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意为我之奴?”张湖畔大大震惊。他实在没想到慈航一旦做出决定。她的决心竟然会这么坚定。
“难道主人不喜欢吗?”慈航的双目哀怨幽幽,让张湖畔根本无法回绝。
“还好。”张湖畔终于无法忽视内心那股蠢蠢欲动的野兽之心,一种高高君临与曾经犹如女王陛下的慈航之上地极度刺激感受。
慈航美眸一亮。心中竟然有股让张湖畔蹂躏地冲动。
“那……主人想不想更多看一点?”慈航的声音再次娇滴滴地想起,那妩媚妖娆的表情,几乎可以勾走所有男人地魂魄。
张湖畔眼神微微一愣,自己跟慈航这到底算唱得哪出戏?
不需要张湖畔的回答,慈航已经得到了她要的答案。脸上露出一抹胜利的微笑,“他终究无法抵挡我的诱惑!”
慈航扭动着水蛇般妖娆地身子,芊芊玉手,轻轻划过平坦的小腹,在双腿之间游走,朱唇微启,嘴里发出轻轻的诱惑呓啼声。
张湖畔的视线不由自主随着慈航的双手落在她的两腿之间。
雪白的大腿间,一抹粉色丝带,若隐若现,随着慈航玉手的游走。薄薄的丝带上似乎渗出了些晶莹。
慈航的手在两腿间轻轻游走着。媚眼如丝地凝视着张湖畔。
嗤!慈航地玉手突然极其野蛮地将那一抹丝带扯得条条细丝。风儿一吹,便露出那让人向往地私密处。
“主人。航奴这样好看吗?”慈航越来越贴近张湖畔,突然雪白地酥胸贴在张湖畔的身上,性感地朱唇微启,几乎就要碰到了张湖畔的双唇,吐气如兰,鲜红的舌头挑逗地在张湖畔嘴巴轻轻舔了一下。
再没有顾忌了,现在的慈航只是地地道道的奴婢,她似乎也希望张湖畔将她看成奴婢。
张湖畔的手狠狠的将慈航白嫩富有弹性的屁股抓了一把,将慈航推翻在地,就这样光天化日之下,粗鲁地,甚至可以说强暴了慈航。
香汗淋漓,娇啼婉转!
一场暴风雨之后,慈航赤裸着身子,微跪于地,伺候着张湖畔穿上衣服,然后才风情万种地穿上自己的衣服。
南海之上,张湖畔架着祥云往南瞻天城赶,心里却是思绪万千。
千万种可能,却未猜中竟然是这种可能,慈航成了他张湖畔的女人,而他因为慈航的缘故,功力再进一步,离玄武周天境界又近了一步,一旦进入玄武周天境界,那么他就有资格跟教主交一两下手了。
金光仙并没有跟他来,黑风老妖也未跟他来,张湖畔让他们仍然留在了洛迦山,当然他们的身份变了,变成了洛迦山的守山大将。
慈航仍然去当她的西方教护法,只是她的心却已经是张湖畔的了。
从慈航那里,张湖畔知道了不少西方教的事情。多宝道人又称释迦牟尼已经成了西方教第三位教主,西方教有八部众,各部众首领个个都是厉害无比的人物,就连贵为副教主的燃灯也不敢轻易招惹。
张湖畔的脚一踏入帝君府,张三丰等人两眼立刻流露出惊讶的光芒。怎么抓个人的功夫,这境界却明显又增长了一截。
张三丰如今几乎是教主级别的人物,张湖畔又是他最亲密的人,手指一掐,竟然隐隐算出了些端倪。
九天玄女精通推演之术,如今境界比以前又提高了不少,再加上跟张湖畔心神隐隐有丝相通,也算出了端倪。两眼狠狠地瞪了张湖畔一眼,脸上却似笑非笑,看得张湖畔心里一阵发虚。
“一切办妥了?”张三丰问道,看向张湖畔的目光颇为深意。
“是的,慈航已经为弟子之人,故弟子将金光仙仍然留在那里,不过却不再为坐骑。”张湖畔躬身回道。
“这样也好,免得惊动西方教。”张三丰道。
