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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边散步就算有聊了?
似乎……比窝在家里一个人看春晚要有聊一些。任司徒看着地上落着的两个人的影子,有些百无聊赖地想。
今晚的他穿得很随意,藏青的立领衬衫配同色毛衣,黑色的长裤,黑色的布洛克短靴,连大衣都没穿。幸好今天也不怎么冷……何止不怎么冷?任司徒觉得自己手心都出汗了,也不知是热的,还是因为和他无言地散着步,令她有些紧张。
这男人手上的石膏也拆了,平时唯一会佩戴的饰物——手表,也没戴了,似乎连时间都就此离他们远去了似的……
可任司徒还是忍不住煞了风景——估摸了一下时间,他们似乎已经走了快一刻钟,现在这个时段,其他人不是睡了就是还在和家人团聚,而他与她……任司徒忍不住问:“你不用在家里陪秦老先生?”
“他在和别的女的过年。”似乎意识到自己语气不好,时钟很快又补上了一句,“我是说,和我后妈。”
任司徒在和秦老爷子的接触过程中,倒是没听过有另娶妻子这一段。任司徒:“秦老先生再组家庭了,这也是人之常情,你也别太介意。”
听她这么语重心长地劝自己,时钟忍不住笑了,街道上除了他们俩,没见着其他任何人的身影,也因此,他的笑声几乎隐隐的带来了一些回声,在任司徒耳畔缠绕:“别误会,我挺希望自己有个后妈的。多了这个后妈,我省事多了,用我爸的话说,他跟我独处的话,不是他被我的爱答不理活活气死,就是他忍不住直接把我给揍一顿。”
任司徒忍不住一笑,可很快又忍不住收起了笑容。秦老先生的背景、过去的一些从业经历她倒是挺清楚的,毕竟秦老先生从不吝于分享他曾经的“光辉事迹”,至于此刻站在她身旁的这位……
见她带着某种深究看着自己,时钟随即也停下来脚步:“你想问什么?”
任司徒想了想,还是不忍心破坏此刻还算不错的氛围,“算了,没什么。”
任司徒说完,自顾自地往前走,却突然被他拉了回来。
路灯洋洋洒洒而下的一片暖光投影在他眼里,将他的目光染上了一丝朦胧,他很确定地对她说:“我现在做的生意绝对不犯法,但有时候因为对手踩过界,我只能用我擅长的方法对付他们,这些方法确实不够光明磊落,但是那些对手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我也就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或许因为任司徒自己本身总喜欢把话藏在心里,其实她很喜欢他的有话直说。
她已经很久不曾相信人嘴上说的承诺,可不知为何,她想要相信他。
于是思考片刻,又问:“行,那我再问个问题。”
时钟洗耳恭听。
“你和寻寻是不是达成了什么协议?”
时钟无奈地抚了抚额,还是如实回答了:“他让我180天内把你娶回家,我答应他了。”
180天?任司徒愣了足有五秒——“你凭什么答应他?你就……就这么有把握这么迅速的把我搞定?”
这才是任司徒今晚听到的最荒唐的话。
时钟却挺无所谓的:“没把握,不过……多了他个盟友,我胜算就大了一点。何乐而不为?”
任司徒忍不住连连摇头:“连小孩子都骗,难怪他们都说你不是好人了……”
时钟眸色一沉,扣住了她的下颚,不让她再摇头否定他,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特别郑重的语气:“欢迎走进坏人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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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唤醒了沉睡中的任司徒。
她皱了皱眉,睁开眼睛,还带着满满睡意的双眼随意的看了看,就看到了横陈在自己肩上的一只手。
没错,一只男人的手。
这间公寓,她之前来过一次;这张床,她之前睡过一次;这个男人……她之前睡过不止一次。
任司徒呆了足有一分钟,才慢慢地把男人的这只手从自己肩上移开,悄悄地拥着被子坐了起来。
她看一眼身旁还在沉睡的时钟,再看一眼墙上挂着的一直在走着的时钟——早晨六点半。
他们昨晚在街上游荡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两个小时,竟从她家走到了……他家。然后他问:“留下来?”
再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再然后……四个多小时之后的此时此刻,任司徒看着床尾挂着的她那被扯破的内衣,心里想,自己肯定是疯了……
作者有话要说:肥美的5000+出炉了,你们应该就不需要我再回顾刚刚过去的除夕夜之船了吧?某色一脸cj地问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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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之第一次
某天,时太太再一次被某人折磨的精疲力尽,终于忍不住问:你这些花招都是从哪儿学来的?
某人不答,只撑着太阳穴,另一手绕着她的头发玩。
时太太终于忍无可忍,一个翻身反压住某人:说不说?
某人一向诚实:女人。
女人?他的意思是,他这些……折磨人的花招,全是从女人那儿学来的?
于是,某人在被罚睡了半个月书房之后,终于意识到要为自己说句公道话,再于是……就演变成了时太太对丈夫的拷问大会。
问:第一个女朋友?
答:……初二。
问:第二个?
答:初三。
问:第三个高一?
答:聪明。
问:别给我耍贫。第四个呢?
答:去年。
时太太想了想——去年?
继续拷问:谁?
答:除了你还有谁?
时太太又琢磨了一下——从高二,到去年?
