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害命什么的,没意思啊。
真的好没意思,好没意思,没意思……艾名好象在数绵羊一样想着没意思,睡了过去。
……
搞什么鬼啊,睡的正香的艾名好象感觉有人在给他按摩,不过劲道也太小了点吧,搞的他身上好是痒痒。咦,怎么自己好象在飞啊,而且飞来飞去的,一会侧滚翻,一会大旋转的,头都晕了。
艾名朦胧的睁开眼睛,首先印入眼帘的,是一支吞吐着寒光的激光匕首,和一张狰狞的笑脸……
第十八章 暴虐
“呀……”
就在艾名惊叫的同时,那把匕首已经到眼前,艾名吓的闭上了眼睛。完了,完了,没想到自己英明神武了一辈子,却最后死在一把破激光匕首之下,不甘心那。唉,怎么说自己现在也算是世界上有数的有钱人了,就是死,怎么也要轰轰烈烈一点吧,好委屈啊。
咦,自己怎么感觉不到痛苦呢?艾名等了好久,却只感觉到喉咙处痒痒的,好象被什么东西来回摩擦一样,除此之外,就再没有感觉了。难道那个拿激光匕首的人只是在吓唬自己吗?在跟自己开玩笑?不会吧?自己好象不认识他啊。
艾名偷偷的睁开了眼睛,首先印入眼帘的是一双血红的如同猛兽样的眼睛,不过这对艾名并没有太大的影响,不知怎么的,他从那双眼睛中看到了绝望和无奈,这种绝望的情绪是那么的鲜明,让人忍不住要怜悯起来。(其实艾名的眼神有问题,那双眼睛里透露出来的,应该是残忍和惊奇。)
不过现在可不是怜悯人的时候,艾名惊慌的发现他现在的身体被牢牢的钳制住在房间的角落里,动弹不得,而更加让人感到恐惧的是,当艾名努力低下头,用眼角的余光向下观望时,发现那支激光匕首还在,就在他的脖子上来回运动着,虽然感觉不到任何痛苦,让人怀疑那匕首只是架在他的脖子来回比画而已,可这种感觉的确让人很不好受。
“你在干吗?”艾名干哑的声音在原本只有拥有一双野兽般眼睛的人沉重的喘息的空间中回荡开来,是那么的惊心动魄。是啊,他在干吗?好古怪啊。
那人一惊,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呆呆的看着艾名。猛的,从那野兽般的眼睛中透露出一股慌乱,(艾名有猜错了,其实是坚毅。)卡住艾名脖子的手一紧,大吼一声,单臂将艾名举在了空中,晃了一晃,身子一扭,手臂一挥,很轻松的将艾名仍了出去。
搞嘛啊?艾名昏沉沉的从墙角站了起来,到现在他还是没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眼前的场景很是显而易见,那个把他仍出去的人很明显可以看出是想要他的命,否则不会无缘无故的出现在自己的卧室里,还对自己大动刀枪。可现在艾名迷惑的是,自己好象没有受到任何伤害,确切的说,除了脑袋有点晕以外,浑身上下根本就是完好无损。这种事情在艾名看来是根本不可能的,之所以这样说,因为艾名虽然不确定那激光匕首在自己的脖子上干了什么,但就从自己被那人仍飞在空中,接着头朝下撞到另一面墙上发出的巨响上看,自己应该隔屁才对。更让艾名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是幻觉的是,他可以很清晰的看见自己撞上的那堵墙上出现了龟裂的痕迹,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艾名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体肯定没有墙硬,墙都成这模样了,自己却没有事,不是幻觉是什么。
“救命啊,有刺客。”艾名楞了一会,突然大喊起来。唉,迟钝的艾名,没药救了。
这一喊不要紧,救人的人没来,反倒把刺客先生惹来了。那刺客原本也是惊楞住了,他接到暗杀艾名的任务后,本以为可以很轻松的将任务完成。因为无论从艾名的资料上看,还是自己亲身查探,艾名都是一窝囊废,没什么大本事。可不成想,进扎灵顿花园容易,可杀艾名却这么难。
