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谋:痴傻王爷无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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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谋:痴傻王爷无盐妃-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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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云蝶衣云淡风轻的问了句身侧的丫鬟一句,“已经查证过了,之前毁我名声,确实是柳轩所为?”

静默的丫鬟眉眼纹丝不动,轻轻的应了句,“是。”

“好。”云蝶衣缓缓的笑了,“那就以我名义发出请帖,但凡明日清闲的人来府中做客,我要摆宴席,庆祝和柳轩公子解除婚约。”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2

他自诩文雅,才气纵横,看不上她这样的女子,她可以理解。

他要退婚,正中她心意,她不拦他。

可是他丫的,真当自己比潘安帅,比宋玉有才,比秦皇汉武有雄才大略,比唐宗宋祖贤明,比成吉思汗通谋略?

以为她会苦苦纠缠他,所以坏了她的名声,以绝后患?

男子汉大丈夫,要退婚就果断的退,男的那么多,她就算先天性近视,也不会非嫁他不可;她就算不小心失明,十米之内,人畜不分,也不会喜欢上他。

像他这种退了之婚后还大肆宣扬,毁她名声,而且毁的这么彻底的,直接鄙视之。

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不淡定的女子,但是有些事情,无需去忍。

第二日,云府人满为患,人影攒动,很多士绅豪流都来了,虽则云蝶衣名声被渲染的各种丑化,但是云家,作为迷国第一富商,其影响力依然存在。

这个时候,也是巴结云蝶衣的大好机会。

宴席上大家酒兴正弄,云蝶衣一身浅湖色衣裙,缓缓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素颜,墨发,显得尤为清姿卓然,纱网的百褶长裙随着脚步的移动,而飘逸若仙。

众人盯着云蝶衣,表情错愕无比。能在这个时候,华丽出场的,定然就是云府唯一的女主人云蝶衣,可是眼前的女子怎么和传闻中相差那么多。

眼前的女子虽然姿色不算上等,甚至也只是比寻常人精致一分而已,可是那眉那眼,都散发着无法言喻的风韵,那份气质,让人怎么也没有办法和罗刹联系起来。

云蝶衣徐徐走到被府中人强行带来的柳轩面前,而柳轩被强迫而来,心中怨愤难平,又带着几分读书人的傲骨,自然更加的咽不下这口气,一开口,就是指责,

“你这个蛮横无耻的女子,带我来做什么?本朝有律法,即使对簿公堂,也应该对秀才礼让,更可况你不过是平民,有什么资格这样对我?”

“我怎么你了?你是被我劫财还是被劫色了?劫财的话,除了国库外,还有谁比我有钱?劫色的话,你确定你有色可劫?”

云蝶衣凉凉的应了一句,尤其在说到色字的时候,拉长了音调,然后用一双梨花般清雅的眼上下打量着柳轩,似乎在验证着什么。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3

被她的意味深长的眼打量着,柳轩感觉到自己似乎没穿衣服般窘迫,一张脸不知道因为尴尬还是怒气,迅速蹿上数抹红色,直接斥责,“不害臊,不矜持。”

在他看来,云蝶衣的这番言语和毫不遮掩的视线,没有姑娘家的矜持。

云蝶衣抬眸,视线定格在柳轩的那张比她远远有碍市容的脸上,“你要是想害臊的话,尽可以弄几朵羞云爬到脸上,没人拦你。”

她矜不矜持要他评价?矜持能当饭吃的话,世界就没有难民了,天下大同,万世安康。

柳轩被云府的护卫牵制着,没法动弹,一张脸上各种颜色交替,混杂而凌乱。

云蝶衣无所谓的耸耸肩,当着众位宾客的面,施然一笑,“首先,感谢诸位肯来。其实我此次邀请大家,是想拜托大家做个见证,我云蝶衣和柳轩自此再无半点关系。

说起来,这也是幸事一件,所以值得庆贺。”

她安静的给他休书,他不领情,反而到处散播诽谤她。那么如今她便当着众人的面,和他断绝任何关系,并且以此事来庆祝。

她要让其他人明白,她云蝶衣不是非赖上他不可,也不会因为被退婚而颜面无存,相反,他们之间,她才是最想退婚的那个人。

他把对她的嫌弃,弄的人尽皆知。

那么,她便要把她对他的嫌弃,公之于众,使得天下皆闻。

所谓礼尚往来,大抵如是。

柳轩秀气的眉毛拧在了一起,显然是觉得不可置信,“你再说一遍?”有没有搞错,她这样才疏学浅的女子,竟然也对他不屑起来?她疯了吗?

