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待亲密无间地接触她全身每一寸肌肤,双掌握着她纤细的腰肢,亲吻着她胸前雪白圆润的为他绽放的花蕾,她赤/裸的身体滚烫得让他无法抽身。
玻璃窗外高远的天幕下,月亮和星星也躲进了云里,没有任何事能够打断他们此时此刻渴求得到对方的强烈欲望,连他们自己也无法阻止。甚至不再需要多余的动作,他再次抱起她,她双腿夹着他的腰,两人重重倒在旁边的小床上翻滚着,亲吻、抚摸再也不够,他扔开她的裤子,急切地进入她的身体,寻求更滚烫的秘密花园,她轻蹙起柳眉,情不自禁地发出轻轻的愉悦的声音。
她体内滚烫的温度,紧实的肉壁不断刺激着他,他无法停下,扛起她白玉般的双腿,更深入接触她最敏感的地带,抽动着伴随小/穴中咕噜作响的水声,那越发湿滑的感觉让他知道她的热情在不断高涨,她□迷蒙的双眼让他情不自禁捏着她胸前两团浪/潮般涌动的嫩肉,拨开她的*,双手拉起她的上身将鼓涨的粉红花蕾咬在口中。
“一寒……我快了……”即将高/潮的快感刺激着她每一寸神经,身体越发柔韧,叉开腿双膝跪在床上,似乎没有意识地,她柔软腰肢如同水蛇般地不停摇动着,急切地让体内的坚硬深入自己的敏感点。
他惊讶的发现,这小*真会“摇”啊,摇得他好舒服好刺激,他索性躺下让她骑在上面,仰视上去她越发/浪得厉害的两团嫩/肉晃花了他的眼,禁不住又伸手揉捏,那温软的触感真让人无法拒绝。很快她掐着他身体肌肉的手力道加大,小/穴之内喷发出滚热的蜜水,紧裹着他的厚实肉壁阵阵痉挛,像黑洞带强大引力把他的所有都吸出来,吸得他几乎抵挡不住被攻破,一阵狐媚的呻/吟中她的高/潮来了。
太柔太慢了!对他来说这力度和速度慢慢不够,翻身将她扔在身下,把她扯到床边抽高她的双腿,还是由他来主导猛烈地抽动,强烈的感官刺激让两人不断地探索着更高的顶点……
他紧绷的身体在她最后那次原始的颤抖中也渐渐放松了下来,重重地呼吸着倒在她香汗微湿的柔软身体上急促起伏着的胸脯前,感受着自己不愿平静的心跳,也听到她胸口里几乎跟自己同步的频率,真*啊!贺一寒清楚知道自己在这场突如其来的性/爱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不知怎地这种*的感觉好熟悉,一些不知是以前还是现在的片段总在脑子里重叠,好像很久很久以前在不同的地方同样的情形也发生过同样的事?
双臂撑起身体,他想再看清楚她的脸,身下的贝嘉还在微微喘着气,她仍闭着双眼,弯弯的长睫毛细微而愉快地跳动着,脸蛋微红,嘴角两旁带着幸福而满足的微笑,仿佛还在细细品味着刚才的美好,任何男人都喜欢在这种时候看到自己的女人露出这样的表情,贺一寒也不例外,他突然觉得这个女人好美,像仙女一般美丽动人,好像再来一次或者抱着她睡到天亮。
可是当心跳也渐渐平静,血清素回复正常,他的脑子终于开始思考。虽说有意接近她讨好她,可不代表必须跟她发生关系啊!以后还怎么跟她相处?他不禁懊恼的得很。
翻坐起来穿好裤子,找到外套从口袋里掏出烟来夹在手指间,点燃后深吸了一口,尼古丁能让人冷静,他必须以最快的速度冷静下来。
贝嘉缓缓地睁开眼,只见他坐在床边抽烟,他的侧脸看起来好烦恼,她的心情瞬间低落下来,笑容消失在脸上。她开始意识到刚才发生的一切也许只能是个梦,一个只在她的幻想里出现过,现实中永远不曾存在过也永远不能出现的梦。
贺一寒转过头刚好看到她渐渐湿润的眼眶,微蹙着的眉毛,心里刚刚筑起的铜墙铁壁差点又要瓦解了。他赶紧撇过脸,嘴里吐出一口烟,决然冷漠而且残忍地说道:“今晚的事当没发生过。”
她仰着头却依然阻止不了眼泪涌出来,她强迫自己把鼻子里的酸楚硬生生地吞下去,虽然已经想到会是这个结果,却仍然抵不住心中刀绞般的痛苦。
“能给我一根烟吗?”她发出无力的声音,自十多年前在校园见过贺一寒,她便开始戒烟,到今天竟然也是因为他重新又拿起烟。
贺一寒把烟和火机都扔到她手边。
她默默地拿出一根烟含在唇间,火机昏黄的微光映照出她苍白的脸,随着烟尾燃起的红光越来越亮,大量白色的烟被深深地吸进她的身体里,再从唇间吐出来时却只有小量。
这样的抽法她该是个老烟枪了。贺一寒不奇怪,她从小混过江湖,烟龄该比他还老得多。“刚才我说的话,你都听见了?”
