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偶天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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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偶天成- 第2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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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不成,皎皎心里也存了蒋宸的影子的?若不然她那颗心,怎么就不对他开窍呢?

    这么一想,罗天珵呼吸一窒,竟有种痛彻心扉之感,偏偏他是个好面子的,心里疼的难受,落到面上反倒冷冷清清,令人瞧着只以为是发了哪门子邪火,摆出一张冷峻的臭脸来。

    甄妙悄悄瞥了一眼,见他浑身散发着冷气,不由扯了扯帕子。

    再也没见过这么忽冷忽热的人,哄起人来的时候,那礼物一个接一个的往家里送,只要见了面,恨不得抱着她不撒手,可这莫名其妙恼了,就摆出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来。

    哼,再拒人千里之外马车也不过这么大的地方,谁怕啊,男人就不能惯着!

    甄妙也不知道哪里看来的话,拿来活学活用,心里说完,自个儿先觉得有趣,忍不住抿唇笑了。

    罗天珵面上冷清,其实眼角余光就没离开过甄妙,见她这么一笑,半点不把他的疼痛酸楚放在心上的模样,当下就气的喘岔了气,肋骨间隐隐作疼,眉头皱了起来。

    偏巧这时马车骤然一停,甄妙一个没坐稳就向前栽去。

    罗天珵忙拉她一把,一个软香温玉的身子就落入了怀里。因为喘岔了气,再被这么一撞,不由闷哼出声。

    甄妙随他在北河走了一遭儿,是知道他的坚韧的,当初腿上被树杈扎了个窟窿都没见皱眉头,现在居然叫出声来,莫非是撞狠了?

    甄妙不是个小性儿的,见罗天珵脸色不好,早把那点小别扭忘了,扶着他问:“瑾明,怎么啦,是不是撞着哪里了?”

    说着忙摸摸发髻,嘀咕道:“该不会是头上的簪钗扎着你了吧?”

    罗天珵捂着肋下,原本是要说声不打紧的,可见甄妙急的神色微变,还忙忙的抓头发,那到了舌尖的话顿时咽了下去,心道果然是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他一味硬撑着人家理也不理,现在却急得不行。

    想到这里,心中冷哼。

    那个蒋宸,果然是惯会琢磨女子心思的,吃定了他的皎皎心软,摆出那弱不禁风的样子来。

    哼,摆出来给谁看呢,难道他就不会摆嘛!

    “没,没事儿……”罗天珵嘴上这么说着,眉头却皱的死紧,悄悄运了气逼的脸上血色褪尽,纸一样的白,那冷汗刷的就流了下来。

    甄妙一看这样,原本的一点疑虑也顾不得细想了,小心地扶着他,神情急切:“疼得厉害么?撞哪里了,我瞧瞧。”

    她说着就要掀起衣裳瞧,罗天珵一只手正捂着肋下,见状一狠心用了点暗劲,等甄妙掀开来,赫然一块铁青铁青的痕迹摆在那里。

    甄妙倒抽一口冷气,伸手想给他揉揉,又怕弄疼了,呆呆的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了,喃喃道:“这是我撞的?莫非我的头是铁打的不成?”

    罗天珵有些想笑,又怕露了痕迹,只得死死忍着,见了她心疼担忧的模样,原先那点酸楚早就被一丝甜蜜取代。

    放在心上的人近在咫尺,低垂着头查看他伤势,露出一截粉白的脖颈,一缕发丝调皮的垂在耳际,露出圆润的耳垂,那若有若无的馨香更是撩的人心猿意马。

    罗天珵心里一动,竟是忍不住把那白皙小巧的耳垂含在了嘴里。

    甄妙整个人像过了电似的颤了颤,一时有些懵了。

    恰在这时车夫的声音传来:“世子爷,您二位没事吧,刚刚忽然闯出来一个人,马车停的急了些。”

    罗天珵松了口,嘴角微翘:“不打紧,继续赶路吧。等到了前边左拐,先送我到衙署,然后好生护着大奶奶回府。”

