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是所有事项的安排。
“既然大家都说好了,订婚的事情,就这么定了,叔叔阿姨放心,我一定会给衣衣幸福的。”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什么叫就这么定了,不是还没有商量完么?
殷天涯一看,气的吹胡子瞪眼,这小子什么都安排好了,让他们两口子来走家长过场的。
殷仲是个奸商,同时也是个土匪。
在条件对自己绝对有利的情况之下,他万万不会让煮熟的鸭子飞起来的。何家好说,至于何金华跟林航久,他们的意见不在考虑之列。
何金华因为陆衣衣的话已经气得不行,再看殷仲,这个人看上去彬彬有礼,但根本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一时之间,只觉得大脑发晕,差点坐不稳,她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明明是自己的女儿,她生养的心肝宝贝儿,为什么就变成了她的仇人一样。
原本以为要花时间精力商量的事情,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解决’,大家都不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米荣庆一看,这不正好是联络感情的好时候么,对面这位可是汽车业的国王,平常想要见到,对他们来说是不可能的,就连电视上也不见得能看得到,于是呵呵笑着说殷仲考虑周到,居然什么都准备妥当了。
“自己的婚事嘛,操心也是应该的。”殷仲笑眯眯,根本不看自己老爸风雨欲来的脸。跟哥哥比起来,自己是在是太乖了,好好工作,还找女朋友结婚,他大哥很可能几十年之后带一只鬼回来。
陆衣衣好长时间没有看到林航久,他从头到尾乖乖坐着,一句话也没有说,也没有表现社么不好的情绪,但是他看自己的眼神让她发憷,那不是以前在别人面前时的假装和蔼。也不是私下里时的淫邪轻佻,他淡淡的看着她,微微笑着,陆衣衣总感觉,他是要做什么,这个禽兽,从头到尾就没有打算放过自己。
“我接个电话!”猛地站起来,陆衣衣说了一声就要出去,殷仲见她脸色发白,也跟了上来。
让服务员开了一个房间,陆衣衣进去之后才接通电话。
是一个陌生号码。
“嗯?”
接通之后,那边好长时间没有说话,陆衣衣看了看电话,是接通的没有错。
“打错了?”殷仲问道。
“不知道,没人说话。”陆衣衣又听了一听,还是没有声音,于是说道:“请问哪位?”
“衣衣。”
两个字。
通过电流传递过来,陆衣衣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是谁,她愣愣的想了一会,问道:“请问哪位?”
“衣衣。”
这次陆衣衣终于听明白了,这个声音,温柔带着一点空灵,曾经她是多么喜欢这声音,就像她曾经多么爱着这个声音的主人。
“连先生?”
很奇怪的,陆衣衣曾很多次想过。
再见到连井,她会做什么,会假装不认识,会愤怒的想要杀了他,还是高高在上的目光俯视他表示自己的不在意。
可她并没有见到他,她不可能杀了一只电话,不可能俯视一只电话。更何况,她不过正要身不由己的嫁人而已,哪里有资格高高在上。
恨,还是恨的,但是,没有恨得像从前那样撕心裂肺了。
这个男人离开之后,她经历了太多,死亡,叛离,嘲笑,讥讽,还有新朋友的好意。
时过境迁,往事如流,旧梦一场。
陆衣衣声音平静无澜。“连先生找我有事吗?”
那边没有说话,过了很久,才听他说道:“没有,这边薰衣草长得很好,我就想听你的声音了。”
陆衣衣不喜欢薰衣草,她喜欢牡丹玫瑰这种有着大花瓣的花朵,但是以前为了附和连井,也尝试着去欣赏什么兰花什么薰衣草。
可是事实表明,他们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强求的东西,没有任何意义。
殷仲一听连先生,知道就是连井,他不确定陆衣衣的态度究竟是什么意思,一下慌乱起来,陆衣衣喜欢连井,这个调查的时候就知道了,要不是陆衣衣喜欢他把他带回去,也就不会有后来的事情。
他本来应该自信的,自己伤害过陆衣衣,这个连井比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陆衣衣一定比恨自己还要恨他,可是她的态度太平静了,让他有些难以捉摸,感情的事,谁都说不明白,尤其是女人,只要是喜欢的男人,哪怕伤的再深都有可能原谅,自己的过错,就错在伤害陆衣衣的时候,她对自己毫无感情。
殷仲弯着腰,双手圈在陆衣衣要上,将头抵下来耷在陆衣衣肩膀,撒着娇,“老婆,电话还有多久,爹地跟妈咪要等急了。”
看似有意压低声音,但他说的话还是传进电话里,陆衣衣看殷仲一眼,然后对连井说道:“抱歉,我还有事,先挂电话了,祝您生活愉快。”
不过三年而已,怎么就跟两辈子一样!
挂完电话,陆衣衣楞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殷仲狠狠摇晃她两下,“那个人是谁?”
陆衣衣这才回过神,“连井,你不可能不知道吧。”
“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
陆衣衣觉得他这个问题完全没有必要,“当然是结婚。”
“你,还喜欢他吗?”
“殷仲,很多感情都会变得,就像我以前那么爱妈妈,现在我看见她就恶心,一样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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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仲终于满意了,不过这个人,还是要让人去查。
正在开会的杜军耳朵动了一动,他有一个不好的预感,自己好像,又有什么难办的任务了。!
作者有话要说:三章终于完成了,撒花撒花。
那什么,留言超过二十五字送分啊!!!
