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应森掏出已经有些疼痛的某处,身上的廖莫莫已经虚弱地依靠着他,柔媚的样子仿佛一滩水,需要他的支撑,需要他把她捧在手内好好疼着。就着润滑一鼓作气冲进去,用力向上顶去。廖莫莫有些疼痛地往上缩着身子,敏感的身体用力缩着小腹,惹得姚应森频频抽气。
姚应森不允许廖莫莫逃避,廖莫莫只能形式主义的挣扎几下,被姚应森过去猛烈的动作顶的只剩下喘息。他太硬,她太软,他太霸道,她太软弱。不知道是他欺负着她,还是她虐着他。
百十下抽动之后,姚应森扶着廖莫莫的腰肢粗喘气,命令廖莫莫,“莫莫动动。”廖莫莫看着姚应森脸上的汗水,他的眼神炽热地盯着她,终于不再是冷冷地斜睨,不再是冷淡地瞧着。
双手扶着姚应森的肩膀,廖莫莫技术不够精湛地扭着腰肢,画着不标准的8字,她缺乏的是技巧却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适时缩着小腹,所有她蹩脚的挑逗却让让姚应森越发癫狂。不再满足她蜗牛一样的扭动,托着她的腰肢稍微离开,又用力下压,在接触的瞬间,用力向上,深,深入骨髓般折磨。
廖莫莫抖着身子突然摁着姚应森的肩膀让他别动,一股热流冲出,沾湿两个人的身体。廖莫莫觉得大腿根处火辣辣的疼痛,她撑着姚应森的肩膀要站起来,姚应森却突然抱着她站起来,把廖莫莫放在桌面。
冰凉的桌面让滚烫的身体不适应地紧缩,廖莫莫缩着身子用力抱着姚应森的肩膀,不肯老实坐在桌面上。姚应森看着廖莫莫有些生气地瞪着他,她的眼神缺少凌厉反而显得娇嗔,似乎在撒娇一般。
姚应森被她盯着渐渐感觉又来了,凶狠地吻着廖莫莫,舔着她的耳垂,带着颜色的话语在她耳边不时吐出,温热的气息袭扰着她的耳朵,在他离开那块皮肤,廖莫莫又觉得冷,又有些痒。
坐着的姿势让她那里显得更加紧迫,姚应森的双手撑在廖莫莫身侧,九浅一深地滑动,廖莫莫渐渐适应这样的频率,姚应森坏心眼地突然用力,廖莫莫一时不备脑袋砰撞上桌面,疼痛的眼冒金星。她生气地抬腿踹着姚应森,被他扯住一条腿放在肩膀上,更深的占有。
这场情;爱坚持许久,廖莫莫已经没有力气挣扎,姚应森却不肯满足,让廖莫莫趴在桌面上,从后面贴上来再次占有。廖莫莫迷迷糊糊地想,男人是不能撩拨的。
姚应森把廖莫莫的身体转过来,怜惜地亲吻她的脸颊,“还说不说分手的话?”
“不说了,再也不说了。”
“以后你说一次我这样你一次。”
廖莫莫嘟着嘴巴躲着姚应森吻,“在梦里面的话又不是我能控制得住的。”
“心里也不准这样想。”又用力亲吻她,像小狗一样把她整张脸都吻得湿漉漉,“莫莫,你的话伤的我这里疼。”把廖莫莫的手放在胸口位置。
廖莫莫呸他一声,“小气吧啦的男人。”又推了推姚应森,“快起来,你重死了,你饿不饿?”
“本来饿,现在不饿了。”姚应森虽然这样说,还是拉着廖莫莫站起来,在站起来一半又生生顿住,面部表情有些狰狞,廖莫莫拧眉推他,“快点,我支撑不住啦。”
“别动,抽筋了。”姚应森扶着腰从廖莫莫身体内退出来,看着两个人结合处流出来的液体又有些眼红,廖莫莫麻利地跳下桌面,她是怎么都忍受不住再来一次的。
廖莫莫后知后觉地发现,身体的交流远比话语来的实际的多,姚应森那天脸色多差劲,在俩人身心通畅的一番交流之后,竟然奇异般地恢复正常邦交,只是结果对她来说有些惨烈,四肢如同重装一般。没有人闹别扭,没有人生气,廖莫莫喜滋滋地觉得,这样蛮好。
作者有话要说:敏敏今天鸡血滴开新文啦,新文虚弱求抚摸,收藏撒花花哟~
地址:《你敢爱我吗》
沈又安问:你敢爱我吗?
