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年让一生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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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一年让一生改变?- 第6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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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草将信将疑,“这个……”
  沈备有点不耐烦:“别这个那个的了,早点休息。女人真麻烦!”
  草草气结,瞪大眼睛,那人却若无其事的走回卧室。
  
  三天后,沈备接到草草的电话,约他到LG大厦瑞银证券见面。
  “你也看见了,这是我的全部资产。虽然不多,但是也有小几百万了。如果你需要,可以全部拿走。”草草看着沈备说。
  沈备有些吃惊,但是并没有说很多。他沉默了很长时间,然后把文件推到草草跟前说,“不,我不需要。”
  “不是送给你。虽然我们是夫妻,但是我们也不妨签一个财产协议,这些钱算我借给你的。我相信你能还给我。”
  沈备摇头微笑:“草草,我那都是正常的公司业务,不需要用家里的钱。你不要乱想了!”
  草草道:“你知道关浩公司的外聘法律顾问是谁吗?使我们所,具体业务就是孙律在做。如果不是小王说起来,我还没想到你这个离岸公司竟然是黄盼盼帮你注册的。沈备,你到底……在玩儿什么啊!?”
  沈备这才突然想起这码事,不过他更倾向于是黄盼盼故意让邓草草知道的,“这是男人的事,你就不要插手了。”
  草草忍不住问:“你……还介意?”
  沈备摇摇头:“傻瓜!女人有时候是导火线,但是男人的战争从来和女人无关。”沈备说的意气风发,草草听得别提多别扭了。
  “呵呵,想不到你还是头不折不扣的大沙猪!算了,我也不自恋了。钱在这里,你爱用不用。”
  面对草草的薄怒,沈备表现出难得的坚持。
  坐在办公室里,草草还在想,也许他说的对。争斗是雄性的本能,女人或者食物都不过是个借口。唯一不能让她释怀的是黄盼盼竟然也在其中!
  
  办公室里,小张依然笔直的站着。烟灰缸里已经积了厚厚一层烟灰。
  沈备道:“都安排好了?”
  “都安排好了。”小张犹豫了一下,“沈总,这样做会不会太危险了些?”
  沈备吐出一口烟,“那怎么办?等着他——或者他们把我一口口的吃掉?不这样做我能怎么做?”
  “可是,万一黄小姐……”
  “你放心,黄盼盼并不想害关浩,她只是想按自己的方式改造关浩的人生罢了!我们各得其所,没有输家。”
  “沈总,我心里总是不踏实。黄盼盼和关浩毕竟是夫妻啊!”
  沈备目光定在虚空中的一点,“是啊,他们毕竟是夫妻。”
  有一瞬间,小张以为他说的是邓律师,回避性的低下头。
  沈备说:“小张,你说我们现在究竟是为了什么在活呢?有时候我会想,如果我们还在部队,如果这是一场真正的战争,可能没有这么多的瞻前顾后。”他站起来走到小张面前,拍拍他的肩膀说,“对于我们个人而言,会不顾生死,勇往直前!因为我们坚信,为国捐躯是一个军人的关荣和归宿。可是现在,我们的荣誉感在哪里呢?哪里又是我们的归宿呢?我不会拿国家的一分钱,但是……”他顿了顿,似乎下面的话有些难以启齿,“我也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被人算计还要保持沉默!”
  “沈总,”小张激动的抬起头,“我们做的没有错!您这是自卫,而且关浩给您出的主意明摆着就是把您拉下水,就算您拒绝他了,他也会去拖别人。黄小姐的主意固然阴损,可也是个办法。其实,我当兵没想什么国家荣誉。那时我就想不能让我的兄弟战友被人打死,不能让我们班我们连因为我落了后进。现在,我更不想让您犯错误或者被人陷害!上刀山下火海,只要您吩咐一声,我义不容辞。”
  “胡闹!”沈备喝止他,“越说越不像话了!在部队就学了这些江湖义气?真拿你没办法!”沈备给气乐了,“没事,我会小心的。黄盼盼那里我有分寸。你再去落实一下各个步骤,外管局方面不要插手,另外和赵检察官保持联络,随时把我们的情况通报给他。若是黄盼盼和关浩合起来做局,我们也不得不留一手。到时候,就由不得我们了。”沈备眼里闪过一丝阴狠,随即轻轻阖上眼帘。
  “鲁修承那里,可能就不得不让了!”他长出一口气,“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这个鲁修承,还真是玩家高手。关浩是太自负了,太自负了,自负的可惜了……
  
