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天翔说:“嘿,哥们儿,你这是要溜啊!我告诉你,你今天没插手就算了,既然插了手你以为老赵家会放过你。我保证不出一天,你家祖宗八辈都被查出来了。你跑什么跑,咱们现在是一辆车里的蚂蚱,你乱蹦跶什么!”
老昕卓看看常图皓的小白脸,“老子欠你们的?”
“呸,自己装逼插手关我们什么事。不过你身手真不错,那帮孙子爷爷早就想削他们了,要不要你改行给我做保镖,我给你开高薪,保准你三年就能买房娶老婆……”
老昕卓冷眼一扫,孙天翔闭了嘴,转身抽自己一嘴巴,这张臭嘴到底说什么呢,老昕卓曾经的未婚妻……
司机看了眼,还是继续开车吧。
可车没去飞机场,在城里换了好几次出租车,转了两圈之后直奔最繁华的商业街。
孙天翔找关系在酒店开了房,立马闪人,不是他不顾常图皓的贞、操问题,常图皓巴不得能和老昕卓造成事实呢,他就怕自己露出马脚让人找过来。
老昕卓解着扣子问:“一路上都没话说,你什么时候改性子了?”
常图皓卷曲着双腿,懒得理人。
“干嘛呢?哭了?让我看看咱们牛逼哄哄的常总哭起来什么样。”
“滚蛋,你才哭。”常图皓抬起脸,“你不帮我解开?。”
“你傻啊,越是半夜越不能钻巷子,往人多的地方跑。长得一副聪明相,怎么就这么傻呢?”老昕卓摇摇头,在床边坐下,颇具大哥教育小弟的风范。
“你甭说我,孙天翔可不是开玩笑的,我都给你使眼色了,你傻逼兮兮地凑上来?”常图皓虽然心里喜滋滋地,但一想起那些保镖们就心烦。
老昕卓:“你被人绑回去了,我们这个月工资谁发啊?眼看都要过国庆了,你这不是给我们添堵呢?”
常图皓像耗子一样咬着自己手腕上的胶带,他算看出来了,这老昕卓是绝对不会给他解开的。
“脏不脏,胶带好吃?”
常图皓吐出胶带纸,举起手:“你尝尝?”
老昕卓瞅瞅满是口水的胶带纸,从抽屉里翻出剪刀,小心翼翼抓着常图皓的手剪开了胶带。
白皙的皮肤上青紫色的印痕,老昕卓皱着眉:“他们是你家保镖,下手这么重?”
常图皓咧嘴:“我没保镖,他们是姓赵的保镖。我没福气,没你这样愿意替自己卖命的大哥,也没肯为我出生入死的保镖。”
老昕卓:“你小子不是很牛逼吗?混这么久连个保镖都没有?”
常图皓嘿嘿冷笑:“我在B市根本不用保镖,门口警卫员多了去。这不是山高皇帝远,虎落平阳被犬欺吗!”
老昕卓站起身扒拉着头发,“常图皓,你回去。回常家也好李家也好,总比在这里强。你再不走,等工程开工,你被套进去,以后想走都走不了。”
常图皓索性摊开四肢躺在床上,还嘴硬:“我爱在哪就在哪!你管得着吗?”
老昕卓叹了口气,飞快地脱下外衣,解开皮带,“成,你愿意耗着那就耗着,但有一点,你给我老老实实说清楚,这项目怎么拿到手的。”
常图皓闭了嘴,半天不说话。
老昕卓拖过椅子大爷似的坐在一边:“你别装死,给我说清楚了!常家还是赵家?你到底有什么打算,一步步被人牵着鼻子走,你不是很本事吗?明知道那是个套你还钻?”
常图皓扭过脖子:“这事你别掺合,我是法人代表,我注册的公司,出了事都是我扛着,你就是设计师拿工资的,设计方面不出问题,和你没关系。”
“没关系?”老昕卓点了烟,“我都看得出来,你以为那些人都是傻子?看不懂?跟我玩心眼,你太嫩。”
“就那小李,名牌大学毕业生,全国勘探设计院排名第一的优秀实习生,他凭什么来你那小破公司做事?还有那个做水暖通风的,人家本来签了重庆院,硬是违约过来。你别以为我刚放出来什么都不知道,做设计这行几大设计院都是相通的,有点风吹草动人事调动的谁不知道,你当我傻子啊?”
常图皓翻着白眼,他就知道自己瞒不住。
“做预决算的那个,我他妈在TJ就和她打交道,你以为我忘记了?常图皓,你今天要是跟我说实话,咱们还有机会慢慢处,你要瞒着我,出了这个门,咱们各走各路!”
常图皓蹭着枕头,吸吸鼻子:“这他妈都是霉味……你说慢慢处是什么意思?”
“你想的那个意思。”
常图皓猛然坐起身,爬到床边,仔细看着老昕卓的酷脸,“我想的那个意思你懂?”
“心思都写脸上了,你觉得还有什么好瞒的。”
“操!”常图皓重新躺了会去,在床上打着滚地乐呵。
“乐什么啊?给我说实话。”
作者有话要说:
☆、第18章 融合
常图皓能说实话就不是B市公子哥圈子里的奇葩了,早就被人卖了几十次,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他不是不想和老昕卓说真话,但真要说了,他不保证老昕卓能够理解他。
他说的简单明了,大意就是一苦逼的公子哥想要自立,信心满满地跑到W市做工程,顺便泡个姘头回家暖被窝。
当然家里肯定是要下套的,苦逼公子哥不愿意妥协,拉上自己看中的未来姘头开公司招聘员工准备大展宏图,奔向幸福的终点,只是过程出了点小差错。
“什么样的爱情不经历点波折啊,这谈恋爱就和打游戏一样,你不打倒小BOSS,永远都没法走到终点。”
老昕卓听得直皱眉,他也不指望对方立马说出实情。
“你开这个公司就是为了自立?”
