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君故by寒衣(先虐受身再虐攻身心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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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为君故by寒衣(先虐受身再虐攻身心he)-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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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庄主畅快之中发现身下人有些不对,一个挺身然后抽出欲望,把君笑翻过来。却见他身前尽是鲜血,一双眼却大大睁着,脸上表情已经木然,眼神却厉得惊人。他和君笑眼神相触,心中竟然一悸。君笑的眸子极深,幽黑中是倔犟亦是凛然,召告了眸子主人不屈的意志。他呆呆愣着,竟然无法移开眼光。 

              这人。。。。。。好耀眼。。。。。。即使是被压在身下,即使四肢俱废,即使满身是血,竟然还是满目光华。 
              沈庄主眉头一皱:〃你到底是什么人?〃这男子气势太出众,绝非一般探子细作,半夜潜入庄子里定有重大图谋。他现在需事事小心,决不能有半点疏漏。 

              〃柳县。。。。。。捕快,楚君笑。。。。。。〃君笑边咳边答道,视线不稍移,深邃眸中有不尽恨意。这时重复身份,已经不指望对方相信或者发现错误,只是傲气使然罢了。 

              如果死去,也是作为误闯庄园的捕快而死,没有半句服软求饶。不管外表看来多狼狈,受到怎样残酷的对待,自清者清。 
              〃你这身份做掩饰倒是真好。〃沈庄主挑眉,〃竟然连我都查不出异状。。。。。。只可惜你戏做得太过了,一名捕快,还是小县城里的捕快,怎会有如此武功?连江湖排名第七的大盗林侠衣都被你所捕,教人怎么相信你只是一师承不明的捕快?〃 

              他一手持起君笑左手,挟住他手指:〃你在柳县这么些年,是为了就近监视我吧?倒真有耐心呢,你到底是何人手下?〃他收拢手指,微微挫动,君笑小指指骨本已碎裂,此刻碎骨相磨,直抽动到心。 

              〃你以为你是什么人?〃君笑皱起眉头,〃你是武林盟主还是朝廷大员,值得别人特意潜在这里监视你?〃 
              沈庄主眼神一敛,猛一松手,让君笑的手垂回床上:〃别妄想试探我!〃 
              君笑冷冷将脸侧到一边,呸了一声:〃有病!〃 
              沈庄主听清他的话,忍不住勃然大怒,按住他的手,整个人压上来:〃给你三分颜色,你倒开起染坊来!楚君笑,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处境?你知不知道你是死是活就在我一句话?〃 

              〃你杀了我吧。〃君笑淡淡说道,一双眼仍是看着沈庄主,神情几分无谓。沈庄主瞪着他,感觉他眼底尽是对自己的嘲笑。嘲笑他用死来威胁对方,对方却丝毫不惧。 

              沈庄主地位极高,即使有不少敌人,真敢正面与他对上的却寥寥无几,更没有这种用〃你输了〃的眼神看他的人。他气极反笑,俯下身,唇凑到君笑耳边,轻柔呼吸温热喷在他敏感耳垂上:〃我不是说了我怎么舍得你死?楚君笑,我倒要看看你能犟到什么时候?等你趴在我脚前哭着求我的时候,看看你还能不能倔得起来!〃 

              君笑冷冷甩他一眼:〃你作梦。〃 
              给他的回答是腿被抬高,男人野兽般冲进来,不断地冲击,带着恶意的戏弄,深得似乎要把肠子搅烂。大睁着眼,看着身上男子动作表情,痛遍布全身脸上却丝毫表情皆无,似乎这具身体不是自己的一般。他现在已经无用到连自杀亦是做不到,那么干脆苟活下来,看看这世界究竟能怎么待他。他已经很难想象比这短短一天的事情更糟的经历了,而既然自己现在还活着,不如睁开眼睛看到底,看看自己究竟能坚持多久。 

              身上男子渐渐沉迷,可见高潮时秀丽脸上迸出的狂喜来,美得令人移不开视线。大滴大滴的汗滴在君笑胸前,有种奇异的暧昧气息。君笑点漆般黑眸看着他,极痛到麻木中,竟然有种隐然的胜利感。 