慈航之事一了,众人又聊了片刻,金灵圣母四人便先回截教了,就连那奎牛也带回去。
“云明,为师想去拜访一下云中子道友,你与为师一道去吧。”金灵圣母四人走后,张三丰道。
张湖畔领了命,便与张三丰一同架着祥云往终南山而去。
“你这小子,为师却是服了你了!”张三丰喝了口酒,笑指着张湖畔道。
张湖畔知道张三丰乃是指慈航之事,嘿嘿一笑,避而不答。
张三丰见张湖畔避而不答,也不继续纠缠这事,两人便聊了些各自身上发生的事情,说完之后,都各自感叹万分。
两师徒一路聊着,很快便也就到了终南山。
云中子由阵证道,对借天地之力,琢磨天地之威比常人厉害很多。他得了那二十四颗定海神珠,虽只区区十万年,却胜过燃灯数百万年,从中悟出了不少天地真谛,一身道行进步神速,实力比南海一战时竟然厉害了数倍有余,却也不得不说这定海神珠似乎是天生为云中子这样的人准备的。
正文 第六百六十章 拜访
六百六十章 拜访
今日云中子正借定海神珠修炼中,便感觉到有两位厉害人物来到了终南山。一位他认识乃他最得意的弟子张湖畔,另外一位却是不识,偏生那位却是厉害到了吓人的程度,连他也感觉不出个所以然来。
云中子惊讶地睁开了双目,收了定海神珠,急忙亲自出了道观来迎接。
远远他便看到张湖畔与一位龟形鹤骨,大耳圆目的道士谈笑风生地往他这边而来。
云中子身子猛地一震,他虽不识那道士,却又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云明拜见老师。”张湖畔恭敬向云中子行了礼。
张三丰笑了笑道:“贫道玄一有礼了。”
云中子闻言回了一礼,眼神却愣了一愣,因为没听过玄一。
张湖畔笑道:“他便是家师,也是如今截教太上教主。”
云中子闻言浑身一震,立刻明白那股熟悉感来自哪里,急忙便要跪地行大礼。
张三丰哪肯让云中子行此大礼,急忙扶着他道:“我虽得通天道兄相助,却不是通天道兄,但你我却都是云明的师父,故你我乃兄弟也。”
云中子闻言便不再坚持,但言行举止却仍然很是敬重张三丰。
入了殿,云中子请张三丰上坐,张三丰却是不肯,张湖畔见状,便建议两人并排而坐,这样张三丰才肯上坐。
就坐后,云中子急忙让道童去将门下弟子唤来拜见张三丰,张湖畔则趁此机会讲了张三丰之事。这时云中子方才算是彻底明白过来,通天教主当年为何对他和孙悟空另眼相看,这张三丰乃张湖畔真正的师父,又是他遗志所托之人,他们两人与张湖畔一个乃师父。一个乃大哥,自然也便是截教再亲密不过的朋友了。
很快云峰等人便前来了。
云峰、云天与张三丰在世俗曾见过面,也曾非常佩服张三丰之本事。他们与张三丰无非是一面之缘,与张湖畔如今却是兄弟之交,是同门师兄弟,又见张三丰与云中子并排而坐,一进来便准备行晚辈之礼。
张三丰见是故人,急忙准备下台阶迎接,吓得云中子急急拦住张三丰,道:“道兄贵为截教太上教主。岂有下阶迎接吾门下弟子之理。”
张三丰见云中子态度坚决,暗暗叹了口气,知道这通天背景太过强大,自己还得照顾点通天的面子。
截教太上教主的分量,云峰等人在仙界混了这么长时间当然知道,闻闻心里那是大大震惊,急忙恭恭敬敬地行了跪拜之大礼。
云峰和云天知道张三丰与张湖畔乃师徒关系,故明白他为何与云中子平排而坐。但刘子光等人却是不知道。他们不明白何时截教多了位太上教主,而云中子怎么可以跟太上教主并排而坐了。
