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抿唇,她叹气,说:“这根本不构成理由。”他有钱有势,试问什么样的美食专家请不动,难道还非她不可?
“抛开以前的是是非非不谈,咱们从头开始好不好。”侧脸在她细滑的皮肤上轻轻摩挲,他想给自己降火,却不知这番动作令他更为紧绷难受。
她被他抱的几乎喘不过气来,伸手推他两下,“你别这样,咱们有事说事。”
“好,都听你的,不过,你得先让我亲一下。”环紧的手臂松了下,却并没有放开,他俯下身攫住她的唇,渐渐将吻加深,在身体暂时舒缓些后,这才放手。看着她紧闭的双眼,他笑意不减。
“你笑什么?”不是有话要对她说?
“你难道不觉得你们很合拍。”‘球球’吃饱了,懒洋洋的趴在傅歆辰怀里睡着了,居然发出细微的鼾声。
傅歆辰刚想反驳,雷绪抬腕看了看表,说:“差不多是时候,走了。”牵过她的手拉她起来,抓起西装外套就给外走。
“嗳,不是说交接工作,你这又要去哪儿?”长睫扑闪了几下,傅歆辰一头雾水,这男人又想搞什么名堂?
“跟我走就是了。”
乘总裁专用电梯下去,车子早已准备就绪,陆子鸣也等候多时,雷绪只问:“都送到了?”
“是,已经在路上,等咱们过去,时间刚刚好。”看看表,陆子鸣敢一百个保证。
陆子鸣开了车门,雷绪却没有上车,他直接走到驾驶座,说:“你和阿元留下。”他的意思再是明显不过,阿元下车,在傅歆辰等人不解的目光里,雷绪坐进驾驶座发动了车子,看向尚站在外面的傅歆辰,他催促:“上车。”
银色保时捷绝尘远去,阿元这才回过神来,问陆子鸣:“陆助,我不是就这么光荣的下岗了吧。”
“你想多了。”陆子鸣摇头笑笑,瞧了眼车子消失的方向,转身折回,阿元从身后追了上来,“我怎么觉得雷总不需要我做他的专职司机了。”
“以后像今天这种场合,你最好长些眼力劲。”陆子鸣能说的只有这么多,至于阿元能否明白只有他自己去参透了。
“陆助,我书读的不多,真的不大明白,你就给我透透吧。”
“阿元,不是我说你,你跟着雷总那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几时见过雷总有牵过别的女人手?哪次下班雷总不是急着回‘巴黎枫情’,我这么说,你可明白了?”
阿元似懂非懂。
“哦,你的意思是雷总和傅小姐他们两人那个……”阿元笑的一脸暧昧不明。
“你这脑袋里尽装的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雷总心里只有太太一人,你瞧瞧,就你这嘴能吐出象牙来嘛?”陆子鸣真是恨铁不成钢,一个不慎,说走了嘴,他忙掩嘴,左右瞧瞧,好在大厅里没人注意到他们,他清咳一声,丢给阿元一记白眼,都是这家伙给闹的。
雷总什么时候有了太太?