大家不要放过机会哇卡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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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第二十九章
29、第二十九章
“开慢点。”
杜军看了看表;要比原定的时间早了十几分钟,对于时间;他一向懂得珍惜;而且;尽可能让自己处在相对舒适的环境里,相比等一会跟王老头见面,他还是宁愿这多出来的着十几分钟是在车里轻松的度过。
王金陵陪着父亲坐着,两人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等过人了;不过约定的时间本来就还没有到,他们来的早了一些,原本以为;出于礼貌;殷仲应该也会提前十分钟到达。不过;只要对方没有在约定时间之后才来,他们也说不了什么,就算有怒气,脸上也不能表现出来,倒是王金瑞,一边还想跟父亲讲一下有关饮茶之道等等,这种茶楼酒馆,他是常客,自认为见识不差,只是他的这些才能根本没有人在意。
几分钟之后,侍者推开包厢房门,王金瑞兄弟跟着站起来,但是一看,来的只有杜军,殷仲根本没有出现。
王老爷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社么,王金瑞什么也不明白,至于王金陵,再好的修养,也保不住脸上的怒气。
“抱歉,老板临时有事,实在不能过来赴约。”杜军面无表情,他知道王家父子今天绝对不会给他好脸色,也就没有必要摆姿态讨好。
王金陵冷笑一声,“临时有事?可真够忙的!”
王老爷此时睁开眼睛,沉吟道:“初出牛犊啊!”
“王老爷谬赞了,我家老板实在是临时有事。”杜军面无表情,但说话依旧恭恭敬敬。
王老爷毕竟辈分在那里,无论哪个年轻人,请到他亲自出面已经是本事,殷仲却偏偏把人扔在这里面都不露,不得不说,就算是再有能力的人,让人挑出道理来,都是不好的,杜军也不知道自家老板在想什么,但他只要完成老板的交代就好了,老板指到哪里,他就打到哪里。
眼看时间差不多,杜军鞠了一躬,然后说道:“很抱歉,老板说打电话来不太礼貌,让我亲自过来道歉,希望王老爷千万谅解,改天老板定会上门赔罪。”
下定决心只当传话筒,王家兄弟请他入座,他推辞,王老太爷问话,他一问三不知,十分钟后,终于才顺利从抹香居出来。
而被留下的三父子,心情自然不好,王老爷狠狠顿了顿拐杖,站起来,大儿子王金陵赶紧上前扶了,父子两一前一后也往出走,王金瑞也想跟上,却被哥哥呵斥一句,只能远远跟着,不敢再靠近了。
恰巧从门里出来,却遇到几个常常一起玩的,看见他,马上哈哈招呼他,“不是说今天有正事吗?怎么也到这里了?”
王金瑞是难得被父亲叫着陪同,自然当做一件正要紧的事情对待,一早将所有的活动都推得一干二净,可是今天他们的正事就是在那里白等一场,说实话,他对那个不给面子的殷仲很是气愤,但气愤的同时,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幸灾乐祸。
从小到大,兄长就是被当继承人对待,而自己,自然是好好当一个富家子弟就万事大吉,不得不说,小时候,他可算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因为哥哥总是忙于各种课程还有辅导,父亲对他十分严格,因此,那一些被掩藏的父爱,自然而然的就倾注于自己身上,母亲是个传统的大家闺秀,坚决认为继承人不能因为该感情影响判断,所以对哥哥,也是管教对于慈爱,那一腔母爱,同样完完全全属于自己了。{阅读就在,}
那时候,他是得意骄傲的,相比于哥哥,他认为自己才是父母真正所钟爱的儿子,但是等到他渐渐长大,过了青春期,过了青年,才满面明白,他们真正宠爱的,是哥哥。
在他们心里,不要想有多少平凡人的感情,他们眼中,王家才是最的,他们把王家给了谁,才算是真正爱谁,这么简单的道理,他明白的时候有些好笑,但早就晚了。他就算气愤委屈,也没有抢夺的能力,他不过是个被圈养出来的笼中雀,气愤着华丽的笼子,可就算这笼子打开,他也飞不出去,他没有那经历风雨的能力。
因此在他心中,父亲跟兄长,那是一个不可逾越的法则,看见有人功能与蔑视他们,这让他有一种说不出的畅快。
王金瑞都已经看不见走了很远的父亲跟哥哥了,于是心情很好的跟朋友打招呼。“已经办完了,你们今天在这有活动?”
“下午去钓鱼,在这里集合,去不去,一起呗?”
男人盘上王金瑞的肩膀,“今天云少也在哦。”
“云少?”
“没错,他回来了。”
他所说的云少,是宣传部长的长子,今年才十九岁,却是这群公子哥儿里面的头一个。
要说起来,王金瑞的处境很尴尬,他玩儿的那会,身边都是跟自己年纪差不多的纨绔子弟,后来纨绔子弟们长大了,成家的成家,立业的立业,他身边的纨绔们自然换了一拨儿,都是年纪比他小的,这一波已经又换过了,现在经常聚在一起的,已经是第三波,他这个老纨绔,很是鹤立鸡群,他当然也有事业的,但他那点玩笑一样的事业,根本用不了他打理,或者说,他不认为自己应该把时间花在那一点小打小闹中去,但又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不过不管他的年纪有多么大,在这群公子哥儿里面,也不见得能有领导权,每一个集体,都有一个集体的规则,除了年纪这些无用的东西之外,还有身份,还有能力。
云少虽然年纪不大,但他跟他们不一样,王家虽然有钱,但毕竟是商家,云少却是正正经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