落了座后,一聊,他们方才知道那人便是云明师弟的第一位师父,如今与通天融合了。继了截教教主之位。为避人耳目。便传了位给金灵圣母,自己当了太上教主。
众人心里那个乐呀。这样一来岂不是截教、终南山一家了。
张三丰与张湖畔在终南山逗留了一段时日。众人密谈了些事情后,两人便起身告辞。
“云明。等过了王母蟠桃盛宴,你抽段时间来为师这里呆一阵。”
张湖畔离去前,云中子交待道。
张湖畔应了下来,知道云中子必然又有新地领悟。
离了终南山,张湖畔与张三丰又起身往五庄观赶。
五庄观仍然大门紧闭。
人参果树下,镇元子微微露出一些惊讶,对侍候身边的清风道:“速速去开了大门,迎接贵客。”
镇元子与通天曾同在鸿均座下听过道,两人素有往来,却比云中子看得远,故张湖畔与张三丰远远还在山下时,他便知道张三丰与通天,通天与张三丰如今实则一人,只是他却不明白张湖畔为何会与那融合了通天之人走在一起,故有些惊讶。
五庄观闭观十多万年,镇元子上仙不见来客,仙界皆知,又有何人会来呢?况又有谁能当得起观主老爷贵客之称呢?
清风满脸疑惑地去开了大门,又唤来了明月以及其他道童,在门口站立迎接。
五庄观内响起了久违的阵阵钟罄仙音,镇元子单手持拂尘,缓缓步出大门,站立门前,远眺山下台阶,只见张湖畔正与一道士拾阶往庄观而来。
“云明拜见老师。”张湖畔恭敬地拜见镇元子。
镇元子微微一笑,回了一礼,道:“帝君客气了。”
张三丰一见到镇元子,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油然而生,笑道:“道兄别来无恙。”
镇元子也是笑道:“托道兄的福,一直都很好。”
说着镇元子便携着张三丰之手,似乎乃久未见面的好朋友,往道观内行。张湖畔见状,也微笑着跟了进去。
清风等人只认得张湖畔,却不认识张三丰,见此人不仅与镇元子称兄道弟,而且镇元子还亲切地携他之手共入五庄观,不禁看得目瞪口呆,不知道何时仙界出了这么一号人物。
入了殿,镇元子与张三丰分左右上座,张湖畔在下面陪坐。
“没想到道兄才是帝君的师父!”镇元子略微有些吃惊地道。
“道兄此言差矣,云明得了道兄的衣钵,却也是道兄的弟子。”张三丰笑道。
镇元子略一沉思,点了点头。
镇元子以前不认张湖畔为弟子,乃不想卷入与西方教之争。如今答应,除了他发现自己实难置唯一完全继承了自己衣钵的张湖畔与不顾外,也因为张湖畔地师父又多了位张三丰。
对于金灵圣母等人而言,张三丰便是通天,对于镇元子而言同样如此。通天因西方教而殁,镇元子若不介意却是假的,只是无奈而已。如今张三丰、张湖畔算起来实际上一位是得传他衣钵的弟子,一位是已故的同门师兄复生,他知道这两人与西方教终有一战,加上张三丰这个砝码,他便再无法坐观其斗了。
张湖畔以前本不想将镇元子卷入,但自从听了慈航之话后,便知道要凭武当派、截教、终南山、花果山与西方教斗,却还是差了一大截。那阐教、人教却是不好去拉拢了,一方面是怕元始再起嫉妒,另一方面乃张三丰的傲气在作怪,纵求万人,也不求曾引外人攻兄弟的人、阐两教。天庭更不消说了。如此一来便只剩下镇元子和黄帝了。有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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