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当道渣女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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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当道渣女逆袭- 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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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如果以后变成黄脸婆时不再受宠爱了,或者他在外面有了私生子回来分财产,或者她自己腻了想休夫,或者……反正很麻烦,不能失了主动权。

“不行,你想空口套白狼?在我这里行不通,你以为我是那些单纯愚蠢的小女孩,很好骗?没门儿。你我现在谈的是生意,你是生意人,自然明白我的道理。”

“好,一会儿我让何三爷去拟草协议来,你就坐收红利。”

荷香恭敬地将刚起锅的素炒、汤汁递到王爷位前,他很有礼貌地一一品尝,吃得有滋有味,贺妈妈与荷香笑眯眯地看着,很是欣慰。

“好,爽快,我就让恒乙监管查证账目,你也可以少费心思。”婉奴春光明媚地瞅着他,无本之利,一脸灿烂乐不可支。

他本来握勺舀汤的手滞了一下,抬头看着她,没想到她还懂一点儿生意经儿。

此时院子里传来稳健的脚步声,婉奴一听就知道不是自己院里的人发出的声音。

她默了一瞬,起身走出厨房,看见潇洒伟岸的身躯走了过来,深幽的俊眸凝视着她,走到她身前站住,向厨房瞟了一眼。

南宫槿榕说道:“本想找桦逸用午膳,出门便闻到奴院飘出肉香,不用猜就知道他跑到这里来了。”

南宫槿榕看了一眼婉奴,进入厨房,走到宇文桦逸对面坐下。

贺妈妈与荷香给大少爷见了礼,添了一付碗筷。

南宫槿榕回头对跟进来的婉奴说道:“给哥哥添碗饭来。”

荷香迅速添了两碗饭送到婉奴手里,婉奴递了一碗给他,然后坐下自顾自地吃起来。

荷香睁大眼望着自家小姐,刚才还与王爷谈得很是融洽,现在饭不递给王爷自顾自吃起来?

荷香看着手里端着小姐常吃的专用碗,赶忙转身搁了回去,再换上一个新竹碗,添上饭恭恭敬敬送到王爷位前。

南宫槿榕尝了两个菜,看了贺妈妈一眼,探着身子将每个菜都尝了一遍,赞赏地说道:“好久没吃贺妈妈的菜了,说不出哪里好,就是很好吃。”

贺妈妈欲言又止,福了福身道:“谢谢大少爷夸奖,好吃就常来坐坐。”

贺妈妈知道,婉奴以前很少到厨房转悠,更别说烹制美味食物,现在只能说明她慧根极深,口能辨百味。

婉奴酒足饭饱之后搁了碗筷,顺着他们的话说道:“好吃就多吃点,只是,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识相点,缴钱吧。”

她恬不知耻伸出双手望着他们,脸上露出甜美的微笑,某人是打一巴掌给个枣儿,她现在是先给一个甜枣儿再捅你一刀。

“我身上没有银两,就用这个代替吧。”宇文桦逸从腰间取下玉佩,很郑重地放在她的手心。

啧啧啧,上次银票被她拿了,现在居然身上不放银票?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小气鬼,玉佩就玉佩吧,他身上的东西应该也是置钱货。

南宫槿榕幽幽地瞅了他一眼,心里涌起莫名的妒意。

一团暖意落进掌心,她好奇地欣赏着,玉下掌纹清晰可辨,她虽不太懂玉,但见它晶莹剔透,玉中游逸着缕缕红丝,从中心向四周发散,宛如血脉,腥红无比,似乎极有灵性,是好东西没错。她满意地笑了,迅速收起来挂在自己的腰间。

桦逸王从新端起茶盏,将笑意敛在眸底。

几位奴才互望一眼,眸里都噙满笑意。

还未等她回神,她的玉指被暖而有力的手握住,哥哥南宫槿榕将一叠银票放入她的手中。

婉奴瞅了他一眼,他们是在比阔么?

她大概看了一下上面不小的数目,没有收回手,别人的钱她可以随便拿,他哥哥虽然从小不待见她,也没做过于伤害她的事。

“这么多?”

宇文桦逸瞅着她,她也有嫌钱多的时候?