第二天,某人成功搬回卧室去住了……
第26章
身旁的这个男人还在熟睡着,任司徒坐在那儿发了会儿呆;终于认命地承认;性真的是件极其美妙的事情,以至于她现在看他;都觉得他比昨晚更帅了一些;甚至忍不住伸手触了触他在睡梦中依旧微蹙着的眉心。
任司徒的指尖顺着他挺拔的鼻子向下,一一抚过他的嘴唇;还有他已经冒出了些胡渣的下巴;再往下就是他的喉结,她几乎都还记得昨晚他品尝甚至……吞咽她的体‘液时,喉结微微滑动的样子。
或许是任司徒还在震惊于自己竟然把那么羞人的细节都记得那么清楚,并没发现他的睫毛微微颤了一下。在他喉结处短暂地停留了片刻之后,耳根发烫的任司徒正欲收回手,却突然被人准确地捉住了手腕。
任司徒被吓得呼吸一哽,他却幽幽睁开啊伊能静,满眼都是促狭:“想什么呢?脸这么红?”
任司徒试着挣了挣手,没挣开,只能故作平静地回视他:“我得走了。他们要是发现我没在家可就惨了。”
时钟这才敛了敛神,看向墙上挂着的钟,可是他不仅没放开她,反而顺势一拽,就把任司徒拽到了身‘下。
“还早……”他说着,已解开了她身上的衬衫纽扣。
她总是不愿在他面前彻底袒‘露自己,总是在他将她身上衣物尽数除去之后,吓得扯过他的衬衫胡乱披上身,之后就再也不肯他脱了,他知道这女人是不想让他看到背上的伤,他倒也不勉强,爱极了她穿着他宽宽大大的衣服的样子——衣领上方露着半边锁骨,衣摆下方则是修长白净的腿,这种欲盖弥彰的性感比单纯的赤‘裸更加诱人,就像此刻,只要解开一颗纽扣,他的手就能毫无阻碍地探进衣领,揉抚着那方绵软。
他用舌尖描绘她的耳郭,痒得她忍不住直缩脖子,他却乐其不疲,故意逗她似的,任司徒最终忍无可忍地捂住耳朵,又羞又恼地瞪他,他才放过她那对可怜的耳朵,转而去吻她的脖颈,嘴唇——可他几乎刚碰着她的唇,这女人又慌忙地一把捂住了她自己的嘴。
时钟的唇只点在她的手背上,只听她的声音嘤嘤呜呜地从指缝间溢出来:“我没刷牙……”
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低声说:“我不介意。”
“我介意!”
他试着掰开她的手,未果,只能一手稍微撑起身体,不再那样牢牢地压制着她,另一手忍不住刮她鼻子:“真难伺候……”
不管他如何激将,任司徒照旧捂着嘴不放,他终于拿她没办法了,直接抱着她起身,任司徒这回终于把手从嘴上放开了,下一秒却是赶忙收紧双臂牢牢地抱住这个男人的肩颈,只因他把她双腿圈到了他腰上,就这么把她抱下了床,就算他腰杆再结实,任司徒还是忍不住屏住呼吸,分毫不敢松懈。
他倒是很乐意全程为她效劳,把她抱进浴室,抱到盥洗台上,转眼就塞给了她牙刷和漱口杯。任司徒一边挤着牙膏,一边目送这男人叼着牙刷去开淋浴器,忍不住在心里为他的服务打了个五星。
谁说没有爱情就不成活的?其实现在这样也挺好……任司徒被自己心中突然冒出的这个想法震慑到了。
他却是调试好了淋浴器的温度,任水哗哗流着就径直回到了任司徒身旁,就着她拿在手上的漱口杯里的水漱净了牙膏沫,又见她似乎在发呆,不由得把她嘴角的牙膏沫抹了点到她鼻尖,催促她:“还没刷好?”
任司徒将片刻前震慑住自己的某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驱逐出脑袋,也没在意他这么急着催她做什么,刷了牙洗了脸,刚扯过毛巾准备擦干脸上的水迹,就被他捧住脸,二话不说吻住了。
任司徒觉得自己几乎是迷恋上了这个男人的身体和美色,27岁才初尝禁果的女人是不是都和她一样,身体的渴求如此容易就战胜了心理上的矜持?对此,任司徒已经无从分辨,他褪去她衣服的速度比她思考的速度还要更快,任司徒被他搂至淋浴器下,她的衬衣被他随手扔在了瓷砖地板上,他身上却还是那条黑色西裤,热水洋洋洒洒而下,虽迷蒙了视线,却令触觉越发敏锐,令任司徒很明显地感觉到他正隔着西裤的布料,危险地抵着她。
两个人怎么能洗好澡呢?
哗哗的水声遮掩下,任司徒还是听见了他划下裤链的声音,她的背脊贴在湿漉漉的瓷砖墙壁上,有点凉意,他嵌在她腰侧的手却如此火热,顺着她的腰线向下滑去,直至最后捞起她的膝弯,任司徒脑袋嗡嗡地响,感觉到他一点一点的进入,忍不住推了推他的肩膀:“那个……”
任司徒是第一次发现这个男人的睫毛挺长的,此刻他的睫毛上就弥着几滴水珠,他一笑,那水珠就滴落在了任司徒的胸口。他稍稍退开一些,俯身吻去了滴落在她胸口的水珠,顺势含住那娇颤的乳,或轻或重地吮着。更多的热水请洒而下,将二人温柔地包裹,任司徒的全部感官都集中在了被他吮吻的那一处,忍不住双手穿进他精短的头发里,他抬头看看她,见她微眯着眼睛想哼又不敢哼的样子,又是一笑,很快从裤子的后袋里摸出一枚锡纸包装的小物,用牙齿咬开,戴上,再度捞起她的膝弯,调整好角度,进入那极致的紧缠之中。
他的动作仿佛在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