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童传 n20(超虐慎入~) by 天如醉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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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童传 n20(超虐慎入~) by 天如醉 (完)-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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霉的胎儿下手吧。。。哎,虎毒不食子,爹(娘)我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啊。 
决定了马上行动。 
趁了丫鬟送走大夫,我赶紧站起来,从床上往下跳。。。没什么感觉。 
想自己捶打自己的肚子,狠狠举起拳,等落到肚皮上软地却象面筋。 
看来只有找别人帮忙。 
穿戴好了,四处闲逛,怎么今天还没看到我那亲爱的麒呢?他应该有办法帮我。 
不用丫鬟告诉我,我自然知道那家伙放古筝的地方。左转右转就到了那个毫不起眼的小竹院,那本是我当家时分配给他的独院。 
闯了进去,那桐木古筝就摆在桌子上。 
轻轻捧起,避了人来到几天前我们曾经歇息过的亭子,好象叫望春厅吧。。。 
湖面神光离合,在阳光下变幻着美丽的波纹。 
只是。。。这分美丽和闲淡就要被我破坏了吧。 
定了定神,修长的手指抚上筝弦,一曲阳关三叠流淌出来。。。 
阳关古道,夕阳晚照,旅途漫漫,思绪悠长。。。 
“子春。。。真的是你。。。”不敢相信,这不是那个买来的女人,虽然真的很象,但她是女人这个事实总是提醒自己他绝对不是自己等的人。可是,这个背影,在寒风中仍然挺地笔直,记得他饿了一整天实在没办法了去麇府上求点接济,在鹅毛大雪中也是这么笔直,就算那女人把他比做乞丐,他还是丢不开那份傲骨。。。筝是最便宜的货色,只有子春才能让人无法判别音色,深深沉浸在思绪当中。。。 
是了。。。是我等待的子春回来了。。。 
他停了手,转了头看我。是什么在他眼中闪烁?期待么? 
不。。。是子春的脸,可是没有喉结。。。那修长的手指如此纤细,却没有子春结实的骨节。。。他原来还是她。 
“没有我的允许,谁让你进我的房间?居然还把筝带到这里来。” 
当然是知道这筝是你最宝贝的东西我才偷偷拿来的。。。你曾经扑在上面保护它,却不曾扑在我身上保护我呢,当然现在还没有这机会。 
我微笑地看着麒,他如果爱我,应该不会计较,看来还要加点力。 
“虽然你弹的很好,真的很象子春,但你要知道,他在我心中是任何人都取代不了的。”路麒从没这么认真地和我说话,当然了,谁也无法取代谁。 
不过,我并没想过要取代你心中的那个人,只是想借了他杀了我肚子里的孩子。。。 
“所以你这样没用的,永远不要妄想,我爱你是因为子春,而不是你。。。对不起,虽然我知道你对我有大恩,但我无法忘记子春。” 
好,就是要让你为了我不顾一切。 
嘴角挂着狡黠的微笑,双手慢慢抚摩着筝弦,麒,你眼中的神情都灌注在这桐木筝上么? 
双手突然举起,又狠狠砸下。 
“咣——”一声巨响,我留给你唯一的牵畔成为粉碎。 
“不——”一声惨戾的嚎叫,一双绝不容情的手狠狠击打在胸腹上,路麒抱了破碎的筝呆呆站着,眼中再没有其他。 
“不——”同一声呐喊远远传来。。。是谁?不过无关轻重了。 
我直直飞出一丈外。腹中一阵绞痛,一股热流似乎顺了大腿流淌下来。成了。。。盯了麒颤抖的身子,我只能默默地说“对不起,麒,那筝是你最宝贵的东西,可惜我无法再还给你了。” 
一双温暖的手紧紧把我抱起,热流透过下身的袍子染红了他的衣袖。 
“路麒!你不是东西!你知道你做了什么?”一个声音恨恨地质问。 
头有点晕,不过我还是看的很清楚,原来是几天不见的大人物。。。害我受尽酷刑的鬼王肃,怎么,找不到我师傅和炉鼎,又跑回来找我了么?其实化做凡人的肃自有一股英气,只是。。。他应该算我的对头吧? 
