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妞……你长得真美。”一个黑衣男人歪歪斜斜的向着她走来,嘴里还不清不楚的唱着“一只蚊子哼哼哼,一个苍蝇嗡嗡嗡,女儿悲,嫁个男人是乌龟,女儿愁……女儿乐,一根XX往里戳。”
白修儿吸了吸鼻子,一股呛鼻的酒精味直冲而来,“呜呜……”白修儿想喊,无奈嘴巴上被胶布粘的死死的。
眼看的男人的手就要伸向她的胸口,白修儿简直要哭了,她本想使个隐身法或者使个定身法将这男人定住,可师父警告过她,如果施法后果很严重,因为她肚里有货,那货的学名叫封妖灵珠,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敢用法。
就在男人的手挑上她的衣襟时又过来一个人,那人厉喝一声:“住手!”
男人不情不愿的收回了手,沉着嗓子道:“老子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妞,不如咱们今天先爽一爽如何?”
另外那个男的不紧不慢的理了理衣服,很是理智的说:“难道你不知道这妞是爷看上的女人,难道你敢跟爷抢女人?”
男人迟疑道:“这……”说着,他搓了搓手,借着酒劲抽着嘴角不满道,“反正爷又不在,不如咱们先玩玩,这事还不是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除非你活得不耐烦了!”说着,那名男子一把扯下粘在白修儿嘴巴上的胶布,捏住白修儿的嘴往里一扔,白修儿只感觉喉间入了一个异物,只是她还有搞清这异物是扁是方,是甜是咸,随着男人的大手掌重重的抬了一下她下巴,那异物已经水到渠成到达她的胃了。
“咳……”白修儿猛咳一阵,“你们……你们是什么人?给我吃了什么?”
那男紧抿着唇,不动声色的看了看白修儿,脸上露出个阴沉沉的笑:“到时你就知道是什么了?”说完,他冷冷喝斥醉酒男,“还忤在这做什么,爷马上就来了,不想死的活还没赶紧走人。”
那醉酒男满是不愿的嘟囔着离开了,“爷不是说不亲自动手的嘛!怎么又改主意了?”离开之际还不忘一步三回头对白修儿看了又看。
白修儿只感觉喉间一片火热,她很渴,伸舌头舔了舔唇,一股火燃烧着她的思绪,她只觉得全身一阵软绵绵,身下涌着一股股难以言明的冲动,那份冲动吞噬着她的心,她不安的扭动着,要挣脱开绳子的束缚。
“渴……我好渴……哥哥,龙哥哥……你在哪?救……救我。”一张娇俏的脸红艳艳的越发诱人,唇张着,粉舌不停的往唇上舔舐着,越舔越觉得干燥,嘴角的皮都快裂开了。
忽然,厚实的红木门被推了开来,一个带着墨镜的男人抄着白色西裤口袋,优雅地走了进来,他径直来到床前,沉重的身体往房间床上一坐,目光肆无忌惮的落在白修儿身上,“妞,怎么样?想不想让爷来满足满足你……”
白修儿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秀丽的眉紧蹙着,此时她恨不得撞墙死了才好,身上一阵阵燥热让她委实吃不住,像有千千万万只蚂蚁在她身上不停的爬,边爬还别咬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微仰起头,她不耐烦的扭动着身子,男人突然倾下身来,一把扯开那件甚为碍事的印度风亚麻棉长流苏大披肩,然后他一下将白修儿翻转过来,一刀割开束缚在她手脚上的绳索。
“渴……我渴……水……我要喝水……”白修儿意识越来越模糊,她想推开那个男人,可一向毒辣的眼神在此时却并不太好使,她伸出去的手只扑了空,整个人在床上痛苦蜷缩了起来,一阵阵的作抖。