康航元沉默许久,老实回答:不敢
命运像一颗行星,有专属的轨迹,他的轨迹就是离得她远远的
一句话就是:一个不负责任的土匪妞,戏耍了纯情少男一把,不抹嘴的偷溜的故事
☆、44章
“你已经几天没出过门。”廖莫莫忍不住提醒悄悄把手伸进她衣服的姚应森,姚应森厚颜无耻大义凌然地说;“你看你的电影;不用管我。”
这叫什么话;有一爪子在你身上挠着;还怎么能静下心。廖莫莫摁住推她内,衣的大掌;“白天不准。”
“那天在书房……”
姚应森还没说完就被廖莫莫狠狠地打断;“别提那天,那天要不是担心你憋出内伤,我才不会用美人计。”
“用美人计的应该是我吧。”姚应森在她嘴巴上亲吻几下;把廖莫莫抱在腿上;又遗憾地说,“还是那天的你最可爱。”
廖莫莫懒得搭理他,那天她被揉成他最爱的柔媚模样,她心里却是不爽的,“你那哪是美人计,根本就是将计就计。”
“那好,今天我们换过来,你用将计就计。”
廖莫莫推着姚应森,“我才不上当。”开玩笑,最后吃亏的不是还是她吗,那天在书房一通折腾,她身体疼了许久,姚应森这厮竟然还人道主义地表示乐意为她效劳,效劳什么?要帮她涂药膏。廖莫莫抵死不从才避免了狼爪的纠缠。
既然廖莫莫不同意,姚应森就按自己的来,等她被揉的身子发软就再也不能拒绝自己。廖莫莫气鼓鼓地瞪着他,电影也不看了。她这个样子,姚应森还真的下不去口,只好装作好人一样抱着她,“看吧,我不打扰你。”话是这么说,伸进她内衣的手又是谁的。
廖莫莫觉得最近的姚应森对那方面的事情异常地兴奋,廖莫莫任意的一个小动作就能成为他的兴奋点,后果往往一发不可收拾,而且做的时候他不喜欢带;套,做完之后不肯出来,声称要抱着她睡觉,甚至不要脸地声称:这就叫做,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自那天在医院看过孙玉仙之后廖莫莫就不再去医院,她能明显感觉到来自孙玉仙的敌意,或许在孙玉仙的认识中,以为廖莫莫是趁机表现,试图拉近和林觉的关系。
这天廖莫莫给父母打电话的时候,父亲在电话那端刻意地压低声音,廖莫莫不甚在意问父亲在什么地方,廖建贤说,“在殡仪馆,等回去再给你打过去。”廖莫莫愣头愣脑地问,“谁去世了?”她和父母保持联系,却没听过父母提起过有亲人生重病的。
“你林叔。”廖建贤说完重重叹息一声,这么多年的关系,已经远远超过最初的计较攀比。
廖莫莫有点反应不过来,她傻呆呆地问,“林叔?哪个林叔?”
“林觉的爸爸,你林承运叔叔。”廖建贤为女儿解释,压低声音说,“莫莫,你打电话来什么事情?”
廖莫莫忘记她打来电话的目的,姚应森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人参,要她送给父母的,已经放置几天,廖莫莫今天才想起来,没想到却知晓这样的事情。
林承运身体一向很好,为什么会突然离世。廖莫莫第一反应是拿出手机查看通话记录,没有来自林觉的未接来电,这次他没有找她。
问清楚所在位置,廖莫莫打车去到那里,黑白色的殡仪馆,死寂严肃沉痛相关的地方,一个和亲人最后一面离别的场所,廖莫莫是第一次来,刚下车,看着大大的招牌忍不住打冷寒颤。
殡仪馆内人并不多,廖莫莫远远看到站在几个男人之中的廖建贤,在对那些男人说着什么,又指指不远处的位置。廖莫莫走近听到父亲说,“您一定保密,辛苦你们了。”那些人嘴上说着那里那里,手却接过廖建贤递过去的烟。
廖建贤看到廖莫莫有些意外,“你怎么来了?”廖莫莫四处张望,“爸,林觉呢?”