  (本章完)
  下次更新:27日
                  第48章(更新)
  草草怀孕了。
  沈备紧张的站在妇科的家属等候区,草草怒容满面的冲出来,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扭着走到取结果的窗口。
  沈备赶紧解释,“我也不知道这么快啊!再说了,这抽烟喝酒也不是我能控制的。你说,人家都在那里抽烟喝酒,我就干坐着,也不像话啊!”
  “我不管你像不像话!”草草猛地转身,沈备赶紧扶好她,“要是孩子好好的,我既往不咎;要是孩子有个三长两短,你一辈子也别在我面前出现!”
  “诶,别别别啊!”沈备弓着腰在后面紧跟着,也顾不得小张就在不远处站着,“我肯定戒烟戒酒,绝不再犯。但是,你好歹得给我次机会啊!这结果不是还没出来吗,出来了再说。退一万步讲,就算是真有个三长两短,那也是我的孩子,是咱俩的孩子,怎么说都是自己的骨肉啊!别说的这么狠嘛。啊,那位同志,麻烦你让让,让让,这儿有一个孕妇。”这句话与其说是讲给别人听的,不如说是讲给他自己的。有什么麻烦您忍着,有什么委屈您受着,这儿孕妇最大!
  在检验结果窗口,草草取到结果,沈备颠颠的接过来,自己先打开看了一眼。问检验员:“这个——是什么意思?”
  检验员翻了个白眼,“问医生,我们这里不管。”
  草草拨拉一下他,“磨蹭什么呢?就会气我!”
  沈备赶紧跟小二似的转身,等着草草从妇科宣判结果。不过草草走后,他的表情倒是没那么悲伤。女人嘛,难免紧张。沈备很“体贴”的想,这个时候说的话都不算话!
  
  转眼已经是冬天,大雪那天京城如期下起了入冬以来的第二场雪。草草的肚子已经鼓起来,沈备嘴角的法令线愈发深刻,人也明显发福了。草草一心保胎,不再练习瑜伽,沈备也忙着公司的事情,无暇健身,人到中年的味道愈来愈浓。
  所里人员流动性比较大,前台又换了一个新人。草草接起内转电话,有点不适应。有人找。
  走到前台,却是关浩。
  两个人远远的站着谁也没动。
  “请你吃饭,赏个脸吧?”关浩还是那幅永远不急不恼的样子。
  草草下意识的摸着自己的腹部,犹豫了一下点点头,跟着走进电梯。
  冯尚香正好从屋里出来,若有所思的看着电梯门关上,似乎有些拿不定主意。
  “要不要和老沈说一声?”孙南威过来说,“关浩现在狗急跳墙了吧?”
  “他?不会吧?”冯尚香说,“老沈的官司还没有了结,关浩还有机会。”
  “哼,那官司——都是借口,只要上面点头,说和解立刻和解。老沈现在的未来全系在黄盼盼身上,若是黄盼盼调转枪口,关浩完全可以咸鱼翻身。”
  冯尚香哼了一声,“根据我对黄盼盼的了解,她宁可杀了关浩也不会再信他给他机会了。”
  “可是她爱他。”孙南威不服气。
  “爱的方式也有很多。看着吧,我想关浩可能是想从草草身上捞回些什么吧?这些都是他们的事了,用不着我们这些外人伤心。”冯尚香推测,转身回办公室。
  孙南威跟着回去,嘴巴不闲,“外人?那个小司机吧,辞职一个月之后就成了亿艾的大股东,一个莫名其妙钻出来的离岸公司。你还不得给护着点航?”
  冯尚香脚步乱了一下,然后淡淡的说,“护航又怎样?他还不照样回老家相亲。”
  “啊?这你也能忍?”孙南威穷追猛打。
  冯尚香霍地转身:“还有完没完?!他是他,我是我,你瞎联系什么!多事!”
  “咣当”门被狠狠的撞上,孙南威下意识的捂住鼻子,眨眨眼睛。回头看见小王正伸长脖子看他,笑着说:“踩着猫尾巴了!”
  
