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都市ne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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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都市new-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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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萍摇着头说:“啧啧,谢处长也真是的,都五十多岁的人了,又不是年轻小伙子!早点退二线享享清福嘛,还要硬撑着,图个什么呀!”周子佟乜了老婆一眼,说:“你懂什么,他这是有责任心!”
  陆萍很不服气地说:“有责任心?他是信不过彭曙光吧!哎,我跟你说,别人的事我不管,你可得留心自己的身体,又是高血压又是脂肪肝的,万一躺倒了别指望我服侍你!”周子佟有些不耐烦,挥挥筷子说:“知道了知道了,你少说几句吧!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有数,别瞎操心。”
  陆萍又想起了什么,对周文大惊小怪地说:“咦,你怎么没把衣服带回来洗?放在宿舍里会发臭的!”周文说:“今天下午我跟同学出去玩了,忘了带回来。反正学校又不锁门,明天我正好要出去买点参考书,顺便拿一趟吧。”
  陆萍絮絮叨叨地追问:“跟谁出去玩的?男的还是女的?在哪里?”周子佟打断她说:“好了,儿子已经是大学生了,你还管头管脚的烦不烦?”陆萍这才不甘心地住了嘴,眼睛望着周文,希望他自己老老实实告诉她。
  周文暗暗叹了口气,一个劲地喝闷酒,不知不觉就过量了,脸红得像关公,头重脚轻地躺倒在床上,说是歇一会再起来洗澡,谁知道竟一睡不醒了。睡梦中,周文隐约听见父母低声说着私房话,一直到深夜。
…janeadam 

回复'26':第二天早上9点多,周文起床冲了个澡,吃了两根油条一碗泡饭,跟陆萍打个招呼,骑着脚踏车出门去了。他没有先去学校,而是直冲平熙街的新华书店,找到医学书籍专柜,手点着书脊一本本看下来,终于在角落里发现了一本《妇产科学》。

  周文抑制住激烈的心跳,翻开目录,找到“脑积水”,在121页,书里面是这样写的:“胎儿脑室内外有大量脑脊液存留者,成为脑积水。主要是由于脑脊液循环障碍,引起过多的脑脊液存积在脑室中或蛛网膜下腔。……囟门及颅缝增宽,颅腔增大,头围常在50cm以上……”

  这么多专业术语,周文看得一团雾水,他跳过几行,找到处理的方法:“……以腰椎穿刺针从骨缝或囟门穿入,放出液体,使头部体积缩小后娩出……”周文吓了一跳,定了定神又翻到“穿颅术”一节:“穿颅术是利用器械穿破胎儿头颅,使脑组织排出,缩小胎头体积,以利胎儿娩出的手术。……穿刺胎头……排出脑组织……置于碎颅器牵出胎儿……”下面还附有几张触目惊心的图片。

  周文背心上冷汗涔涔,他合起《妇产科学》,不敢再往下看了。原来他真的有一个孪生弟弟叫周武,他因为在母体内发育不良,患了脑积水,所以被医生用穿颅术杀死了。难怪只有韩梅的脑髓被吸光了,那是周武的报复!可是他为什么口口声声要我把身体还给他呢?这不关我的事呀!

  周武把《妇产科学》放回原处,长长舒了口气,不管怎样,他终于知道了事实的真相,那个怨灵是他的孪生弟弟周武,他想占据哥哥的身体,但最后还是失败了。直觉告诉周文,接下来该去找李瑾瑜了,只有这个茅山道的传人才能揭开剩下的谜团。

  周文拐出平熙街,从北门进了S大学,直接骑到6号楼女生宿舍。看门的老太一把拽住周文,用警惕的眼光上下打量着他,问:“你找谁?”周文说:“我找304的李瑾瑜,我是他的同学,有要紧的事找她。”

  那老太不放周文进去,瞪着眼睛小声嘀咕:“现在的学生真不得了,刚进学校就轧朋友,还三天两头换!”周文有些不耐烦了,催促说:“麻烦你快一点,我赶时间!”那老太哼了一声,抬头扯高了嗓门叫道:“304的李瑾瑜,有人找!”李瑾瑜从窗口探出头来,看见是周文,下意识地摸摸领口,说:“你等一会儿,我就下来。”

