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电影很简单,吊几条威亚,找一堆男女飞来飞去,打打杀杀,说几句没营养的对白,总之比我们这行好赚。好奇我下回带你去片场玩。”
“那你还走粉?”
“钱没人嫌多。我要给阿若买山顶的豪宅,请成群的佣人,颈上挂五十卡的钻石,让她做真正的詹家小姐。”
“你别赖我身上!这样遭报应的事和我没关系。”
“好吧。”他叹气,支起半身,吻她的后脑壳。“进了洪门,发过三十六誓,没有后退的余地。高达百倍两百倍的利润能让所有人疯狂,我不做,别人会做,然后我会眼睁睁看着小的们一个个弃我而去,投奔能让他们发达的其他大哥。最后,任何过去的仇家,哪怕三岁小儿,他只需要一颗背后的子弹,我便会躺倒在旺角街上。”
“……你已经害了不少人了,还要继续?”
“阿若,那些人不是我害死的,是死有余辜。瘸脚七那种人既然走上这条路,应该已做好没有善终的准备。至于其他,正经人家你见有谁吸粉?自找死怪不得旁人。”
“你歪理多多,我辩不过。”
他缓缓吻她后颈,“若说无辜,唯一一个无辜的是我阿若。”
美若握拳堵在自己颤抖的唇上。
“阿若,你对我这样好,我应该也要对你好。”
“对我好那为何要害我?你昨晚明明可以去别处。”
靳正雷停了动作,“我正是为了你好才来找你。”
她从齿缝里挤出笑。“那我是不是该多谢你?”
“不用讥刺我,阿若,我知你心里难过。马上会过去的。”他抚她手臂,“你阿妈会嫁去新加坡,李嘉明在当地有不少亲戚,又读过些书,我会给他一大笔钱,只要好好经营,将来他们会过上好日子。”
美若转身,与他相对。“那是你的人?”
“不算我的人。李嘉明家道中落,以前在东南亚一带活动,做老千骗钱,偶尔给阔太做鸭。他很感激我给他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你……”美若无言以对。
“今天过后,你阿妈已经明白我不能做她依靠,她有更好的选择,只会更急切。阿若,不要想太多,她是不会带你走的,我很了解,在她的幸福和你之间做选择,不会是你。”
她很冷。
“冷?来,我抱紧些。”
“为什么是我?”她抬眼看他,珠泪欲滴,“你每日见那么多女人,舞小姐,女明星……为什么不找她们,偏偏要为难我?”
靳正雷思索答案。
“我后悔得想杀掉自己,为什么要手贱救你,那时直接把你丢出宁波街多好,我……”
眼泪终于掉下来。
“因为你是淑女,我认识的唯一的淑女。其他人都是妓/女。哪怕你阿妈,外表是个淑女,里头也是个妓/女,烂掉了。”他吃她的眼泪,“虽然气急的时刻你会问候我老母,在樱桃街时也曾经给人摸胸赚钱,阿若,我知道你里面干净,干净得我想亲近你。”
她泣不成声,“这不公平,对我……不公平。”
他的手探进她衣衫下,游曳抚摸,“阿若,我会回报你,赚很多钱,给你买靓衫,送你去读书,前呼后拥,让你做真正的詹家小姐。哪一日我不走运,衰到扑街的时候,我会将钱都留给你。”
“我不要这些。”摇头时,她的泪甩在他脸上,“我只求你放过我。”
“阿若,和你在一起,让我很开心。”他捧起一小团香脂凝玉,咬在一点浅粉上。
“疼。”
“我轻些。”他用舌尖逗弄。
美若忍不住求饶。“我心里很难过,你不要这样……”