男子伸手摸了摸她的嘴,软软嫩嫩的,他闷哼一声道:“想不到你竟是老大的女人,难怪老大瞧不上范剑云,原来早有美人在怀,如果不是你实在长得太美了,爷怎么会亲自动手,妞……你叫爷实在忍不住了……”
她的小脸红扑扑的,整个人早已被情欲点燃,一种难言的羞涩和恐惧,让她感觉自己快撑不下去了,她不能……绝不能被其他男人玷污了,可是她浑身无力,“你……你滚……不要碰我……碰我……”她的话说的不清不楚。
一双大手罩上她的脸,她双颊如火浑身乱颤,想挣开这臭男人的挟制,偏又酸软无力,双腿紧紧并起,勾着脚,娇躯不停的颤抖着,“你别动我……我的龙……龙哥哥……哥哥会杀了你……你……”
“妞,你真美,谁让你长得这样美?都说红颜祸水,不过爷宁愿让你祸一祸……”男子半倾着身子,眼里一片通红,他一边欣赏着床上人儿的痛楚,一边伸手不停的在她脸上发上摩挲着,他的手略微有些颤抖,毕竟活了二十几年,玩过的女人无数,他却从没见过这样的人间极品,
所谓“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也不过如此。
可他的心还隐着几分恐惧,这个女人是龙战天的女人,如果他动了,他知道后果是什么,或许他玩过她再杀了她,龙战天根本不会知道,可让他杀她,他还真狠不下心肠。
昨晚,他正躺在两位美人的中间享受着被美女伺候的滋味,谁曾想一个不识相的电话打来,让他处理掉一个女人,当时他略有气愤道:“他正在处理两个女人,没时间再去处理其他女人。”
电话那头微沉默片刻,然后又阴冷的声音跟他道:“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只要你帮我处理了那个女人,那个女人的男人我帮你处理,而且你交待的事,我也会帮你顺利办成……”
当时,他一脑袋迷糊,什么女人,什么女人的男人,幸而他理解力惊人,思虑两秒后,他相通了这几句话的具体含义。
一般情况下,凡是具有雄心壮志的男人都想当老大,可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当老大,杜康就属于想当老大偏偏头上压个老大,这个老大从小就让他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如果有人能帮他把这个老大移走,他以后的路势必会走的更加畅通些。
在别人面前他是杜爷,在龙战天面前他不过是个2B男青年,如果让他选择,他宁愿当杜爷,不愿当2B,当然2B当长了,他倒懂得其实装B也是一门颇具技术含量的活,装不好会露馅,彻底沦为SB的。
他只想在他露馅之前,摆脱B的称号,当个真正的爷。
本来他不打算亲自动手,处理个把没背景没身份的女人对他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他养的那帮手下又不是吃干饭的,处理起人来都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但这件事牵涉到龙战天,他不得不谨慎些,经过一系列天衣无缝的布置,按排,他只坐等着当个姜太公,屁股还没坐稳,他又接到了另外一个女人的电话,让他处理一个女人。
卧槽!当他杜爷整天吃饱了没事干,专管这搞女人的事,也太小看了他,怎么说他爸是省委书记,他好歹也是大集团的挂牌董事长,日理万机啊!而且这机还包含着双重意思,机要的机,还有就是母鸡的鸡。正可谓一字双关。
等他耐着性子听完,他总算是弄明白了,感情这两女人让他处理的是同一个女人,能引起两个重量级女人仇视的女人肯定有她的特别之处,于是他头一遭亲自上阵。
这阵一上,他退不下来了,面对如此诱人的小妖精,他怎么能让她再从手中逃走一次,他要强占她,将她搞个体无完肤,只是搞完之后,他究竟该拿她怎么办,他一时间反倒没了主意。
杀她,不忍。