这艾名的皮这个厚啊,刀扎不进,连挫也不行。这个叫艾名的家伙神经也迟钝的厉害,自己都扎了他半天了,他才醒过来。醒就醒吧,反正从他的动作上,根本反抗不了自己,干脆明这来就是了,自己一支手卡着他的脖子,一支手拿着激光匕首咬着牙在他脖子使劲的挫,可这小子楞是没事,郁闷啊,见鬼了。就连自己使出浑身的力气将这家伙仍出去,连墙都被撞坏了,可他还是没事,反而还很精神的喊救命。是可忍,孰不可忍,好吧,咱们哥两就耗上了,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来吧。
刺客低吼一声,一个虎扑,来到了艾名面前,瞪着血红的大眼狠狠看着艾名,接着两只手一把抓住艾名的脖子,使劲的摇晃起来。
艾名张着大嘴巴翻着白眼,脑袋来回摇晃着,那刺客就是再怎么摇他,他也是没什么感觉的,就是头昏的厉害,这家伙疯了不成,以为自己是不倒翁啊,这么个摇法,任谁都会头昏。虽然没什么感觉,但反抗还是有必要的,艾名的手伸直了乱挥,乱抓,企图给刺客一点厉害,只是那刺客比他高了许多,手臂也长了许多,所以这样的动作根本没用,跟蚍蜉撼大树没什么区别,只在刺客的手臂上留下不少白印,连血痕都没抓出来。
这家伙是打不死的蟑螂吗?难道是古代传说中的小强?刺客气馁了,不再摇晃艾名的脖子,直喘着粗气看着艾名,不知道拿他怎么办。艾名也好不容易缓过劲来了,脑袋停止了摇摆,眼睛也回归了原位,只是看人还有点模糊和重影。
不摇了?那好,先歇歇,够累的,自己摇脑袋都这么累,摇自己脑袋的可想而知有多累了。艾名小心的偷瞄了刺客一眼,心中纳闷自己很这家伙无怨无仇的,干吗跑来杀自己啊。不过也奇怪了,自己怎么老也杀不死啊?
难道是厚土铠?艾名脑中灵光一闪。不错,肯定是厚土铠保住了自己的性命,好幸运啊。想到这里,艾名心中一松,既然搞了这么久那刺客都没杀了自己,可见厚土铠功能是多么的强大,这么说来,自己岂不是没什么危险了?搞了这么长时间,自己也挺累的,要不先睡会觉,也许一觉醒来,这个刺客就会消失掉了。想到这里,艾名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唉,艾名别的没什么不好,就是喜欢胡思乱想,而且天马行空。
奶奶的,敢嘲笑我?刺客一见艾名嘴角的那一丝微笑,不由抓狂了。也不抓脖子了,只单手把艾名拎了起来,然后往地下狠狠一摔,这还不解气,接着一脚踹了过去,将艾名踢到半空中贯到了对面的墙上。
咦,这玩样有意思。刺客动起了脑筋,往常他也摔摔沙包,打打的沙袋什么的,可那是死物啊,怎么可能有活物玩起来过瘾呢。可活物可禁不起敲砍,两三下非散架不可,眼前这个叫艾名的本事不大,可真的很经揍啊,怎么打也打不死,有意思。阴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玩呗。想到这里,刺客呵呵笑了起来。慢悠悠的走到艾名跟前,捏住艾名的脖子,倒拖着回到屋子中间的空地上,接着把膀子轮圆了开始了运动。
痛快啊,痛快。刺客嘴都笑歪了,就见艾名在他的手上如同破布娃娃样一会举在空中,一会被掼在地上,上下翻飞,偶然还被来个泰山压顶什么的,要不把艾名的身子正面朝上横在空中,刺客双手拿住两边,狠狠往下一压,大腿往上一顶,来个倒折柳;更绝的是,把艾名的身子如同玩花枪抡成圆圈,接着放手,刺客飞起身子到脚一踢,踢在艾名的腰上,直接踢到了屋顶,等艾名从屋顶掉下来后再重复上面的动作,别提有多爽了。更爽的是,中间还夹杂着艾名的惨叫声,还有艾名的身体砸在墙上和地上发出的“澎澎”声,到最后竟然有了节奏,演奏出一首儿歌的节拍来。有了音乐伴奏,刺客玩的更欢了。
