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
理由非常简单:方便她睡觉和说话,若是太无聊,还可以从后门直接溜了,当然,这样的事情一个学期做上两三次便可,这么做风险可是太大,很容易挂掉。
听课中。
某女撑着头,紧紧地盯着我的眼睛,像是我脸上有花一般,我被她盯得不实在难受,连课也听不进去。
不由没好气的拧她一下:“快点翻到第三页,都讲课半天了,认真点行不?”原来,我才懒得管她呢。
晓兰在绘画上天赋极高,又特别聪明,我不得不佩服,她懒懒散散上了两年,居然一门都没挂,而且分数都不低。
晓兰眨巴着眼睛没理我,却道:“那天下雨打伞的人,是他吧。”
我的心猛地一跳,晓兰并没有指明这个他是谁,可我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有种被人发现的慌然,为了掩饰,我送过去一个眼白:“那么多个下雨天,你说的是哪个?”我看着晓兰眼里的窃笑,没好气的继续道:“别说这个他了,倒是你,那些个小雨天,可是有无数个他吧。”
晓兰身材娇小,人长的特别可爱,人又活泼开朗,说起话来像是百灵鸟,光是听的声音,就是一种享受。
天赋绘画更是他们艺术学院许多学生和老师知晓的,听说艺术学院的一个老教授有意收晓兰为徒弟呢。
这是夏茹雨告诉我的,那老教授地位颇高,请教他画作的人络绎不绝,但他往往一年也就指导那么一两人,有时候要不就是资质太差,要不就是他不喜欢,一年连一个人都没有。
别说朋友,就是总理来了,他也不会正眼看一下。
对于晓兰,他却极为喜欢,一心一意要收着妮子,却没有想这妮子嫌弃他太严厉,每天练画的时间太长,而且还要她从基础的线条开始画起,美名其曰打底子。
对于晓兰这个急性子,从基础线条开始一画就化一年,一天画四五个小时,这样的日子简直比十八层地狱还要难过。
我感叹,人比人气死人啊,我一直想着能找到一个教授,不说徒弟了,能当个助手,赚点零花钱的同时,还可以在将来的简历上多添一笔。
毕业了,我一定要进入世界五百强企业工作,薪水多了,才能让父母更好的享受晚年。
我父母都是极喜欢旅游的人,可为了我和哥哥,他们起早贪黑,母亲退休了,仍旧还在外面找了工作,贴补家用,父亲也时常在外面做做兼职。
毕竟供一个留学生,在加一个研究生,还是需要不少钱。
我想想,自从我上了高中以后,爸爸妈妈就已经很少出去了,往年,每年的五一,爸爸妈妈都会带着我和哥哥去周边的城市,风景名胜去玩。
美好的记忆,想起来便是温馨和开心。在悉尼独自一人,在繁忙的工作中和学业中,太过压抑却无人可以倾诉,自己又没用太多倾诉的习惯,总是喜欢拿出钱包中爸爸妈妈,我和哥哥的合影。
我在悉尼等你17_第十七章接待来客(2)更新完毕!