陆助说的那位太太该不会是傅小姐?阿元这次难得变聪明了,单看陆助那紧张小心的神色就明白他猜对了。
难怪陆助每次见到傅小姐都毕恭毕敬的,原来竟是老板娘来的。
“呵呵,多谢陆助提醒,您别担心,不该咱多说的,咱保证不会向第三人透漏半个字。”
“你明白就好。”
“小弟今日听陆助一番教诲,真是胜读十年书啊。”阿元眼珠子直一转,心如明镜,豁然开朗。
陆子鸣不无有他,看了笑得讳莫如深的阿元一眼,莫非是他看错了,怎么他觉得阿元像是早就有所怀疑,不过是向他验证一下罢了。
不管他出于什么动机,他还是得提醒他,“阿元,咱们同在雷总手下做事,别怪我没事先提醒你,这该你做的事就尽力做好,不该你问的千万别问,记住,我可是什么都不曾说过。”
“明白,明白。”
难怪每次下班时分雷总都会绕道鲜货中心,而且每次凑巧都能看见傅小姐提着大兜小兜的海鲜吃力的进了邻近地铁站,而雷总每每那个时候总是拧紧了眉毛,似是纠结万分,最后,雷总下车要他自己开车回去,见雷总徒步离开,有几次,他发现雷总似乎也进了地铁站,现在想想,一切也都明了,雷总那都是心疼太太所致。
傅小姐还真是深藏不露,给雷总当司机这么久,他都不知道原来她就是他们的老板娘。
看来以后得多长个心眼才行,阿元此刻是这么想的。
傅歆辰如何也没料到雷绪要带她去的地方竟会是金桥公寓。
“刷卡。”雷绪转身,傅歆辰站着没动。
傅歆辰在包包里翻找门卡,找来找去没找着,她只找到电梯卡,不禁皱眉问道:“你到底想干嘛?”他怎么知道她住在金桥公寓?
见有保安向这边过来,雷绪吩咐:“一会儿有快递过来,让他直接送到……6栋32层。”
“32层?”这栋楼每层十户,到底是哪户?
“你没听错,是32层。”看出保安的惊疑,雷绪挑眉:“新来的吧?瞧着面生,上次我来,似乎是大刘值班。”
“是,我今天刚来,那个……大刘是我们保安队长。”
“那就对了,帮忙开下门,我太太出门忘了带卡,这是我的证件,放心,我们不是骗子,我是这里的业主,32层的住户就是我,记住我的名字雷绪,瞧清楚了。”
小保安开了锁,雷绪进去,傅歆辰犹豫着跟上他。到了6栋楼下,傅歆辰刷了卡,两人乘电梯上去。
3210门口,傅歆辰转身,张了张嘴,心里有一万个疑问。
“先进去再说。”明白她此刻的想法,雷绪催促她开门。
熟知他的无赖,傅歆辰可不想再被他耍一回,她姿态强硬,丝毫不让:“说明白了再进去。”
“我说了你就要我……进去?”雷绪笑的邪~肆。
知道他想歪了,傅歆辰气的脸都绿了,将‘球球’塞到他怀里转身开了门,雷绪得意笑笑长腿一迈,跨了进去,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眉,皱的更深了,他咬了咬牙,拨了通电话出去,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表哥。”
“你大爷的,你敢拿我开涮?”雷绪火了。
“请注意你的措辞,我大爷不就是你大舅姥爷,姑妈要知道你这样不敬长辈,又得骂你不长进,再说了,人早死多少年了,你嘴上就不能积点德?说,到底咋了?大呼小叫的,张嘴脏话,当着表嫂面,你好歹给人留个好印象是吧。”袁邵齐不误讽刺的笑。
“你就让她住这?你缺不缺德?”那家伙可是足足诳了他三百万,谁知道就给她这小小的一间陋室,住惯了大房子,这巴掌大地儿他看着都嫌闷得慌。
“怎么?嫌小?那就干脆别住。”要不是他机灵帮他看着媳妇儿,谁知道他媳妇这会子在哪儿飘着呢,有他哭的时候。
“你给我等着,我和你的账,没完。”狠狠扔下句话,雷绪挂断,死小子,回头再收拾你。还不待转身,有不明物兜头罩了下来,雷绪出于本能伸手一格:“干嘛打我头?”