“我喝醉了……”再多的酒精也永远无法麻醉她的脑子,她闭起眼叹气道:“什么事都不记得了。”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他头也不回地回了房。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跪求,喜欢的收藏一下吧,新人确实不容易啊~
☆、第53章 自毁前程
事情发生就是发生了;不知道什么原因,不记得怎么开始,唯一只有身体的愉悦和淋漓尽致记录着刚才的点点滴滴。
贺一寒一头扎进浴室;开了水当头淋下;可似乎怎么洗也洗不掉萦绕在身体上的她的味道,淡淡的*加点酒香好像她的人一样粘着他就不放了……他愤恨地一拳捶向墙壁。
这老千婆子!小*!上次就差点着火;这回几乎是一触即燃。真后悔刚才没控制住,真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吗?
从浴室出来他烦乱地抽着烟。做了就做了;将错就错利用她也好;为什么说那些损人不利己的话;她会不会气晕头倒戈对付他?王艾莉要对付他,那就像捻死一只蚂蚁!
贺一寒;你这不是自悔前程嘛!
烦恼着倒在床上迷迷糊糊睡着了;好像刚睡下没多久,耳边持续了好长时间的闷闷声音从外面传进来,伴随着一阵时有时无的完全对不上调儿的难听到极点的歌声,闷闷地叨扰着他的睡眠。
他支起沉重的脑袋起床,才一打开房门巨大声的音乐迅雷不及掩耳地串进来,像个无形炸弹炸得他头晕眼花,耳膜都要爆了,幸亏这房子的隔音极好才没惹来投诉。
贝嘉在发疯,身体摇摇晃晃地背对着他,右手拿着酒瓶手指上夹着烟,左手拿着麦克风对着嘴,看样子是真喝醉了,披头散发,边喝酒还摇头晃脑地边乱吼,边疯狂地在原地手舞足蹈地立地弹跳……
“让我一次爱个够,给你我所有……”
来来去去就这句,唱得巨难听,听着特难受!本来多好听的一首歌被她五音不全地这么一弄几乎听不出是什么。他按着发疼的脑袋,还是让她把情绪都发泄出来就没事了,于是挠了挠头回房关门捂上被子继续睡,然而……
“让我一次爱个够,现在和以后……”
又迷迷糊糊到色大亮了,不知道音乐什么时候停止的,一通电话又吵醒了他,眉头都拧成了麻花,暖气吹得喉咙发干,声音发不出来,“嗯?”
“一寒,新年快乐。”杨小柔精神特别好。
“……”他迷迷糊糊地极不情愿回答。
“还没起床呢?”
