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缜也是一肚子气:“谁动谁?你想怎么样?我告诉你,你跟那什么耗子老鼠的都一路货色,就他妈欠操。”
孙天翔憋了半天,舌头发直,满脸通红:“你大爷的!”
谷缜吸了口烟:“就是你大爷!”
两人闷了会,各自喝酒,孙天翔憋不住,趴在桌子上嚎:“怎么会呢!小耗子那就是咱们圈子里的一朵鲜花~插牛粪上了。”
“还鲜花?狗尾巴草都算不上,我们卓子才倒了八辈子血霉遇上你们两个二逼……你还想跟卓子操,你也不看看你这歪鼻斜眼的寒颤样,菊花都松了……”
“老子紧着呢,你他妈不会干……”孙天翔闭了嘴,气得眼珠子充血,第一次被人摧残了小菊花,还是个新手,疼的他半个月走路都得夹屁股,还要在外面装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来,他苦逼死了。
谷缜哼了声,他明白孙天翔为什么总往这里跑,大家都担心自己的哥们,就冲这点,他对孙天翔纨绔子弟的看法有所改变,但哪两个真能走到一起?真够烦心的。
孙天翔拿起啤酒瓶对这嘴吹。
谷缜:“够了啊,你知道那瓶口干净吗?要喝死了别死我这里。”
“你嘴巴能不能客气点……我知道……哼。”孙天翔叹了口气,粗哑地嗓音里带出几分伤感,“老子知道你们这帮人嫉妒老子……”
“嫉妒个屁。”
“得,老子嫉妒你们成了吧。”孙天翔看了眼放在酒柜里的泡药酒,谷缜小店里生意不错不仅仅是靠做菜的手艺,这用蛇胆牛鞭什么泡的药酒也是一绝。
孙天翔喝得有点多,酒壮怂人胆,也不管对方答应不答应,跑过去抱着酒坛子:“老子在你这寄存的五粮液没了,这个凑合凑合。”
谷缜冷哼:“你等会喝多了没地泻火,自己蹭电线杆去。”
孙天翔美滋滋喝着药酒,一直压在胸口的话喝着大量的酒精一起往外喷,喝着喝着就喝高了……在哪里吐完了说,说完又吐。
夜风凉凉的,街道上没有一个人,路灯惨薄的光晕只能照亮那么块小小的地方。整条街面的店铺都打烊关门,只有一家店还亮着灯。
谷缜将孙天翔领进店里面,拼了两张桌子让人睡在上面。
孙天翔在上面打着滚的嚎:“老子从小打到大,谁TM管老子……老子……老子他妈的什么都有,爷爷兜里有钱!!!……爷爷什么都没有……”
谷缜坐在一边,看孙天翔摔下来爬上去,心说卧槽啊,你丫就这么点酒量,真他妈丢人,还学泼妇打滚……
可看着看着,身体里的药酒也起了反应,孙天翔说得对,不看脸,光看身板还不错,挺挺的屁股在眼睛乱晃悠,衬衣下摆因动作散开,露出一截结实的腰肌,在灯光下发着亮。
“老子……老子他妈的才叫……冤……耗子那小……小贱、人……老子冤……早知道,老子……老子操了他啊……呜呜……老子巴心巴肝的图个啥……还骂我……还说我……我被人操了还笑话我……呜……几十年的情分还比不上一个……”孙天翔喝高了,嘴里也不知说什么,胡咧咧。
“嗷……你丫……你丫……嗷……”
“给老子小点声……操……不想屁股开花放松点……”
“嗷……疼死爷爷了……”
那一夜,桌子都要被摇散了,邻居家的还以为谁家偷偷养狼狗了,叫、春叫了一夜。
☆、第20章 表演
随着国庆黄金周的来临,公司里人心惶惶。行政人员只有2个,一位李会计,一位小秘书,这两人都是外地人,手上也没什么活,就等着到时间放假。
设计部里却忙得热火朝天,甲方临时提前了B区施工时间,十月底必须开工,环评已经批了下来,开工建设手续都办好,就等着出图纸。
老昕卓忙得焦头烂额,做预算的哪位天天追债一般跟在老昕卓的屁股后面要详细工程量。
整个设计部里乌云罩顶,爱俏的女孩子们也顾不上涂脂抹粉勾搭人,大老爷们都忘记了这里禁烟的规矩,办公室弥漫尼古丁的焦躁气息,这气体比蚊香还要管用,偌大的办公室里一只苍蝇蚊子都没有。
常图皓也没闲着,推了不少的应酬,坐镇设计部,每天紧挨着老昕卓,两人商商量量地模样,外人看了觉得总工和老总的关系真不错。
(没错是总工,不是总攻。设计方某项目工程主要负责工程师简称总工,负责各专业协调,与甲方沟通设计理念,与施工队沟通施工方案,监控预决算,工程进度控制及开销批准,掌握工程实权,老昕卓老总工是也。)
老昕卓叼着烟,压低了声音:“坐远点。”
常图皓凑近了看图纸,漫不经心地说:“干嘛呢?思想要端正,你丫看图纸还能看硬了?”
老昕卓翻了个白眼,常图皓的手在下面捏他,他能不硬。
这段时间加班加点,他们俩个作为主要负责人根本就没时间厮混,俩个就以公司为家,困了轮流去睡大沙发,真正的家很少回去,只能靠私下捏捏摸摸解解馋。
“建筑公司那边靠得住?”
常图皓想了想:“孙天翔他大姨妈的二表舅是做建筑公司的,有资质正好让他们上。”
老昕卓瞪眼:“关系瓷实?不会半路走人?注册资本你看过了?”
