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爱就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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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爱就软了!- 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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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手段不是,虽然林蔚栋自认不是什么心思机敏的人,但基本的为人处世之道他还是清楚的,不然真要成个二愣子了,这样的自己,哪值得张希辰喜欢啊,这不是闹笑话吗?

几天后,张希辰兴致勃勃地告诉他,父亲被他说服了,周六晚上就可以回去一趟。林蔚栋搂着他,装出一脸震惊,直说难为他了,自己定会好好表现。其实还要表现个啥,张父和自己,早就通过电话把问题讲明白了,但形式还是要做做的,不然旁人看不见自己的表现,总会在张父面前咬耳朵,说自己不厚道。

做人是一门学问,林蔚栋是懂这个道理的,总让张希辰挡在前面,他也过意不去。

见面那日,依旧好酒好菜,只是相对应这好看的菜色,人就不那么应景了,个个脸上都摆着装出来的笑,那叫一个假。不过再假也得装,不能坏了气氛。

林蔚栋自认是用不着装的,装得最起劲的,莫过于张家父子俩了,那嘴角的肌肉咧得都快抽搐了,还是乐此不疲。

林蔚栋心下不由抹了把汗,暗道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功力不相上下。

“大家吃菜啊,一桌子菜可不能浪费啊。”秦姨就是负责圆场的,她复又转向林蔚栋这边,“小栋啊,你父亲怎么没来啊?”

林蔚栋含笑道:“爸忙,说有些事让我自己解决,毕竟自己也大了不是?”

“嗯,是是。”秦姨不住点头,“是该有点担当了,秦姨其实也挺喜欢你的,小辰要是个女孩子就好了。”

秦姨此话一出口,三个男人顿时把眼色都投射过来了,女人一愣,估摸着自己怕是说错话了,于是赶紧低头吃菜,装作什么都没说。

一张桌子上,气氛着实诡异。

“小栋啊,今后有什么打算啊?”张父拖着音调问。

林蔚栋一愣,想到数日前他与张伯的电话,这个问题……好像被问过了吧。

脑子转了一圈,林蔚栋确定以及肯定,自己没有记错。然后他装模作样想了一番,与张父娓娓道来。

张父一边应声一边点头,两人一唱一和,不知情的还以为真有那么回事,只有林蔚栋知道,张伯这是在走过场,那日几通电话,敢情是为了今日的饭局而做的彩排。

思及此,林蔚栋心下慨叹一声,当然,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在叹什么气。

张希辰算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煞是没看出眼前人生中两个重要的男人在演戏,还演得有模有样,一丝破绽都看不出。

一大串公式化问题问完了,张父忽然道:“小栋,能喝酒吧,陪你张伯喝几杯,啊行?”

林蔚栋看着终于进入正题了,朗声答道:“行啊。”

于是两大男人开始从浅斟慢酌演变成举杯豪饮,喝的是啤酒也就算了,还是白酒,一圈豪饮下来,屋子里都氤氲着酒气,直刺人鼻。再到后来,张希辰已经不知道这两男人是为了什么如此神经质地拼命喝酒,当真不要命了。

饮到后来,张父的心理话就如漫天酒气一般毫无遮拦地倾吐出来,说:“林蔚栋你这个小子听好了,我张怀名就希辰一个儿子,你要是待他不好,咱们两家亲家变仇家,懂了没?”

林蔚栋酒量不差,那会儿还是有些理智的,其实他知道不管自己回答什么张伯都是听不进去的,醉酒的人脑子里都是一根筋,依了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于是索性直接把张伯扛进屋里,让秦姨照顾他睡了。

后来稍微帮着收拾了一下桌子,他便和张希辰一道回南园去了。

一路上,酒劲发作,迷迷糊糊的,他好像听到张希辰在跟他说话,又好像没听到。一个人扶着额头靠在汽车门板上,随着车行一阵阵抖动。

车子开进底下停车场的时候,林蔚栋还是有些知觉的,张希辰想拉他起来,他感受到了那股不大不小的力,可是没配合,实在是因为自己懒得动。从没一下子喝过这么多白酒,让他很不自在。

他模模糊糊抓过张希辰的手,往自己裤|裆里探,大着舌头说:“酒真是个好东西啊,希辰,我那里怕是起来了,你帮下忙。”

38第三十九章 来玩车震吧(二)

张希辰的手被林蔚栋硬生生拽过去;他挺吃惊的,按照林蔚栋的平日里的个性,决计不会这么直白地要求自己这么做,看来,他是真的喝醉了。

张希辰轻笑一声;覆在他耳边说:“你想让我怎么做?”

