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心 by 鱼落落 (虐恋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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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心 by 鱼落落 (虐恋生子)- 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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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是被人强暴的,很多人,都是些流氓。好像。。。。好像是有人指使的,但我更本不敢回忆当时的画面,我记不清楚是谁干的。啊。。。。。!”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抱着头,突然躲到了桌子底下,任凭他们怎么叫唤他都不出来。
   骆骆有些怜悯的皱了皱眉,还算有些冷静的说,“谷子,让他躲在里面吧。他觉得里面安全些,在心理学上来说,这也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方式。也是,一种逃避的方式。”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呢?”谷子不甘心的还想将韬韬拉出来,但韬韬就像失去意识了一般,就是不理会谷子的好意。
   “这种病主要是病毒引起的,没有什么根治的好方法。只能去医院做激光,或者用药将它烧掉。看韬韬这种情况,医院肯定是去不成了。你先去药店买些消炎抗感染的药,还有点尖锐湿疣的药来,只能我帮他治疗着先。”骆骆一副专家模样,“我留在这里开导开导他,看能不能用心理暗示帮他治疗一下。”
   “嗯,嗯。。。。我立马就去!”谷子一阵风似的,飘到了门外。
   “不。。。是,不是那样子的,听我说,不是的。。。。。”韬韬神志不清的自言自语着,大概他自己也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讲些什么吧!
   骆骆呆呆的看着眼前胡乱抓挖着自己的韬韬,不禁有些心有所触。这就是一个深陷情网的人吗?当他最爱的人抛弃他,不要他了的时候,就是这么副鬼样子?没有自我,没有自尊的活着。等着自己的爱人,或许会回来再看他一眼?
   假如。。。。。。
   想著想著, 泪水竟然从他的眼角滑落。
   一个躲着桌子下,一个蹲在桌子边。两个不一样的人,却开始了一样悲惨的命运。这就是天命吗?
   谁也没有发现他们之间有一个小小的身影,一脸不解的表情。
   “最近,怎么了?好像不是很开心啊!”骆骆窝在鱼种的怀里,迷茫的望在窗外原本绿油油的草地,都被皑皑白雪淹没。
   “韬韬。。。。听说被申屠贺送到精神病医院里去了?”这个抱着自己的家伙和那个猪狗不如的申屠贺一样地位显赫,权大势大,而他和韬韬却都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平民而已。当他想要抛弃自己的时候,他会怎么做。也送去精神病医院,和韬韬做上下铺?精神病医院有上下铺吗,还是每个人一间,天天把你关起来,不让你出来乱转?“我。。。想去看看他。”
   鱼种有些嫌恶的皱了皱眉,冷冷的说,“这种人,还去看他干什么!”男妓一个,要不是谷子非要往来,他根本不会让他踏进他们家门。
   算了,跟蛮牛讲道理是根本行不通的,更何况大家看问题的角度不一样。申屠那死变态是他的好友,怕所有的问题都出在申屠那里,这蛮牛还是会帮着申屠出谋划策来对付韬韬的。怎么说,韬韬对于鱼种来说也只是一个陌生人而已。
   “算了,不要说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了,好吗?再过一个月就是大年三十了,你们中国人不是最注重这个节日的啊!是什么‘月穷岁尽之日’‘合家欢聚之时’,叫除夕对不对。”鱼种开心的显摆着今天刚才网上百度来的一点小常识。
   “恩,我们中国人很讲究除夕这一天。天字一号重要的当属大年三十晚上的那顿年夜饭,这顿年夜饭代表着至高无上,古时的贤明圣祖最重视这一顿饭了,就相当于你们平安夜和圣诞节那么重要。还要守岁熬年,贴上一副红彤彤、喜洋洋的对联,劈劈啪啪的爆竹,以后也会有各种形形色色的饭局。我们家的年夜饭都是回老家吃的,在大爷爷哪里有口可美味的食物。不知道什么原因,爷爷在的时候,也从来都是在大爷爷家过得年。”说起吃的他就来劲了,口水也开始不断分泌,根本不用担心会不会口渴这种常人才需要担心的问题,也算的上是天生异秉了吧!