要说当一名合格的暗杀者,除了杀人的手法狠,快,绝以外,最重要的就是一击不中,就要远遁千里。既然杀不了,被暗杀者有了警觉心,就意味着任务失败了,暗杀者该有多远跑多远,实在不行,下次再来。可这个刺客却是例外,本来他杀不了艾名,就该知趣的走了。可问题在于,这个刺客好久没发作的倔脾气这时候上来了。你想,这个刺客说起来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以往鲜有失手,这也就养成了他骄傲的性格。所谓名声累人,要是艾名是个大人物,失手了,还情有可原。刺客以前也不是没有失手过,大不了一走了之,以后再来,毕竟千日做贼易,千日防贼难,以后总有机会的。可眼前这小子明明屁本事没有,可自己偏偏就是杀不了,心里能不窝火吗?这样倔脾气一上来,什么也不管不顾,只一心想要艾名的命,把暗杀者的戒条忘到了脑后。
艾名这个委屈啊,大黑夜的也不让人睡个好觉,却被人当成沙袋丢着玩,很有意思吗?不过还好,没丢命。可这也不好受啊,虽然没有遭受到实质上的伤害,但被丢来丢去的比坐云霄飞车还来的刺激,现在艾名整个人都晕了,嗓子也喊哑了,最后,伴随着一声呕吐,昨天晚上吃的珍馐美味化成了散发着恶心味道的黄黑色液体飞洒在空中,画出了一道道美丽,但绝对不赏心悦目的飞瀑。
耶,好恶心。刺客吓了一跳,赶紧将艾名远远的仍到了一边,玩的太高兴了,原来人形沙包还有这坏处。检查了一下自身,还好,自己身手就是敏捷,没有粘上一点污迹,庆幸中。
艾名从对面的墙上软软的滑落,最后斜躺在了地上。他现在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浑身发软,连动一动手指头都很困难。伴随着咳嗽声,零星的黄黑色液体从口中鼻腔中喷射出来,样子好是狼狈。好舒服啊,艾名呻吟了一声,说实话,真的好舒服啊。被刺客仍了这么长时间,可是比什么按摩都有用,浑身的经络无一不被照顾到,全被打开,毛孔大口大口呼吸着氧气,欢呼雀跃,脑袋中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累了吧,要不明天请早?”艾名终于休息够了,冷不丁对刺客说了这么一句话,这可是实话啊,现在的他一切都不管,只想刺客能快点走,哪怕明天再来玩也愿意。这话刚一说完,艾名又大声的咳嗽起来,咳的几乎闭过气去。
刺客仰天长叹,郁闷啊,难道真的要和这小子说的,明天请早不成?刺客喘着粗气,用很平静的眼光看着艾名,难道真的认命了吗?杀不了这小子恐怕是自己人生的一大污点那,好不甘心。看着因为咳嗽而憋的满脸通红的艾名,刺客心里突然有了一种明悟,既然这小子打不死,那么改变一下策略也许行的通,嘿嘿……刺客狞笑着向艾名走去。
艾名看着走的越来越近的刺客,翻起了白眼,这家伙神经啊,还不死心,既然知道自己打不死,就知难而退嘛,又不丢人,干吗这么死脑筋啊。好吧,来吧,我任你折腾,看你折腾到什么时候。艾名想着,闭上了眼睛。
咦,他在干吗?艾名感觉自己并没有被刺客仍来仍去的玩,只是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感觉真的很奇怪。难道说,这个刺客是……同性恋?艾名惊骇的睁开了眼睛,大事不好,他并不是反对同性恋什么的,但要是发生在自己身上,这可绝对受不了,不行,哪怕就是死,也要保护好自己的贞操,艾名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不能被着个玻璃占去了便宜。
不过显然艾名猜错了,刺客对艾名可没什么性趣,他正拿着根绳子把艾名从头到脚捆了个结实,最后,满意的将绳结打成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