已经有几位熟人认出廖莫莫,对着她指指点点,廖建贤把廖莫莫拉到一边,“刚还在这里呢,事情快完了。”又指着女儿脚上的鞋子,“你怎么来的?”
廖莫莫低头看着自己脚上的鞋子,一只拖鞋一只布鞋就这么穿过大半个城市,只想着尽快来到他身边,至于到底为什么做,廖莫莫却没想明白。
“林叔怎么会?”殡仪馆门口又迎来一群人,一位死者被从车上推下来,后面跟着大群人,为首的是对年轻男女,哭得歇斯底里,廖莫莫突然忍不住红了眼圈,她能想象,在不久前,林承运被推下来的时候,林觉是怎样走在最前面。
廖建贤忍不住拿出香烟,又放进口袋内,“这段时间家家不安生,你孙姨刚生病住院,你林叔就出了这样的事情,林觉那孩子也苦,从出事一句话没说。”
从廖建贤的话中廖莫莫知道事情真相,林承运是车祸,而躺在医院的孙玉仙并不知情,林觉在面对着失去父亲的重大打击之下,第一个念头是不能让母亲知道这件事情,所以就有了这场匆匆的葬礼,唯独少了逝者的发妻。
廖建贤被熟人拉去询问接下来的事情安排,廖莫莫往偏僻位置走,在一张长凳上看到坐着的林觉,他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耷拉着脑袋,衣服皱巴巴的,廖莫莫慢慢走过去,站在林觉旁边。
陷在沉痛中的林觉没察觉到旁边有人驻足,他双手用力搓着脸,又狠狠扯着头发,像受伤的动物一样虐待着自己的头发。廖莫莫手覆盖在他手背上,林觉触电般收回来,抬起头看着旁边的人。
林觉眼睛红通通,据廖建贤说,从林承运被从出事地点送到医院,林觉一直在手术室外等着,孝心依旧没能留住那位亲人,医生残酷地宣布死亡,一条白色床单,宣示一条生命的离开。林觉不吃不喝,接下来为葬礼筹备,又要在孙玉仙面前掩饰。
“林觉林觉。”廖莫莫叫他,安慰地摸着他的头发,有人说头发硬的人心也硬,那么头发软的人是不是应该心软,但是林觉为什么对她这么强硬呢。
林觉林觉,有个人固执己见把他的名字叫两遍,有个人不害羞地拉着他的手说等他会做糖人就嫁给他,有个人自相矛盾地降低要求:不会做糖人也好,会修自行车我就嫁给你……林觉林觉,记忆中只有一个人这样叫他,林觉却狠心推开她,因为他胆怯,因为他怕承担和她在一起之后面对四位长辈的阻挠,因为他觉得离开她之后他能遇到更好的。
林觉抱住廖莫莫的腰,用力埋在她身上,汲取她身上的温度。廖莫莫任他抱着,手轻拍着他的后背,“没事的,很快就过去的。”过得去吗,失去一位至亲,是永远过不去的事情。
廖莫莫觉得腹部那块的衣服被打湿,湿湿的贴在她肚子上,这个从小就倔强不肯哭的男人,却像个孩子一样,抱着廖莫莫痛哭出声。
不远处,树旁边站着一对模样出众的男女,看着长凳边发生的那一幕。女人突然笑着说,“这一幕看着多么顺眼。”男人依旧看着拥抱在一起的人,却没开口回答女人的话。
“廖莫莫看起来普通,却蛮大魅力,耍得两个男人团团转。”
男人忍不住咧着嘴角,嘲讽道,“总比有些自顾不暇的人强。”说完就转身走开。女人冲男人背影叫,“姚应森,你就那么恨我?”
“不恨,我不会恨无关紧要的人。”姚应森转身看着身后的女人,“你还是把心思花在林觉身上,投效会更大。”有些事情不需要说明,两个人却都已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