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娜姐……嗯呼……嗯……”
江山俯压着梦娜,卖命似地耸动臀部,高张的情绪让全身的肌肉紧绷,筋脉凸显,从肌肉的密实与质感,似乎可以联想到他的肉棒也一定也坚硬如精钢铁棍一般,“好棒的……感觉……梦娜姐……呼呼……我爱你……嗯嗯……”
梦娜弯膝撑起下半身,配合着江山的动作扭摆着,尽情地享受着强压重撞所带来的舒畅,“啊啊……又撞到……了……啊喔……江山……太美……美了……嗯哼……嗯嗯……用力……再来……啊啊……再来……嗯……”
要是别的客人,功夫一流的梦娜只稍提气,让屄洞一夹一吸,臀部再稍晃两下,就让嫖客忍不住交货了事。
她的姊妹们曾经调笑说:“梦娜只要喊三、二、一……要你出来你就得出来……光脱个裤子要花两三分钟,插进去却不到一分钟……”
要是金氏世界记录有这一项的话,梦娜一定是记录保持人。
梦娜也自知年纪大了,怎么说也比不上年轻的辣妹,尤其是最近还流行什么金丝猫、韩妹、宾妹……甚至连女学生也挂着援助交际的招牌来分一杯羹,搞得日子越来越难混,为了生计也只有降价求售,或借助于自身的工夫节省时间,也好多接几个客人。
但是,梦娜这项“特异功能”却从不使在江山的身上,顶多只是轻轻地蠕动一下肉壁,为的是要让他更舒服而不是强催泄身。而江山也不会让她失望,凭着年轻力盛的气势,就算身经百战的梦娜最后也要竖白旗告饶。
“哼呼……嗯嗯……”
江山打从一插入,就是一轮猛攻,而且持续将近十分钟之久,鸡巴从敏感磨到麻木,再到开始酥酸的泄精前兆,他都只是埋头苦干,毫不停歇,“……啊啊……嗯嗯……梦娜……姐……我要来了……啊啊……”
他似乎没有思考要去细细品尝鸡巴在屄中的种种滋味,只求一泄了事。
也许不必江山提醒,梦娜凭着鸡巴在屄里跃动的状况,就知道他快泄精了。尽管她被摧残得几乎精疲力尽,仍然勉强提气收腹,扭动腰肢让鸡巴顺着她的意,去触撞她敏感的部位,以求两人能同步达到愉悦的高潮顶点。
“喔喔……好……嗯嗯……对对……再用力……啊啊……来吧……嗯嗯……尽量射……射出来……”
梦娜用力地上挺腰臀,让江山就像失去帆舵的船艇随浪起伏,“江山……来吧……嗯嗯……都射给……啊啊……阿姐……”
“啊啊……啊……”
江山咬着牙根,全身随着一股股精液的射出而抽搐着。
因为龟头正紧顶着阴道的尽头,射出的精液没有多余的空间绩存,而立即化成一股热流覆罩住鸡巴,循着空隙往屄穴口流出。
他的鸡巴感觉是温暖的,他的内心是满足充实的。
“嗯嗯……嗯……”
梦娜又一次从江山的身上得到难得的高潮快感,紧张的肌肉刹那间突然松弛,香汗淋漓地瘫软在江山的身体下。
江山烂泥似地趴伏着,把头靠在梦娜的肩颈上,虽然脸上涨红未褪,却表现得一副幸福温馨的神情。
事实上,江山最向往的就是现在这个时刻,之前的挑逗缠绵、激情高潮,似乎只是为了成就这个情境的过程而已。
他渴求的就是要像婴儿般地依偎在母亲的怀里,享受着那种母爱的呵护与疼惜。
在风尘中打滚多年的梦娜,见识过各式各样的人不算少,再变态的性癖好也都曾有遇过。像有一些年轻的小伙子,专爱找老女人上床当然也不少。只是像江山这样,接二连三都固定只捧她的场,就不得不让她好奇了。
梦娜温柔地抚着江山的头,轻声问:“江山,告诉梦娜姐,你是不是比较喜欢跟老女人做爱呢?”