放她,不能。
他只想一辈子将她牢牢禁锢在自己怀里,哪怕禁锢不到心,禁锢个身体也行。
感觉喉头间有股火在烧,他吞了吞口水,他从来都没这么大规模的吞过如此多的口水,这个女人调动了他全身的液体,血液在加速流动,唾液不停分泌,就连身下也仰首挺胸起来,那里蕴集着万千小蝌蚪四处游动着。
他的手缓缓来到她的脖颈处,“哧啦”一声,他急不可耐的撕开那件穿着象奔丧的黑衣连衣裙,口中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只见她:朱唇紧咬,粉脸似火,肩膀若两弯新月,淡眉蹙起,枕头边一堆乌云,樱桃口微微气喘,星眼朦胧,细细香汗淋漓,露着绵柔抹胸,一痕雪脯。
他激动难耐,不停的搓着双手,面上汗如雨下,滴在白修儿脸上,白修儿只感觉脸上一片滚烫,此时,她已顾不得太多,正想默念着诀化作狐身,诀念到一半,胸口传来一阵刺痛,痛入心肺,反而让神思清明了许多。
只是她依旧全身无力,心似火烧,到此刻,就算她再白,也知道自个吃了传说中的春药,只是不知这春药的威力是不是像某些小说里描写的,如果不与男人和合一下,会血脉喷张,七窍流血而死。
不过,就算死,她也不能让其他男人沾了便宜,她已经成为了龙哥哥的女人,从一而终的道理她还是懂得,不仅懂,她还打算在有生之年将其贯彻到底。
这种事,绝容不得半点含糊,她可不想给龙哥哥戴上一顶超级大碧油油的绿帽子。
化狐是她最后的选择,不过在这之前她还是拼尽了全身最后一点力气朝着杜康的跨下踹去,由于痛能让人半分醒,所以这下目标准确度相对较高。
娘的!早知穿高跟鞋了,高跟鞋踹人的效果绝非帆布鞋可比,到现在白修儿总算明白这时代的女人为何喜欢高跟鞋了,一件事物总有它的用处才能被人所接受。
只是,人生哪有那么多意外,更没有那么多意外惊喜。
帆布鞋的效果没有给人带来意外惊喜,果然不甚理想,杜康只是微哼了一声,然后捏住她的有脚踝微露痛色道:“爷就喜欢辣妞,只是你踹哪爷都乐意,就是不能踹爷的命根子,不然爷怎么能好好疼你……快来让爷疼个……嘿嘿……”
“你……你不要脸……你无耻……”白修儿额头滚过大片大片的汗珠,娘的!既然你不识趣,别怪我搞个人兽变吓死你,呜呜……其实,她是很紧张的,她怕吓不死别人,倒给别人多了一项研究项目了,哥哥……你在哪里啊?怎么还不来?还有那个蒙面黑衣人,不是每次她遇难的时候,黑衣人都会出现的么?怎么也不来了,她奶奶个叉叉,男人都是不可靠的。
估计八层是师父最近无吊牌可搓,嬴不到钱请人了,呜呜……师父您老人家怎么不能亲自出马一趟啊!
一般情况下根据剧情需要,此时应该是男主出场的最佳时机,男主一脚踹开房门,先狠扁一下欠揍的炮灰男,然后再疼惜万分的抱着女主离开,最后再来个阴阳相交的名为救人,实为激战的画面,再不济再也要来个男配出场,救女主于水火之中,可如今男主差点被炸飞,男配远在天涯,实在心有余而力不……
关键时刻就只能让女主自个悲催的听天由命了。
白修儿这边正经历水与火的考验,龙战天情形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亲自带人去查远中集团的事,事刚有了点眉目,却于中途接到个电话。
当然这电话不是范剑云亲自打的,她没这么笨,昨晚她让杜康派人绑架白修儿,然后再找个跑龙套的污了白修儿,再趁机拍点照片,就像当初杜康对她那样,弄个艳照什么的,只是她没想到杜康会选择亲自上阵,她恨杜康恨的牙痒痒,不如让龙战天去解决了他。
虽然龙战天后台够硬,自身也本领过人,但杜康也不是什么小角色,按她所想,如果龙战天当场抓到杜康正和白修儿XXOO,以龙战天的性子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