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风笑道:“你做完手术都快一个月了啊,宝贝儿。如果还疼,那就是手术有问题。嗯,我得去顾子睿的医院闹一场去,那家医院好像是……嗯,伊亦峰的姐夫开的,伊亦峰是……你姐的男朋友。”
“你敢!”白惠对着这可恶的家伙吼了一句。
徐长风立时笑得邪恶,“瞧把你吓得!过来,乖乖让我爱一次。”他对着她说出邪恶的话来。
白惠的脸颊上立时火烧了一般,一把将枕头抛了过去,“你滚吧!”
徐长风不怒,更是笑得爽朗,笑罢,却是忍着欲火难挨的痛苦说道:“好吧,我不逗你了。”
他起身去了外面,不一会儿就脸上头发上沾着水珠回来了,“我明天一早飞加拿大,那个给你接生的医生找到了,我得亲自过去一趟。”他走过来时说。
白惠的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你找她做什么?”
“你生产时的事,你不怀疑吗?大出血难产,她做为妇产医生却不为你实行剖腹产手术,而是坚持自然生产,白惠,他这是置你的生命于不顾,我岂能让她消遥快活!”用凉水冲过头的他,身体里的浴望被压了下去,又在她的身边坐下了。
白惠惊讶地看着他,“如果剖腹产,我们的孩子是不是就不会死了?”
“可能他们都还在。”徐长风的眸子里染上了一抹伤恸。
白惠嘴角颤动,脸色又白了。“我也去,你带我去吧?”
“你去的话,要办签证,一夜之间根本办不下来。”他摸了摸她的头,似是安慰,“我一个人去就行了。”
他的眸中闪过一抹阴鸷,此去,难免会有血腥,她去了,也不合适。
白惠的眸中掠过失望,那个医生多少也算是间接害死了她的孩子,她真的想问问她,为什么那么做。
“交给我吧,你安心睡。”他深沉温柔的眼眸看看她,说完就走了。
当外面传来关门的声响时,白惠还处在一种迷迷朦朦的状态之中,他的一句,“交给我吧,你安心睡”,让她的心弦不由自主地颤动。
徐长风在凌晨的时候就坐上了飞往加拿大的班机,而在他之前的两个小时里,有人比他先行到了加拿大。那是楚乔和靳齐。
楚乔和靳齐到了下榻的酒店,长途奔波,浑身疲惫,靳齐睡下之后,楚乔拿着手机轻轻关上了房间的门,她在号码薄上找到了那个很久没用的电话号码打了过去,“现在,你马上出来一趟,没错,我就在温哥华。”
她低沉冷肃的声音对着手机那边说了一句,那边的人立时一个激灵。
夜色下的温哥华街头两道女人的身影相对而站,楚乔将一张银行卡递给了那个女人,冷沉的声音道:“这些钱是给你的,如果有人找到你,你就把所有的事情都揽到自己的身上,我可以替你照顾你的孩子。不然,如果姓徐的找过来,他知道你害死了他的孩子,他不光会要了你的命,也会杀了你的孩子。”
女医生吓得浑身一颤,“楚小姐,那都是你的主意呀!”
“我的主意,你有证明吗?你乖乖的收下这张卡,担下所有的事情,我会替你照顾你的孩子和你的家人,如果你不照我说的做,你不但会丢了自己的命,连孩子的命也得搭上。姓徐的做事心狠手辣,他会斩断你的手和脚,再把你的孩子拆骨挖心。”
楚乔阴森森的容颜和话语在夜色下让人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女医生心颤不已。她以为来了加拿大,就不会有人找到她了,所做的事情就再不会有人知道了。可是……
看着楚乔冷肃而去的背影,她几乎吓瘫在地。好久,她才颤颤地往回走。可是才一到家门口,她又是惊恐得差点儿跌在地上。
在她的门口处,站着几道高大的身影,黑衣黑裤,神色冷酷,为首的一个,一双深眸阴鸷地瞄向她,那眼睛里迸射出的幽森寒光足可以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你……你们是谁?”
