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种没有再废话,跟白痴理论真是他最失策的一件事情,还是在这么重要的一刻。中国有句老话‘春宵苦短’,他就不再浪费时间了。他扶住自己的分身,然后就用力的往前顶了进去。恩,真是个不错的地方,湿湿热热的,最适合冬天这种天寒地冻的时节呆了。
“啊——”一声悠扬的吼叫声,整个身子开始不停的乱弹,强烈的痛意如滚滚而来的洪水汹涌的刺激着骆骆脆弱的脑神经,浑身不停的冒冷汗,小菊花也拼了命的收缩。“我的妈诶!杀了我算了,好痛啊~~~!”
“放松,放松!我也很痛啊!”就刚进去那会儿舒服,后来的那阵子他那活就跟要被夹断了似的。不怎么好受!
“那。。。。那你还不出去啊!我又没留你!”嘴上虽是这么说,下面的小嘴可是一点也没有放松,就怕鱼种稍微一动,迎来的是无止境的疼痛。
“出血了,一定出血了。”他感觉后穴里有什么热热湿湿的东西流出来。以前去肛肠科见习的时候,看个肥姐扩肛,喊的跟杀猪似了,就流了不少血。这次轮到自己了,还是用一个比扩肛器还大的东西。一定肛裂了,呜~~他不要因为这么倒霉的原因去看肛肠科老师。
鱼种开始轻轻拍打起他的屁股,“放松,我还只进去小半截呢!”
他摇摇头,“不要!”
什么,才进去小半截就痛成这样,要是整个进来还不得出人命啊!那事就那么好玩?他怎么就疼成这样啊!
“。。。。。”道理是讲不通了的!鱼种一下狠心,用力抓住他的腰以防他挣扎开来,然后压下去,咬了咬他的嘴唇后,吻了上去。舌头伸进骆骆的嘴中就是一阵没有章法的乱搅。
什么叫做无招胜有招!骆骆还真不由自主地暂时抛开了下身的痛苦,沈浸于这个没有什么技巧可言的吻中。他乘此机会,靠著血液的润滑一鼓作气的全部顶了进去。
“嗯。。。。。。”
“啊。。。。。。”
鱼种发出满足的叹息声,而骆骆则痛的用力的咬了下去。咬死你这坏心肠的混蛋!
可惜,害人不成反被己害,鱼种的舌头灵活的赶在他牙齿和上之前占了出去,自己的舌头却没有来得及躲避。一直忍住的眼泪顿时如开了闸的水龙头般飙了出来,“你。。。。你这个坏蛋。我。。。我明天就要回家。”
“是吗?那我今天就让你下不了床!”手指用力捏起他胸部的两个红点,下身开始缓缓的动起来。“看你明天还怎么回家!”
“嗯。。。。。。哈。。。。。。”一个甜的好像能滴出蜜汁的呻吟声发了出来。
不。。。不是他干的,他没干,没干。刚刚那个声音绝对不是他,不是他,绝对绝对不是他的。。。。。。
“哦,这里是你的敏感点。”以前没有上过男的,只听申屠那家伙说过,男的和女的一样可以从性事里得到快感。当时,不相信,原来是真的。
他感觉到体内的分身又大了一圈,鱼种动作的频率也越来越快,“呜。。。。。怎么会这样!”
“你那里真紧!”鱼种的缓缓的沿着骆骆的肛周按压着,希望可以转移注意力,缓解他的痛苦。并冲着骆骆的敏感的一阵猛捣,“我们。。。连成一体了!”
他可不可以不要啊!
“啊~~!!!”鱼种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来重,撞的他的腰都快要断了。随着一记力量十足的挺入,身体好像要飞起来了一样,他大声地的尖叫出声,乳白色的体液喷洒在了他的腹间。而他也低低的吼了一声,紧紧地抱住他,停顿在那里,然后一股热的可以熔化一切的液体也随之在他的体内喷洒而出。
他失神的大口喘着气,望着天花板,身体瘫软下来,浑身的力量仿佛都被抽掉般无法动弹。总于,完事了。怎么比跑了两千米还累啊!“这。。。。这得吃多少顿才补得回来啊!”