  周文在那老太目光炯炯的注视下浑身不舒服,短短的几分钟竟像几个钟头一样漫长,他想起一个烂得不能再烂的比喻:“如果视线可以杀人的话,他早已死了一千遍了!”好不容易才看见李瑾瑜出现在宿舍门口,周文忙向她打了个招呼,抢先一步躲开那老太的视线。

  李瑾瑜追上来笑着问:“你怎么像小偷一样?鬼鬼祟祟的!”周文没心思跟她说笑,阴着个脸说:“我偷看了我妈的病历卡,我真的有一个孪生弟弟,他得了脑积水,还没生出来就医生用穿颅术引产了。”李瑾瑜一怔,说:“你说得详细点,到底是怎么回事?”

…janeadam 

回复'27':周文就把整件事的原委说了一遍,最后说:“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韩梅的脑髓会被吸光了,周武有理由这么干!不过还有几个疑问,为什么周武口口声声要我把身体还给他?周武怎么会是吸血獠?我又为什么会有阴阳眼?你知道真相,对不对?告诉我!”

  李瑾瑜摇摇头,说:“我知道的已经全都告诉你了,对不起……”周文一脸的失望,说:“难道我要一辈子都蒙在鼓里?我背起杀人凶手的罪名,有权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李瑾瑜从他的话里感觉到失落和寂寞,她心里不由一颤,吞吞吐吐说:“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周文激动地握住她的双手,说:“我就知道你有办法的!快说!”李瑾瑜轻轻把手挣脱出来,正色说:“茅山道有一门高深的法术叫寂识术,施法者和受法者掌心相连,心灵相通,能够看到对方心里最隐秘的记忆。”周文想也不想就说:“那我们就试试看!”李瑾瑜摇摇头说:“这种交流是双向的,我可不想把心里的秘密都让你知道!”

  周文不服气地问:“为什么不可以呢?我不告诉别人就是了。难道你心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李瑾瑜反问他:“谁心里会没有隐私,不想让别人知道的?”周文想起他做过的一些荒唐事,不禁有些心虚,说:“你能不能把那个什么寂识术教会我,我自己给自己施法?”

  李瑾瑜竖起食指说:“第一,你不是茅山道的传人,不可以教你寂识术!第二,寂识术是不能对自己施法的,这是常识!”周文一脸的苦恼,哀求说:“同学一场,帮帮忙了,你再想想办法!”李瑾瑜推托说:“等我打电话问爷爷吧,他见多识广,应该有办法的。”

  周文知道这件事急也没有用,他长长叹了口气,说:“皇帝不差饿兵,我请你吃饭吧。”李瑾瑜觉得很意外,笑着说:“你也知道这句话?呵呵,让我想想!”她看见周文一脸期待,有点不忍心拒绝他,说:“那好吧,去哪里?”

  周文搜肠刮肚想了一通,问:“你吃西餐吗?”李瑾瑜摇摇头,说:“从来没试过,是不是拿刀和叉吃带血的牛肉那种?”周文老老实实说:“大概是的吧,我只在电视里看见过,从来没吃过。要不我们去尝尝?”李瑾瑜觉得这个建议很有诱惑力,笑着点了点头。

  周文望着她温柔的脸庞,这才发觉自己已经把所有的不快和担心都抛在脑后了,他很感激地对李瑾瑜说:“走吧,我们去平熙街的香榭丽舍西餐厅,我请你吃牛排!”李瑾瑜双手合什放在胸前,指尖抵着下颌,说:“那就破费你了,不过话说在前头,我不会对你施寂识术的!”