林蔚栋那会儿有些迷糊了;张希辰说了什么;他其实根本没听清,只顾拽着对方的手往自己那处按压;猴急得完全没了白日里的端正严谨。

张希辰虽是乐意为林蔚栋这么服务的;但总不能真这么大摇大摆地给他撸吧。停车场虽来往人不多,但要是一不小心被看到了;那不仅要丢面子,更要坏名声。想着自己和蔚栋以后还要堂堂正正做人,断不可因为一时冲动而毁了良好形象。

不过说是这么说,张希辰难道会没办法吗?

车窗上有他特意装上去的帘子,手一拉就落下来了,正方便他们行事,别说用手,就算来全套,那也不见得不可以。

想着想着,张希辰就觉得这事荒唐,但对象是林蔚栋,他如此喜欢的人,心下又了然了。暗讽着自己当初装这帘子,不就是期盼能有一天与林蔚栋在车子里欢爱吗?人生在世短短数十年,他真的很想把脑子里的想法都付诸行动,尽管这些想法那么不入流,与他的身份形象简直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林蔚栋哼哼几声,迷迷糊糊看到张希辰望着自己发呆,他伸手去摸对方的脸,想问他看什么呢,有什么好看的。

然后对方主动蹭了上来,抓起自己的手贴上他的脸,那种感觉很奇妙,林蔚栋虽然醉了,但感觉还是清晰的。当然,他是决计不会承认自己醉了的,真醉了的人永远认为自己是清醒的。

张希辰的脸贴得很近,林蔚栋有种似有若无的感觉,那不是情|欲,他知道的,大概是依赖之类的情感。一般的挑逗是激不起他的性|欲的,能够让他为之倾心的,大概就是这个感觉——张希辰依赖他的情感。某种程度上,这在扩大他的男子主义。

眼下林蔚栋想不了那么多,他的脑子有点浑浑噩噩的,想睡,又想激烈一番。

他拽着张希辰的手臂,顺势把他拉过来,毫不掩饰地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辗转碾压,不留一丝缝隙。

林蔚栋的情|欲一贯的激烈,不是强烈,而是激烈,像打仗似的,每次都让张希辰有种幻觉——这男人在云雨的时候,是不是有另外一种人格?显然这只是张希辰的臆想,林蔚栋还是林蔚栋,不管是日常生活还是情|事之中。

两人交换唾液,喘息声弥漫。若不是车窗帘子拉了下来,张希辰是断不敢这么大胆放肆的。林蔚栋就不一样了,他这么做完全是凭着本能,周围有没有遮拦物,他毫不在意。

一吻毕,林蔚栋急躁地去拉张希辰的裤子,后者一时紧张,赶忙拦住林蔚栋的手。

“怎么了?”林蔚栋迷迷糊糊地问。

张希辰这才想起,林蔚栋醉了,不是假醉,是真醉了。他脑中灵光一闪,林蔚栋这般模样和状态,还会在意看到了男性的物体就举不起来吗?自己方才紧张,也就是为了这事。

他仔细观摩着林蔚栋的表情,那人眼神明显迷离,张希辰心下不由暗忖,说不准可以试试,正对着林蔚栋行一番云雨之事,说不准这一遭能让他摆脱那闹人的性|障碍问题。

越想越觉得希望很大,张希辰都快嘻笑了。他伏在林蔚栋耳边说:“没什么,你继续。”