南宫槿榕见她问起,顺口说道:“搁在你这儿吧,我什么时候嘴馋了就过来蹭饭。”

“想得美,我才不会做你们的奴隶,我就收今天的饭钱,以后的再说。”她取出一半银票送了回去,你虽是大少爷你钱很多吗?想必现在还没她富有吧。

南宫槿榕也没有多说什么,将银票收起装回怀里。

婉奴收了钱财,道了一声“你们慢用。”就起身走出厨房,进入自己的寝楼,今日要去东陵祭祀,应该换件素净一些的衣裳才适合。

当她上楼穿戴妥当再转下木楼来,玉白纱裙随风飘逸,清新典雅,淡然出尘。

宇文桦逸与南宫槿榕正在她楼下厅室品茶,她的飘转而至,瞬间吸引了他们痴痴的眸光,这脱俗的神韵,她这些年真是隐藏得妙,宇文桦逸缓缓张口,缓缓吁出一口茶香。

他们俩都没有说话,享受着她从身旁飘过留下的一缕淡香,若有若无中,让人捕捉。

婉奴刚出门站在门外,还未走下台阶,正要询问奴院里的奴才们收拾妥当与否,就见姐姐南宫诗琦领着两个婢女进了她的奴院。

婢女云裳指着石桌上的樱桃叫道,“小姐,你看,果真是她们偷的。”

南宫诗琦俏脸上泛起了冷笑,凤眸鄙出了一道细缝,“果真是出家贼了,我说昨儿见到枝头上缀着红艳艳的樱桃,到今儿早上就不翼而飞,原来是真出家贼了,南宫府二小姐,盗性十足,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我摘自家的樱桃算贼么?你摘就正大光明理所应当?”婉奴扫了一眼旁边不知所措的奴院下人们,不以为意地轻蔑着。

“摘前你总要提前请示一下管家或母亲吧,爹爹和母亲还没尝鲜,你私自抢摘,这是不忠不孝,再说,奶奶祭日在即,贵客临门,今儿我正要去摘些招待桦逸王爷,可是被你偷了,你说你这种偷鸡摸狗的人是不是该家法侍候?”

她眸光阴鸷,说着便走上前来。

“好好说,大小姐……”荷香迅速护在婉奴身前,她知道大小姐武功高出二小姐许多,她又要仗势欺人欺负她家小姐。

“何大……”背后传来一个森冷的声音,想必南宫诗琦并不知道宇文桦逸与她的哥哥南宫槿榕也在奴院,听到王爷的喝声顿时目瞪口呆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何大爷从院边树上窜下来,面色清冷,两撇胡须微微翘动,扶手应道:“王爷,属下在。”

“去把樱桃树给我砍了。”桦逸王愤愤然忍无可忍,真是庸俗至极,这样一点小事也要动用家法威胁?

婉奴闻言,也不管他是否好意,迅速转身指着他怒道:“你敢,你凭什么砍我们家的果树?你管得也太宽了吧?我们家的事不用你操心。”

“撞在我手上我就要管,砍了干净。”

何大爷刚才正在犹豫,听了王爷的话正要离去,见婉奴冲他大喊,“站住,你敢砍它我就砍你。”

她回头指着桦逸王叫道:“谁敢砍我家果树我就与他没完,那里面还有两棵樱桃是我和奶奶亲手栽的呢,你砍了它,我到哪儿去与奶奶说话?”

南宫诗琦见他们两人争吵起来,见好就收,领着丫鬟迅速逃出奴院。

“既然是姑奶奶留下的东西,那就留着吧。”宇文桦逸走出来怜惜地看着她,想来只有奶奶疼爱她,这桩亲事也是平乐公主奶奶与桦逸王外婆真阳让皇上给定下的,老人自然是该慎重,刚才也只是气话。

平乐公主与真阳是闺蜜,见婉奴的娘漂亮善良,婉奴从小也长得乖巧可爱,她见到桦逸总是哥哥长哥哥短叫得甚是甜蜜,一高兴这桩亲事就定下了。

婉奴白了他一眼,回头看着她哥哥轻轻说了一句,“走了。”