“……”
“怎么能浪费大年初一的早晨,咱们出去逛逛嘛。”
他沙着声音,“……我睡醒了找你。”
“那我一会儿直接去你那儿吧。”杨小柔无论再怎么喊也没收到任何回应,低落地挂了电话。
他这时候哪会想到如果杨小柔真到了那边的家找他找不到会怎么想。他几乎天亮才睡着,身体疲惫头晕脑涨,口干得不得了,床边的水壶比他还干,他只好起来出房间找水喝。
家里倒真是安静了下来,可人呢?这时候听到她在外面跟谁说话,声音很低很暧昧,“……你今天有空吗?陪陪我好吗?……我不想一个人。”
这话就像冬天一瓢冷水当头淋下,贺一寒刹时清醒过来,探头出去发现贝嘉仍然躺在外面的小床上背对着自己,没发现他经过。
“你说去哪就去哪。”她在跟什么人打电话。
她约了谁?安东尼不可能马上从美国飞过来,她在这里没有朋友,她还能约谁?除了钱小江,他想不出地第二个来。突然他沉下了脸,昨晚才享受完,转眼就去约别的男人,还暧暧昧昧地专门叫人陪陪她!他气得嘴角抽搐。
“游乐园?好啊,我也想好好玩一玩。”
贺一寒想也没想立刻回房打电话给杨小柔,强硬道:“小柔,今天咱们去游乐园,一会儿我去接你。”
大年初一游乐园人多得不得了,贺一寒一身淡色的休闲打扮,脚下轻便的运动鞋,修长的双腿,倒三角的高大身材,立体的五官加上酷酷的名牌墨镜特别引人注意,就像从杂志里走出来的超级男模。其实他很少有机会展露如此不同的一面,首先第一个就把杨小柔惹得心花怒放,扒拉着他不肯放手。
挤挤人群之中终于看见贝嘉时,她正一个人站在门口等钱小江买票,背后背着一双肩包,身穿着灰色的运动服,长发扎成马尾,看起来像个清纯大学生。
他一眼就认出来了,不着痕迹地坏笑一声大步走过去,“这么巧?”
声音就在身后,贝嘉下意识地转身,当看到那张太熟悉的俊脸时她目瞪口呆,一时间不知道该回应什么好。
这女人平常总是一副不惊不慌的脸,好像没有任何事能让她情绪波动起伏。能看到她这种无意间的表情,心里特爽!
“新年好啊!”他身后跳出个大女生,笑容特喜庆。
贝嘉本来已经反应过来准备回应了,看到这个女生的出现,脸一下又僵住了。
贺一寒墨镜下的一双鹰眼无时无刻不在注意着她,当然也没放过这点细微的变化,他得意地故意先把贝嘉介绍给杨小柔,以示他与贝嘉的疏远。“小柔,这是我的助理贝嘉。”
这时候钱小江拎着两张门票兴奋地小跑过来,“嘉嘉,买到了!咦?老板?你怎么也来了?”
嘉嘉?谁允许他这样称呼他老板的老板!他板起脸没好气,“我怎么不能来!”
不知道老板为什么无缘无故生气,钱小江不解地抓了抓脑袋。
杨小柔一手亲蜜地挽着贺一寒的手,一手摇晃着打着招呼,“你好,我是杨小柔。”
看这情势就知道他们是一对儿,钱小江陪笑,“老板跟嫂子出来玩儿哈,你们买票了没?没买我再去买。”
“她一早在网上订好了。”
他们这一句句说得杨小柔心花怒放,毕竟这可是第一次贺一寒在外人面前承认她的身份。
贝嘉可就没那么高兴了,暗中拉了拉钱小江的背包暗示他走人。
钱小江忙道:“那咱们快进去吧。”
两人肩挤着肩走得很快,钱小江纳闷地悄悄问,“老板不是才离婚吗?这么快就有女朋友了?”
贝嘉瘪了瘪嘴,“谁知道!各玩各的,别理他!”
钱小江特崇拜地点了点头,“真不愧是老板!”
游乐园里各式各样的过山车、跳楼机、大摆钟、海盗船……半空中此起彼伏的都是些即害怕又兴奋的尖叫声,正是这样的惊险吸引着无数年轻的男男女女。
贺一寒不感兴趣,说吹乱发型一个也没参与,三人从过山车上下来以后贝嘉也兴趣缺缺,主要是嫌旁边人尖叫声太刺耳。倒是钱小江和杨小柔这两位年龄相仿的年轻人虽然被吓得脸色发青,但兴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