“我知道你是孝子,父母在不远行,你家里这么个情况,你丫绝对不会跑去B市找工作,再说这边你哥们还在呢,我不过来,这辈子你都遇不到我。”常图皓得意洋洋地吹捧自己有多聪明。
“傻逼!小李怎么回事。”
常图皓说,那几个人中,小李是老常家资助的大学生,家里苦,若不是常家资助,这辈子就在山里种地,听了常图皓的话立马辞职走人,屁颠屁颠地跟着常图皓来W市。
老昕卓听了直骂:“你TM就一坑货,真他妈坑人。”好好一大好青年小李同志就这么被恩人坑了。
至于做暖通的哪位,常图皓还在查,据说和常图皓大姐夫外面情人有什么亲戚关系,做预决算的哪位是李姐的朋友。
李姐那就是赵家公司原来的会计,有注会证,有年因为财务报表的原因被推出去当替罪羊,常图皓索性就带着李姐来了W市。
他带着李姐也是有自己的私心,李姐手上捏着的东西免去了她的牢狱之灾。现在李姐捏在常图皓手心里,他也为自己和老昕卓留了个护身符。
可赵家坐不住了,李姐手里捏着什么东西大家都心知肚明,当初逼走李姐也是因为对方小门小户的,可常图皓插手,赵家坐不住。
老昕卓冷笑戳着常图皓的脑袋瓜子:“你傻啊,你带个炸药包到处显摆,你怕别人不知道导火索在哪里呢?”
常图皓得意洋洋地说:“怕什么?我才不怕呢,他们敢动我,我捏死他们。”
“傻逼!”老昕卓摸了摸常图皓的小脑袋,猛不丁地说:“说完了?”
常图皓有些心虚,仍旧强硬地说:“说完了!”
老昕卓冷笑,他敢保证,常图皓说得这些话有那么几句是真实的,但最重要的部分,常图皓没说。他也不指望常图皓一下全说出来,防人之心不可无,这是句老话。
再说就为了和他上、穿就吐了嘴,他还瞧不起常图皓,傻逼兮兮的被人卖了还要数钱的货,他老昕卓看不上眼。
老昕卓移到床边,抓住常图皓的脚脖子将人拖到自己身边,仔细瞧瞧,常土豪长得真不错,哪都好,这脚腕骨骼大小正好,脚趾白白嫩嫩的,脚趾甲也修剪的干净整齐,还没脚气。
手指稍一用力,常图皓顿时哀嚎:“嗷……你捏我干嘛!”
“让你说实话呢。”老昕卓打了个哈欠,“你丫别的不行,打太极挺行的,满嘴就没几句真话。”
常图皓腆着笑脸,凑到老昕卓眼前,“甜头都没有,你让我说什么?”就你这么个半弯不直的主,爷爷都交了底,你扭头跑了,爷爷我怎么办。
老昕卓闭了闭眼,俯身,一嘴咬上了喋喋不休的常图皓。他就觉得郁闷,第一次在店铺见这人时,他觉得这人话少沉稳人又帅,牛逼哄哄的端着架子,怎么时间一长,这人没脸没皮成这样,不过……挺招人喜欢的。
“唔……”常图皓挣扎了下,躲开老昕卓的嘴巴:“你咬我干嘛?卧槽……你会KISS吗……我来……你闭眼……”
老昕卓肯定不能把常图皓当女人看待,对方皮滑肉嫩,但到底不是女人,嘴唇即便柔软,嘴里的香烟味也出卖了对方的性别。
不是女人,他无须怜香惜玉,凭着本能和蛮力将人压在床板上,身体摞在一起,无须担心压坏了对方,死死磨蹭着对方的唇,甚至用下巴上冒出的胡渣擦过对方的脸颊。
看着常图皓雾气蒙蒙地眼角,被自己吻得迷失了的眼神,红肿的嘴,老昕卓从心底升起一股子暴虐的Y、望。
“你属狗的啊!”常图皓被咬得脖子都红了,手也没闲着钻进对方的衬衣里,沾到对方的肉就松不开手。
老昕卓皱了皱眉,慢条斯理地剥开对方的衬衫:“想干?”
常图皓粗着嗓子说:“别来诱惑爷爷,爷爷才不吃那套……爷爷宁死不屈,干死也不招!”
老昕卓听得眉头抖抖,拉着对方的裤子拉链……
“那什么……要干利索点……嗷……夹住了,拉链夹住毛毛了……”
老昕卓哼了声拉开对方的拉链,勾引?可拉倒吧,到底是谁在勾引谁呢。他脑子绝对是被人灌了水,对方干瘪胸口上的小红点竟然显得那么诱人。
老昕卓的手指滑过一排排精瘦的肋骨,对方那套家伙事从内裤的一角歪了出来,粉肉色红彤彤指着他……这是男人的身体,他明白……
常图皓躺在床上大口喘气,斜眼瞟过背对着他的老昕卓,大脚丫子印了上去。只是撸上一发就让他爽的没了边,果然他看中的人才是最好的。
老昕卓刚才本想是逗人玩,谁知道自己也发了Q。看看那张偷腥得手后猫般的笑脸,下面就又要抬头了。
常图皓用脚板蹭着对方的脊梁骨,懒洋洋地说:“给我抽口,你丫到底是不是直的啊?你早就看上我了吧~操,是爷们吗?还扭扭捏捏地跟爷闹别扭,摆什么苦脸啊。”
老昕卓抓着常图皓的脚丫子咬了口,随即拍拍:“滚边去,让块地。”
常图皓滚到一边,脚丫子仍旧蹭蹭蹭:“你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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