   “诶,怎么最近老爸不过来看我了,也不怎么给我打电话!真是好奇怪哦,妈妈,二妈就算了,老爸不应该的啊!”说起过年倒是提醒他已经好久没有同亲人联系了。
   “可能经济危机又临近过年,你爸爸的公司里忙吧!”抱起来真的很舒服,怀里实实满满的感觉真好!
   “我最近眼皮老是跳,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可是没有注意到底是哪只眼皮在跳。”下次跳的时候拿个笔记录下来。
   “可能不是财也不是灾。说,是不是最近跑我房间去偷看我洗澡了!”鱼种一脸玩味的研究着他那双又在打架了的眼皮,“是两只眼睛一起跳诶,一定是看了不应该看得东西。到时候,还得的上红眼病,那就变成小白兔了。”
   “谁。。。谁要看你那个肮脏的丑东西啊!我。。。我才没有,没有!”他用双手捂住有些变红的脸拼命摇头,企图以此散热。他只是好奇,想研究一下到底一般大小应该是多少嘛。上次看了韬韬的,觉得自己的也不是很小,但。。。。。鱼种的怎么就可以那么大,他人也没有比自己高多少壮多少啊!呜。。。这鱼种果然不是人。(至于吗骆骆,你不是泌尿外科的吗?怎么说也得看过不下十几二十个吧,还有必要研究这个的大小!“呜。。。我。。我的实习时间都被我请假去吃遍北京好吃的去了。有机会看过一两个,可都是不健康的那种。要不就是黑不溜秋长满恶性肿瘤,要不就是小小一个切了一大段的那种,怎么看得出来实际大小啊!”你还真够委屈的!)
   “哈,被我说中了吧,看你这不停跳动的眼皮就是做了坏事的证明!没想到平时道貌岸然,胆小如鼠的你原来这么色,最近是不是欲求不满啊?要不要你的男朋友我来安慰你一下!为了你,我会义无反顾的哦!”看着原本只是一般红的小脸蛋,轰的一下,像个红鸡蛋似的,“再说,想看就明说,何必偷偷摸摸的呢!”
   “啊。。。。。下流!”他恶狠狠的举起双手就掐住鱼种的脖子,然后不停的摇晃。乘他毫无防备,撒腿就跑。
   “呵呵。。。。”鱼种扶住有些被骆骆突如其来的小宇宙爆发力,摇的晕头转向的头。真是单纯的人,还是个童子鸡吧!他也没有干什么坏事情,只是把骆骆的手拉过来放进了自己的内裤里。想看还不容易,就是让你摸摸又何妨。“‘正月不空房’大年三十就吃了你这新媳妇!”鱼种有点龌龊的摸摸刮的干干净净一丝不留的下巴,情色的说道。
   “俞爷爷,你说申屠那人过不过份。”谷子这小家伙是第二个敢在俞老头面前撒野的,不是说鱼种他们不敢。只是,他们根本就不是撒野,是对抗,互相算计。总之,应该就是同一类人。应该归为,就算杀人要判死刑,必要时还是该杀,杀了也没有心理负担的那种对社会有点好处,总体来说,害处多与好处的那种。
   “过份,确实过份!”俞老头随口附和道。申屠,谷子跟佑裕都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他们的性子他还会不了解。佑裕霸道,抢了自己大半部分的家产不说,还想赶尽杀绝;申屠阴险,早就中饱私囊,自己开了家不小的公司;就数谷子是异类,他身边长出的一朵百合花,干净善良。他们呢,都还是很爱惜这难能可贵的一朵野百合,拼命想为他遮风挡雨,不要受到环境污染。可是啊,这世上就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空气灰蒙蒙,水呢一片浑浊,土壤就更不用说了,都被该怎么污染就怎么污染了。他们的谷子以后可要怎么生长啊!
   “俞爷爷,你帮我把韬韬救出来吧!”磨蹭了一早上的目的出来了吧!