  周文满不在乎地说:“没关系,你能赏光是我的荣幸!”李瑾瑜嫣然一笑,笑得周文脸上发烫,他终于发现,自己渐渐喜欢上这个化学系的美女了。
…janeadam 

回复'28': 这个下午李瑾瑜过得很开心,她尝了香榭丽舍西餐厅的牛排套餐,陪周文看了一场他喜欢的电影《终结者2》——都市的生活虽然奢侈,但是很有趣,她终于知道霍黎黎乐此不疲的原因了。

  李瑾瑜回到宿舍时已经5点半了,她不觉得饿,歪在床上不知不觉睡着了。晚上8点多,李瑾瑜被一阵急促的铃声吵醒,她睡眼惺松地提起电话,听到对方的声音,顿时完全清醒过来,那是哥哥从X市打过来的长途。

  李兵在电话那头说:“是小瑜吗?你那边情况怎么样?”李瑾瑜说:“一切都好,吸血獠的事已经解决了!”她把哥哥走后发生的一切从头说了一遍,李兵觉得不可思议,沉默了一会问:“你有没有对他施过寂识术,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李瑾瑜哼了一声说:“我才不愿意呢!要施你来施好了!”

  李兵知道妹子不愿意施寂识术的原因,他轻轻叹了口气,这种事情是不能勉强的。他停了停说:“我这边有急事,实在走不开!”李瑾瑜心里觉得有几分不安,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爷爷一直不在家,电话也没人接,你们都到哪里去了?”李兵压低了声音问:“你旁边有人吗?”李瑾瑜这才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忙说:“没有,就我一个人,她们都回家了!”

  李兵说:“首穷山上出事了,祖师爷留在伏魔殿里的灵符不知被谁掀开一个角,逃出了几个妖魔,到山下害了不少性命,爷爷和师父忙着收服它们。我得守在伏魔殿里看护辟邪玉麈,实在脱不开身,今天卢师兄、方师兄才赶回来,我偷空下山告诉你一声。”

  李瑾瑜问:“究竟是什么厉害的妖魔,要爷爷和师叔一起去收服?”李兵苦笑着说:“一头九尾狐狸精,一条吊桶粗的雪花蛇精,还有几样道藏上都没见过的妖物。如果光是这些也就算了,卢师兄和方师兄带来的消息说,不光咱们首穷山上有妖魔逃出来,茅山、龙虎山、阁皂山都有这种情况,看来二十八宿降妖除魔印已经快镇不住这些妖魔鬼怪了!”

  李瑾瑜脸上微微变色,问:“要不要我回来帮忙?”李兵说:“算了吧,这次逃出来的都是法力高强的大妖怪,你插不上手的。”他犹豫了一下,又说:“你在G城自己要小心,我估计不久以后你那边也会出现厉害的妖魔。嗯,你那个叫周文的同学既然会阴阳眼,很有可能是继承了吸血獠的法力,那天在废墟上斗法的情形你是亲眼看见的,我的意思……如果他品行不错的话,你就偷偷传他一些粗浅的茅山道法术,说不定能助你一臂之力。”

  李瑾瑜低声说:“知道了!”她知道哥哥在委婉地劝她施寂识术探查一下周文的品性,如果合适就把他引入茅山道门下,万一道魔再起争斗,也可以有一个得力的助手。李兵匆匆忙忙说:“好了,就这样吧,我要回首穷山了,再见!”李瑾瑜“嗯”了一声,慢慢放下电话。

  她一想到要与周文心灵相通,脸颊不由泛起一片红晕。她低声问自己:“情况真的危急到这种程度了吗?哥哥竟要我作出这么大的牺牲!”李瑾瑜望着窗外漆黑的天空,心烦意乱之下扑倒在床上,长长叹了口气。

  周文决心把令人不快的事情通通忘掉,开始新的生活。他趁国庆放假的几天,把自己的房间彻底整理了一遍,翻出藏在床底下的美女图片,撕碎了全部丢进垃圾桶里,以前偷偷摸摸写的武侠小说也不要了,一把火烧成灰烬。他对自己说:“我要把所有的包袱都扔掉,开始一段全新的生活!”

  1994年10月5号晚上,周文带着一包换洗的衣裤回到学校,刘子枫他们都已经聚在宿舍里打牌了,旁边围了一群看牌的,一个个争得面红耳赤,非常热闹。蔡文远用力把手里的牌一甩,大笑着说:“九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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