“。。。大夫?你怎么在?子春?你。。。。”路麒惊疑地看着我, 
头更晕了,只是我止不住自己的得意,冲了路麒一个灿烂的微笑。 
不由自主地痴迷。麒只是困惑地盯了我,血水已经顺了肃的胳膊滴落在地上,可是怎么可以是这样的笑容? 
这样的微笑,这样不明所以,莫名其妙,明明灿烂却如此凄婉的微笑 
突如其来深深刺痛了心脏,难道。。。真的被这女人迷惑了吗? 
不。。。子春,我到底怎么了?不容背叛的心终于有了一丝丝裂痕吗? 
我这人向来是豪侠仗义,对人是有求必应,有有节约的美德,所以当路麒愧疚给我喂这喂那,我都是一口接下。一会是花生,一会是蜜饯,等等又开大餐,鸡啊鱼啊的。。。在忍耐中我终于不负众望肚子大了一圈。不过宝宝现在还没成型,虽说是保住了,但我的腰也变成水桶了。 
“这样下去不行,路爷,您不能把夫人当猪养,得运动!运动知道吗?不运动,就夫人这么窄的盆腔,怕是孩子要夭折。”肃终于说了句人话。 
我用赞赏的眼光瞄了他一眼,就看见他有心忡忡的脸,有这么严重吗?不过放我自由到是求之不得啊。我的肚皮都被他们充气充的快没弹性了。。。我号称美男的腹肌啊。 
路麒现在是听话的很,马上解了我手腕上的带子,掀了被子帮我穿上衣服。。。这十几天反正就这么窝在柔软暖和的被子里,每每被他们抱了下身穿插,就去了穿衣服的麻烦。不过既然要运动了,自然是要起来活动手脚。终于可以自己掌握四肢了。 
正乖乖地靠在路麒手臂里散步,湖面一阵乌云飞过,定睛一看,好一群麻雀啊。 
“子春,原来我们一到冬天就打鸟,虽说肉少,可味道好,你记得吗?” 
我当然记得,我们有百鸟大菜,红烧、炸烤、清炖。。。麒手艺不错,想的我口水都留下来了。 
“呵呵,看你馋成这样,都胖成这样了,腰身都没了,也不注意。罢了,今天让你看看我的绝技。”转了头对了丫鬟吩咐“去,给我找把弹弓来!” 
“爷,咱府上没这玩意,上次您做了把弹弓不是给大夫人丢了出去么?” 
“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弹弓就不是武器了么?非刀枪弓箭高人一等么?子春,你在这等等,我马上去找材料现做,一会就来。”路麒兴奋地孩子似的乐颠颠跑了开去。 
“哈,快去。。。慢回。。。不送!”我热烈的在心中欢叫“自由了,自由了!终于可以大鹏展翅狂龙出海了。。。” 
看都没看丫鬟一眼,径直窜向西圆,我要是记得不错,马厩就在那里。 
“夫人。。。慢些,夫人。。。”几声快哭出来的呼唤渐渐甩在身后。这就是花园曲径通幽的好处了,几个景致一过,人都找不见。 
摸着我心爱的刺离,它是一匹全身黄就黑着嘴的北梨马,我托了人重金换来的。是匹好马,因为它的脾气倔的很,来的时候不吃不喝,还就是我和它睡一起吃一起,才成了它的朋友。 
“咴——”刺离和我打着招呼。呵呵,好久没放肆了吧?这庄园里没什么人敢骑,我不在可不是苦了刺离没机会放纵自己了? 
拍了拍头颈,翻身上马,双腿一夹就往西边的草坡飞驰而去。刺离,属于我们的欢乐让我们好好享受吧。寒风从耳边呼啸而过,模糊的绿色在眼前掠过,极致的速度让我忍了又忍,只在心里喊了几声。。。过瘾,要是能再喊几嗓子就更完美了。 
等到我汗流浃背从西门回了庄园,只听见路麒愤怒的吼声“夫人!你要是再不说实话,别怪我不念夫妻之情了!” 
耶?吵架了?好看。我闲闲地骑了马寻了过去。 
“笑话,这么大一个人谁看见上我这来了?人没了都赖我这?我告你诬陷!”麇插了腰,一付天地不怕的样子,好象有点幸灾乐祸? 
