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鼓鼓的,好像……还会动?
宋明辰抓着她的手放了下去,
“想知道是什么?很简单啊”
拉着她的手就伸进了亵裤里,那里的温度灼热的下人,还会一跳一跳的,穆晚就是再傻也知道不对劲了,手用力一推,连忙窝在被子里装乌龟。
“嘶”
宋明辰猛地吸气,真是自作孽,让你逗人家,让你逗人家,活该!
穆晚听见声音,悄悄探出脑袋来看,宋明辰一副痛苦的神色,让穆晚顿觉自己方才似乎闯祸了,连忙过来看,
“很严重吗?”自己好像没怎么用力,怎么……这么脆弱?
“丫头,这是男人的命根子,它受伤了,别说孩子,连你的性、福也要没了”
穆晚“……”
捂着某人的嘴不让他再乱说话,看得某人更加心痒难耐,伸出舌头来就吻上她的手心,穆晚一下子骨头都要酥了,连忙松手,一松手就被某人控着双手,一个翻身压在身下,绵密的吻就缠了上来,让她再也没办法无视他,
宋明辰有意顾及着她的身子,也就是打算亲亲摸摸就放过她,但是显然某人并不满意,双手缠着他的脖子将他压下自己不说,一双腿也夹着他的精瘦的腰身,引得他兽性大发,一室缱绻旖旎,
重重的喘着气,宋明辰觉得自己就要爆了,微微分开唇,低下头认真的看着红了脸,但是目光坚定地小姑娘。
其实穆晚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隐隐的有些期待和害怕,但是相信他,以及觉得想要更多的渴望在咆哮着。
宋明辰接到她的眼神,心里一阵荡漾,像是坐在云朵上,当下也不再犹豫,就开始一点一点拨穆晚的衣裳,但是就要触到她的下身时,突然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两个人都突然想起来,
穆晚的葵水来了。
懊恼着翻过身子躺在穆晚身边,宋明辰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趴在被子上不做声了。
穆晚顿觉自己闯了祸,用手指轻轻戳他的肌肉,
“我忘了,你那里很难受吗?”穆晚没想到这么严重,有些犹豫,很是心疼,
“那要怎么办?”
宋明辰终于侧过脸来看她,凑过来吻住她的唇,不让她再说一个字,再听下去,自己真的会受不了的,手也伸过来,轻轻在她身上摩挲着,肚兜下的团子软软的,有些不想松开手了,一遍遍的描摹着完美的轮廓,还有些不甘心,
伸出舌头勾引着,带着柔软的动作攻城略地,一手绕到她的脖颈后面,轻易就解开了肚兜的红带子,然后一点点抽离,姣好雪白的就呈现在眼前,以及那一点颤巍巍的立着,一手覆了上去,没有了衣物的阻碍,更加如鱼得水。
穆晚彻底软了,只觉得就要昏过去,陌生的情潮如海浪般来袭,可是很亲近,很喜欢,忍不住的就嘤咛出声,开始扭动着身子,
宋明辰开始放慢动作,慢慢的平复下来,最后抬起头停下的时候,
穆晚已经回不过神了,
微微叹了口气,宋明辰俯下身小声说了什么,成功让穆晚摸到被子躲了起来。
他说,看来这几天养的不错,成绩斐然,手感不错。
这样两个人就心照不宣的和好了,等到晚膳送来的时候,穆晚已经被宋明辰妥善传好了衣服,气色看着也好了很多。
吃过饭,宋明辰盯着穆晚喝光了药,抱着她坐在美人榻上逗着小兔子。
“对了,你说你以前养了个狗,给我说说,怎么想着养狗呢?”
穆晚想了想,很认真的回答他,“故事有点长,也很无聊,要听吗?”
宋明辰看了她一眼,穆晚轻轻抚了抚怀里的小白,云淡风轻的开口,仿佛在诉说着别人的故事。
她没有说,那些年一个人的孤苦无依,看着自己的姐姐锦衣玉食,那时的自己都不知道活着是为了什么,亲人的刻意疏远,下人的冷眼旁观,她都没有说。
她说,她以前养了一只狗,那狗本来就要死了,她也不知道能不能就的活,只是看到它,就想到她自己,后来将它带回来,那几日不眠不休的,好在所有的努力都没有白费,黑子慢慢的居然好了,然后生活终于多了乐趣,那只狗陪着她玩耍,一人一狗几年下来默契的很,说着说着就停下来,沉默着。
宋明辰知道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也不催促,慢慢的等待着,等待着她敞开心扉,等待着她奔向自己。
它,死了。
她笑着说。
生老病死本就是常事,再平常不过的事,再晚也得有那么一天,所以穆晚的语气不自在的努力地试图伪装的平淡一点,
宋明辰还是察觉到了那些微的颤抖,她眼神有些闪烁,就知道她一定有什么委屈,不忍心看她这样的表情,可是她一定得面对这一天,要学会不压抑自己,
“它怎么死的?”
深吸了几口气,穆晚习惯性试图绕过这个问题,简言之,
“就……死了……啊,我一觉醒来,它就没了。对了,你看它叫小白,以前黑子的眼睛也是这样的颜色,小白和黑子,嘿嘿”
但显然某人已经识破,继续执着的问,“它怎么死的?”
尾音被恰到好处的缓和下来,却如同一口年岁长久的钝钟,一下敲过,听出的声音不够响亮,自己却能体会它一下一下震荡着,整颗心不停晃动着。
转过头就去看他的脸,那里面毫不掩饰的担忧但依旧坚定着,等待着,伸出手抱着他的脖子,有些什么该在今天放下了,放过自己。
“我一醒来它就不见了,它很乖的,很少会叫,我找不到它,才想起来似乎夜里隐约听到了它的叫声,因为它平日很乖,它、很乖的,真、的,它总是乖乖的……”
一句它很乖被晚晚翻来覆去几句话开口重复着,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滑下来,打湿了自己的胸前,宋明辰抱着她换了个姿势,又开始悔恨,是不是逼的太急了?