突然,骆骆直起身,把眼睛瞪得圆不隆冬。鱼种的的分身还留在体内,并在他直起身收缩肛门的那会儿胀大了一倍。
“长夜漫漫,我们再来几回!”鱼种无耻的裂开嘴笑,一口含住了眼前盛开的小花朵。手也终于照顾到骆骆失宠的小巧分身,掂量掂量手中的小可爱。“嘿嘿,你的小家伙还真的是很小诶!”
“恩。。。。。我要回家!”一声性感的呻吟声后,无能的骆骆只能喊这句口头禅。
第 12 章
好香的味道哦!嗅嗅,嗅嗅,嗯嗯!是这边,是这边。荷叶鸡煮的粥诶,一股淡淡的清香,一闻就知道了。
鱼种将盘子换了只手,端远点,神奇的事情发生了。骆骆竟然就悬空跟着飘了出去,沿着香气紧贴上了盘子。
“呵呵,我要吃,我要吃!”骆骆的鼻子好像自己有生命力似的,灵活的蠕动着。
“诶哟!”看样子是牵动到屁股上的伤了,骆骆一手按在屁股上,一手紧拽着盘子。他的屁股怎么火辣辣的痛,他没有痔疮啊!等一幅幅火辣辣的情色画面放电影般闪过眼前的时候,骆骆终于丢开手中的盘子,捂住了滚烫的脸。
那个混蛋,折腾了他整整一夜,以为一碗粥就可以打发他啦!满汉全席都不可以!
“诶,这粥据说顿足了三个小时,多一分钟少一分钟都是残缺。你这一掷就给没了,浪费了厨师的一片好意啦!可惜,可惜!”鱼种故作玄虚的摇头晃脑,按了下床边的服务器,没一会儿侍女就来了。“你把那些东西都给退下去吧,反正骆骆也不想吃。可都是好东西哦!”
“咕噜噜。。。。。咕噜。。。。。。”骆骆丢脸的捂住不争气的肚子,“谁。。。谁说我不要吃来着,端过来!”昨天被鱼种没头没脑的按住后就没有进过一滴水,一口米。他真的是被饿得不轻,后来晃荡着晃荡着就昏过去了,能量不足也是一部分原因!
鱼种挥了挥手,侍女收拾起东西就乖顺的退下了。可不是他自夸,这些个侍女,管家可都不是普通人。老头在帮派里挑了整整一年时间才挑出这么些精炼的人,不仅手上功夫了得,脑子也还是挺转得过来的,至少比骆骆这小笨蛋可强多了。还特意送到送到英国专门的管家学校训练过。对家务可说是顺手拈来,遇到危险的时候又是有力的打手。可说是万众挑一了!
“慢慢吃,小心噎着,又没有人同你抢,你急什么啊!”多吃点,多吃点,等一下才有力气才能做运动。
“嗯,嗯。。。。。。这。。。这顿饭配的不错,营养周全,味道鲜美。不错不错!”吭着一只猪蹄膀,嚼的同八辈子没有见过肉似的。
骆骆这小笨蛋看上去瘦瘦弱弱的,怎么就这么能吃呢?看看腕上的钻石白金表,原本指针在八那个位置。现在,都已经过了吃午饭的点了,竟然,还没有想要消停意思。再等等吧,怎么也不能饿着自己的情人,传出去还以为他破产了哪!
“嗯,嗯,这汤也不错。”骆骆啊,不是我说你啊!你有没有看到你的亲密爱人头上的青筋正在一跳一跳啊!要是以前的他,非大开杀戒不可。
“你。。。。你干什么啊!我。。。。。我还没有吃完呢!”骆骆拽紧手上的鸭脖子,嘴上还叼着一只大腿,“再。。。。。再让我喝一口,这厨子不错,你得好好嘉奖他!”
“好,你吃得差不多了!一口气吃不成胖子,以后再好好养。我们现在先干些别的事情,运动运动,锻炼锻炼身体!”鱼种接过骆骆手上的吃食,狠狠一推,扑了上去。还让他嘉奖人家,哼,明天就辞了他。以后,也不能在床上吃饭,真是不利于身心健康。兄弟,我真是委屈你了,我们解放解放去!
