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的人识趣的将空间留给这对新人。
夏夏不自在的后退一步,“行了,这没人了,不用演戏了。”
南宫爵看着她,眼锋犀利,他直起弯身提醒她,“今后你就是我的妻子了,你最好有这点认知。”
“我知道。”夏夏看着他,专挑他不喜欢听的话,“你又不着提醒我。”
整场婚礼下来,夏夏唯一的感觉就是累,身累,心更累。几套礼服的鞋都是十公分的高跟,就这样还得与南宫爵跳第一支华尔滋,尔后依次。最后痛得都麻木了,行走也是机械式的反应。
等到方俊铭时,他揽着夏夏的腰不赞同的摇了摇头,“你脸上都看不出新娘子的喜悦,累的吧!还是国外结婚轻松。”方俊铭长得有点孩子气,夏夏看着他脸上的严肃就控制不住的想笑。
“知道你崇洋媚外,大伯听到又要说你了。”
“你和南宫爵结婚我第一个想法就是他得叫我声哥,想想心里就来劲。”有什么能让趾高气扬的南宫爵叫声哥来得舒畅。
“你可以去试试。”夏夏热心的建议,让南宫爵叫方俊铭哥哥,怕是会被那男人揍一顿再说,南宫爵根本就是不讲理的蛮匪,连商量的余地就帮她请了假,没收了她的手机。
21
结束婚宴已经是晚上十点,司机开车将两人送到他们的婚房,开了没几分钟南宫爵嫌司机开得慢,让司机回去。夏夏看了他一眼,懒得理他,她累得动都不想动。
晚上道路通畅,南宫爵一脚油门踩到底,不出一会,车子驶入一座豪华别墅,大门在车前,自动的开启,顺着铺垫的彩石,开了近三分钟将车驶入车库。
南宫爵并没有唤她,而是将手摁在汽车喇叭上,夏夏拧了拧眉张开眼坐了起来,抬眼只看见男人冷硬的侧脸。
“下车。”
南宫爵率先走下车子,夏夏跟在后面,看了看四周,这座庄园式的别墅豪奢程度不由有点咋舌,纯天然的自然景观,隐约还能听见潺潺流水声。
男人打开门,上百坪的客厅地面铺满了玫瑰,呈现在眼前的显然是一片花海,夏夏有些瞠然,这一切的浪漫对他俩显然是浪费了。
南宫爵伸脚踢了踢,毫不怜惜的踩在上面,上了二楼的卧室,男人一进门就开始脱衣服,没一会身上的衣物脱得只剩下一条黑色内裤,露出比例完美的身材。
手搁到内裤上时南宫爵忽然回头,“你在这洗。”
“好。”
夏夏尴尬的点了点头,视线没敢乱瞄,从他手中接过衣服,径自向浴室走去。
脱掉身上的衣服,夏夏站在浴缸里,没有开热水,只想用冷水冷却心头的紧张,麻木自己,洗得她牙关直哆嗦。
穿衣服时她才发现南宫爵给她的是什么,情趣内衣!?
夏夏眯眼看着手中的衣物,穿跟没穿一样,但总比没得穿要强。
当穿在身上时她差点要放声大骂了,这种衣服是谁准备的,这还不是**的走到南宫爵眼前。
“南宫爵,南宫爵……”
她唤了好几声,外面都没人应,她打开门探出脑袋,房内空无一人,地面上,男人的衣物扔了一地,夏夏急忙跑到衣柜面前,从里面抓了件睡衣就要披上。
“反正要脱,还穿什么!?”忽地,背后贴上一具温热的胸膛,腹部,男人的手紧贴在上面,夏夏忙转过身子,炙热的吻,铺天盖地而下。她慌乱的避开,好像拒绝这个吻就代表着拒绝他的一切。南宫爵不许,骨髂分明的手指握住她的下鄂。
22 你不行
“啊。”夏夏吃痛的吸了口气,男人乘势而入,霸道的撬开她的双唇,两两相缠。
“唔——”痛呼声再次逸出口,只不过换了对象。
南宫爵退开身,嘴里腥味直窜,英俊的脸上布满笑意看着她的失措,“原来夏夏喜欢野性的。”
夏夏还未来得及说话,视野中一阵天旋地转,纤柔的身子已被男人一把抱住她放上床,还未来得及喘息,男人的身体随之压了下来,大掌握住她纤细的腰身,另一手,在她身上四处流连,带着满满的**。
双手下意识抵住他的胸膛,太沉重了。
“南宫爵……”夏夏的语气带着颤音,身体也控制不住的紧张,上次她喝醉没有任何的印象,唯一的记忆就是痛,除了痛还是痛。
他的手温柔的按在她胸前,燃烧着火焰的黑眸对上她闪烁着泪光的双眼,嘶哑的诱哄:
“别怕!”
