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当道渣女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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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当道渣女逆袭- 第8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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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划了勾,让婉奴出尽风头,得了满分,将最昂贵的第一把弩箭奖励给她。从这些迹象看,宇文桦逸对南宫婉奴已经上心,是不争的事实。

除桦逸王外,另一号吸引她的人物,无疑是他皇兄,也就是皇后的儿子宗泽王,但皇后母家绍辉王府的夏侯凌薇将成为他的正妃无可质疑,如果自己嫁给宗泽王,以后与夏侯凌薇争锋相斗,无疑会过得憋屈难受。

所以,在品茶会上,西门映虹看中了各方向都很优秀的自家表哥南宫槿榕,哪想,他连自己的茶都不接,直接向杨府的杨琪定了亲。

真是让她丢尽颜面。人人都说她貌美如花,知书达理,可是朝野上下最优秀的几位男子都与她无缘份,谁不惆怅?

西门傲雪带着婉奴正要进他的院子,被西门映虹上前拦住,“哥哥,婉奴虽是表妹,但也不能随便进出哥哥的院子,让妹妹代劳,陪婉奴玩儿会吧。”

“好啊,表姐真热心,婉奴谢过了。”南宫婉奴心思微转,你要早这么热心与她交朋友,她哥哥南宫槿榕不就是你的了,可惜你们从小瞧不起她,只与南宫诗琦走得近,现在想想,你还真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

西门傲雪眸光微黯,随即笑道:“无妨,那你们先到荷塘边走走,我回院子吩咐,一会儿到我这儿午餐。”

“好。”婉奴开心地答应了。

她们回到花园,绕着小湖而行,欣赏着碧绿的荷叶,小荷中偶有几颗蓓蕾,正含苞待放中。

婉奴随着西门映虹的指向,翘着脖子欣赏,小腿突然被猛击,站立不稳,失去重心,人向湖面扑去。

荷香慌忙呼叫跑上前来,见到婉奴扑向湖面,快要落水之时,伸手拽住飘曳的柳枝,借力向湖对面飞去,她们都惊呼出声,她什么时候轻功如此了得了?

婉奴凭借小时的记忆,像站立不稳模样,继续向前俯冲,越过墙头,落入西门庭的院子,由于现在是大白天,外面有个风吹草动,自然没人留意。

西门庭手臂受伤,正在家中静养。

苏泽渊,这个十六年前判了死刑的人犯突然现身来行刺于他,让他不由得脑海翻滚,又将旧事重提。

此时,他正与老管家廖管家商议着什么。

婉奴隔着窗户细细聆听,“老爷,你大可不必多虑,苏泽源当时临斩时已画了押,他承认私吞了那必追加的部分官银,他人都被斩了还能开口不成。再说,计账的冯忠耀也得了三千两银子的好处,他断不敢乱来,他还想保住冯氏、秦家的荣华富贵。”

“说是这个理儿,当时修东陵时,正逢雨季,山体滑坡,山下烧砖运砖的成本增加,那些工头要加收工程费用。后来皇上批了,追加了十五万两工程款,那些工头虽未得到银子,但我们也让他们尽量天晴再动工,也没让他们损失什么。想想,苏泽渊从这个案子也查不出什么,所以只能是狗急跳墙。”西门庭靠在床头与管家漫不经心地聊着。

南宫婉奴此时终于明白,冯忠耀那账上进入的十五万银子,后面没了去向,导制水泥石灰砖头的质量低劣,使苏泽源负责的地宫渗水。原来他们是将这十五万两工程款,强加到苏泽源身上,告他贪赃枉法,敷衍工程,欺瞒皇上,拒不认罪,而最终导制满门抄斩。

婉奴正寻思间,西门映虹几人已经绕过小湖,绕过花园,从院子正门进入到小院儿来找她来了。

“小姐……”荷香奔跑过来,“有没有伤着?”