☆、第十八章接待来客(3)
我在悉尼等你18_第十八章接待来客(3) 他们是我生活力量的源泉,没有了他们,人生又如何还有意义。
不再理会晓兰古灵精怪的表情,我认真的翻着书,拿着笔跟着老教授的讲课,该写的写,该画的画。
我没有晓兰那般天赋,勤奋是唯一的出路。
中午吃饭,依旧没有摆脱晓兰这妮子的纠缠。
一路上,简直就是掉着我的膀子在走路,眸间是如水的柔情,就好像是看着最爱的情人一般,弄得路人纷纷侧目。
估摸是将我们两个当成同性恋了。
这小妮子的八卦精神果然可歌可泣,中午的伙食也替我管了。
我想想,其实也没什么,不过就是恰好遇见,估计自个遇见潘一舟的时候,这个晓兰口中的冷血狼正好心情太好,要不就是刚刚做了坏事,要在做做好事,相互抵消抵消呗。
他的才气也确实让人惊艳,他的气质同样吸引人,尤其是在那次雨落的日子,他的背影,如此让人震撼,看在心上,便也忘不了。
若是我对他有什么暧昧的情愫在里面,别说晓兰不相信,她至多就是喜欢八卦而已,就是我自己,也知道是不可能的事情,我本就是个不容易动情的人,又如何会为了才偶遇过两次,从来都不了解的人暧昧,至多只是敬佩而已。
倒是晓兰诡异的眼神,让我一时看不清而已,此时,想的通透,便不再故意绕开晓兰。
她想要知道,便告诉她,反正也没有什么。
于是乎,就在学院最好的中餐馆里。
晓兰睁着大眼,捧着下巴精精有味的听着。
而我手里捧着一杯豆浆,诉说着那两次的相遇,不过就是简单几句话而已。
倒是晓兰太夸张,眼睛瞪得老大,连手里的杯子歪掉,乳白色的豆浆流在桌子上,都没有发现。
“喂!你就别再那绕你的花花肠子了,这么无聊,不如替我想想,下周我该怎么对付那只可恶的霸王蟹?”这件八卦无聊事,也该在这里打住,尤其晓兰这张嘴巴,那绝对是高分贝的扩音器。
狠狠地抓住她的胳膊,咬牙切齿的将她压在墙上:“若是走路风声,哼,杀!”我此时就像是化身杀手的模样,满身煞气,晓兰面上做出惶恐的模样,眼里却全是笑意:“大侠饶命啊,小的在不敢了。”
我哀叹一口气,不管何时,这一笑便会露出甜美酒窝的可爱姑娘,总是将我吃的死死的。
看着八卦心情被满足之后,兴高采烈的晓兰,我摸摸头,自个是不是上辈子欠她的,所以这一辈子要来还。
今天是周五,早上两节选修课,下午许多教授都要和家人准备周末出去玩,绝大多数的学院都没有安排课。
校园里,三三两两勾三大背的学子,面上浮现起兴奋的表情,估计都想着出去好好HAPPY。
手挽手,模样甜蜜的情侣自然是学校里不可缺少的风景线。
我也手挽着手,不过,不是情侣,倒是晓兰这妮子。
不上课,也不用去公司上班——李明轩这个霸王蟹,这周上班第一天,便挥舞着他的大钳子,吩咐我这周不用上班,用所有的时间准备迎接国内参观团的到来。
那日,在人事部。
他架着厚厚的眼镜,面露温和,重重地拍拍我的肩膀:“公司将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你,那是总经理看重你,千万要好好干,别辜负了大家的期望。”
在我充分表达了誓死的决心,以及总经理大人和李明宇大人的英明决策,在谦虚的表明自个不过是个小人物,还要李明宇大人多多提点,反正说了一大堆的好话。
这次谈话,不过短短半个小时,却比我上了一天的课还要累。
后来,就在李明宇对面坐的小王,悄悄地跟我比划:“你们两个人磁场,简直就是南极碰北极,霸王蟹那家伙的脸皮,一般的人哪能比拟的,连一点脸红的迹象都没有呀。”
这位小王同志,显然也是颇为晓兰的风范,不过才一个下午的时间,我和霸王蟹对吹的话便传遍了整个公司,后来,夏茹雨看见我的时候,表情特别的古怪,什么话都没有说,上来就先摸摸我的额头。
还用特别疑惑的表情到自言自语:“咦?不烫啊。”
“去你的。”
霸王蟹能有什么好想法,估摸着就是想找机会将我这个眼中刺给开除。我和他几乎水火不容的关系,在小王这位很尽职的八卦众手上,很详尽而且特别鲜活的在公司内部人员里流传。
餐馆里,挂在墙壁上,大红色的中国结随着从窗户外吹来的风,轻轻的摆动。
空气里弥漫着饭菜的香味,混杂的人声,还有节奏分明的音乐声,像是一个个快乐的音符,跳跃在空气间。
晓兰把玩着手里的杯子,乳白色的豆浆晃来晃去:“怎么,霸王蟹不是霸王蟹了,变成软脚虾了?”