“阿若,你会慢慢习惯我。”
巨大的手掌游走全身,美若随之颤抖,接着全身绷紧,“不要摸那里。”
“好,我不摸。”他俯下脸亲吻她,诱哄道:“阿若,乖,给我看看。”
说罢去掰她的腿。
“让我看一眼,看看阿若的小嘴。”
靳正雷跪在她身前,半身遮住了窗外的光。外面这场冬雨下的好大,哗啦啦哗啦啦,美若觉得全是她的眼泪。
她被他分开腿。
她听见他深深吸气,立刻难堪地别开脸,而后身体如遭电击,拱起来,伸出手捶打他。
“你答应过不碰那里。”
他抬起头,眼中深沉,有抹奇异的火花。“没有摸,我亲亲阿若。”
随着他又低下头去,美若不觉脚趾蜷起。
迷乱时分,她听见一声□的低吟,像仙家馆的姐姐们的声音,又像是她的。
直到第二声出现,她掩住脸,泪由指缝里溢出。“我是妓/女,我才不是什么淑女,我就是个妓/女。”
“是也是我的□。”靳正雷说罢继续逗弄她,舌尖周游她所有隐秘。见她终于微微露出了粉嫩芽尖,他舔上去。
美若尖叫。
大雨渐歇,天也更加昏暗。他放下肩头软掉的两条腿,覆身吻她。
美若尝到自己的味道,泪已经流干,她无助地任他咀啜。
直到他将他的巨大埋进她腿间,美若发出一声嘶鸣,像小动物最后的抵抗。
“阿若,你再过几天十五了。”
“你答应过我。”她扁嘴,由喉间哀泣,“你答应过的。”
男人的誓言无比脆弱,不堪一击。但是,这是她仅有的盾牌。
靳正雷皱紧眉头,好似忍耐到极致,最后他道,“我不进去。乖,不要怕。”
他在她腿缝里不停进出,热烫坚实,摩擦她的腿肉。长长久久地亲吻她,只给她喘息的瞬间。
许久后,他似乎渐渐到了克制的边缘,万分不耐地将美若抱起,放倒在大床一侧,托住她已有圆润雏形的臀肉,大力地冲撞,最后爆发时,美若明显感觉到那蘑菇脑袋胀大了几分,摩擦着她的嫩肉,企图探进去。
美若尖叫,扯住床单往后退,靳正雷双手卡在她腰间,把她抓回去,在她腿缝里颤抖。
最后,他伏在她身上,喃喃地唤她:“阿若,阿若。”
美若侧头看水雾蒙蒙的窗玻璃,港岛的冬天湿冷无比,靳正雷去洗手间前给她盖上一层薄被,但她感觉不出一分暖意。
他出来时,执条热毛巾为她擦身,轻轻抚弄过后,他低声道:“这样的事不能有第二次了,刚才差些没忍住。”说罢去亲吻她腿间泛红的皮肤,抱怨道,“怎么像豆腐一样,一碰就碎。”
“不要再折腾我了,好冷。”
他躺下,欠身吻她,“阿若,我要你的小舌头。”
美若听话。
靳正雷像受到莫大鼓励,揽她入怀,几乎将她挤碎。
美若轻轻推他,深透一口气。他托住她精致下颚,用拇指摩挲,滑过微肿的双唇时,他眼中带笑。
“冷。”她低声哼哼,像怕冷的戴妃,将脚藏在他小腿间。
靳正雷探手往下,握住她冰凉的脚趾揉搓。“原来能让阿若快乐,阿若会这样可爱。”
她身体一僵,随后白他一眼:“我不是色中饿鬼,我不是你。”
她心形的小脸犹带方才情迷一刻时的粉色,娇俏的下巴微微扬起,像初见赶他滚离詹家时那样高傲。这一眼毫无杀伤力,靳正雷手痒地捏她的脸,恨声道:“小坏蛋,再说一次。”
“色鬼。”
“我是色鬼刚才就直接进去了,管你疼不疼。”他凑近咬她耳珠,“那样湿滑的两片嫩肉,吃起来像吃豆腐花。我有些后悔了,刚才应该尝尝更里面是什么滋味。”
“恶心当有趣,滚。”
他大笑。
“阿若,不用虚张声势,我知道你怕。”笑完他缓缓说道。
