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军那舌就跟条小蛇一样,在丛林秘谷中来回钻,钻的西子嘴里都叫岔了声儿,那都不知道自己是在云里,雾里,火里,水里了,就觉得不够,觉着空,可直到胡军真闯进来,那撕裂般的疼,还是把西子的神智,短暂拉回来少许。
可惜不过几秒,又被接踵而来的快/感淹没,那种几乎灭顶的快/感,令西子的理智再也拼凑不起来,化作了漫天的烟火,灿烂了一拨又一拨……她臣服于身体最直接的意愿,随波逐流……
这丫头真能要了他的命,那紧/致……粘/稠……蠕/动……那呻/吟……扭动的腰肢,迷蒙的眼睛,桃粉色的肌肤,滑腻腻能腻死人的春水……这就是个妖精,能要了他命的妖精……
胡军就跟一个征战前线奋勇杀敌的将军一样,脑子就剩下了冲锋,而且,这丫头这浑身软的就跟没骨头一样,他怎么摆弄,怎么有……那滋味真正销魂蚀骨……
不得不说,虽然这次是阴差阳错凑了巧,可以后,胡军私下里真没少跟常剑要这种酒,真他妈好使,最重要,这东西没丁点儿害处,还真滋补养身,后来他小媳妇儿让胡军养的,那叫一个水灵,尤其在床/上……
当然,这事得偷着来,一年里也不见得能使上一两回,怕他小媳妇儿发现了,这福利可就彻底没了……
☆、二十二回
爱不释手!胡军头一回儿,对一个女人产生了爱不释手的感觉,其实,若仔细想想,自打一开始,对这丫头;他就有那么股子稀罕的意思,就是这丫头一见着他,就跟看见什么有害生物一样,一脸嫌恶,一身防备,他想近乎近乎,不死也得内伤,真有点儿不敢。
本来还打算着,跟红军长征一样,攀雪山,过草地,折腾个十万八千里,才能把他媳妇儿顺当的抱进怀里,哪想到,这快就达到了目的,可这目的到的有点太快,弄的胡军总没啥真实感。
尤其心里清楚,弄不好,就是常剑那小子那酒的问题,不然,凭他媳妇儿的对他的意思,不可能如此顺当的让他吃干抹净。
即便媳妇儿让他里外上下吃了好几个来回,恨不得连骨头缝里都舔了一遍,可还是馋儿,那滋味儿跟抽大烟似的上瘾。
他媳妇儿这一身细皮嫩肉……那个白生生……嫩滋滋……香喷喷……开着灯你就找,通身上下连个小痦子都找不着,唯一就耳朵后头有块朱砂痣,可那鲜红的色儿,映衬着他媳妇儿白嫩的耳廓,是胡军最喜欢留恋的地方,都不知道亲了多少回了。
关了灯,窗帘扯开,半山的月光从落地窗照进来,落在他媳妇儿身上,真跟整块羊脂白玉扣成的玉人一样,透亮透亮的那么美,要是长头发就好了……
胡军摸了摸他媳妇儿的短发,大嘴忍不住又凑上去嗦嘞她媳妇儿红嫩的小嘴,总之,这一晚上,西子先头是深醉全迷糊,后来给胡军折腾的,基本算疲倦的昏睡了过去,有点直觉,也是下意识的生理反应。胡军这一晚上又舔又亲,又啃又咬的,就没消停过,即便昏睡着,西子毕竟不是个死人。
胡军其实也挺困得,毕竟男人经过这么好几回过来,损耗的精气神儿,可比女人大多了,可就是不舍得,心里更知道,等这丫头醒了,还不知道怎么跟他闹呢?下一回也不知道啥时候。
越想这个,胡军越觉得这次得够本了,因此,西子这第一次真没被胡军少折腾。可再怎样折腾,也有天亮的时候。
阳光从半山那边缓缓升起,出于人体一贯的生物钟,咱们西子同志醒了,眼皮刚一跳,胡军立马放开她,麻利的躺在一边,闭上眼装睡,可眼睛却没全闭着,从底下的眼缝儿,打量他媳妇儿的反应,也警惕着。
毕竟以他对他媳妇儿的了解,要是真大怒起来,失了理智,没准直接冲他的要害来,他也不能坐以待毙,总得为俩人将来打算,他还想跟他媳妇儿滚床单呢,还得生大胖小子,一家和乐的过日子呢,总不能这才结婚就整成太监。
可也不能现在就跑,他媳妇儿究竟怎么反应,胡军还真猜不打出来,主要对那药酒的功能,还不了解,是单纯的助兴,还是有别的作用……
昨个晚上,几次折腾摆弄,后来他把她媳妇儿摆成跪/趴的姿势,他媳妇儿都特乖的配合了,而且那小嘴哼唧出的音儿……胡军差点没死他媳妇儿身上,总觉着她是有感觉的,因为超配合,这不能算迷/奸吧!