他的吻细碎而下,滑过下鄂,落在她美丽的锁骨上。一手,顺着她的丰盈来到她的双腿间,“把腿张开。”
不要……
夏夏觉得天旋地转,她真的已经做好准备了,可事到临头她发现她真的没办法接受他。她想退缩脑海里却浮现:你们已经是夫妻,做这种事天经地义。她想妥协,脑海里却浮现其她女人躺在他身下的情景。
当两种想法同时汇聚在脑海里,她使出吃奶的劲,死命的推开南宫爵,不顾他一发不可收拾的**,害怕拿起被单遮住自己的身体,看着因为被拒绝显得狼狈不堪的南宫爵。
“你不行……”
“谁不行了。”南宫爵双手一捞,再度将她压在身下,火热的吻再度袭来,不容拒绝的撑开她的双腿,置身于她腿间。两具身体紧紧相缠,南宫爵看着她陡然睁大的眼,脸上扬着优雅的笑,说出的话却恶劣之极,“又不是没做过,现在矫情未免太晚了。”
上次她虽然喝醉了,可在他看来没有任何的区别。
夏夏闻言,转过了脑袋,声音闷闷的,“人又不是动物。”
“方仲夏,”他额头紧抵着他,有点生气,“你刚结婚思想就出轨了,恩?”
南宫爵噙笑,却是冷漠的可以。答应结婚起,就准备用这种态度对他了!?
他灼热的**就顶在夏夏下身,夏夏全身僵起,没有说话,闭着眼忍受着,眼泪却沿着眼角悄然滑落,“我好累,你要做就快点,我想睡觉。”
23 糟糕的新婚之夜
南宫爵看出来了,她完全不在状态,男人自尊心受挫,张嘴就咬了下去。
她这样确实扫兴,但他忍不住不要,他一直很怀念那晚的畅快淋漓。
“不喜欢我就做到你喜欢!”
南宫爵四处在她身上煽风点火,不管他如何逗弄发现她还是那样,不止青涩,还干涩,身体绷的可以,根本没做好接纳他的准备。
玩了这么多年女人,他根本就从未遇到过像她这样的情况,整个人就像块木头,死板。前额的短发发梢上,薄汗顺着滑落,滴在夏夏胸前,他一脸挫败,“我忍不住了,你既然不配合就别怪我让你受苦。”
心,是抗拒的,身体跟着心走,自然接受不了南宫爵。
夏夏觉得很痛,她屈起身,自然而然的抗拒,南宫爵感觉她真的是糟糕透了。他想起她喝醉的那晚,那种完美的契合他真的很享受,可现在这反应……若强行进入,说不定他就断子绝孙了。
南宫爵挫败的退了出来,愤怒的下床走到浴室,没一会就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夏夏坐起身,捡起被他扔在地上的睡衣穿了起来,靠着床沿躺了下来,身体蜷缩成一团。眼睛明明酸涩的厉害,却毫无睡意。
不知道过了多久,浴室的门打开又被用力的甩上。许久听不到动静,夏夏转过脸就见男人坐在窗台上,腰间很老实的围了条浴巾。
点点星芒挂在嘴边,忽明忽暗,不知道在想什么。
南宫爵掐熄了烟,转过脸就见她正看着她。心里窝火他语气不善,“看什么看。”
夏夏一慌,急忙的背过身。床另一侧陷了下去,男人靠了过来紧贴着她的后背,南宫爵一手搁在夏夏腹部,下巴在她颈窝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明天买支软膏试试。”
夏夏大概猜出他口中的软膏是什么东西,“南宫爵,我们离婚吧。”
她,真的没办法接受。
南宫爵气得胸膛剧烈起伏,唰的扯过她身上的被单背过身。显然是故意,南宫爵将冷气开得很强,夏夏又不好意思和他抢,最后实在忍受不了室内的寒意坐起身,刚下床就被男人喝住。
24 那有你迷恋的流川枫
南宫爵气得胸膛剧烈起伏,唰的扯过她身上的被单背过身。显然是故意,南宫爵将冷气开得很强,夏夏又不好意思和他抢,最后实在忍受不了室内的寒意坐起身,刚下床就被男人喝住。
“去哪里?”