像是得了赦令,林蔚栋还能停顿么,他脱人衣服的本事一向很粗鲁,当然,他也只脱过张希辰的,还有自己的。没几下,张希辰就光着臀部有些吃不消了。

林蔚栋手掌上的茧子很厚,摸上张希辰皮肤的时候,会有一种毛糙感。张希辰似乎很爱这样的感觉,手掌四处游走的时候,他总会忍不住颤抖。

林蔚栋一直都看着张希辰的脸,他的脑子很空,想不出实质性的内容,唯一的思绪,就是解决膨胀的欲|望。

前戏相当简单,□的润滑也只是拿口水稍微做了润饰。跨坐在林蔚栋的腿上,张希辰还是不免紧张,他怕做到一半的时候,林蔚栋忽然清醒过来,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自己的欲|望活生生被吊在半空,那可就洋相百出了。

然而林蔚栋没有给张希辰思考的时间,前面说了,他在性事上很激烈,这种激烈又是带着一种可怕的侵占性和占有欲。张希辰是被林蔚栋生生压下去的,双手扶着对方的腰部,稍一使力,就全部没入了,张希辰几乎连哼声的时间都没有。

这会儿还好巧不巧地有几个人从车边走过,张希辰只能选择将呻|吟化作深吻,与林蔚栋缠绵在一处。

后来张希辰不止一次地问林蔚栋,为什么就不能怜香惜玉点,自己那里疼得紧。林蔚栋总是笑言,“难道你没有快感?”可张希辰还是不懂。

也不知是多久之后,张希辰才想明白,林蔚栋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他把自己当男人看,男人之间的□,就不该如对待女子般温和柔软。所以说,怜香惜玉这词,用得极不妥当,自己既非香也非玉,而是个前不凸后不翘的大男人。当然了,林蔚栋始终都没有向张希辰说出这种道理,这多半还是张希辰的揣测,至于这揣测是对是错,大概只有林蔚栋本人知道了。

后来,张希辰没让林蔚栋射|在他身体里,他选择了口|交,这是一种很虔诚的性|爱方式,至少于张希辰而言。

那次欢爱,可以说很成功,林蔚栋回想起来的时候,都不禁觉得诧异,“我竟然没有软下去?”

张希辰撅着自己的屁股,拍拍,道:“你可以再试试。”

然后卤蛋一个飞步,在张希辰臀部印下两个爪印,惹得林蔚栋不由捧腹。

多年以后,林蔚栋已经不知搂着张希辰在多少地方做过多少次了,那会儿躺在林蔚栋身下承欢的张希辰不再哼哼唧唧呻|吟着装情调了,而是蹙着眉头问身上的男人:“你难道就不腻歪吗?”

然后林蔚栋一边卖力地抽|动一边调笑:“嫌弃我了是不,你怎么不想想你那里都松了啊,能有人要你就该烧高香了。”

于是张希辰翻翻白眼:“那你怎么也不想想那里是为什么会松的啊,一大把年纪了你以为是青春美少年呢。”

然后两人一边咯吱咯吱地摇床,一边互相调侃,再到后来,他们亲爱的儿子一脚踹开门,吼叫着说:“老子要准备高考呢,能不能安分点啊!”诸如此类。

当然,那都是后话了。小两口还是得着眼现在的生活。

几日后,林父终于受不了自家儿子装模作样地两头跑,明明爱在希辰那边呆着,还非得每个星期回来几次,说好听点,叫平均分配,说难听点,就是可怜他这个没人要的老头子。不过谁说自己没人要了,第三春早就到来了,他不说就是了。

于是乎,林蔚栋就在这种情况下被父亲扫地出门了。

林蔚栋拎着大包小包出现在张希辰家门口的时候,张希辰笑着替他提行李,说:“我们的生活,才刚刚开始。”

39第四十章 爱与坚守(一)

林蔚栋又开始加班了。前段时间为了照顾母亲休息了大半个月,再加上所里最近走了些人;人手紧张;陈所就是想让他不加班也不行。林蔚栋自己也说了,身为联防队长的副手;太过利用裙带关系了,做不出表率,手底下的人会不服的。张希辰拗不过他,明白做事要有个度;他也不能多说什么;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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