“嗯!”
江山似乎舍不得移动,懒懒地回答着。
梦娜又紧接着问:“那你找过其它的女人……像梦娜姐这种老女人?”
“嗯……有好几个……都是站在街边拉客的……”
江山的语气出奇的平淡,“不过,自从遇上梦娜姐你以后,我就再也没找过其它人……”
“为什么呢……”
梦娜猜想,江山一定是迷上她的床上工夫,有点得意的追问,“是不是我的功夫比她们好呢?”
“不是的……”
江山实在耿直的可爱,连虚情夸赞一番也不会,“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觉得你让我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受,就好像是认识多年的老朋友或亲人一样。”
梦娜回想起第一次遇见江山时,就觉得他眉头深锁,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让她怜悯之心由然而起,因此对他的服务也特别周到。或许是那一次全心的投入,不但让江山畅快得难以言喻,甚至梦娜自己也达到难得的高朝快感。
总总的远因近由,让他俩似乎不只是嫖客与妓女的关系而已,可以说就像是朋友,甚至姐弟般互相关心、爱护,这点倒让梦娜感到有点意外。
“那你的意思是说,你喜欢我啰……”
梦娜见江山的神情有点寞落,有意要让气氛轻松一些,先收腹吸气,让屄穴的肉壁一缩一放,压夹着在阴道里尚未消软的鸡巴,调笑着说,“这么喜欢老女人,是不是缺乏母爱啊!”
“是……是的……”
江山说得很认真,一脸哀伤地说,“我妈……不在了……我从没见过我妈,我很渴望能像别人一样,也有妈妈疼……”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说话刺你的……可是……”
本来梦娜只是随便说说,不料却误打误撞说中江山的心事,连忙道歉并安慰着,“我一直觉得你很不快乐,所以有些话不管你爱不爱听,我却一定要说。你已经长大了,虽然没有妈妈在身边,你也该学着自己照顾自己,替自己的将来打算打算,越钻牛角尖对你的将来越没有帮助。我想,就算你妈妈在天上看,也不愿意看到你这样子,所以你如果想她、爱她,就不要让她为你担心。”
“我知道!谢谢你……可是……”
江山有点腼腆的说,“可是……我真想把你当做我妈妈……让你像妈妈一样疼我……”
“嘿!”
江山的天真让梦娜真是啼笑皆非,装嗔说,“原来你想你妈妈,只是想跟你妈妈上床喔……就算我愿意当你妈妈,那你这个当儿子的怎么可以跟妈妈上床亲热呢,这样不是乱伦了吗?”
“这个……”
梦娜的逗趣却让江山有点手足无措,语无伦次的辩称,“那就当我的……我的姐姐好了……”
梦娜笑得花枝乱颤,““嘻!姐姐也是一样不可以这个那个啊!”