云蝶衣唇边扬起笑意,虽然弧度正常,却怎么看,都有一丝嘲讽的味道,“你年纪轻轻听力就如此差劲,进入老化状态。说不定再过几年,就能早登极乐了,恭喜啊。”

虽说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只能无言以待,但是云蝶衣显然不是兵,却成功的让柳轩这个秀才,失去了语言表达的能力。

柳轩只是纠结着眉目,守着他的才气骄傲,又不能真的用不雅的词语当众骂人,最后只是把原本的怒气升腾的更加严重而已。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他着一身儒生的衣服,明明比云蝶衣高,却在她的气势下,完全落于下风,莫名的,给人一种弱不禁风的感觉。

他不明白,小时候那个喜欢粘着他的云蝶衣,怎么会变成眼前咄咄逼人的女子,他的家境虽然不属于贫困之流,但是比起云蝶衣差的很远。

当年正是因为云蝶衣喜欢他,云老爷心疼爱女,才指了这门亲事,后来被云蝶衣缠的久了,他早生厌倦,又嫌她没有涵养,多加抗拒。

前些日子退婚,也算了结了一桩纠缠于心的夙愿。

却不料,会有今日的变故,一起似乎和他想的不一样。

宴席上,众人都放弃了暂时享用美味佳肴的想法,视线在云蝶衣和柳轩之间流转,似乎要看出什么端倪。怎么如今这情况,柳家公子反而落于下风呢?

柳家公子不是放出话,言说云蝶衣如何的配不上他,有辱他斯文名声?可是眼下,明显的是他被嫌弃了,这云蝶衣似乎更加看不上他。

其中内幕,耐人寻味啊。

柳轩被云蝶衣的话呛的,半天不言语,又眼见来赴宴的人略带探究和同情的眼神,顿时心中更加的不舒坦,“好,我与你自此再无半点关系,你以后也休想再缠着我。”

纵然意识到云蝶衣和过往有些不同,但是内心深处,他尚没有完全接受,只是当她是那个仰慕他才情,喜欢粘着他,叫他柳轩哥哥的云蝶衣。

云蝶衣随手看了身后的丫鬟一眼,示意她把手中的托盘递给柳轩,红绸下覆盖的是白银百两,“这些是分别费,我云家作为迷国第一富商,就算解除婚约,也不能太过寒酸。这点银子,算是安抚你日后的生活。”

嫌弃她的人还没出生呢,既然他这么自恋,她不介意再用银子寒酸他一次。

现代的时候,一般男方会在分手后,给女方一定的补偿,她云蝶衣前世今生,最不缺的就是钱,所以乐意倒行逆施,众目睽睽之下,给他一笔分手费。

柳轩感觉到被侮辱了,立刻手一挥,把那托盘狠狠的扔到了地上,展示他清高的节操,银锭立刻散落一地,翻滚数次后才安静躺下。

云蝶衣不以为意,淡定的扯出笑容,“既然柳公子如此不屑,那么这银子,我就散发给城中的难民乞丐了,也算是行善积德。”

她此语,只是本着不浪费银子的态度说的,柳轩不屑,那么她相信总有人需要白银。可是这话听起来,却给人一种柳轩和需要被接济的难民地位一样的感觉。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5

柳轩刹那间脸上变得黑沉沉的,如同乌云压顶一样,“够了,不就是仗着你有钱吗?何必对小生如此多般凌辱?”

云蝶衣命人收起地上散落的银锭,视线重现返回到柳轩的身上,“不够,怎么会够呢。我还想问一句,你不就是多饮了些笔墨而已,何必恃才傲物?”

