深入查探……如只是偶尔一扫,还真不能发现有什么异样之处。”
“那现在怎么办?咱们不能打草惊蛇,可是又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桑台榭出事……”子桑锦里的情绪显得有些激动,连语气也焦虑了起来。
后玄也感觉事情有些棘手,只得沉默了下来。
良久,后玄才道:“我试试看用凝聚灵识,看能不能冲破这个阵法。”
“可是万一被那人发现了,对桑台榭不利怎么办?”子桑锦里担忧地问道。
第一百零四章 捉双
第一百零四章 捉双
窗外月色清朗,一扫连日来的阴霾,空气异常的清新。
还没等后玄接话,子桑锦里突然脸色一变,秀气的娥眉紧紧地拧成了一个结。
“不好,我感觉台榭情况不妙。”子桑锦里感觉自己心里被一种莫名的恐慌所占据,心跳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速度,仿佛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一般。
“主人,我先去试试。”凭借着万年的法力,后玄一马当先地冲在了前面,手上掐了一个复杂的法诀,瞪圆了狭长的眼眸,连瞳孔也成了银色。
子桑锦里也没有阻止,现在不是瞻前顾后的时候,只要她稍作犹豫,恐怕后悔都来不及。更何况,只要来的不是帝君本人,她还是有几分把握对付得了那个神秘人的。
用灵识紧紧笼罩着整层楼,子桑锦里连一只正在房屋角楼里结丝的蜘蛛也能清晰地感受到,可是就是不能窥探桑台榭房内的情形,甚至还感觉到有一股奇怪的波动正将她的灵识反弹回来。
“小白小心,里面的人法力不弱,似乎这个法阵还能将灵力反弹回来。”可惜已经迟了,子桑锦里话音未落,后玄的法诀已经出手,只见一道银光冲向了房门,却在离房门还差十厘米的地方突然被反弹了回来,直直地射向后玄。
子桑锦里下意识地一挥手,却奇迹般地将后玄推离了原来的位置,正好躲开了银光的轨迹。
“小白”子桑锦里惊呼了一声,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甚至连背后也有些湿漉漉的,心脏一阵狂跳。
屋内桑台榭眼神时明时暗,时而混沌时而清明,他看着正趴在自己身上的半**子,深深地困惑了起来。
“墨彤?主人?”如同醉酒的人一般,桑台榭感觉自己昏昏沉沉的,眼前之人一会儿是墨彤,一会儿又变成了子桑锦里,身体内的欲望却叫嚣得厉害,他觉得眼前之人就是自己的主人,就是那个他发誓要一辈子保护的人……
墨彤听到桑台榭的话,柔弱无骨得身体顿时僵了僵,脸上的媚笑稍敛,神色有些阴晴不定,有人在攻击法阵并且法力还不低,否则凭借她上古魔器布下的法阵,怎么可能会产生这般强烈的波动……难道是子桑锦里发现了异状?
墨彤连忙收了受伤的动作,看了一眼已经被她脱得只剩下一条平角短裤的桑台榭,两点殷红的茱萸颤立在胸前,显得分外诱惑,不由得凝了凝心神。
“主人……”桑台榭见墨彤停下了动作,全身简直像着了火一般难受,一双有力的臂膀使劲一拉便将墨彤拉向了自己的怀里。
子桑锦里运起了清灵咒,眼底闪过了两抹紫光,顿时一座巨大的法阵便出现在了眼前。法阵以房顶为中心,像四周扩散,如同一个发光的蒙古包一般牢牢地将整个房间罩在里面,周围还有一丝丝黑色的烟雾笼罩着,时而成团,时而成丝,如同一个活动的符咒一般,分外诡异。
“阵眼在房顶的那个位置,咱们用破咒诀一起上。”子桑锦里先是给自己与后玄两人设了一个小型的反射护阵。后玄也在子桑锦里布下的法阵外加设了一层防护罩,以抵御反射回来的灵力攻击。
子桑锦里又在用灵力在房顶阵眼上做了一个标记,然后向后玄使了个眼色,便一同发力。
时间急迫,后玄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按照子桑锦里的提议,和二人之力强行突破法阵了。
墨彤眉头越皱越深,看了一眼面色通红,全身汗水的桑台榭,不甘地咬了咬牙,随即将被子拉起来盖在了他微曲的身体上。
“不行,我不能暴露自己”墨彤本想冲出去,可是突然又想到,如果真的冲出去,恐怕自己的身份也就暴露了,到时候不但没有将桑台榭拿下,反而还不能完成任务,最后只有被帝君惩罚的结果。
想起那些背叛帝君的女人被脱光了衣服扔进封魔坛喂蛇的情形,墨彤感觉一阵寒气从脚底升了起来。
看着被yu火和幻想蒙蔽了双眼的桑台榭,墨彤突然灵机一动。
“不要啊……桑哥哥……你不能这样对我……”墨彤一边揭开被子,一边声嘶力竭地喊了起来。
“啊……好痛啊……不要撕我的衣服,我求求你了……我已经说过我不是子桑姐姐了……求求你放过我吧”墨彤看似柔弱的双臂轻轻一捞便将桑台榭放在了自己的身上,视线触及自己的衣物,立即便有一道墨青色的光芒如同巨掌一般将地上的衣服撕成了碎片。
桑台榭见身下的人挣扎,犹豫了片刻,却又因为见到“子桑锦里”脸上的媚笑而失控,没想到平时看起来端庄温柔的主人竟然喜欢这种调调。
于是毫不犹豫的,桑台榭将墨彤身上的内衣内裤一并撕了下来,露出了她光滑如缎的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闪耀着迷人的光泽。
桑台榭不由得吞了吞口水,双眼眯了起来:“主人,你想要么?”
“台榭,蹂躏我,我想要你狠狠地蹂躏我……不要怜惜我……我喜欢粗暴的你……”墨彤模仿者子桑锦里的声音,在桑台榭耳边轻吹了一口气,悄声说道。
她能感觉到,迷魂大阵已经开始减弱了……
桑台榭全身一震,身下的短裤被高高地撑了起来,形成了一个巨大的伞蓬,让人不由得口干舌燥。
“还差一点”子桑锦里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流入了细白如瓷的颈项,粉红的脸颊看起来分外迷人。
后玄赶紧移开自己的视线,现在可不是分心的时候
再次凝结了一个稍大的反弹法阵之后,子桑锦里的紫色光芒与后玄的银色光芒在房顶汇成一条巨大的银紫色虬龙轰鸣着冲向了阵眼,突然一阵天摇地动,眼前的那个萦绕着黑气的法阵终于消散了。
“快”子桑锦里有些慌乱,急匆匆地冲向了房门。
法阵消失的刹那,桑台榭的眼神也恢复了大部分的清明,虽然眼底还残留了不少欲色,不过神色却是一紧。
“怎么是你?”桑台榭望着床上面色红润的俊俏女子,几乎被惊得目瞪口呆。
墨彤听着门外的响动,找准了机会,膝盖忽然一顶,便令桑台榭爬在了她赤|裸的身上,嘴上不由得大吼了起来:“救命啊……桑哥哥,你要做什么”
后玄撞开房门的时候,刚好便瞧见了这一幕……顿时被惊得合不拢嘴,担心地望了子桑锦里一眼,果然见她面色铁青,嘴唇被咬得毫无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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