“你个大骗子,原来你们合伙起来算计我!”傅歆辰抡起抱枕再次打了下去。
豪门有煮夫
雷绪点了烟,浓烈的味道被封死在狭小的空间里,傅歆辰扭过头去。雷绪清晰地看见她眼中忿忿难平恼意,他左手夹着烟,懊恼的耙耙头发,歪着脖子瞅她,仍旧是一脸冷漠表情,探出手去想握她的手,她拧身,给他个背,“一边呆着去,我和你没话说。”
“可我有很多话要对你说。”雷绪掐了烟,坐过去,握住她手,“我都说了,事先我真不知情,我也是前两天才知道你住这儿,这都赖邵齐那小子,太缺德了,回头我狠狠收拾他。”
臭小子,这大的房子,偏给她这小小的一间,况他明知道他疯了般满世界找她,他还偏沉得住气就不肯透个风给他。
两天前,邵齐突然找上门来,猜邵齐和他说了什么?邵齐那小子开口就问他是否急需要房子,正好金桥的房子他还没入住,他要是有需要,尽管了开个价,都自己人,一切好商量。
呵,行啊,小子,算计到他头上来了,且不说他盖房子的不缺房子,可关键是邵齐那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拿他的房子反过来要他再高价买回去,见过没道义的,就没见过这么不着调的。
雷绪懒得搭理袁邵齐,继续摆弄他的领带。
“呵呵,表嫂不在,这日子……的确是不怎好过哈。”瞧表哥那黑沉的脸,袁邵齐贼兮兮的笑,高跷二郎腿,弹了弹手指,说,“金桥那套房子……要不你还拿回去得了,君子不夺人所好嘛。”
“你和君子那根本就不沾边儿。”雷绪撇嘴。
“君子不君子咱先撇一边,且说这人也不能太念旧,老住一个地儿也不是个事是吧,偶尔呢换个情调什么的似乎也挺不错,念在大家兄弟,一口价,三百万,我也没多要是吧。”再说,表哥也不缺那几个小钱是吧。
啥?三百万!
“嘿,你小子也真敢狮子大张口,我钱多烧的呀!”
雷绪心里正憋着团火,打的领带怎都不满意,他扯开,重新来过,想起之前她在的时候,都是她帮他打领带,哪犯的着自己亲自动手,哎,有老婆的日子那叫一个舒坦,看看现在,这过的什么日子?
“你个混小子,别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那事和你脱不了干系。”听说邵齐是和母亲一起去的,要不是念在他也曾有替他们说话,他真想揍扁了他。
哟呵,厉害呀,知道了?他就知道纸包不住火,好在他留有一手,袁邵齐摸摸鼻子,“干我什么事?这年头好人难做哦。”袁邵齐心有戚戚焉。
“你也够得上好人一列,我呸!”雷绪佯啐他一口,转身就走。
“不和你瞎扯了,咱说正经的,就‘罗马假日’咋样?”袁邵齐直述来意,雷绪哼了一声,“你说要就要,你确信你没发烧?”
“住不住随你,反正金桥的房子我是不会住。”那也要他敢住呀,表哥要是知道金桥那里现在住的是谁,还不削了他。
“贪心不足说的大抵就是你这类。”
金桥公寓原本就是母亲给他留做婚房用的,他回国,母亲要他尽快和她办理离婚,他没理会,他这边没动静,金桥的房子也就一直闲置。哪曾想让邵齐那小子给知道了,一个星期前非一个电话过来死乞白赖向他讨了去,说是急用。怎么说,邵齐也是他的亲表弟,这表弟有难处,做表哥的没理由不帮。可这小子也太气人了,才过了没几天,又瞄上他的‘罗马假日’。
“嘿嘿,只要表哥解气,怎么说我都无所谓。”袁邵齐笑的一脸狡黠。
“你说我怎就摊上你这么个活宝!”雷绪自认倒霉。
“谁让表哥你最能干嘛,才不过区区三百万而已,对表哥来说就是小意思,呵呵,不亏,不亏,要不……我也卖表哥一个消息?”
“切,得了吧你。”不趁火打劫他就不错了。
“表哥可有去过金桥?”
“不想我赶你走,有话就直说。”
“姑妈的眼光那就是好,金桥的房子真心是不错的,表哥得空子不妨过去瞧瞧,保不齐表哥会喜欢上那里也不一定。”
“有什么好瞧的?那地儿抬我都不会去。”那是母亲留给她‘标准’儿媳妇的,他才不会去。
“哎呀,去嘛,去嘛,去瞧瞧看,真的很不错的,不但景致好,而且,人也不赖哦,管保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