“什么事?”廖管家搀着西门庭走了出来,见到自己的女儿和南宫婉奴有些诧异。

“舅舅,晚辈给您请安,您身体还好吧,我是南宫婉奴,我爹爹知道你受伤,特地让我送来一棵灵芝以表心意。”婉奴从荷香手里接过灵芝盒,双手奉上。先前他们经过药堂时,是婉奴特地买来作备用的。

“哦,婉奴?都长这么高了,我身体没什么大碍,回去谢谢你爹,让他不用挂记。”西门庭接过灵芝,交到管家手里,继续说道:“婉奴留下来用午饭吧,我让厨房加菜。”

“是。”管家应着,正要吩咐下去。

婉奴恭敬回道:“舅舅,不用了,表姐已经让人准备了。”

“好,你们年青人去玩儿吧,映虹,好好招呼。”

“是,爹,女儿告退。”

她们几人匆匆离开了西门庭的院子,婉奴此时才回转身看着这位温柔恬静的表姐,她居然想将自己推下湖去?自己与她有何冤何仇?

“婉奴,不好意思,先前拌了一下,差点让你掉下湖去,真是对不起。”西门映虹表情诚恳,真诚道歉。

“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别往心里去,麻烦你给表哥说一声,我有事先回府去,就不留下来用餐,告辞。”南宫婉奴也不等她虚情假意的挽留,领着荷香匆匆向府门离去。

留在丞相府用饭?还不知道她又要闹出什么事端来。!好女也不和女斗!

婉奴并没有回府,而是在街上用过午饭,带着荷香购买了些药材直接来到乡下香院。

“陈妈,陈妈……”婉奴见院门虚掩着,推开进去没有见到人。

“是是,两位小姐来了。”范陈氏从屋里出来,见到她们并不异外。婉奴见她挽着衣袖,刚才应是在清洗衣服。

“陈妈,材叔还好吧?”婉奴问着,匆匆走进苏泽渊住过的厢房。

“婉奴小姐,材叔应该没大碍吧,今天早上他要离开,拦也拦不住。”范陈氏在围腰上察着手,歉意地说着。

“走了?他带着伤能上哪儿去?他有说过上哪儿吗?”婉奴转进屋子,里面确实没人。

“没有知会,我们也不便多问,想来他是不想给我们添麻烦。”范陈氏有些不自在地解释着,只是婉奴没注意到她说谎的不安。

“娘……”从前院传来林子的喊声,“我放学了,这是给你带的针线……”

林子走进屋来,看到婉奴和荷香也在,窘迫地抓抓头,道:“婉奴小姐好,荷香姑娘好。”

“你去城里上学了?”荷香好奇地看着他。

“是,以前学过,现在我爹又接着让我去上学……”

“多读书好,林子,听说你大哥二哥伸手不错,是吧?”婉奴瞧着他看荷香的拘谨样,就知道他对荷香有了意思。

林子看了他娘一眼,谦虚道:“还行吧,大哥二哥从小到大经常进林子打猎捕熊,练就了一身本事。”

“你现在能带我们去见见他们吗?”婉奴见过柱子、刚子那壮实的手臂,伸手自然了得。

他们几人都惊奇地看着她,她又不是不认识他大哥二哥,这时要见他们?难道她怀疑苏家大少爷藏在他家?

林子又看向他娘没有随即回答。他娘范陈氏说道:“林子,你先回去收拾一下屋子,我马上带婉奴姑娘过去。”

“好,我先回了,你们慢慢来。”林子点头哈腰离去。

范陈氏拉上院门,她们慢慢向范家院子走去,走到院子,见范家一家人都在,正见大儿媳妇张氏在收拾碗筷,想来他们才吃过午饭,农村的饭比城市用得晚。

在他们的招呼声中,她们来到院子阴影处坐下。

婉奴望见范家老大老二,虽然没什么话,看上去很持重,人长得并不十分高大,但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灵气。

他们见婉奴观察他们,表情有些木纳,不明所以,但并不窘迫。

婉奴掏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摆在桌上,向范当家的身前推去,“范伯伯,我想让你家柱子和刚子给我当护院。”

范当家的瞅了一眼银票,咽了口唾沫,说道,“做护院一般人家都是十多两银子一月,一年也不过百多两银子,婉奴姑娘拿这么多银子,这是……”

“这是他们两人一年的价钱,我偶尔要出远门去玩儿,出门在外难免有些无可预料的事儿发生,如果有什么闪失,我定会赔偿,事后不能扯皮,所以……”

范当家的回头看着两个儿子,说道:“你们愿意不愿意?”