  还是在国贸楼下,老地方,只是现在是下午三点,人们都在楼上上班,店里安安静静的。
  草草要了一杯热奶,慢慢的啜着。
  关浩似乎不知从何说起,原本黯淡的头发又被他耙乱了,乌糟糟的在头上好像一蓬乱草。
  “我输了,彻底输了!”关浩的开场白很有震撼力,不过草草似乎没什么触动,依旧专注的看着杯中袅袅升起的轻烟。
  “你选了一个好男人。邓草草,你那么笨,怎么身边的男人一个比一个厉害?这个沈备简直是吃人不吐骨头!”关浩尽情的发泄着,“你找他——哼,找他!你就不怕他将来有一天……他——”关浩瞪着草草。
  草草抬起头,目光平静,带着些怜悯:“不要我?抛弃我?像你一样?或者你觉得你给我留了些钱,就算是某类男人中的典范?”
  关浩哑然,虽然尖刻,但是意思对了,他无法辩驳。
  草草道:“算了,关浩。我的事真的不用你操心了,就算我有一天真的像你说的那么倒霉,我也认了。我从没把希望寄托在沈备身上,但是我把过日子的想法寄托给他了。人这辈子要冒很多险,要做很多事情,但是另一方面总要有个伴,相知相伴一起面对和分担风险与成就。在孤独时相守,在喧哗中提醒。这就是我要的日子。”
  关浩似乎有些不理解,困惑的看了看草草:“我给不了吗?”
  草草笑着摇摇头:“这个问题不用说了吧?”
  “沈备比我狠,比我奸,凭什么你相信他可以?”
  “不是我相信,是他给我希望——似乎可以相信。”草草自己也有些犹豫,终于还是点点头,说出这番没头脑的话。
  关浩点点头,不想在这种“女人式的形而上的”东西上争论,没意义也没营养。反正他已经没什么希望了,索性放下这个话题径直按着自己的思路说下去,“你知道沈备对我做了什么吗?”
  草草摇摇头。
  “沈备……哼,我真的小看他了。那是个人物啊!”关浩感叹,“检察院找他谈话,我们私下聊天,他一副愤世嫉俗的模样,说什么不如自己做事,省的给人打工,还落的闲话。我信了他,提出从公司弄些钱,他说回去想想。”
  草草想起那个莫名其妙的公司,心下了然。估计是要通过这个公司,把沈备现在企业的资产转移出去。草草想,沈备那样的人,连前妻害他都不愿指责对方,怎么会贪污国家的财产。关浩现在看人的本事怎么这么差?
  关浩道:“没想到沈备最后竟然把我们的安排告诉了检察院的人,若不是盼盼及时提醒我,差点着了他的道!邓草草,这是你的报复吗?和沈备串通好了来报复我?”
  草草有点茫然,虽然不过是寥寥数语,可是关浩已经描述了一个和她认识的沈备截然不同的人。
  “我不知道。你说的这个人……”草草斟酌了一下,“我不认识。他为什么这样做,我也不知道。”她已经学会不急着否定或者肯定一件事,也学会站在一边审视那些貌似和自己有关的事情。
  “不知道?邓草草,那你知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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