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衣衣清醒过来的时候,是在卧室里面,殷仲一脸疲惫的坐在床前,看见她醒过来,终于松一口气,但是脸上的担忧还是没有散去。“衣衣,感觉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陆衣衣看着他,先是张张嘴,没能发出声音,过了好一会才,才再一次开口,“你的伤呢?”
男人虽然一脸疲惫,但是一点都看不出来几天前还卧病在床的样子,陆衣衣此时头脑还不太清醒,很迟钝的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好像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又开始咀嚼自己说的话,最后,终于弄清楚自己的疑惑。
“你没有受伤?你在骗我?”
殷仲吓傻了,接到米拉的报告,他从b城一秒都没有耽搁的飞回来,光看见床上躺着的人,都急得差点杀人,根本忘了自己还‘有伤在身’这回事。
对于路依依的疑问,殷仲半晌没有回到,路依依总算明白了,自己真的被想傻瓜一样骗了。
可是……
“那,二叔呢?”
“衣衣,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殷仲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现在先确定人没有事情才行。
路依依摇摇头,说没事,之后看着他,好一会,又缓缓的闭上眼睛。
殷仲喊了一声,没有得到回应,路依依睡着了,终于舒一口气,从房间出来。
杜军等人,都在客厅等着发落。
“sherry怎么样了?”
“还没有清醒过来。?”杜军低着头,他一直在公司,路依依的身边,一直有凯瑟琳跟米拉,所以算起来,没有他什么责任,但是他家老板,最会的就是迁怒,要是不小心一些,到时候死一次都不轻的。
殷仲听了事情的前后过往,沉吟片刻,这件事明显是有内鬼,他真的没有想到,路依依跑去找sherry,现在又加上知道自己受伤的事情,可能又要说是他骗人了,到时候不知道要怎么解释,这还在其次,关键是,陆衣衣跟sherry都被注射了海/洛/因还好浓度不高,否则,两人都会送命。
“把他们带进来,不,我去见他们。”
当殷仲出现在地下室的时候,被绑起来的一男一女,已经浑身污血。
杜军搬了凳子,殷仲往前面一坐、
这几天陆衣衣跟sherry一只没有醒,他也没有时间来管其他,到现在才有时间来发落这两个人,很好,一个是安排在sherry那边别墅的园丁,一个是跟在这边的保镖。
“让我来猜一猜,是大堂兄,还是二堂兄,恩,或者是七叔?该不会是四叔吧?”殷仲剪了一只雪茄,轻轻瞟了两人一眼,然后用打火机将雪茄点燃。“你们自己说,还是我来猜?我想他们,都不想被爷爷知道吧。”
两人垂着眼睛,依旧不说话,殷仲哼笑一声,“我想他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短时间内我不能离开魔都,不过既然目的达到了,你们也就没用了。”殷仲说完,轻轻一挥手,杜军得令,很快出了地下室,过了一会,带着两个人进来。
“你看,我吃了亏,还不能发火,现在很不高兴,所以要那你们出气了,中国古代有一种刑法,可以让人生不如死,但是呢,又让你死不了,放心,这个过程,我会小心的保存下来,让你们的主人,知道你们有多么忠心。”
殷仲坐着,杜军站在他身后,带来的三个男人,一个拿着一套精致的器具,一个抱着一个小箱子,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另一个,手上拿着一家摄像机,摄像头打开,所有的过程将被精心拍摄下来。
男人的衣服被脱/光,四肢用铁链绑起来,口中塞了口塞,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皮肤被切开一道口子,然后,拿器具的男人打开小箱子,从里面拿出一个碗,再用筷子夹出一条蠕动着的小黄鳝。
“这种小黄鳝,是经过专门培养的,因为培养的药物里面加了水银,所以生命很短暂。”男人一面解释,一面将小黄鳝放到男人的伤口上。“它们很活泼,喜欢动来动去,走到哪里,就会在那里留下痕迹,还有,它们很喜欢血。”
果然,小黄鳝一沾到血就高兴的顺着伤口钻了进去,男人痛苦的摇着头颅,但是嘴巴被塞住,只能发出呜咽的悲鸣。
同样被绑住四肢的女人脸色发青,她知道,自己将会是一样的后果,此时已经吓得不能动弹。
第一条小黄鳝顺着伤口钻了进去,很快,男人又将碗中的小黄鳝拿出来,全部放在伤口上,只看见一条一条条形的小宝贝,嬉笑着,欢乐的奔向自己的乐园。
它们的身体经过特殊药物的饲养,会在人体中短时间暴长,但是,它们那么灵活聪明,会小心的避开内障跟血管,不会让人因为内脏受伤死亡,或者失血过多而亡,二十条,三十条,当第四十条钻进去的时候,男人已经昏死过去,女人开始放声尖叫,地上的开始蔓延出黄色尿痕。
殷仲冷眼看着痛苦尖叫的女人,还有身体已经变形,被冷水泼醒的男人,怒气依旧不能平复。
这些只是虾兵蟹将,处理他们,跟没有处理一个样子,但是目前,他还不能轻举妄动。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女人尖叫着,“是殷长歌,是殷长歌让我们做的!放我过,求你放了我……“
殷仲冷笑:“原来还要污蔑我叔叔?很好,我会把碟片寄给叔叔看的。”
女人奔溃的再三保证自己说的都是实话,可是她不知道,现在再说什么都没有用,她面前的,根本不是她认知中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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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第三十六
陆衣衣从来没有觉得这么疼过。
身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爬;可是无论怎么做,都无法减轻这种痛苦,她的手脚被绑起来,根本不能动弹;脑袋里面也不太清晰,朦胧的,只感觉的到身边人来人往,好似熟悉又好似陌生。
殷仲一脸疲惫;他一大早就过来了,只是陆衣衣比她预想的还要严重。
“除了被注射海/洛/因之外,她还吃过一种迷幻剂;但是经过检验,这种迷幻剂不是市面上出现过的任何一种;症状未知,因此……”医生说完一句,发现老板的面色又冷了几分,昨天晚上sherry已经发作了,忙了一晚上,但是她血液检查的结果,跟陆衣衣明显不同。这次老板吃了这么大的亏,可以想见下手的人多了坚定的想要对付他,不过他知道,老板一定不会让他们有好下场。!