“嘿!你耍我……”
这时江山才恍然大悟,知道梦娜故意逗着他玩,立即不甘示弱地耍赖反击,“我不管,管你是妈妈或姐姐,我一样要……”
说着又撑起上身,挺动腰臀,把鸡巴再度抽送起来。
“救命啊……”
梦娜童心未泯的跟着起哄,假意的挣扎却配合着江山的动作,她知道这样半推半就,欲拒还迎的动作,更能增加对手的兴趣,“快来人啊,儿子在肏妈妈啰……不要喔……”
江山果然兴致大增,抽动得更卖力,或许在他的潜意识里,还真的有乱伦邪淫劣性,“妈……我想你……嗯嗯……我要你……嗯……我……我好想……嗯嗯……你……不要离……开我……嗯喔……”
“喔……喔……”
江山粗壮的鸡巴似乎能满足梦娜的需求,更加上猛力的冲撞,每次都能深抵尽头,让她无需做作也不由自主地扭腰摆臀,娇喘呻吟,“嗯……江山……啊啊……撞破了……啊啊……穿了……喔……好舒服……好儿子……真行……肏得我……嗯嗯……”
江山的鸡巴被裹在湿热的肉洞里,蒙眬中就彷佛自己回到胎儿时,卷曲着小小的身躯,受着母亲的子宫保护、滋养。也在蒙眬中彷佛遇上日夜思念的母亲,而一古脑地把内心积压的情绪发泄出来。
一对假想的母子,借着幻想宣泄着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兽性,淫声秽语中夹杂着呼儿唤娘声,不知情者还真的会当它是一对母子,正在搞乱伦的苟合呢。
江山心中的结,也许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才算解开了。
李江山是个幸运儿,刚毕业就进了银安这样的大公司,不久又得到公司老总雄少的重用,让公司后来的年轻人都很羡慕。
石巧巧是个聪明的女孩,自幼娇生惯养,彷佛是捧在父母手心里的明珠珍宝,长大后更是任性放纵,交往过的亲密男友,也大都是受不了她的脾气而分手。
第一次看见来公司应聘的李江山,石巧巧就被他那郁郁的眼神、雄壮的身材所吸引,就像是赤兔马偏偏遇上关老爷般不得不驯服。
本来,刚开始李江山就不曾正眼看过石巧巧一眼,他一方面是自忖身份,不敢存有非份妄想;另一方面他对这种年轻的少女根本就不感兴趣。
而一向是骄傲的石巧巧,却对他芳心暗许,因此,石巧巧便积极地暗中策划,一定要让李江山上钩,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刚开始石巧巧经常借故亲近李江山,即使只是嘘寒问暖两句也好。
李江山也不是呆头鹅,对于石巧巧主动的示好他心中有数,但却表现着一惯的冷淡态度。
虽然李江山对她曾经有过肉欲的冲动,却总觉得跟她之间似乎缺少某种心灵上的契合,说明白一点就是没有爱情的触电感觉。
就在李江山刚刚得到重用的第二个礼拜,公司的年轻人聚在一起吃饭,餐会结束后大家去卡啦OK唱歌。
唱完歌后石巧巧便借着三分酒意装醉,要送她回家,李江山当然不知道石巧巧心中有诡,理所当然答应充当护花使者。
石巧巧上了车只含含混混说了地址,便呼呼地假寐着,内心窃喜的是今天总算有机会如愿以偿了。
李江山依照地址到石巧巧的住处,却见大门深锁,按电铃也没人回应,只好送佛送上西、好人做到底,想要叫醒石巧巧,可是石巧巧却演得逼真,装得不醒人事的昏醉样。
李江山不得已只好搜她的皮包,取了钥匙开门,便半搀半抱地扶她进屋里。
石巧巧步履蹒跚,紧紧地贴靠着李江山,柔腻的娇躯、少女的体香、松垮的衣衫、错手的触碰……都让他在尴尬中怦然心动,却强忍着冲动的情绪,让石巧巧坐靠在沙发上。
“谢谢……你……江山……”
石巧巧醉眼蒙眬的喃喃自语,“我……口好渴……麻烦你……倒杯水……给我……”
“好!”
李江山连忙去倒水过来,一回头,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副诱人的景像。
只见石巧巧上衣的扣子全解开了,粉红织花的胸罩半掩半露着,洁白无瑕的胸脯、小腹令人目眩神迷;在无意识般的蠕动、摇晃,她的短裙卷缩到臀围处,大腿根处薄如蝉翼的内裤及丝袜,遮掩不住胯下乌黑的绒毛,似乎还微微可见濡染潮湿。
李江山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或柳下惠之流,立即被诱惑的穿帮秀点起欲火,却迟疑着不敢逾矩有所行动,他三思着:“也许可以趁机占占便宜……但是……万一石巧巧清醒后不甘受辱,追究起来那可就完了……倒不如花钱找个妓女解决了事,免得惹事上身……”
“如……如果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李江山把茶水递给石巧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