再说,那药酒可是她自己个喝的,他当时还劝来着,怕这酒后劲儿大,可她媳妇儿小手一挥,眼睛一瞪,那意思你少管,所以说,若论起责任,胡军觉得,自己还是受害者呢,当然他不是处男了,可这事儿,也不能以第一次来论对错不是,典型的得了便宜卖乖。
不过,胡军这小子奸诈油滑的,还真歪打正着了。西子眼皮挑了挑睁开,入眼就是白花花的房顶,跟房顶上的牛眼灯,浑身不用动,也觉得酸疼酸疼的,跟不是自己的身体一样。
她大脑很清楚,这才是她最没法办的事,昨个晚上的事,后半截是想不起来了,可前半截她真记得一清二楚。
怎么感觉热,怎么脱了衣裳,怎么光溜溜,非抱着胡军不撒手……还有,后来她哪个淫/荡劲儿……呃……西子抬手捂住自己的小脸,这以后可咋见人啊!
他媳妇儿没在预料中动武,可那可怜招人疼的摸样儿,真正冲到胡军心窝子里一样,胡军装不下去了,翻了个身,去掰她媳妇儿脸上的小手,可她媳妇儿手劲儿贼大,就是不松手,好容易活动了,她媳妇儿一翻身趴在枕头里,头埋在下面,瓮声瓮气的:“你滚一边去,甭理我。”
那个别扭矫情啊,说出的话不中听,可听在胡军耳朵里,真正松了口大气,虽说拿不准他媳妇儿昨晚上到底是啥状态,可现在看来,肯定是明白是她自己先招的他。
胡军如今这个庆幸啊!庆幸他媳妇儿是个是非观异常清楚的丫头,不随便冤枉好人。念头刚转到这儿,她媳妇儿嗖一下起来,飞快出手,捏住他的胳膊一扭,翻身直接把他按在床上,膝盖还顶着他腰,手掰着他的胳膊向后弯起……
“呃,媳妇儿,媳妇儿,松手,你松手啊!胳膊要折了,要折了……”
两人都是□,这要是外人瞧见一准以为两人正爱爱呢,反正如今这爱爱的手段品味,啥样儿的都有,还有抽鞭子,烧蜡油的呢,没准人就好这一口,殊不知,这是真刀实枪的格斗啊,就是没穿衣裳。
西子膝盖顶着他的腰,手指掐着他的脖子:“说,昨个晚上那酒是不是有问题,是不是你使的坏。”
到了这时候,胡军太明白,那就得打死也不能承认,承认了,这辈子说不准就没下回了,不承认,就没他的事,有了昨晚上一回,以后他磨啊磨的,第二回也不难。再说,昨晚上那事儿是真跟他没关系。
想到此,胡军吸着气辩白:“媳妇儿你可是人民警察,咱可不兴整冤案,昨个晚上我还一个劲儿劝你少喝来着,你当时咋反应的,还记得不?”