作。。。。作者,他真的不是人!他。。。。他被压了整整三天啊!吃了饭就做,做完就睡,睡完又吃,吃完又做,周而复始,永无停止。床那还是比较正常的地方,阳台,墙上,浴室那也不是什么可怕的地方。可怕的是大冬天的还要在外面。。。。。
“野战是吧!”某人的脸皮果然厚一点。不会感冒的?
“不。。。。不要说。。。这么。。。。直接嘛!作者,你要替我做主啊!”眼睛闪闪发亮,充满希望的嘟着嘴。
我,我也做不了主啊!您,您老还是自己珍重吧!闪人先!
“少爷,表小姐来了!”侍者恭敬的垂首在门外,低着头,眼珠子直了一般,小心的不让自己的视线瞄到任何不该瞄的东西。
“。。。。”鱼种抚摸着手上柔顺的发丝,累极了得骆骆安详的躺在鱼种的怀里,小小的打着呼噜。“在哪里?”
“客厅。表小姐是一个人回来的,没有看到。。。。”他只是负责陈述事实,至于,其他的什么事情。他这种小人物也管不到。
“老头呢?”回来了。
“老爷去浙江谈生意了,一个星期后回来。”
“那让她等着吧!”说走就走,说回来就回来。当这里是什么地方了,老头的事情,老头自己解决去。
“唔,唔。。。疼!”骆骆迷迷糊糊中换了一个姿势,顺手挠了挠屁股。
“。。。。”鱼种禽兽的发现自己的伙计又站起来了。看看实在是睡的香甜的骆骆,有些无奈!这次就饶了你,以后再好好补。他真是有好久没有自力更生过了,冷水澡的滋味真是不好受哦!
“裕儿,你一定要救救秀秀啊!只有,你可以救救他们了。”一个中年妇女看到出现在楼梯的男人,就一把扑了上去,抱住了他的脚。
“放开!”鱼种厌恶的抖了抖脚上的异物,眉头皱了起来。
“秀秀他爸,嗜赌成性,又借了高利贷,每天来我们家门口喷油漆喊打喊杀。”大妈,你太老掉牙了吧。你以为鱼种是骆骆啊,这种蹩脚的谎言,你也好意思拿到黑色会出身的鱼种面前来摆弄。不要命了吧你!
“杀了不是一了百了。你这表小姐也好回俞家,老头养个没用的闲人还是养得起的吧!”鱼种满不在乎的踢开了身边的中年妇女,端起侍者一好准备齐全的小点心品尝起来。嘴巴毒,被他认为是他众多优点中很小的一条。
“他是秀秀他爸啊!我怎么。。。。”怎么都是自己看上过的男人,虽说后来变得面目可憎,但都是自己跟了一辈子的人。自己爱了一辈子,怎么可能轻易放弃。
“不要老是拿秀秀来当挡箭牌,秀秀是你们的女儿,不是你们利用的工具。”鱼种执起手中的陶瓷杯,狠狠的砸在了女人的脚边。
秀秀天生就智力低下,但很是乖巧可爱,孝敬父母。就算她没良心的爸爸老是对她拳打脚踢,她还是会为了他,在老头面前求情而跪上一天一夜。要不是有秀秀在,那个恶心的东西都不知道死过多少次了。回忆起那个干净的女孩,鱼种的表情柔和了不少。他有多少年没有见过这个善良的女孩了,曾经,她是自己在这个让他想吐的家庭里唯一的温暖。那个男人是自己亲手赶出去的,还有她——他的秀秀!
“秀秀。。。。秀秀被放高利贷的捉走了,说是。。。。要把她卖到‘夜色’去。秀秀他爸对不起你,你可以不要救他。但,但你一定要救救秀秀啊!”女人声泪俱下。她也是没有办法啊,她怎么就会看上那个没有一点有点的男人呢?她的秀秀是无辜的啊,一定要救救她的秀秀。
“你说什么!”鱼种直接揪起地上女人的衣领,恨不得一口吞了这帮没有良心的家伙。
“秀秀被一帮小混混带走了,你快去救救秀秀啊!”杀了她也没有关系,真的没有关系了。
“走!”鱼种扔下女人,一个眼神示意手下带上人马。竟然,欺负到他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