她对他多加凌辱?开什么国际玩笑?

是谁挑衅在先,又不见好收,反而变本加厉的,她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而已。

柳轩最终,心中抑郁难平,拂袖而去。离去的身影挺的直直的,步伐因为怒气而变得沉重,似乎要尽数发泄在足下的土地上。

而云蝶衣转身看着众位宾客,浅笑浮于嘴角,大家风范尽显,“蝶衣若有招待不周之处,还请诸位见谅,走时将会赠送给在座所有的人礼物一份,就算是答谢众位能抽出时间赶来。日后云家所有相关生意,都由蝶衣负责,希望诸位可以多加帮衬。”

柳轩那样的人,她不放在眼中,可以随便词锋相对。

可是在场的,也不乏有身份地位的,她此时倒是需要客套几分,虽说依照她的个性不必顾虑什么,但是云家的生意,尚需要旁人的帮助。

她虽然无心参与这些琐事,但是既然魂魄寄在这古代云蝶衣的身上,也就顺手而为了。

在场的人听到云蝶衣这番张弛有度,进退得体的话,都露出惊讶之色。先前关于她的各种不堪的传言,顿时不攻自破。

他们也纷纷也和云蝶衣客套谦让起来,希望借此拉进彼此的关系,可以在生意上多一些合作,壮大自身的实力。

原本只是随意的扯出话题,却没有料到云蝶衣能够应对如流,对于生意场上的事情,甚至比从商多年的长者还要熟知几分,见解独到。

这场宴席,最终圆满收场。

云蝶衣自此在天下人面前和柳轩扯清关系,又稳固了生意上的人脉,顺便澄清了之前的各种版本的诋毁留言,一箭三雕。

此次之后,坊间关于云蝶衣的版本又多了几分,只是此时,所有的贬义词都远离她,随之而来的各种溢美之词,赞赏不绝。

求娶,拒婚1

某日,云蝶衣看了一眼那个安静的丫鬟素年,接过她手中烫金的拜帖,随手翻开,看见落款的名字是:二皇子君非流、柳轩。

便好奇的让他们入府,心中暗思:这二皇子不在深宫呆着,跑到云府做什么?她可不认为云府的楼阁亭宇会比皇宫精致,惹得二皇子神经搭错弦跑来欣赏风景了。

所谓拜帖,无形中显现的是一种地位的差别,只有地位较低的人,在拜会别人的时候才需要。可是这二皇子身份尊贵非凡,竟然也递上拜帖,真是莫名其妙。

还有那柳轩,莫不是抽风抽的太销魂了,又不小心脑袋进水了,上次都双目透漏决绝之意,饱受羞愤的拂袖而去,怎么这次,又要来云府,难道有被虐倾向?

缓步至正厅,便看见柳轩的身边的座位上,那个羽扇锦衣的男子,他五官出挑,英俊潇洒,双眸露出丝丝探究之色,山水折扇在手,轻轻一挥,敛扇凝目,打量着云蝶衣。

云蝶衣毫无畏惧之色,迎上他的目光。

他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高贵之气,带着皇家特有的威仪,龙姿凤采中,自有超脱寻常男子的特质,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烟花中泡的久了,周身都染上了那种烟花之地特有的风流气息。

他看着她,眼角带着查探,最终化为轻挑的笑意。

她回望着他,从开始的好奇,到最后的索然无味。

蓦地,有皇家侍卫抬着镀金的箱子入内,看起来似乎很沉,接着有罗衣轻衫的年轻美貌的女子托着盘子入内,上面摆着各种珠宝玉器。

君非流如同桃花飘落的声音响起,带着缕缕性感的诱惑,随手一指那些箱子和银盘,“这些是聘礼,本皇子要娶你。”

话说的如此笃定,似乎料定云蝶衣不会拒绝一样。

迷国一直是立长子为储君,可是君非墨痴傻,根本没有能耐登上宝座,不具有任何威胁性,按照长有次序,他是那个最有可能立为太子的。

以他的身份,再加上云蝶衣的财富,赢得太子之位,不过是手到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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