“老板您不应担心,威廉姆先生从事药物研究十多年,他们今天下午就到,两位小姐绝对不会有事。”
“叫杜军过来。”
殷仲叫来杜军,医生本来想要离开,但是老板眉头发话,他现在也不敢走。
杜军这几天一直战战兢兢,随时等着被拖出去喂狗,见到殷仲的时候,更加小心翼翼,医生没有离开,知道一定是有了什么新的发现了。
“迷幻剂?”殷仲一脸狠戾:“你们都是死的?居然让她吃迷幻剂!”
“陆小姐的三餐一直是家里的厨师亲手安排的,绝对不会有漏洞,如果要说……”唯一的一次,就是去参加她的朋友的婚礼,那时候是米拉跟在身边的,米拉不是没有经验的新手,但也确实,那是陆衣衣唯一一次在外面有被钻空子的可能,毕竟她在外面呆了整整一天,其中难免有下手的机会,如果真的是那样,那么不光米拉,还有凯瑟琳他们……
除了担心两个被暗算的女人,殷仲也在跟b城那边的人谈判,还没有来得及发落他们,现在看来,终于到时间了。
杜军虽然没有说完,但是殷仲已经了然,现在说什么都晚了,首要的,是陆衣衣没有事。
“明天早上我要知道所有细节,都下去吧。”
殷仲摆摆手,医生离开之后,他进了房间,走到陆衣衣的床前。
为了防止她伤害自己,陆衣衣的双手双脚都被绑了起来,现在的她,面颊通红,眼神迷茫,小声啜泣的,好不可怜。殷仲小心的替她接受绑缚,轻轻将人抱在怀里,“衣衣。”
他叫了她一声,陆衣衣眼神空洞,好半晌才有了一丝神才聚集到严重,然后慢慢的,将那一点柔弱的目光集中到他脸上。
“你是……殷仲?”
“是我,不怕。”
陆衣衣泪眼朦胧,身体颤抖着,小声□,“好难受,好疼……”
“我知道,我知道。”殷仲小声的哄着,一手在她身上抚摸。
他没有吸/毒的经历,但是想也知道,毒/瘾犯了的人都多了痛苦,但是陆衣衣不一样,一般情况下,注射一次,不见得会上瘾,但是她曾经在短短一天之内,吃了两次新型迷幻剂,会有什么后果,还不得而知。
“难受。”
陆衣衣感觉全身又麻又痛,这种感觉仿佛深入骨髓。她烦躁的揉着自己的身体,想要将这种痛感驱逐,可是每一丝疼痛,都在身体内部,透过皮肤,根本毫无办法。
殷仲握着陆衣衣的手,顺着她的轨迹,将她曼妙的酮体揉了一遍,暂时还没有检验出迷幻剂的成分,医生也不敢轻易用药,殷仲原本深情脉脉的眼,渐渐冰冷。
陆衣衣怕蛇,记得小时候,她跟爸爸一起去郊外的时候,看见过一条绿色的蛇,十分漂亮,但是爸爸说,那种蛇有毒,而且毒性很大,后来又有一次,她又看见了一条蛇,那是一条黑色的大蛇,据说那是一种没有毒的蛇类,但是陆衣衣还是被那可怖的外观吓到了,所以在她的感觉中,动物类,蛇是最可怕的。
可是她现在梦见了蛇。
陆衣衣感觉自己很热,周围是一片柔软的粉红色的云,她知道自己在梦里,虽然有些迷茫究竟是怎么回事,明明刚刚还看到殷仲,现在又在梦里,不过很快,她将刚才见到的男人,也当做是在做梦,然后,对于殷仲会出现在自己的梦中,她小小惊讶了一下之后,就放到了一边。
不得不说,这真的是一个很愉快的梦。
云朵像棉花团一样飘在空中,但是又不高,她一下子就能跳到地上,同样也可以一下子又从地上跳上来。
地上软软的,好像铺着怕毛茸茸的地毯。所以即便是光着脚丫站在上面,也感觉很舒服,过了好一会,她才发现自己居然是全身光/裸的,这个发现让她很开心。
四周是各样的花朵,还有一条千千的小溪,当然,还有一条巨大的金色蟒蛇。
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人。
就像一个完全隔绝的空间,这里除了她跟这条大蛇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人。
陆衣衣跟欢快的向前走,大蟒蛇寸步不离的跟着她,走了好远,如她预料的那样,没有看到任何人。
陆衣衣在地上躺下,任凭蟒蛇缠上自己,在自己身上磨蹭蠕动。
这是一个似曾相识的梦境。
陆衣衣知道自己来过这里,而且,这个记忆还很清晰,这让她有一瞬间恍惚自己究竟是在做梦还是根本就是清醒的,因为那个梦境,实在是太过久远,久远到,她都快忘记自己曾经做过这样一个梦,现在,又回到这个梦里,她才想起来。
不过,另一个对象已经换成了蟒蛇。
这是一件很羞耻的事情。
完全放松的身体,灼热的皮肤,急躁的心情,太熟悉也太久远了。
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她初潮的前一天晚上,做了一个很羞涩,但是很舒服的梦。
她梦见就在这个梦境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