“最怕的刚才已经试过,也就那样,我有什么好怕。”她冷笑,手指拂过他肩膊的龙须,狠狠掐住一颗龙牙。
靳正雷皱皱眉,忍住了。
“等下我送你回宁波街,不会让你有事。”
美若拒绝,她决定独自面对母亲。
正是晚饭时分,厨房里死寂无声,美若相信此时七姑坐在她那张木椅上,正在默默垂泪。
起居室里暗沉沉的,窗帘拉得密密实实,她吸口气,打算上二楼敲母詹美凤房门。
“你舍得回来了?”詹美凤坐在阴影里,拨亮了手边台灯。
她还是昨晚那身衣裙,头发像被七姑整理过,一日一夜没有睡,颇显老态。老式台灯的水晶垂珠折射彩虹光影,照出她下垂的唇角边一抹细纹。
美若静静走过去。
詹美凤暴起,手中藏了一天的洗衣杖直挥过来,击中美若肩膀,她应声倒地。
“我生你养你——”
举起的手被七姑拦住,七姑泪流满面,“大小姐,小小姐冤枉……”
“七姑你滚开!”
美若跪直在地上。
“我生你养你,你连阿妈的男人也抢?不怪明珠说你是祸根,我一世人毁在你手上!”詹美凤积攒了一天的愤怒,发作起来气势惊人,“难怪我说去新加坡,你开心得跳起来。想着可以双宿双栖是不是?我打死你!”
“够了!”靳正雷抢过詹美凤手中的木杖,顺手掷去一边。犹不解恨,连续几脚,狠踹中间茶几。
他送了美若回家,坐在门外车上,听得动静立刻冲进来。
詹美凤怕他,定定看他横眉怒目的模样,突然捂住脸坐回沙发,嘤嘤地哭。
“你不在家,我临时找阿若帮忙串个口供,你发什么癫?”他继续骂,“都给我滚,该睡觉滚去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看看会不会被锁文黄牌,不会的话一会继续更哈滑嫩嫩的豆腐花,貌似就是北方话的豆腐脑。
☆、第二十一章七姑用白水煮过的鸡蛋帮美若敷脸,又用药酒给她擦肩。
除掉上衣,七姑不由再次落泪:“这一下也太重了。小小姐,你忍忍,七姑力大,不然散不开这淤血。”
美若一直咬紧牙根。
“大小姐回房了,那人在厅里吸烟。”七姑一人絮叨,“大小姐不知你冤枉,你不要怪她。”
美若摇头。
“造孽,为什么会这样?都怪那人无良,生生害了我们。”
七姑的眼泪落在药酒擦过的地方,美若回头:“七姑,你不要哭。靠人吃饭是这样的了,会被人糟践。”
“以后……”七姑抹泪。
“阿妈没有告诉你?她会嫁去新加坡,会有个新开始。不管如何,总比现在好。我们再熬几年,等我长大些,我带你走。七姑,你不要怕。”
“我们能走去哪里?”七姑悲哀。
“还是有地方的。”美若轻声道。
语声飘忽得七姑听不真切,开口想问,只听楼上发出巨大声响。
七姑偷偷开门,探出半边脑袋,不一会回来报告:“那人气冲冲下来走了。我去看看你阿妈。”
美若收拾药酒,抽屉最角落胡乱放了一条项链,黄铜的哨子在灯下泛出淡淡金属光泽。她摸一摸,关好抽屉上床睡觉。
第二日丁露薇惊呼:“这是家庭暴力?!”
声音太大,引来周围人私语和窃笑。
美若置若罔闻,淡淡答:“我那不算家庭。”
露薇眼含同情,又不懂如何安慰人,摸摸自己完好的脸,讪讪问:“疼不疼?”
“你想试试?”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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