她颤颤惊惊地问。
徐长风冷寒开口:“你给我妻子接生,却害得她差点丧命,又害死了我两个孩子,你以为逃到加拿大,就可以逍遥法外吗?”
“徐先生,不是那样的,你的孩子不是我害的。”女医生吓得大惊失色。
徐长风一把就揪住了女医生的衣服领子,“你还狡赖!”他一巴掌就挥了出去。“如果你给她做剖腹产,就不会害她大出血,不会让她受那么多痛苦,我们的孩子就不会死!”
啪的一个大巴掌落在那女人的脸上,那女人的身子登时就摔了出去,徐长风又大步上前,一把将她从地上拎了起来,阴沉的声音质问:“说,你为什么那么做!”
他阴森森的眼睛里寒光迸现,恨不得大手捏死眼前的女人。女医生被他十成力道的一个大巴掌煽得耳朵嗡嗡的响,血都从嘴角流下来了,可见那个巴掌下手有多重。
她惊恐地道:“我错了,徐先生。我错了,你饶了我吧,你别打我了。”
“你错了就行了吗!”徐长风将她狠狠地往地上一甩,又对着身后的几个彪形大汉道:“她不是妇产医生吗?你们就把她手给我打残了!”
他说完,便走到了一旁,高大的身形站在夜色里,点燃了一根烟抽了起来。身后是来自于那个女人一声声的惨叫,那是她害死他孩子们应得的下场。
第212章 哥哥
更新时间:2012…12…29 10:35:54 本章字数:4557
徐长风吸了几口烟,又是将吸了半截的香烟,往地上一掷,迈开步子离开了。快到酒店的时候,小北打电话给他,那个女人什么都不说,他便沉了眉。按了电话。他乘凌晨的飞机飞回了中国。
白惠一早起来,先打了个电话,问候了一下她的惜然妈妈和若谦爸爸,这才开始间接地打听小豆豆的事,比如问问小豆豆长没长胖,惜然只当她是太喜欢小孩子,便道:“你这么喜欢他,就多过来看看呗。”
白惠何尝不想多过去看看呢?但是她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那个男人的眼睛,她真的怕,她去了,他又跟去,然后看出蛛丝马迹来。
手机挂断,她若有所思。昨夜有飘小雪,一夜之间,窗子外面白花花一片。物业的管理人员在清扫小区路面上的雪,淘气的孩子在扔雪球,堆雪人。
当真是一片美好祥和的景象。
视线里,有车子滑过来,缓慢而小心,却是一辆白色的小跑车。车号熟悉。
车门打开,楚潇潇的身形出现在眼前。他下了车子便是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这一眼就正看到了站在窗子前的白惠,他便对着白惠挥了挥手。
帅气的容颜阳光中挥淌着温暖唆。
白惠不由笑了。拉开窗子对着外面喊了一声,“楚潇潇。”
楚潇潇便对着她又扬了扬手,帅气的面容又温和又爽朗。看着楚潇潇走进来,白惠忙去开门。楚潇潇的手里捧着一大束白色的百合花,一开门,那香气便扑面而来。白惠吸了一下鼻子,说了句:“真香。”
“送你的。”楚潇潇将花递了过来,白惠咯咯笑着接过。不能不说,楚潇潇的每一次到来,都能够让她从心底里的感到快乐。“真漂亮。”她的小鼻子在一那片的花朵中嗅了嗅,十分愉悦的样子。
楚潇潇不由失笑,“世上的女人如果都像你这么简单,都这样好搭对,那男人们就不用劳心费神地赚钱了。”
白惠对着他做了个鬼脸,“那不是很好吗?”她笑着转身去找瓶子插花去了。
楚潇潇看着她单纯而快乐的身影,失神之后又是摇头轻笑。白惠将花插在了水晶瓶子里放在了床头柜上,这才转身出来,而楚潇潇已经在沙发上坐下了,正大手抚挲着那只小鱼缸。他的眼神玩味地看着缸中的几条小鱼。
白惠道:“它们都还在呢,呵呵,我觉得简直就是奇迹了。”
楚潇潇立时就笑出了声,“我觉得你才是个奇迹。”
他的一双漂亮的眸子笑眯眯地看着她。
白惠脸上发烧,不由神色古怪地挑了挑眉。在他的面前,怎么自己就总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似的?