“才怪!”我撇撇嘴,喝了一口浓香的豆浆,温热的感觉,流进胃里,特别的舒服。
“哦,我晓得了。”晓兰故作神秘。
我张着耳朵,有点好奇。
她扑在我的耳边,慢悠悠地道:“本来你们两个人有一腿,可是因为出现了一个潘一舟,你移情别恋,霸王蟹因爱成恨,故而跟你势如水火。”
我冷笑:“想象力不错嘛,那他现在怎么又给我材料,又给我带薪放假准备的。”
晓兰无所谓的嘟嘴:“就不兴人家又因恨生爱啊,切……一点想象力也没有。”
我无语凝噎,老天,我怎么会和这么个妮子成朋友,还是那种形影不离,整天黏在胳膊上的货。
尤其是今天,晓兰童鞋几乎是半挂在我身上,为了保护我我良好的形象不被摧毁在狼爪下。
“砰!”一脚提出,某人“哎呦”大叫一声,其惨烈程度跟某天李明宇“不巧”踩上一根香蕉皮,摔了四脚朝天差不多。
至于那根香蕉皮,某人咧着白牙:“这么阴险的事情怎么可能是我干的。”说完,从塑料袋里掏出一根香蕉,吃掉,回头,测量距离,倒数一二三,丢皮。
“砰!”惨兮惨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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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接待来客(4)
我在悉尼等你19_第十九章接待来客(4) 晓兰这个不着调的,事实证明让她出主意,简直是坏的不能在坏,无聊的不能在无聊的事情。
她那天马行空的想象,简直让人喷饭,生拉硬扯,连点边边都摸不到的主意。
“不如我去在那个参观团的饭食里下药,保准他们……”晓兰比划了个划脖子的动作。
“……”
“那让所有的飞机停止工作也行。”
“……”飞机场不是我家开的。
“要不,你就说自个得传染病了,咦?SAS怎么样,哇,超级病毒耶!肯定马上换人。”
我敲上她的脑袋:“是啊,连工作也传染给别人了。”没好气的白她一眼。
“有了,不如说得癌症……”
“……你还不如说下个星期外星人将要攻打地球呢。”我气得糊涂了,也开始说胡话。
晓兰一听,立马两眼放光:“这个好。”
“好?”气死我了:“这些好东西留给你自己享用好了,我可是无福消受。”
晓兰坐在那里,还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模样。我摇摇头,下意识的掏衣兜,结果掏了个空,才想起自个早上出来的时候,将手机忘在屋里了。
“这会几点了?”我问晓兰。
晓兰嘟着嘴,慢悠悠地撩开袖口,露出一只手镯模样的手表,表盘是淡紫色的模样,隐约间,还能看到表的侧面刻的花骨朵,新换的,原来晓兰带的是一只米色的电子表,看来还不错,我很难得的夸奖几句,给她乐的。
“报告大人,现在一点四十三分。”
都这么晚了。我想着下周便要面对的艰难莫测的任务,心理还是有点没有底。
跟晓兰走到学院里的碧湖,找了个头上有柳枝遮阳的石凳坐着。
碧湖清波荡漾,微风吹过湖面,掀起微微涟漪,柳枝轻摇,配合着轻轻地水浪声起舞。
有三五成群的鸭子在碧湖上悠闲的游着,不时用嘴理理毛发,阳光照在它们的身上,连羽毛都闪着光。
“嘎嘎嘎!”它们旁若无人的叫着。
晓兰拿出画板,捏着笔画起来,要说晓兰画的最多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