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通话后,凌菲头发都没有梳,直接下楼奔向小区门口,打车前往党天蓝所在之处。
一路上还不停地催促着司机快一点再快一点,引来人家一顿白眼。
PS:图咖咖和风凉汐真的是两个人,我们是朋友,她帮我挂链接做了一下宣传而已。
我不会再回复无聊的人关于“你们肯定是一个人”这种无聊问题了,并且看到这种无聊的话题,直接删除。
当然,如果非要怀疑的话,也欢迎一直看我们的文,但愿能找出证据证明关于“图咖咖和风凉汐是一个人”的谬论。
另外,如果觉得图咖咖不好,那就说图咖咖不好,跟人家风凉汐没关系,请不要随便跑到人家留言区去胡搅蛮缠。
谢谢大家的支持和理解,我们会更加努力写好文的!
☆、掉进水里
党天蓝是凌菲在补习班认识的一个女孩,跟她一般大,两人在补课期间建立了深刻的超乎一般人的友谊。
不过党天蓝在上高中的时候因为父母工作的调度去了国外,两人一直靠电邮联系,现在她突然回来了,凌菲自是喜不胜收。
她花了比平时快十分钟的时间赶到目的地。
一眼就瞧见了坐在床边的那个穿着黑色格子裙的党天蓝。党天蓝很白,白的几乎可以看清皮肤下的毛细血管,她很纤细,但又不会给人太过瘦弱的感觉,脖子上的锁骨异常明显,如一盏浅浅的酒杯,一条白金的项链挂在上面越发显得明艳动人。
久别重逢,就差两泪涟涟。
两个女孩抱在一起,刺耳的尖叫声差点掀翻整个甜品店。
虽然后面已经在店主的提醒下刻意压制了音调,却依然有频频走音的危险。
最后凌菲干脆提议:“走吧,我们去外面聊,想怎么说怎么说。”
于是她拉着党天蓝的手跑出很远,一直跑到公园内的喷泉面前才停下。
凌菲去旁边的小卖部卖了两个甜筒,两人就在水池边坐下,边吃边聊。
“天蓝,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怎么现在才找我?你是回来度假还是读书的?”凌菲连珠炮似地发问,一大串话说下来,气也不喘一口。
党天蓝抚额:“好了好了,我的大小姐,这么多问题,你让我先回答哪个啊,还是一个一个来吧,我是昨天刚下的飞机,为了给你个惊喜才现在给你打电~话的,还有,你放心吧,我是回来读书的,并且,我们在一个学校哦。”
“真的?什么专业?我怎么以前没见过你?”凌菲惊喜极了,没想到两个人以后还能天天腻在一起。
党天蓝伸出手指指了指她的脑袋:“我昨天才回来,你怎么可能见过我,外语学院,法语专业,虽然咱们不同学院,不过还是可以每天都见面的。”
“真的?那真是太好了。”凌菲频频点头,兴奋至极。
党天蓝问凌菲最近如何,叶于琛的事情又浮上凌菲心头,不过她选择了大而化之的无视:“挺好的,只是没有你,我的生命就像失去了色彩一样。”
“夸张。”党天蓝失笑。
凌菲伸出手指挠她的痒痒,党天蓝一边闪躲一边出手还击,结果一不小心身体往后一仰,差点翻身掉下去。
情急之下凌菲出手拉了她一把,结果换了自己摔进水池里,溅起无数的水花。
党天蓝震惊的捂着嘴,大叫:“凌菲,你没事吧,凌菲——”
凌菲先在水里扑腾了几下,也大叫:“救命啊,救命啊——”
可是最后才想起这是喷水池,水最深也不过到她的膝盖,根本淹不死她,真够丢人的。
☆、给她衣服
凌菲湿漉漉的站在水里,巨大的水声已经引起了旁人的注意。
党天蓝朝她伸出手:“凌菲,快点出来吧。”
“嗯。”
恰在此时,党天蓝有电~话进来,将凌菲拉出来之后她便说:“凌菲,我先接个电~话,你等我一下啊。”
凌菲顺了顺额前的刘海,点头。
党天蓝走到一边接电~话。
凌菲也没有在意,只是自己刚从水里捞出来,不一会儿底下就积聚了好大一滩水,样子狼狈而难看。