              沉醉的人是他,不是他。 
               
              沈庄主很忙,所以每在发泄过后都会直接起身离开,然后有名中年女子会来整理床铺和清理君笑。君笑起初时候窘迫万分,难以想象一个人怎能如此被羞辱,被男人发泄过后还要赤身裸体被女人摆弄。然而他是中了毒的,全身内力尽去,手脚又断了筋骨。全身上下除了左手勉强能用之外,竟再没第二个好使的部位。别说一名中年女子,就是几岁的小孩子也可以轻易摆布他。君笑唯一能作的是裹上床单,勉强自己做些清洁。偏偏他生性爱洁,每被侵犯之后必要清理干净,又不让人帮忙,也不知受了多少罪。 

              加之沈庄主对他兴趣似是极大,竟没有一天不来找他的,君笑更是难熬。他的身子哪堪男人的性事,后庭裂了合合了裂,没几时是好的。排泄自然成了极痛之事,而且他身不能移处处需人照顾,他又怎能让一女子抚他到夜壶旁。结果就是他吃得极少,水亦是少喝他并不曾在被侵犯的时候挺起过,也许因此找来了沈庄主的愤怒,竟数次将细长异物沿着铃口塞入,痛得他恨不得便死了,幸好男性并未因此而废。小解对他而言都是一种折磨,非到必要决不喝水。 

              这样没两三天,人便瘦得成了一条,脸色更是灰败得不像活人。吃得少不说,每次被强迫都会消耗大量体力。反抗自然是没有用的,可君笑也总不让对方轻易得逞,每每到对方进入时已是一身汗。更况他身体不行,心理更是无法接受,常常在对方猛然进出的时候呕血。事后更是呕吐不止,吃过的丁点事物也都被吐了出来。不惯与男人交合的身体更会发烧半天,晕晕沉沉在床上躺几个时辰,其间更是吃什么吐什么,像是能把肠子都呕出来一般。 

              其实第一次被上的时候他就已经被折磨的差不多了,要是一般人被打成那样哪里还会有命在,也就是他武功高身体好,尽管功力被迷药消去,毕竟只是不能使出来,实际还在。当真伤到要紧处,功力也会护住心脉,保着一条命。因着这样,睡了醒醒了睡,受着无尽折磨,却仍睁着眼活着。 

              这样过了将近十天,君笑本来还算健壮的身子变得纸一样薄,竟然比那沈庄主还纤细上几分。原本刚强的线条都敛了起来,腰比女人还窄,一折就能断掉似的。到了最后,除了一双晶亮的眼,楚君笑全身上下几乎都没有活人的气息。连在床上都是一动不动,似乎身上那个冲刺的人侵犯的不是自己一样。 

              〃少给我装死!我可不想奸尸!〃沈庄主有些意兴阑珊,抓住君笑的发向后扯,〃你以为你这样我就会放过你吗?别做梦了!〃 
              君笑见他气急状,忽然觉得好笑,眼光在他脸上一扫:〃怎么,被强暴难道我还要迎合不成?〃说这等话脸色丝毫不变,反正最羞耻最难堪的部位和姿势都被他看过,这身体都脏成这样,还有什么可矜持的。 

              〃怎么瘦成这样?扎人!白得像个死人一样。〃沈庄主皱眉看着他的身体,瘦得都脱了相,怎么看着怎么让人不舒服。本来极具弹性的肌肤一旦瘪下去,就透着鞭痕青紫,手上骨节看得这叫一个清楚,青色血管似乎能迸出来一般。感觉这男人似乎随时可能断气,心底竟然有些慌乱滑过。像是小时候拿家里的狗死劲玩,就喜欢看那双黑亮亮的眼睛里面透出泪光,每当他靠近时都哆嗦却不敢跑开。结果那只狗终于死掉了,在他一次恶意〃驯养〃之后。真是可惜了,他还没玩够呢,眼睛那么漂亮的狗,以后就很少见了。 