“麇,子春对你没威胁,对你也没用。。。还了给我好不?”路麒怎么又软了,不行,男子气概怎么才发挥了这么点,我给你壮威!加快速度小跑过去。 
“夫人!”丫鬟小鬈一声欢呼。 
“啊!”天是不是塌了?这么一惊一乍的。路麒惊的白了张脸,以难以想象的速度蹿了过来,小心扶了我下马“小心。。。你没怎么样吧?痛不痛?。。。。你是不是故意的?谁给你骑的马?快,我们回去再说。”一句话根本不理我的反应,一波三变,吃惊的脸,心痛的脸,惶急的脸,怀疑的脸。。。最后居然用愤怒的脸对了我。我又没犯罪,这么凶看了人家做什么?放松了窝在麒怀里,丝毫不在意他的神情,现在最重要的是洗个澡。微微闭了眼睛,任由了麒带着我。 
隐隐传来麇的声音“喂!不道歉就这么走了?路麒,你给我站住!” 
“大夫人,这马怎么办?我们不敢牵啊。。。哎呀,凶我呢。。”仆人无奈的请示。 
“恩?怎么是这匹,不是只有我堂弟才能接近的吗?哈苯马,你也和路麒一样被那婊子的相貌骗了吧。。。。啊,居然踢我。。。” 
被路麒挟持在怀里抱进屋子,乖乖做好,等着训话。 
“你是不是又不要命了?” 
“。。。。”这和要命有什么关系?我迷茫。 
“子春,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把你做替身,可是我现在明白告诉你,我真的有些爱上你了。。。可是我不能爱你啊,这样意味着对他的背叛。我怎么可以同时爱上两个。不过我一定会对你好的,对孩子好的。。。我一定会做一个好丈夫!”路麒痛苦深邃的目光刺痛着我。 
被他的目光迷惑,好迷人啊,路麒,原来你痛苦的时候这么有魅力呢。不过你知道怎么做好丈夫吗?标准应该在我这吧?不过我没做过女子,我也不知道啊。。。我安慰地看着他。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哎。。。罢了罢了!”路麒一声长叹。 
我还不知死活地迷醉在他微微蹙起的眉头中,全不知末日来临。 
“原本想你肚子大了不方便行动的时候再带你去,不过看样子等不到那时候了。”路麒一把抱起我。又去哪里?我屋里就有洗澡的地方啊? 
最后我终于明白,人,不能太放纵,一定要谦虚谨慎,最好夹了尾巴做人,这样才能有长久的好处。。。只是等我明白的时候我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自由。 
18 
走出院子,这才发现院后面的竹林里被人开辟了一块空地。空地上赫然就一座四面台阶的房子。难道四面都是门? 
房子离地足足高五尺,上了台阶是一道窄窄的门廊围绕了四周。路麒示意丫鬟打开门,脱了鞋子把我抱了进去。怎么,是塌塌米啊? 
“子春,这是我为你准备的产房。。。其实又叫蚕室,温暖不透风,给你这个大蚕宝宝生小宝宝的。喜欢么?” 
头有点晕,产房这个词应该好遥远的吧,起码5个月后我才能想到它,怎么现在就来了?屋里好热,仿佛越过了冬天直接到了初夏,我本来汗流浃背了,这下更是难以忍耐,就差自己扯了衣服。不过 风度还是要的,勉强按捺住骚热,打量着房子,足有三丈见方,中间一个浴池,北边墙脚一把椅子,锦绣的扶手靠背,不过坐垫居然有个大窟窿。见了我迷惑的神情,路麒好心对我解释“那是马桶啦,下面连接到外面,自然有人会清理,你只在房里排泄就好。”可不,椅子边好高一摞草纸。 
放了我立在地上,脚下软软的,热热的舒服的我想赖倒打滚儿。“舒服吧?这下面有两个炕,仆人时刻往炕里烧炭火,东边一个,可以让浴池里的水始终保持热度,南边一个负责加热整个房间。这地上垫了一层棕板,型号比你那大床大上好几倍,上面铺一层波丝地毯,然后两层羊毛皮,你摸摸,好软。”他坐在地上,不应该说床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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