柱子和刚子点头应许,“行。”

范当家的回头说道:“做护院,保全主子是他们的职责,如果有什么闪失,那也只怪他们技不如人,我们虽然人穷,但智不短,绝对不会找东家麻烦。”

婉奴点头应许,本想让他们签字盖章,听他们这么一说也就免了。

“好,我信你们,银子你们可以先收下。”

一千两银子对一般庄稼人来说可不是小数目,范陈氏欣喜的同时,又听说有生命危险,她上前拉着两个儿子,眼都红了,柱子搂着她安慰地拍拍肩。

老四华子看着大哥二哥一下能挣来十年才能攒足的巨款,心里说不出的激动,有了钱,自己就可以和三哥林子一起去上学了。

兰儿看着她娘,自个儿眼也红了,她拉着二哥刚子的衣袖说道:“二哥,有凶险吗?那就去一个吧。”

“没事,我和大哥一起正好有个照应。你们都放心吧,爹从小教我和大哥习武狩猎,哪能说被人摞倒就能摞倒的。再说,婉奴姑娘只是将最坏的可能先提出来,让大家有个思想准备,你们不用担心。”刚子平日里没多少话,今日看到自己的伸手终于有了用武之地,有了出头之日,也许还能将两个弟弟的书供出来,话自然就多起来。

“是啊,你们别再磨磨叽叽,收拾起跟婉奴姑娘走吧。”柱子和刚子的两位媳妇本想说些什么,见范当家的开话了,就咽了回去,想着自己的男人终于可以挣大钱,自己的孩子以后也可以念书,自然很开心。

“不用收拾,你们一会儿跟我回城,去挑几样称手的武器,选几样行装,今晚回来与家人好好团聚,明天早上我们来接你们。”婉奴上次听荷香说范家老大老二伸手不错,要找护院的工作,她于是就想到用他们兄弟俩,毕竟明箭易躲,暗箭难防,她需要两个外围人员。既然他们俩人是狩猎好手,正好适合,狩猎人眼力好,听力也不错。

柱子和刚子都点着头,听说去选武器,两人眼睛都亮了。

婉奴想着他们跟自己不比得做一般护院,行踪尤为重要,所以走时还不忘叮嘱他们家人一句,“保证你们家人安全的最好办法,就是对任何人不得提及他们是做什么的,东家是谁,不能暴露他们的每一次行踪,避免有心之人有可乘之机。”

婉奴说完后,发觉他们家男子都惊愕地看着她,她默了一下才明白,自己只是闺中小姐,似乎说了些不符合身份的话。

“婉奴姑娘见多识广,我们记下了。”范当家的缓过神来,恭维了一句。

婉奴带着他们回了城,到箭行选了几件武器,再买了几件夜行衣、鞋子和其它需要的斗篷和雨具等。

见他们很是满意,就在店门口分了手。

婉奴主仆二人回到奴院,桦逸王早在这里等她吃晚饭,见她回来,比任何时候都殷勤开心,走到院子来迎接她。

“上哪儿玩儿去了?逛街也能逛上一天?”桦逸王三分责备七分宠溺说着,牵着她的手进入正厅吃晚饭。

“就在街上随便逛逛,逛着逛着就走远了,反正肚子饿了自然会回来。”婉奴心无城府地开朗一笑,让王爷半日的等待不悦一扫而光。

两人客气地帮彼此夹了许多菜,好像是有三秋没在见到一般。

他们吃完饭洗漱后来到楼上,婉奴噘着嘴瞪着他。

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婉奴别生我气啊,我今天可没惹你。”

“王爷,你回去吧。”

“为什么?要回去你也得和我一起回去。”他狭长的凤眸瞅着她,似乎还沉浸在昨日的甜蜜里,星辰般的瞳仁闪着异光。

“我身体还涩涩的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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