西子小脸一红,手里胡军的胳膊又扭了扭:“哎呦……媳妇儿,胳膊折了,胳膊真折了……”
“就算我喝多了,非要怎么样,你就没点原则意志力,你不会推开我啊!你这人民警察国家干部白当了……”
胡军嗤一声乐了,嘶……哎呦……不过这乐还没乐明白,胳膊就是一阵钻心的疼:“媳妇儿,你放开我,你放开我,既然你知道是你自己喝醉了,还按着我就是冤枉好人了吧!”
西子哼了一声松手,一松开,胡军刚要起来,被西子狠狠一脚踹下床:“赶紧的,穿上衣裳,恶心死了……”
胡军哎呦一声,这腰……亏了下面铺着地毯,不然这奋斗了一晚上,立下汗马功劳的腰,可就遭罪了。
胡军颇有几分哀怨的瞥了眼他媳妇儿,他媳妇儿已经披着个床单,下地了,一步一一步缓慢的往浴室那边挪动,那姿势,那模样儿,胡军不禁有点愧疚上来,他媳妇儿怎么说,昨个也是第一回,他太不知道节制了。
可一想到昨个晚上,她媳妇儿那可人疼的劲头,胡军呃一下,忙捂着自己□,吃了一晚上竟然还没吃饱,兄弟克制点儿吧!要不以后就没得吃了。
西子洗澡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这一身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到处是青红的痕迹,她的皮肤白,又敏感,那时候在部队,每次淤青都得半个月才好,后来摔打惯了,身上更总带着淤青,可自打转业还真没有过了,今天竟然比她第一次在部队里练格斗对打那次还狼狈。
胡军这混蛋,不知道是做/爱;还是咬人呢,她这浑身都没一块好地了,西子泡了热水澡,才觉得血液流转了周身,略好了一些。
她穿上浴袍开门出来,胡军正在浴室门口站的笔直,等着她,令西子怀疑,这混蛋是不是心虚了。
显然他也刚洗过澡,头发还有点潮湿,垂下来,令他看起来比平常年轻许多,尤其身上也穿着一身白色运动服,一打眼过去,年轻帅气,就是眼神有点闪烁,看着不像什么良善之辈。
西子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走到那边,坐在床上擦自己的头发,胡军本来想上前儿献献殷勤,被西子犀利的眼神定住。
这丫头真不可爱,跟昨个晚上,简直是一天一地,西子擦了两下,把大浴巾甩在一边瞪着他,开始继续算账:“昨个晚上我喝醉了,你可没有,你不会推开我啊!你死人啊!”
这话说的真不中听,胡军忽然发现,跟他媳妇儿就不能来硬的,你越硬,她越硬,就跟娟子似的,突然,胡军就想起他的好哥们左宏来了,那家伙对待他家娟子的战略,貌似他可以拿来一用,根本早忘了,当初对人家左宏哪个不屑的劲儿。
胡军的念头一转,就跟心窍忽然开了一样,颇有几分委屈的道:“媳妇儿,我也想威武不屈,富贵不淫来着,可媳妇儿你的力气身手,我真不成,再说,你昨个抱着我非得……”
“住嘴……”
西子脸红的跟五星红旗一样,大喝一声:“不许说,昨晚上那事,算我倒霉,反正你也没吃亏,可那是突发事件,没有以后了,知不知道,也不许再提……”
小霸道又别扭的西子落在胡军眼里,忽然觉得,这丫头咋这招人喜欢呢。
☆、二十三回
“军子,哥哥跟你说,这女人真不能太宠,太宠媳妇儿,纯碎是给你自己找罪受,这可是金玉良言;你的记着。”
叶驰盯着胡军,说的满正经,跟知心大哥一样,今儿他媳妇儿被老丈人留在娘家了,叶驰郁闷的不行,可老丈人发话了,让闺女在家里住几天,叶驰也不能反对,有心跟媳妇儿一块儿住娘家,却被他家小媳妇儿赶了出来,嫌他管的太多,一惊一乍的。
时萧如今是让他宠坏了,还记得当初那会儿,自己一瞪眼,那也是低眉顺眼挺害怕的,如今在小媳妇儿心里,他这个老公排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