党天蓝接完电~话不好意思的跑了过来:“凌菲,我临时有点急事,得先走一步了,你没事吧。”
凌菲啊了一声:“没事,这么热的天,凉快的很,放心吧,我没事,你赶紧走吧,咱们明天再见。”
党天蓝虽然不放心,但还是走了。
凌菲见她走远,这才叹了一口气,她根本是个标准的落汤鸡。
衣服湿哒哒的黏在身上,别提多难受了。最关键的是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本来还不觉得,现在衣服湿了,白衬衫变成透明的,像她的第二层皮肤一样紧紧贴在她的身上,里面的胸衣都清晰可见。
她察觉到别人异样的目光,一低头,才发现这样的尴尬,立刻用手挡在胸前。
结果却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嗤笑。
她愕然回头,只见叶承远不远不近的站在她身后。
凌菲顿时就恼了:“姓叶的,你干什么跟踪我,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不良企图?”
叶承远的确目睹了刚才的全过程,他忍不住嘲笑道:“跟踪?这里是你家开的?就你一个人能来?我从没见过你这么笨的女人,不就是个喷水池吗,用得着叫的那么大声吗?”
凌菲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要你管。”
叶承远耸肩,绕过凌菲往前走。
一阵凉风吹过,凌菲忽然打了个喷嚏。
叶承远的脚步一顿,有些郁闷的看着凌菲。
凌菲揉了揉鼻子,没好气的瞪回去:“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
“美女,我见过了,是没见过你这样的霉女。”语毕,他动手解自己衬衫的扣子。
凌菲有些紧张的看着他,可如今光天化日,身边又有人来来去去,她可不怕他。
叶承远里面还穿了个白色的棉质背心,但是脱了宽松的衬衫后,他手臂上结实的肌肉却隐藏不住了。
漂亮的肱二头肌看的凌菲直流口水。她盯着他的小腹,心想下面说不定有八块腹肌。
叶承远看到她的眼神如狼一样放出绿色的幽光,便有些反感,直接将衣服丢在她的头上:“回头记得洗完了还给我。”
这件衣服虽然不保暖,可因为够长,终于不让凌菲那么尴尬的逃回了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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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眼睛长到后脑勺的吗?
今天周日,熊晓壮已经回来了。
一看到凌菲身上穿着男人的衣服回来,顿时哇了一声:“凌菲,你偷~情去了?”
凌菲正爬上床拿自己的睡衣,差点没从档子上摔下来:“熊晓壮!”她朝下怒吼,“你眼睛长到后脑勺去了是不是!哪只眼睛看到了?”
熊晓壮无辜的抓起一块薯片塞进嘴里:“我只是大胆假设小心求证而已,别生气嘛。”
凌菲懒得理她,下去后狠狠从她袋子里拿走两大把薯片塞入嘴里,这才去洗澡。
熊晓壮则对着叶承远的那件衣服啧啧称奇,饶是她眼拙,也能看出这件衣服在用料和做工方面均属上乘,难不成凌菲找了个土豪男朋友?
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拷问她一番了。
凌菲洗完澡出来后,董园园和田玉红也回来了。
三人坐在各自的椅子上,对着刚出浴室的凌菲笑得不怀好意,那模样似足了三堂会审。
凌菲忍不住斜睨了她们一眼,“搞这么正经干嘛?”