可是穆晚已经忍不住了,她隐忍了太久了,在穆府的时候她也只能偷偷的闷在被子里哭,连声音都不敢出,出了房门就只能笑,不然他们就会认为自己的姐姐还不如一条狗重要,然后穆玲珑会不开心,然后爹娘也会不开心,她会让所有人都不开心。
那时候甚至会怀念在偏院的日子,至少哭和笑都可以随意,即便没什么好值得哭和笑的。
“穆玲珑一连几日高烧不退,白天病情稳定下来,总会在夜里又开始反复,大夫说她是心火太旺,是不是心里有什么心事?穆玲珑说,晚上做梦,有位老神仙给她托梦,狗肉可以治好她的,若是家中圈养的就最好了。家里对这些最讲究了,什么神明的都是深信不疑的,就信以为真,但是怕自己不同意,于是连夜里趁着我熟睡的时候就让小厮将黑子给宰了。”
可是穆玲珑本在病中,哪里能吃这些大鱼大肉的,只适合些清粥小菜,于是这回是真的病的严重了,家里人才知道事情有了出入,可毕竟玲珑才是重要的,于是这件事就被掀过去了,没人会提。
“一个月后,玲珑的身子好了,已经没有人记得我的黑子,我觉得是我害了它”
穆晚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天,穆玲珑吃饭时凑过来在她耳边小声的说,穆晚,你家黑子的肉很好吃,可惜你没有吃到,真可惜。
看到穆晚失神的样子,她继续笑了笑,从前你没有爹没有娘孤身一人,穆晚,这就是你的命,有我在的地方,你别想得到你想要的。
作者有话要说:
☆、月照娇人
她说一句,宋明辰脸色就沉一分。
“黑子和我在一起三年多,后来那样死了,我难过了很久,但是面上却又不能表现出来,宋明辰,所以,你看,我就是这样的人,我知道自己喜欢你,可我其实又会担忧,会不会有一天也是这样的结局,我没有把握”
宋明辰从来没有想过,她的性子是在这样的环境下练就的,始终被排挤着忽略着,可她也只是选择了隐忍,一个人承受所有,委屈难过,都咽在自己肚子里,
自己从来不是多愁善感的性子,可是听她说着就又跟着悲从心来,
其实她是最坚强的人,即使没有活着的希望,但是依旧不去伤害别人。
他的晚晚,是最勇敢的。
见他依旧不出声,穆晚想了想,索性一次性说个明白,他的心意自己感受得到,既然无法承受失去他的那一天,不如勇敢的一起面对在一起的每一天,至于,究竟能走到哪一天,谁也说不准,但是可以肯定一点,没有人一味的付出是不要回报的,既然是两个人的事,那么第一步就得坦白。
“不过现在不了,我相信你,可我不相信命运,所以,如果有一天,你有了别人,那么你告诉我,我才知道要怎么做,可是现在,在你身边的是我,那就够了”
怎么会有别人,永远也不会有那么一天。
“不会的”
什么……不会的?
“不会有那么一天,”
如今自己就是她的一切,宋明辰又何尝不知道呢。
她知道他的想法,但却不知道怎么回报他给的爱,要如何学着勇敢坦然的接受,而不是时而患得患失,
“我从不敢想,有一天我会变成这个样子,会自私,会任性哭泣,也……开始有了脾气,可是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得负责”言语里撒娇意味明显,带着几分讨好,窝在他的怀里又不老实的抱着小白,
宋明辰很享受这样的温馨,覆着她的手一起抚摸小白,点点头,似乎很满意的噙着嘴角,“我负责”
穆晚开心的仰起脸在他脸颊亲了一下,表示肯定,但显然蜻蜓点水的一吻让某人很是不满,伸手扳回她的脸加深再加深,直到她在他怀里喘不过气,才放开她。
手却依旧停留在她脸颊的一侧,轻轻描摹着。
那是今天姚彩彩划到的地方……
穆晚有所察觉,不安的问他,“很难看吗?”
宋明辰摇摇头,“我只是心疼,那个女人太可恶了”
摇摇他的大手,穆晚央求道,“算了,就这一次,也当是对我自己总是迷糊的惩罚,以后,我都会小心的,总不能总是让你为我担心”
见她知道自己的问题了,又积极改正的态度,宋明辰在她额头轻轻一吻,
伤口不深,只要这几日洗漱的时候注意些,很快就会好的,不会留下伤口的,所以也就由着她了,知道她会心软。
见他同意了,穆晚觉得心里一阵轻松,此刻坐在他的怀里,时光都带着甜甜的味道,不忍心走得太快,真好,长长的一生,由他陪伴,
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想到这里,突然想起偶然看到的他的批文,那字迹……
心里有了某个猜想,将怀里的小白抱起来塞在他手里,推开他的怀抱就要下去,宋明辰哪里肯放手,拉着扯着闹着,就是不轻易松手。
被他缠的无奈了,连忙软软的恳求道,“你松开我呀,我要找一个东西”
闻言,放了手,然后看着她起身奔向一旁的柜子,那里有自己时不时送她的小东西,看着她在那里翻箱倒柜的,宋明辰抱着小白也起身走过去,见她拿着一把扇子回过头来。
“这个字是你写的吧?”
早就该发现了,那时自己的帕子出现在他这里,就该猜到了,仙女姐姐跟他是认识的,没想到这么巧,
宋明辰看了看,还真是自己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