“你放心,我和孙天翔这点私藏的家底都投了进来,哪位敢摞担子,我和翔子找他玩命……对了,其中有套别墅已经被人订了,就那套带隔音设施的别墅,对方准备做甩手掌柜,装修图我给他看过,他觉得不错,装修队你就找那个李队长。人家可怜巴巴的来了几次,请你吃了好几次盒饭呢。”
老昕卓咬了咬香烟,常大宝贝这几天被他熏得身上香水味没了,全是劣质烟卷的味道,真好闻。
常图皓扒拉一头乱发,打了个哈欠,垂着眼皮看图纸:“你跟他们混熟有屁用,什么时候也走走上层路线。”
老昕卓冷笑:“上层路线不是有你吗?常图皓三个字挂出去,W市里没几个不认识的。明年弄个全市优秀青年企业家称号玩玩。”
常图皓斜眼:“我求财不求名。”
老昕卓还是有些担心:“工程款那边真能按合同付过来?就算最后他们付违约金,前期投入这么多,员工工资开销,怎么能回本。”
做工程亏到最后连内裤都没得穿,这种老板层次不穷,他可不想看小常总裸着在外面晃荡。
常图皓冷笑:“你什么眼神,我在你眼里那么傻?”
老昕卓问:“上次那些保镖呢?”
常图皓想了想,满不在乎地说:“姓赵的大儿子要介绍他老婆的小姨子给我,想让我去相亲,嘿嘿,只要我去相亲了,他们回家能说成订婚。我要摸了对方的小手,他们能弄出一孩子来。”
老昕卓皱了皱眉:“你家里就任他们胡来?”
“胡来?我一天不结婚,不和他们的亲戚结婚他们就不会放过我。我以前还傻逼兮兮的想着咱不要钱了,咱自己走人。但凭什么不要,凭什么我要把我应得的给他们。吃着碗里瞧着锅里,小爷我就是不乐意给他们怎么地。”
“再说,就算我给了他们他们就能让我过舒坦了?反正总要走这么一遭,小爷我才不便宜他们。”
老昕卓伸手揉了揉常图皓的小脑袋,这小土豪牛气哄哄嚣张的模样真招人。
“诶,老昕越今天在W市开演唱会,你去吗?翔子那边有票,一起去?”
老昕卓收回了手,“太吵。”
常图皓斜眼瞟老昕卓,哼了声,心里冒着酸泡泡,“真不去?顶级VIP近距离观赏,优先上台与偶像合影,还能摸两把……”
老昕卓扬扬眉,这丫越说越不像话。
他是想和老昕越联系,老昕越要是不愿意认他爸妈,兄弟情分到此为止。他明白,老爸忍了这么久,因为老昕越没表态,没亲口说想要断绝关系,老爸总有不死心的借口。
不确定地事,他不想冒然下决定。
常图皓手下使劲,捏住老昕卓的大鸟。
老昕卓咳嗽了一声,不自在地看看四周,幸好不是四面玻璃窗,不然他们干得这点破事都被外人看见了。
“就今天晚上,陪我去。”常图皓打了个哈欠,低下头:“公司里的人都发了票,当过节福利。”
下午公司提前放了假,过节期间不要求加班,过完后该交的图纸必须得交,公司省了一大笔加班费。
演唱会在新区的体育会馆,离市中心有点远,俩人胡乱吃了点,收拾了一通,开车过去。
他们是VIP票,本来可以走VIP的通道,可老昕卓一眼就在众多黄牛党中看到了小李……
常图皓气得牙痒痒,这是闹咋样啊,是抗议他发的过节费太少了吗?
小李手里的票是连座号,卖给情侣最合适不过,基本上整个公司的票都在他手里,他还特地跑去批发了小喇叭闪灯之类的东西,生意还不错。
老昕卓叹了口气,“你丫就坑他吧。”
常图皓不服气地说:“我怎么坑他了?做生意又不是一本万利的事,大型公司还不是有投资失误的案例……”
老昕卓只是说:“是,所有公司都会有风险,但你该明白,越是大型企业做决定地时候越要小心,你现在的一个决定,可是影响公司里十几个人的饭碗。真要倒闭了,大家都得去喝西北风。”
常图皓瞟了眼小李,脸色发白,跟着老昕卓往里走。
他们来的有些早,巨大的舞台上只有些工作人员在忙碌着。摄影机高高低低的上下滑动,下面的观众已经陆续进场,高声谈笑着。
老昕卓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这个角度很好,再近一步就直接坐在台上了。
常图皓看了看老昕卓的脸,低着头玩手机,他对这种演唱会没什么兴趣。孙天翔家里公司主要捧的也不是这人,要不然怎么会不上不下的差口气呢。
老昕越被人包了的事,在他们这个圈子是不公开的秘密,那人和常图皓还有几分交情。他现在在W市,于情于理都该过来捧个场叫个好,给人长面子,但他委屈。
坐在前面的好处是看的清楚,可坏处就是音响震得人耳朵发疼。根本就没办法小声说话。
老昕越出场的漂亮,宛若天仙,巨大的火焰冲起,他在缭绕地烟雾中缓缓走上前台,劲歌热舞,帅气的脸印在巨大的屏幕上,会场里的尖叫声甚至要压过音乐声。
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
老昕卓坐在那里,眼眶发疼,他仿佛看到以前的老昕越,比三年前更年轻的老昕越。
‘就你们这群披头散发染个五颜六色的就当自己是披头士了?还摇滚青年?高中都没毕业你们认识字吗?你们爱干嘛干嘛,别拉着我弟弟出去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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