“我到隔壁睡。”
“你当我死了还是身心俱残?!”
男人的脸阴霾的可以,夏夏咬了咬嘴角背对着他躺了下来。还未躺下来,南宫爵已翻转过身,连同她卷入了被子里。
男人的脸,近乎完美,夏夏惊惧的看着他,“做什么?”
“不能做总能摸吧!”
怀中的她真的糟糕透顶了,难道真的要神智不清!
南宫爵手只是不规矩了一会,就抱着她乖乖的睡了。
一夜,睡得有些朦胧。夏夏晕呼呼的醒来,手刚抬起就摸到另一具冰凉的身体,双眼倏地睁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具蜜色胸膛,显然经常锻炼。视线顺着往上,男人睡相慵懒,趴在枕头上的侧脸如雕刻般俊美,少了清醒时凌利。
夏夏小心的将腰部的手挪开,末了还是替他将被单拉了上去。
下来时,看着满地的玫瑰她真觉得头痛了,这真是件麻烦的事。
南宫爵醒来时,立即就有刺眼的阳光照射进来,床上已没她的影子,想起昨晚的不堪,男人烦燥的起身,去浴室冲了个澡。
卧室的门刚打开,楼下嘈杂的一片,眉头不禁皱起。
“这在做什么?”
客厅里,好几个人将玫瑰往篓里盛。
夏夏回头,见他起来了,笑道:“我打电话叫人将这些垃圾处理。”
垃圾?南宫爵睨眼,玫瑰花被踩得地上到处是渍液,还真是垃圾,谁这么没脑筋弄得这么麻烦。
“蜜月你想去哪?”
“啊?”
“为了日后的宁静蜜月还是要去的,免得爸妈起疑。”
夏夏想了想,笑了起来,“去看湖人的比赛。”
真没劲!南宫爵唇线几乎抿成一条直线,“怎么不去日本,”男人双手撑着栏杆,看着她冷哼,“那有你迷恋的流川枫。”
这话讽刺的厉害,夏夏索性闭嘴了。
25 我又不是和尚
两人最后去了希腊圣托里尼岛,柏拉图笔下的自由之地,看最美的日落,壮阔的海景,
白天两人过得十分逍遥,悠闲的骑着驴在港口和村落间游荡、坐船去火山岛闲转、在爱琴海边吃烤肉、在伊亚看落日,还真有点蜜月的感觉。
到了晚上就折磨人了,南宫爵努力的尝试让她接受,夏夏就是控制不住紧张,在他身下直发抖,背心直冒冷汗,结果弄得两人都狼狈不堪。
在她身上,南宫爵体会了从未有过的挫败,对她的容忍似乎已经到了极限。
“你到底在抵触什么?”
两人肩并肩的躺在床上,夏夏看着顶上水晶灯没吭声。
“我若强要你真抵抗的了?”南宫爵哼道:“对你,我已经够容忍了。”
“四哥,我们离婚吧。”
“你有完没完,”南宫爵气愤的坐了起来,“你这女人什么破脾气,总爱拿离婚说事,。”
南宫爵背对着她坐了起来,夏夏看得很清楚,他的背上有一两道疤痕,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