他明明还没有徐长风大呢?
她对自己有点儿无语。
“哎,我衣服又破了个口子,你给我缝缝吧?”楚潇潇笑罢说道。
白惠哦了一声,“咦,你怎么那么不小心,这衣服看起来一定很贵,真是糟蹋。”
“所以你要给我缝一下啊。”楚潇潇笑。
“哦,哪里破了,我看看。”白惠说。
楚潇潇便笑着抬了抬右臂,“就这儿。”
白惠看过去,但见他黑色皮衣的右肋下,咧开了一个口子,不算大,就跟左面那个她缝过的差不多,位置也差不多。
白惠皱眉道:“你真不小心啊,这衣服破得多吭爹啊!”
她的话让楚潇潇大笑出声。
“我不吭爹,这衣服是我自己买的好吧?”他不由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像宠溺的大哥哥似的。
白惠便蹙着眉头,“好吧,你不吭爹。你脱下来,我给你缝。”她转身去了卧室,不一会儿就取了针线盒子出来。重新将黑色的线认进了小小的针眼儿。
楚潇潇将衣服脱了下来,白惠接过来,在腿上展平,找到那个小小的口子,一针一线慢慢地缝了起来。
外面响起脚步声,接着是门锁被转动的声音,防盗门打开了,客厅的尽头出现了一道高大的男人身影。白惠正低头认真而细致地缝着楚潇潇的衣服,头顶处,乃至浑身,都有锋芒在扎着她似的。她不由抬头看向了门口处,这一看之下,又是不由心头一缩。
徐长风半个小时之前下的飞机,此刻一身风尘,便直奔了她的住所,却不想看到了这样的一幕。他的妻子正在给另一个男人缝衣服。
他的眼中的阴鸷似乎可以将她活活灼死。
楚潇潇神色平静地看着他,白惠眉心微动,此时此刻,她还真不知说什么。
她有错吗?怎么搞的她像做了贼,偷了人似的?她和他虽然名义上还是夫妻,可是她已经早就决定放弃这种夫妻的关系了,甚至只要他同意,两个人就可以去民政局办手续了,解除婚姻关系只是一个小本子的事了。她紧张个什么呢?
想到此处,她又是平静下来,将手里的线系成一个结,又揪断,将针收进盒子里,衣服递给楚潇潇才站起来对他道:“找到那个医生了吗?”
她这样近似于白痴的问话简直要气死他,徐长风一向温和,一向文雅,可是此刻,禁不住额顶青筋跳动,他无限阴沉的眼睛睨了她一眼,却是转了身拍门而出了。
白惠呆在那儿了。
楚潇潇走过来,轻搂了搂她的肩,拢眉道:“是不是我影响到你和他了。”
“没有。你在这儿我很快乐,我和他,没有你,我们也不会再在一起了。”白惠低眸道。
楚潇潇轻拈了她的下颌,“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白惠看着那双温和的眼睛,不由伸手想去掰那只拈着她下颌的手指。
楚潇潇却反手攥住了她的手,眸光真切,“那么,给我个机会好吗?”
看着那双深情的,等着她回答的眼睛,白惠一下子有心慌的感觉。
“潇潇,你知道,即便你不是楚乔的弟弟,你爸爸也不会同意的,所以我们……”
“如果我真的喜欢你,他也会没有办法,所以,我只问你愿不愿意。”楚潇潇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
白惠心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