熊晓壮手上拎着叶承远的衬衫晃了几下:“凌菲,有奸~情,老实交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凌菲走过去想夺下衬衫,结果熊晓壮身手敏捷的躲开了,并且得意洋洋的冲着凌菲笑:“没有金刚钻就别揽这个瓷器活儿啊,嘿,凌菲,我从小在田里长大的,你的身手可不如我,还是老实交代别白费力气了。”
“就是,就是。”
“赶紧说吧,凌菲。”
董园园和田玉红一脸看好戏的模样。
凌菲有些不高兴了:“把衣服还给我。”
熊晓壮啊了一声:“这么紧张?该不会是男朋友的吧。”她又将衣服往凌菲跟前晃了晃。
结果凌菲一出手,抓到了一个袖子,熊晓壮跟着用力。
熊晓壮再一次向凌菲证明了她的名字不是白取的。
嘶一声——只见衣服的一只袖子在凌菲和熊晓壮的手中碎成了两半儿。
董园园和田玉红瞪大了眼,相顾无言,不敢出声。
熊晓壮自知闯祸了,有些担心的看着凌菲道歉:“对不起,凌菲,我不是故意的。”
凌菲手上拿着那半只袖子,有些无力,:“算了,我失足落水,这不过是一个好心人借给我的而已,本来洗干净了要还给人家的,现在好了——”
董园园站起来打圆场:“凌菲,你别生气,晓壮没有恶意的,你别往心里去啊。”
凌菲点头:“我明白。”
广播里忽然传来要求全校新生去大礼堂集合的消息。
田玉红说:“好了,咱们还是先去吧,我听说马上要军训了,估计是这个事儿,走吧,别管这衣服了,走吧走吧。”
军训军训,凌菲没来由的就想到了叶于琛。
蓦地后背一阵发凉!
没这么邪门吧。
☆、千金小姐
墨菲定律说,你越不想她发生的事情她往往越容易发生。
这次新生大集合开会果然是为了军训的事情。
凌菲虽然不情愿发生,但事情还没有坏到惨绝人寰的地步。
这次的军训本着就近原则,由对面的军官学校的大四学生负责。
凌菲想到了叶承远。
不过心想军官学校那么多大四学生,这样命中的概率为千分之一,心也就慢慢落回了肚子里。
校长讲话:霹雳你个啪啦…。。
教务主任讲话:如此你个这般…。。
到了辅导员讲话:@#¥%……&*……
凌菲已经完全听不清楚台上的人在说什么了,此刻觉得犹如鸭子听雷。
因为大礼堂又闷又热,只有头顶的几把老旧到不行的吊扇呼啦啦的吹着,显得势单力薄,凌菲觉得严重缺氧,衣衫都被汗水淋湿。
全体学生基本都是这个状况,慢慢的,原本窸窣的哀嚎呻yín逐渐大了起来。
台上的领导后背基本也都被汗湿了。
在校长的首肯下,这次集合终于告一段落。
四个出口全部打开,凌菲和熊晓壮等人冲出大门,便如鱼儿回到大海般,拼命的大口大口的呼吸。
熊晓壮用手扇风,艰难的喘气:“妈啊,这么热的天,真亏得那些人能说。”
“就是,热死我了,天啊,凌菲,你怎么跟从水缸里捞出来似的。”
四人之中,就属凌菲的汗流的最多,她呵呵笑了笑:“我这个人很怕热。”汗流的多了就容易脱水,凌菲的脸色看起来又白了一些。
惹得熊晓壮十分羡慕:“这种体质就是好啊,美白又减肥。”
凌菲白了她一眼:“懒得跟你说,把人衣服给撕了,我还得给人赔一件。”
熊晓壮吐了吐舌:“对不起嘛,凌菲,我不是故意的,要不你看看,多少钱,我出一半儿?”她说的很小声,看得出很犹豫。
凌菲知道她家境不太好,学费还是申请的学校贷款,此刻对她来说,心里必定跟滴血似的,于是便说:“不用了,一个破衬衫,能值几个钱,没事,我不缺钱,不用你的。”
熊晓壮很不好意思:“那多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