   俞老头不禁摇摇头,有些人聪明吧!先给你戴些高帽再求你,这笨谷子,从小学到大,就是没有学会什么叫做拐弯抹角。申屠同他讲事情的时候,他这糊涂的老脑袋瓜子老是得捣鼓清楚,一不小心就会入套。佑裕则从来都是先斩后奏,在他的字典里根本没有‘商量’这个词语。在你还没有理清楚到底应该怎么做的时候,他已经把事情都全给做好了。谷子呢,问,什么都问;求,也什么都求。从来,就只会‘因为’什么什么,‘所以’什么什么。是个充满正义感的好孩子,就是单蠢了一点。
   “老头,也帮不上忙啊!我看。。。。你去求求申屠还快一点。”诶,都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三个娃。申屠那点明白的不能再明白,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的小心思,大家都是知道的。可能就这当事人谷子没想过来罢了。那小子还因为佑裕把谷子赶来中国当苦力,结果就被马申隆那好命的近水楼台先得月了,而狠狠的干了一架。两人都住了个把来月的医院呢!都是跆拳道,空手道黑带也是有点好处的,为医院做贡献,为祖国四化建设做贡献。老糊涂了,那个时候他们还都在美国呢!
   “不是,不是的,俞爷爷。。。。您,您最高大威猛,气势凌人,是。。。是我见过最。。。。最英俊非凡,魅力超群的人了。对,对,就是这样子的。”这是他平时危难的时候,拿出来对付种马用的,百用百灵。
   “我?高大威猛?三十年前,我绝对会举双手赞成你的话,但现在,你看看我这身高,只比你高那么一两厘米的。离你说的这几个词有点距离啦。”一看谷子露出冤屈的表情,“爷爷,爷爷还是很高兴的。很高兴在谷子的心里,爷爷还是三十年如一日。”
   “我。。。。我不敢去求申屠。。。。”越说越小声,越说越苦闷,“种马说,‘要是你敢再去见那混蛋,我就让你下不了床’。”
   “哦~~原来,是这样啊!”马小子很英明啊!方法也用的恰到好处。
   “俞爷爷,你就帮帮韬韬吧!俞爷爷。。。。”使出惯用手法,扯着俞老头的袖子做单摆运动。百分之九十九是能成功的,但这申屠和佑裕的事情在那百分之一里面啊!俞老头也是爱莫能助啊!
   “是啊,是啊!俞老头,你就帮帮韬韬吧!他真的很惨诶。”从房间里逃出来的骆骆也加入到求情中来。
   “俞爷爷,俞爷爷,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了。”骆骆惊呆了的看着在地上打滚的谷子,要是现在谁拿几个鸡蛋了,一定一塞一个准。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这都多大的人了,竟。。。竟然。。。。竟然躺地上打。。。打滚。有。。。有用吗?难。。。难道说,这就是传说中的无赖?打滚行不通,那接下来是不是就是上吊啦?于是接下来骆骆的目光开始牢牢的盯在桌子上的一个不算细的绳子上,随身准备?
   忽然,绳子不见了,骆骆战战兢兢的抬起头,慢慢的左转四十五度,然后五雷轰顶。果然是‘一哭,二闹,三上吊’。此时的谷子,正蹦上椅子,拼命将绳子往客厅中央的水晶吊灯上甩。
   “谷子!”种马一声怒吼,然后是一脸凶神恶煞般快步走到谷子面前,“都告诉你多少遍了,不要玩这么危险的游,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是吧!俞佑裕,借用一下你的房间。我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不听话的小兔崽子。”
   “您请便。”鱼种倚在二楼的栏杆上看着这一场闹剧。
   种马扛着谷子风风火火的走了,骆骆脆弱的神经还在短路当中。
   “想不想帮陶韬?”鱼种一脸若有所思的看著骆骆。
   “嗯,嗯!”还迷迷糊糊想不清楚问题,条件反射就答应了。等反应过来身边多了一个人的时候,不小的被吓了一跳,“啊,你什么时侯来这里的,你不是在二楼的吗?”(你不是在走神吗,当然没有看到你们家不是人的鱼种,直接从二楼跳到你的身边。)
   “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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