    车子又动了起来,甄妙坐正了,把垂下来的发丝抿到耳后道:“你这个样子还去什么衙署,回去歇一歇,我看你肋下撞的颇重,回去用热毛巾给你敷敷,揉开了好得快些。”

    罗天珵故意道:“我身子壮实,无妨的,衙署里还有许多事要做。”

    甄妙白了他一眼,咬着唇道:“罗天珵,我才看出来你是这么小心眼的,一句话生生惦念着。”

    “没有,我是真的有事。又不是纸糊的,撞一下要什么紧。”他虽这样说着,可额头细细密密都是汗珠。

    甄妙可不知道这冷汗是这坏小子用内力悄悄逼出来的,嗔道:“竟逞强!”

    罗天珵握了甄妙的手,强忍疼痛的样子:“皎皎,你要是心疼的话,我便随你回去。”

    说着一双星眸一动不动盯着甄妙。

    甄妙被他灼热目光盯的不自在,抿了唇没吭声。

    “我还是回衙署吧。这点小伤不算什么,回头洗个冷水澡,揉搓揉搓也就好了。”

    “这怎么成!”

    罗天珵揽了她的身子,低声无赖地道:“那你要说心疼我,我便跟你回去。”

    甄妙怕他真的不爱惜自己身体,红了脸轻声道:“我心疼,行了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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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八十五章 欢喜冤家

    这一声“我心疼”说出来,罗天珵心甜的像浸在了蜜水里,其中美妙,竟是两辈子未曾体会过的…

    忍不住哄她多说几句,低了头含了那小巧耳垂亲了亲道:“你心疼谁,是那墨言表哥,还是劳什子蒋表哥呢?”

    甄妙这才回过味来,不可思议地道:“瑾明,你这吃的哪门子干醋啊?”

    “怎么是干醋,你不是还惦着和你那墨言表哥一起吃火锅吗?还有那蒋表哥,他瘦不瘦的,和你有什么干系?”

    说到这里,心里又有些不是滋味,他这些日子忙的脚不沾地,又记挂着她,衣裳早就宽松了不少,却不见她主动问过一句呢。

    本来甄妙和蒋宸意外在竹林见了一面,自觉是光风霁月的,可被他这么一说,倒还真觉得自己对夫君的关切不够了。

    甄妙一时有些语塞。

    这姑娘在男女之事上也是个棒槌,要是换了会哄人的,别说对蒋宸真没别的意思,就是二人有些过往,被自个儿那男人这么酸酸问着,也会立刻否认了再说上些甜蜜的话来。罗天珵说这些话,一是借机表示不满,二来也是想多听她说些让他窝心的话,没成想她还真的迟疑上了。

    这下可真把某人醋坛子打翻了,当下冷笑一声推开甄妙,往后退了退道:“皎皎,你既然这么惦念。回头我就请他们喝酒,让你多看几眼好放心!”

    那竹林的情景原本只是刺眼,让他心里不大痛快,现在是真正的刺心了。

    温墨言也就罢了,对蒋宸。罗天珵是真正的在意起来。

    甄静这计策虽简单。却再有效不过。

    这世上但凡男人,都忍不得这个。

    罗世子平日看来冷冷清清的,见了那场景。说不准就默默记在了心里,时间久了自然是一桩解不开的心事,这是最好的。

    退一步,他即便对甄妙说了,若是那二人真有什么。甄妙应答之间显露了痕迹,那他们的夫妻情分就到头了,若是没有什么,哪个女子听了这话不气的,夫妻拌了嘴,同样伤情分。她却没想到外人眼里矜贵冷清的罗世子,早从醋坛子进化成了醋缸。

    他们夫妻有了那番交心,早就不同于寻常夫妇,连家门还没到,罗天珵就把心里的不满抖了出来。

    夫妻之间。最怕的不是吵闹误会,怕的是你心里存个事,我心里存个事,存来存去存成了疙瘩,时日久了那疙瘩化成了脓疮,一碰就疼,形成的初衷却忘了,只有那留下的疤痕刺痛人心,淡了夫妻情分。

    只可惜她想得周全,却漏算了六皇子口中欣赏不已的罗世子不是她以为的深沉如海,至于甄妙,更不是会冷战然后别扭自个儿的性子。

    她心中有火,一般都是当时就发作出来了。

    听罗天珵说了这没边没影的话,扯过他的手,低头就咬了一口。

    罗天珵心里呕着气,冷笑道:“皎皎,你不妨咬的再大力些,反正我身子壮实,皮糙肉厚受得住。”

    便是咬出个洞来,她也不心疼!