南宫槿榕会意,迅速出门离去。宇文桦逸似乎还未明白她口里的‘走了’的具体含义。

婉奴边走出院子边开心想着,今年终于可以不再与奴才们共挤那辆旧马车了,虽然现在她有能力置办新马车,但又不想太招摇。

她这样想着,来到了南宫府大门外,见到哥哥的马车驾上来,南宫槿榕伸手将她拉了上去,随即吩咐秦孟启程。

宇文桦逸一愕,面色阴沉下来,眸色骤然寒冷,槿榕也太过分了,他这是开什么玩笑?他举手示意,四辆赤红马车飞奔上来。

☆、042 穷追猛打

南宫诗琦见哥哥帮她,开心地跑上来与桦逸王搭腔,哪想宇文桦逸沉着脸像没看见她一般,窜进飞奔上来的第一辆马车之中,顺着大路离去。

南宫诗琦不死心紧跑几路,噘着小嘴恨恨跺脚,桦逸王曾经不是这样对待她的,对她虽然话不多,但总会礼貌地应付一句,可现在,却把她当空气。

宇文桦逸斜靠在车上,眸光沉黯,手里把玩着一寸小枝条,当马车飞速靠近南宫槿榕的马车时,他手指轻轻一弹,枝条快速飞进旁边转动的车轴中……

南宫槿榕的侍从秦孟见车轮滞转,迅速刹车,车体瞬间倾斜。

宇文桦逸随即跳下车,伸手拉住险些侧翻的马车,车内的人似乎感觉到了危险,南宫槿榕拽着婉奴同时从车里跃了出来。

马儿对突然向后的劲力烦躁异常,来回践踏着马蹄,秒秒钟之后马车终于停稳下来。

“什么事?”南宫槿榕望着秦孟沉声喝道,然后再回头斜睨着宇文桦逸紧拽着车辕的手,看他这姿势一定是他搞的鬼。南宫槿榕的锐眼从宇文桦逸强硬地拽着马车的手移了上去,二人眸光对峙,火光四溅,迸发出‘呲呲’星火。

“少爷息怒,左轮子出了些状况,可能要等一下。”秦孟恭敬地回过自家少爷后,回头对宇文桦逸抱拳谢道:“谢谢桦逸王相助,如不是王爷出手及时,马车可能会侧翻。”

“分内之事,不足言谢。”桦逸王松开手,潇洒地拍拍手上的灰状,向南宫槿榕挑衅地扬扬眉。

“呵,王爷的威力还真不小,你这一追上来,吓得我的马车车轮都不转动了?”南宫槿榕讥诮着,低头查看车轴,从里面抽出一截断枝……

婉奴正不明所以地瞅着桦逸王挑衅的眸子,听着哥哥夹枪带棒的话,突然感觉身子一轻,被桦逸王揽着腰跃进了他的马车之中。

秦孟看着自家大少爷脸黑得像要杀人,心里就纳闷了,少爷与王爷从小就耍得来,对王爷的婚约从不发表意见。就是他母亲西门氏让他去说服桦逸王,帮肋大小姐南宫诗琦,他也是不闻不管。后来他还对大小姐说什么感觉对了一眼就喜欢不需旁人多言。

可是,现在桦逸王好不容易对二小姐有了心思,他从中参合什么?

——尼玛,这是抢亲的节奏么——

“松手,还搂着做什么?”婉奴打开桦逸王的手,坐了下来,环视车内,里面装饰华丽,对坐的两头贴心地放着四个抱枕。

婉奴见他慵懒地靠着,似笑非笑地瞅着她,想必哥哥的马车是他动了手脚无疑了,嗔道:“你的四辆马车中,不是有两辆专乘从不搭乘别人么?为何又拽我上来?”

“你又不是第一次坐,何虽在乎,再说你在我眼中根本不是人。”

“你才不是人,禽兽。”婉奴一个抱枕砸了过去。

“你是仙女,我的宠物,不算外人。”

“我是仙女?你的意思是说你是神仙了?神经还差不多。”

婉奴挑开帘子,向后看去,望见霍霍紧跟的另三辆马车,“喂,禽兽,听说你的另两辆马车中装有侍卫,我怎么从来没有见到过?”

“让你见到了那还叫神秘侍卫?车行动时他们会想方设法跟上,车停时他们会散去。”

打什么化学?回来散去总有影子吧,分明是吓唬小孩,也许根本就是虚张声势,并没有那群人。

婉奴回头翻了个白眼,不再理睬他,打望欣赏赶车的几位帅哥爷,今天他们没戴斗笠,将冷肃的俊脸全都暴露在她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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