              君笑倒不知他想法,淡淡一笑:〃这样又怎样?女人被玩过火也会死,男人又不见得比女人强。〃 
              沈庄主见他笑容,心中打了个突。君笑这样,像是完全不着意生死,半身已在阎王殿一般。他握住手,不想让他死呢,他还没有玩够。 
              〃宋七,宋七!〃沈庄主着上里衣,对屋外喊道。想了想,把自己的外衫给君笑罩上。片刻那中年女子进入行礼:〃庄主有何吩咐?〃 
              〃叫刘三过来,带着他那些行头,看病。〃沈庄主道,宋七领命出去。君笑听着宋七刘三这样的名字,知道必是化名,忍不住心底嗤笑:他已经这般模样,这沈庄主倒还防得厉害。这叫宋七的中年女子武功着实不低,竟然甘为佣仆照顾一名男宠,这沈庄实力非凡。低头苦苦一笑:自然是实力非凡的,自己一身功夫,不也轻易断送在这庄子里了么? 

              沈庄主见他低头,唇角微翘,也看不清他表情,以为他是因为这些人的名字而笑,于是也笑开了。他相貌极美,一笑便当真是春花初绽,衬着雪白里衣,是幅绝丽美人图。君笑此刻已经知道这人面如桃李心似蛇蝎,自是不会再呆呆看着他,心里冷哼一声,侧过头去,却听沈庄主声音:〃我这人有些懒,能少记几个字是几个字,所以这些属下都是按姓加地位。当然,姬妾也是。〃他顿了顿,〃我这次来庄上住得时间稍长,随行侍妾有五人,你可以叫楚六。〃 

              君笑脸色一变,顿觉辱极。沈庄主此刻将他表情看得清楚,心中微得意,道:〃对了,我还从未说过,我名是沈步吟,在这庄里,你随他人叫我庄主即可。我特许你在床上叫我名字。〃 

              君笑直气得一张脸青白,左手扬起想打过去,却被沈步吟持住手腕:〃你身体这么不好,可小心伤着,别乱动。〃 
              此时外面门声响动,通报过后宋七刘三进来。君笑功力虽失,眼光仍然锐利,一眼看出刘三武功还在宋七之上。刘三看着也就三十左右年纪,身上尽是谦和之气,和房内感觉迥异。君笑见他面容神情,倒起了几分好感。 

              〃刘三,你治过这人,他现在身体非常虚弱,你来看看。〃沈步吟见刘三,挥手叫他到床前,指着君笑问道。 
              君笑听沈步吟这么说,知道自己第一次被折腾了一夜之后便是由这刘三医治的,想起那时的惨状,心下大窘。刘三过来为他搭脉然后掀他衣服时,他左手死死抓住不让他动。刘三为难地看向沈步吟,沈步吟眼一转已经知道君笑心思,笑道:〃君笑你害羞什么,刘三又不是没见过。〃 

              君笑听他语气轻佻,双眉便是皱得死紧,左手将衣角抓得更紧。十天里几乎不着片缕,难得有衣蔽体,怎么也不肯松开了。但他那点力气哪能济事,沈步吟抓着他手腕,刘三很快将他全身上下检查一遍。君笑羞愤之时,沈步吟转头问思索中的刘三:〃他怎么样?怎么医治?〃 

              〃庄主,您是想要这人死呢,还是要他活?〃刘三反问道,沈步吟扬眉:〃死怎么样,活又怎么样?〃 
              〃若您要他死,该怎样还怎样,他决计撑不过十天去。〃刘三道,〃若您要他活,那接下来至少半月时间里他不能再与男人交合,更不能呕吐呕血。不能乱动,乖乖躺在床上养病养伤,我再开几个方子给他调养,他身体底子好,好好待着也许半年后能恢复得差不多。〃他唯一沉吟,手延君笑肩肘划下,〃但他右手左脚就算废了,功力是决计行不上的,手提不起重物,脚也无法长久站立。。。。。。〃他叹了口气,医者仁心,实在无法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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