    思及此,更是忍不住刺了一句:“不像你那蒋宸表哥,咳嗽一声你都心疼的厉害!……

    甄妙一听,也真气的不成了。

    这混蛋,到底中的是哪门子邪,怎么就死咬着她那弱不禁风的表哥不放了!

    咬就咬,她的牙还比不过他的肉吗?

    这样窝着火,真的用了力气咬下去,片刻后竟尝到了血腥味。

    甄妙一下子就清醒了,忙松开了口,抬了头,却落入一双寒泉般的眸子里,再匆匆垂下眼落到他手上,一圈渗出血来的牙印分外鲜明。

    罗天珵只觉心里凉凉的,倒不觉得手上疼痛了,抬了手送到甄妙嘴边,薄唇紧抿道:“怎么停了?”

    甄妙又是后悔又是羞恼,更有数不尽的委屈,被他这样逼着,不知怎的眼圈一热,就啪嗒啪嗒掉起泪来。

    豆大的泪跟珍珠似的砸在那圈牙印上,凉凉涩涩,罗天珵这下倒真的有些心疼了,别扭地问道:“哭什么?”

    甄妙嘴硬,偏了头道:“皮太厚,咬的我牙疼。”

    她这么一哭,一双眼睛被泪水洗过,清亮的像琉璃水晶似的,又浮着那么一层水光,斜睨过来只让人心跳如鼓。

    罗天珵暗自懊恼刚才不该发了脾气,看皎皎这模样,又哪像有了乱七八糟心思的,别她原本不懂,自己倒引的她胡思乱想了。

    “皎皎——”罗天珵伸手拉过甄妙,“有一处,定不会弄的你牙疼。”

    没等她反应过来,那双薄唇就印了上去,沿着桃花般的唇瓣细细摩挲,趁着对方讶然张口之际,舌灵巧的探了进去,追着那条丁香逗弄着。

    这些日子二人虽聚少离多,又不曾行夫妻之事,每次在一起时这样的亲热却是有的,甄妙习惯了对方的味道,倒是没有反感,只是还气他刚才说那些话,就真的咬住了他的舌。

    罗天珵也不动,就任她咬着,倒是有种随她发作的意思了,一双眼睛黑黝黝湿漉漉,甄妙莫名想起了前世曾养的一只小土狗。

    罗天珵眼底渐渐带了笑意,舌动了动,倒像是催促。

    只是那里不比手上,哪能真的狠心咬下去,反倒把甄妙弄的骑虎难下,一双眼气恼瞪着他,咬住的那处却迟迟不落下。弄到后来倒像是主动含了似的。

    甄妙脸上绯红,像染了一层上好的胭脂。

    罗天珵哪里还能老实呆着,主动勾着吻的又深又狠,直到对方气喘吁吁软软靠在怀里,某处硬胀的不行。怕再这样下去收不了场。才把她放了开来。

    “皎皎,还生我的气不?”

    甄妙白他一眼:“哪敢生世子爷的气,你不胡乱发火。我就谢天谢地了。”

    “皎皎。”罗天珵抓了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喃喃道,“我也管不住它,它一疼,就爱胡作非为。”

    甄妙目瞪口呆:“你。你这不是无赖吗?”

    罗天珵似笑非笑:“皎皎,我不信我要是去了西跨院,你那里不疼。”

    “我疼什么,我又不像某人喜怒无常。”

    “真的不疼么?”罗天珵笑问着,忽然把手放在那已经有了起伏的胸脯上,然后还揉了揉。

    甄妙目光下移,一脸呆滞的盯着那只胡作非为的大手。上面的那圈牙印倒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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